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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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緊緊的盯著那個玉簪,見那個玉簪沒有任何損傷,不由得松了口氣,眸光一下子變得十分的冰冷。

在她面前看來,安玉現在已經和潑婦沒有什麼兩樣了,就算自己再跟她講多少道理,她都不會聽的,那不如明搶。

想著安寧抬起腳直接走到她的旁邊,把她的玉簪一把搶了過來。

可是玉簪剛一落到她手中的時候,安玉手疾眼快地緊緊地抓住了玉簪的頭,他們兩個眼神中好像能放射出火光,相互的對視,也充滿了讓人忐忑的感覺。

他們兩個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要把手中的玉簪都搶過去,所以他們兩個全部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結果那玉簪突然啪的一聲斷了,斷成兩半,掉到了地上。

安寧睜大眼睛,迅速跪在地上將那玉簪撿了起來。

安玉也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她微微忐忑,結果還竟然硬撐著說道:“不就是一個玉簪嗎?你說這個是你隨便從小攤子上買來的,我可不信,一個玉簪碎了你都這麼難過,看來絕對是周銘易送給你的。”

最後的幾句話,簡直能拉安寧著火。

她伸出手狠狠的打了安玉一巴掌,眉目間的滿是怒氣。

安寧一步一步的走進安玉,說道:“你再把那句話說一遍有本事,再說一遍,讓我好好聽聽你到底是怎麼把我的東西給弄壞了,我告訴你,我向來說到做到,你的房間也想要了。”

說完安寧轉身就直接衝出了房間。

竹青愣了一愣,轉過身快步的追上安寧,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本來小姐還很高興的要去參加今天晚上的宴會,怎麼轉眼之間,竟然和二小姐發生了衝突,不過這個二小姐也當真是讓人無語。

竹青追上安寧,一邊跑一邊去勸說,可是安寧都顯然沒有聽進去,她快步的走進安玉房間。

安玉的房間根本沒人,連她身邊的小丫鬟都不在,所以安寧很簡單的就把那些東西全部砸碎個稀巴爛。

等安玉跟著她跑過來的時候,她的房間已經一片狼藉,就連自己最喜歡的金銀珠寶都已經變形了,雖然不算變的太多,但是有一絲裂縫都能讓她難過過好幾天。

她抬頭看著安寧,竟然發現安寧在衝著她笑,笑容十分的詭異,安玉心裡撲通一下,感覺自己似乎踩中了安寧的逆鱗。

安玉慢慢的往後退,退出整個房間,然後一聲大哭跪在了房間門口,一下子竹青慌了神,卻見安寧,一點都不在意,她反而還坐在床上淡淡的說了一句:“現在的哭聲不夠大,有本事你就讓整座王府聽見,看看到底是你丟人還是我丟人。”

說著安寧雙手環胸靠在了床上的位置,將床鋪狠狠地扔到了地上,還踩了幾腳,說道:“本來這件事情我也不想鬧大,但是你非逼我,我告訴你,雖然平常我並不想和你斤斤計較,但是你逼我逼得可不小。”

安寧歪著頭,安玉哭得越來越大越來越大,她的聲音真的是相當於覆蓋了整座將軍府,聞聲而來的是周姨娘,接著就是安逸陽和秦氏。

安寧很奇怪的是安逸陽和秦氏竟然還會一起過來。

她微微詫異,但是轉而她便微微抿嘴,噗通一下跪到了地上,在安逸陽的腳下磕了幾個響頭,說道:“雖然我覺得我很貿然,但是我卻真的受不了她了,父親還不知道吧,他最近跟周銘易往來密切,並且還在外面散播我的謠言,甚至方才的時候還進入了我的房間,揚言要打我,結果我逃了一劫,卻見她將我的簪子弄成了兩半,還插進了我的手裡。”

說著她把左邊正在不停流血的手臂放到了安逸陽的眼皮子底下。

安寧怎麼可能會是一個和安玉一樣貿然的人,在經過前世受的種種委屈之後,她明白什麼才是心機深重,什麼才叫有城府。

她便要用這兩個詞狠狠地回擊一下安玉。

剛來安玉房間的時候,她便已經手疾眼快地將自己手上給破了一個大洞,為的就是想讓安玉受受之前自己受到的過的那種屈辱。

安玉顯然沒想到安寧竟然會來這一招,她抬頭看著安寧震驚得動彈不得。

安逸陽看到這滿屋的狼藉,第一時間不是質問安寧,而是檢視她手上的傷口,那個傷口流的血已經滿床都是了,就連在這地上的被子上都有黏黏噠噠的感覺。

安玉抬起頭一直搖著頭說道:“父親不是的,這都是她自己弄出來的,都是她……”

安玉的解釋和,安寧的傷口比起來顯得十分的蒼白無力。

安逸陽只是淡淡地看了安玉一眼,便開口道:“不用在解釋了,今天晚上跪在祠堂一晚上,明天我再好好的問問你。”

說著他就將安寧扶了起來,秦氏在旁邊看著一度心痛。

她走到了安寧的旁邊,一直問這個傷口深不深不痛,轉頭便叫丫鬟去拿了幾隻有用的膏藥來,安寧看著眼前的父親母親似乎又回到了小的時候。

可是似乎只有自己受到了傷害的時候,他們才會同心協力。

安寧低著頭,轉過身又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低頭不語的周姨娘。

這不是周姨娘的作風,他一般會在這邊一個勁的幫安玉說話,而不是一點話都不說,就讓安玉這樣一個人在那辯解,這真的不符合她的行為。

秦氏陪著安寧走了出去,安逸陽則著站在安玉的房間裡教育安玉。

安寧跟在秦氏的身後見秦氏站在前面默然的走著,過了一會兒安寧開口問道:“娘,你為什麼這麼沉默?”

她說完之後見秦氏轉過頭,看著安寧說道:“後這件事情還是少做為妙,畢竟人在做天在看,雖然確實是安玉先對付你的,但是還是以後不要再這樣做了。”

她說完之後,安寧愣了愣問道:“娘,你怎麼知道。”

秦氏對著安寧笑了笑,說道:“你我還不知道嗎?你整個人都是我生出來的,當初教育你的是我,所以你無論做什麼事情我都有預感。”

秦氏說完之後,安寧眨了眨眼睛,突然心裡生出一股無以名狀的悲涼,如果周姨娘和娘一樣的話,那他們就不會慘遭滅門了。

可是就算是他們對別人善良,可別人也不可能和他們是一樣的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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