人的死亡並不是一個人的終點,化為黃土並不是唯一的結果,有的人將自己一生的成就留在世上,影響後世千萬人。
有的人貢獻自己的身體,為他人換來一個明天。
即便是個死人,死去的身體也是有用處的。
在蘇言眼前,就有這樣一具身體安靜地躺在石床上。
靜靜地躺在白色床鋪上,閉上眼。
關上門,整間房子就是一個封閉的空間,空氣混濁不流通。
青紗帷帳,白衣長裙。
蒼白的皮膚沒有一絲的血色,安靜地閉著眼,無一不在透露出,這是個死去很長時間的女人。
沒有血色的皮膚,並沒有影響到她的面容,就像是活著一樣,是那樣的美麗動人。
結合身體的曲線,倒是個大美人兒。
烈焰紅唇,畫著濃濃的眉線,臉上鋪滿了紅粉。
單看這張臉,只會認為這個女人化的妝有些濃厚了,卻不知,她早已是個死人。
蘇言不知道自己為何會來到這兒,一直推著他前進的牆壁先生,讓他證實了,這堵牆能聽懂他的話。
卻不知道,為何牆壁先生一直推著他,直到隧道的盡頭,來到這間密閉的房間。
看著躺在床上的美人兒,蘇言不知自己該不該靠近,自己的眼神會不會打擾她。
轉過頭,哀求道:“牆壁先生,你推我來這裡幹什麼,你帶我去找肖先生吧。我跟你說,肖先生可厲害了,那個阿飄被他用拳頭就搞定了。不過你不用怕,你帶我去找肖先生,我會保護你的,只要好好對肖先生說,他一定不會對你出手的。”
那堵牆依舊冰冷,堵上了回去的路後,就再沒有動過。
任憑蘇言怎麼呼喚,牆壁就裝作聽不見的模樣,靜靜地,呆呆的,等待著什麼。
“啊啊啊,肖先生你在哪啊,我想回去了啊。我再也不隨地小便了!”
蘇言哭著說道。
整個屋子的空氣越發渾濁。
本就不流通的空氣,突然來了一個大活人,氧氣的濃度自然而然的進一步降低。
哭著哭著,不知道是累了還是餓了。
蘇言靠著推著他過來的那堵化作大門的牆,腦袋暈暈的他,咳不出來,也不像說話,閉上眼,就像是躺在石床上的女人那般,睡了過去。
蘇言感覺自己來到一個空明的世界。
什麼都不要他去做,有人 給他穿衣,有人喂他吃食。
不用去煩惱,不用去工作,躺在床上就
能活著,還能活得很好,很有質量。
不僅如此,他還討上一個媳婦兒,而且是個特別漂亮的媳婦兒。
蘇言平躺在床上,有人為他換上一套新衣,新郎穿的服飾。
頭戴薄紗,身穿長裙的女人,微笑的跨坐到他身上。
初次與女人這般親密接觸的他,表示自己有了收不住了,該撐起來的地方自然而然的撐了起來。
閉上眼,臉色漲紅。
蘇言表示,輕點,他還是第一次。
女人微笑看著他,默默地褪去了一身長裙,摘下薄紗。
感受到冰冷的唇按在自己的嘴上。
蘇言心跳加速,口幹唇燥。
不一會兒,他的懷中多了一具冰冷沒有溫度的身體。
如同抱著一塊冰一樣,即便身體再怎麼燥熱,蘇言覺著涼颼颼的,身體的血液也凝固下來。
女人的唇並沒有停下。
蘇言的每一個部位都留下了她的痕跡。
最後,唇留在他的脖子上。
渾身的雞皮疙瘩,即便女人的身體冷冰冰的,蘇言依舊沒有鼓起勇氣睜開眼,也沒有推開她。
脖子是蘇言的弱點,這還是他第一次知道,他不願女人的唇離開他的脖子,他覺得現在的感覺好極了。
就這樣,閉上眼,享受著女人帶來的服務。
蘇言想要醒來,卻又醒不來。
卻不知道,這一切並不是夢,更不是少年人常常會做得夢。
那個躺在石床上的女人,現在正趴在蘇言身上,沒有感情地看著他,為他做著夢裡的一切。
蘇言穿在身上衣服,不再是那身廉價的工作服。
推著蘇言來到這間房的牆壁,生出兩隻石頭做得手,為蘇言換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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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很舊,已然能夠看得出來,做工十分的精細。
用金線縫製,面料薄如蠶絲,上面繡著一條五爪金龍。
若不是佈滿了灰塵,拿出去賣的話,絕對能夠賣一個好價錢。
換了一身新衣,卻又被女人脫掉,直到他一絲不掛。
人就是如此矛盾的生物,因為禮儀和羞恥感,穿上了衣服,而又因為獨處的空間,又將礙事的衣服褪去。
女人的唇與其說是在挑逗蘇言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不如說是在為他清理。
這裡沒有水,唯一的出路也被牆壁堵住了,女人又不需要進食,就更不需要水的存在。
一絲一絲的親吻,直到每一寸肌膚就像是完成工
作一樣,親吻過去後。
女人坐在蘇言身上,最後將唇停留在蘇言的脖子處。
那堵牆壁掏出一床略有年代感的被子,將兩人包裹住,隨後又成為這房間的門,安靜地帶著。
······
······
······
沒有動靜,就是最可怕的動靜。
肖恩不打算前進或是退回去了,就算他的速度再快,短短時間就跑出去很遠的距離,那也不至於他找不到回去的出口。
“有古怪。”
那是自然,兩人寬的樓道,一眼望不到盡頭。
“有什麼招就使出來,別躲躲藏藏的。”
肖恩喊道。
沒有回應,也沒有迴音。
他不知道這條樓梯有多長,至少,自己再這樣跑下去,永遠都跑不到盡頭。
沒有造成這一切的黑手出現,也沒有任何的動靜。
肖恩就像是個唄拋棄的孩子,沒有人去理會他,也沒有人去在乎他的感受。
牆壁很結實,樓梯兩旁的牆壁若要敲開不是不可能,肖恩估計要花上不少的時間,並且他也沒有工具。
沒有魔力補充的地方,他也不可能用魔力做成工具去挖開兩側的牆壁。
Rubick之書仍在沉睡,肖恩更不會Rubick之書拿手的造物法術,若是靠著鐵劍一點一點掘開牆壁,估計自己挖開前,就被餓死了。
該怎麼辦呢?
現在已經不是等到克萊斯蒂安發現不對來荒村救他了,肖恩估計,就算克萊斯蒂安來到荒村,也不一定能夠找到他。
自己大概是中了自掛枝頭男的圈套。
本以為,大雨中的深山,本就不可能帶許墨及時離開找到救命的醫生。
不如給許墨找一個好的修養環境在做打算。
抱著這樣的心思,肖恩同意了自掛枝頭男的建議。
或許,當他剛進入荒村的那一刻起,就沒有回頭路可走。
繼續前進還是等待,肖恩並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該死的,到底是誰在耍我?!”
翻開Rubick之書,接著火摺子發出的微弱光芒,肖恩找到了何時的法陣。
“那麼,就不要怪我咯。”
圓是魔法陣必備的基礎。
一條望不到頭的樓道,自然不能畫出一個大大的圓,讓魔力不夠充足的肖恩去破壞這條樓道。
這便是另一種法陣的使用辦法,也就是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