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正坐在梳妝檯前精心的看著竹青為自己編的頭髮,心情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上天空就不肯下來了。
她一邊想著司空罌看到自己時候的樣子,一邊使勁的搖搖頭,讓自己恢復到正常的狀態,可是現在無論怎樣也回不過去了,他估計要興奮好長一段時間。
安寧眼睛圓溜溜的睜著,過了一會兒她突然聽到有人在敲門。
她轉過頭看著正在為自己描眉的竹青說道:“好像有人在敲門。”
竹青愣了愣轉過頭,看著門外的身影說道:“不知道是哪個下人要zhao小姐我這就去開門。”
竹青說完直徑走到門那裡開啟了門,竟然看到了安玉站在門口。
竹青微微一愣,轉過身,對著安寧說道:“小姐是二小姐在門口。”
安寧聽完之後站起來,看見安玉雙眼紅腫站在她的門前,頭髮也有些凌亂。
她有些沒反應過來,心想安玉這個處處都覺得自己美若天仙的人,怎麼可能會讓自己這麼邋遢的出現在啦的房間面前,看來估計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會是和周姨娘吵架了吧。
只見安玉快步的走到安寧的面前,伸出手就想往安寧的臉上招呼。
安寧手疾眼快地將她的手給抓住了,看來她估計就真的是吵架了,但是也不知道是和誰。
安寧看著安玉說道:“看來這是二小姐生氣了,準備把我當出氣筒,不過我可告訴你,我是這個家裡面的大小姐,就算父親比較寵你,但是我的地位你依然不可以逾越,如果今天這巴掌下去了,你猜猜會有什麼後果。”
安玉聽完她說的話之後,臉色變得十分的兇狠,她緊緊的握著手,說道:“不要你管你算什麼,我就算今天打爛你這張臉,也沒有任何人能管得住我。”
安寧不說話,將手放了下去,將臉湊到了她的面前,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說道:“你有本事,你就把你的手往我這張臉上打過去,看看到時候父親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臉上的這個手印子。”
安玉和安寧兩個人火藥味頗重,竹青在後面看著幫也不是不幫也不是,愣愣的站在那裡竟然不知道該做什麼。
安玉真的是伸出了手,她將手狠狠地抬上半空,可是在快要落在安寧臉上的時候收了回去。
她或許意識回來了,所以也停止了。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安寧說道:“別以為你有父親保護就了不起了。”
安寧聽完之後很想大笑一聲,到底有父親保護了不起的人是她還是她,誰都心裡有數,只是不便明說而已。
安玉眯著眼睛把安寧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狠狠的說道:“你這個狐狸精平時搶我的東西也就算了,竟然還找我的周銘易,這幾天把他迷的鬼迷心竅的,要不是我娘老是勸我不要跟你動粗,我早就把你打爛了。”
說著她狠狠的瞪著安寧,似乎安寧是她的弒母仇人一樣。
不過安寧對這件事情卻十分的詫異,她都好久沒看到周銘易了,怎麼能說是她和周銘易在背後搞鬼。
安寧皺著眉看著安玉說道:“拜託,自己的男人管不住還怪我,而且這幾天我根本就沒見到他。”
“不過你也很失敗了,到最後他就算喜歡上了別人,你都不知道他到底喜歡的是誰,你讓我怎麼說你才好。”說是安寧,發出了一聲低低的笑意。
安玉狠狠的握著拳頭,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個賤人,我今天和你當面對質,你還說謊,我早就已經問周銘易他最幾天到底去了哪裡,他竟然說是這幾天和你在一起,別以為我不知道這幾天你經常不在府裡面,而且似乎還和外面的某些人往來親密,如果你到現在還誘惑周銘易的話,那你就別怪我把這些資訊擴散出去了。”
他說完之後安寧就更不怕了,安寧挑了挑眉說道:“你覺得我害怕你把這些資訊擴散出去,你不是早就已經擴散出去了嗎?還是我蠢不知道?”
他們劍拔弩張中下一刻就要拿刀互相刺入對方的身體,竹青看著甚是著急,可是越著急,她就越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
安玉好像還有很多的話要跟安寧說,可是安寧早就已經不想再聽他亂七八糟的說那些話的,這些事情根本就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她竟然還拿這些事情跑到自己面前來丟人現眼。
安寧淡淡的說道:“沒有什麼事情,你就離開這裡吧,抱歉我的房間裡不歡迎二小姐。”
安玉咬牙切齒地說道:“哼,別說不歡迎我了,你估計是被我問得有些心虛,所以才一直不肯讓我留在這裡的,我告訴你他這幾天所有的行蹤,我都知道,他肯定是在你的房間裡躲了幾天。”
說著她越過安玉走了進去,目光瞥向了梳妝檯上的那一支玉簪,突然她笑了一下,說道:“我就說你這個玉簪到底為什麼這麼寶貴?估計是周銘易送你的吧?”
她說完之後一步一步走到梳妝檯上將那玉簪狠狠地拿了起來,對著她冷冷一笑,說道:“你快告訴我,這幾天到底和周銘易做了什麼?如果你不告訴我的話,你這個東西就別想要了。”
說著她作勢要將這個玉簪給扔到地上,安寧心裡一抖,緊緊的握著手,強迫自己冷靜說道:“你的周銘易關我什麼事情,這玉簪根本就不是他說送,是我自己買的,如果你把它給弄碎了,那你的房間裡的那些裝飾品也都不需要了。”
安寧將安玉打扮的那些首飾稱為裝飾品,因為在她的心裡,安玉其實只不過是一個美輪美奐的房間而已,應該算是表面美輪美奐。
但是裡面到底有什麼東西,所有人估計都能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安寧走向她想從她的手裡搶過玉簪,可是安玉卻猛地轉過身,將那一張狠狠的撞到了桌子。
這個玉簪本來雖然不是很堅硬,但是和木頭抗衡還是有一定的硬處的,所以就算她狠狠的敲在了桌子上,也只能聽到一聲比較大的響聲,並沒有看到那玉簪有絲毫的裂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