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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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

南程月嚇了一跳,來不及想其他的,急忙掙扎著想要起來接住那拖鞋,可腰上的大手穩健有力,牢牢的禁錮著她,男人另一只手,也穩穩當當的接住了她的拖鞋。

南程月張大了嘴巴,滿臉見鬼似的,不可置信的盯著頭頂男人疤痕的臉,恍恍惚惚間,又驚悚的和某人重疊,毫無間隙的重疊……

“梟,梟哥哥,你好厲害……”她乾巴巴的咽了口唾沫,稱讚得很心虛,迷惑。

戰靳梟泰然自若,語氣淡淡:“習慣了,殘疾人也需要學會自保。”

南程月:“……我不是那個意思。”

她糾結的嘆了口氣,後知後覺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姿勢不太對勁,急忙掙扎著下去,可男人將她抱得更緊。

“扭來扭去的,又在勾引我?”男人面無表情的,說著不可描述的話題。

南程月直接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什麼叫又啊?說得好像我經常勾引你似的,咳咳,就算勾引你,你也不喜歡我啊,我連個男人都不如。”

她鬱悶的撇了撇嘴,還故意的惡意的再扭了幾下,挑釁的盯向頭頂的男人,“我就扭!你懲罰我呀,來呀。”

戰靳梟:“……不尿急了?”

南程月:“……梟哥哥!你可是有錢人家的大少爺人設,別跟我一樣說話這麼粗魯,爺爺會怪我帶壞你的!”

戰靳梟隱隱的抽著嘴角,看向懷裡紅著小耳朵滿臉鬱悶的女孩,又看向她想著掙扎開而踢來踢去的小腳丫,皺眉看向手裡還拿著的男士拖鞋。

“怎麼還穿這個?”他將拖鞋摸索著,想往她腳上套,但因為要偽裝,難免會碰到肌膚之親。

南程月小腳顫了顫,急忙拿過拖鞋自己穿,嘴裡嘟噥,“不穿這個穿哪個?穿你給孟秘書特別精心準備的新拖鞋嗎?好粉粉嫩嫩的少女心!真適合孟秘書!”

她拍著馬屁,卻明顯暗含諷刺,讓戰靳梟“嗤”的一聲笑了出來,“誰告訴你,那是給孟秘書……特別精心準備的?”

他刻意一字不漏的重複南程月的暗諷,惹得南程月臉都紅了,又聽他接下去繼續說:“孟秘書已經走了。”

南程月猛地一愣,“怎麼會?”

她看得出來,孟清霖對戰靳梟是有感情的,寧願冒著插足別人婚姻的第三者的身份,孟清霖又那麼傲嬌,卻心甘情願,怎麼可能沒感情?

就是因為這樣,她才決定不再為難孟清霖,才願意成全孟清霖和戰哥哥,可是孟清霖怎麼走了?

她狐疑的盯向戰靳梟,“梟哥哥,不會是你趕她走的吧?因為她是爺爺的人,所以你才這麼排斥,是嗎?我看孟秘書對你是真心的,你要是喜歡孟秘書,就試著相信她,女人的心都很脆弱的,她再喜歡你,你這樣傷她,她萬一死心了呢?你怎麼辦?”

南程月做起了戀愛專家,還教導起戰靳梟勇敢追求真愛,她覺得自己不要太大度,賢惠得連自己都感動,可戰靳梟卻在沉默幾秒之後,重重的將她推開。

“哎喲!”

南程月摔得懵逼,下一秒又被男人附身過來,摸索著卻又極快的抓住了她的下巴,跟以往一般用力的抬起。

“把你老公推給別的女人,嗯?南程月,你心裡裝著哪個野男人?你的前男友?是嗎?”男人沉聲,冰冷。

南程月全身都僵硬了,可聽到他後面半句,小小的松了口氣,沒好氣的去拿開他的手,“很疼誒,梟哥哥你的關注重心不應該是孟秘書麼?還野男人……”

她很無語,很想反駁幾句他身邊的野男人野女人不要太多,還好意思來質問她?還捏她下巴像個妒夫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多愛她?

她被自己的想法弄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覺得自己真是有夠自戀的,拍拍屁股站起來,好脾氣的去推男人的輪椅,“戰哥哥,快去把孟秘書追回來吧,爺爺知道會生氣的!”

她倒是聰明!自作聰明!戰靳梟冷著臉,按住她的手制止她的動作,沉聲問:“南程月,你為什麼不問我,股份那件事?”

南程月無所謂的聳肩,“這不重要,我早就說過會相信你幫助你,只要你需要,所以如果我有股份,梟哥哥只管拿去,能幫到梟哥哥我很開心!哎,可惜梟哥哥不信我……”

最後一句,她說得很小聲,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聲她的不平等待遇,卻怎麼能逃得過聽力敏銳的戰靳梟。

他握緊了她的手,又緩緩的鬆開,淡淡說:“你不是相信我,是相信你的戰哥哥。”

南程月:“……”怎麼又來了?她都努力提醒自己叫她梟哥哥梟哥哥了,她這次沒叫錯啊?

“梟少,夜宵做好了。”幸好這時候,唐擎敲開了門。

一聽夜宵兩個字,南程月就肚子咕咕叫了,她就在醫院裡的時候吃了幾個水果,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本來準備等他們都睡了再偷偷去廚房找剩菜吃的,咳咳……

她肚子叫得太明顯,唐擎都忍不住嘴角抽搐,暗歎梟少高明,但是梟少的臉色貌似不太好,全身都籠罩著一層陰霾。

南程月倒是很開心的樣子,一聽夜宵就主動來推輪椅,要跟戰靳梟一起下去吃,卻被戰靳梟淡淡拒絕,“我不餓,你去吧。”

南程月鬱悶的“哦”了聲,將戰靳梟交給唐擎照看,便一溜煙的跑下了樓梯,被餐桌上的豪華美食刺激得一個勁的吞口水。

肉肉肉!全都是她喜歡的肉食!而且好美味!七星級大廚做出來的就是不一樣!可惜,這樣的美食應該吃不了多久了,哎,抓緊吃!

等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不饞饞柯緣緣那個吃貨?當然是先拍幾張照發給柯緣緣,立刻就收到柯緣緣留著啦哈子雙眼冒桃心的表情。

正跟柯緣緣聊著,聽到門外傳來聲音,她咬著一個鵝掌湊過去看,竟然是孟清霖,呃,是被慕傾風拽著手腕的孟清霖。

“請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孟清霖很惱怒,保持著女王的高傲形象掙扎著手腕。

慕傾風笑得吊兒郎當,“你不是說寧願對著秀恩愛的梟夫婦,也不願對著我嗎?我們就試試看,誒,小嫂嫂,你家相公呢?”

相公……

南程月默默的起了一背的雞皮疙瘩,嘴角抽搐的瞅著他們抓在一起的手腕,“咳咳,沒看見人家小姐姐不願意跟你牽手麼?快鬆開鬆開!”

她用拿了鵝掌滿是油膩膩的手,去分開那兩人握在一起的手,驚得慕傾風這個潔癖一瞬間就彈跳開,驚恐,“別碰我!”

南程月翻了個白眼,又笑眯眯的去看孟清霖,“孟秘書,你終於回來了,你不知道,梟哥哥可著急了,還給你準備了夜宵,你看!”

她熱絡的指了指豐富美食的餐桌,笑得小虎牙都出來了,卻讓孟清霖跟看神經病似的看她,又看那一桌油膩膩的肉食。

“我吃素。”她咬著牙,一字一頓。

南程月驚訝的張張嘴,吃素還能發育這麼好?什麼原理?不,現在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她眼睛珠子轉了轉,反應很快的辯解道:“梟哥哥可能不知道是吃素,呵呵呵……”

孟清霖的紅唇抿得更緊了,這次不再回答南程月,倒是她身邊的慕傾風笑起來,對南程月眨眼,“小嫂嫂,抬頭看上面。”

他朝上方抬抬尖削的下巴示意,南程月疑惑的順著看過去,就見唐擎大搖大擺的站在雕花欄杆之後,還有他推著的銀色輪椅。

南程月看不清輪椅上的男人,現在是什麼表情,不過她又沒說錯什麼,全都是在幫戰哥哥說好話呢,戰哥哥應該很感激她牽線搭橋才對。

她還對著樓上招招手,喊:“梟哥哥,孟秘書回來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今晚我回外婆那裡住!”

她啃著手裡的鵝掌,騰出手還去抓笑著看好戲的慕傾風,對慕傾風擠眉弄眼,“走走,別在這裡做電燈泡了,請你吃夜宵去!”

她強拖硬拽的,硬是將慕傾風也一併拖走,沒發現樓上的戰靳梟,臉色已經黑到無法直視了,風雨欲來一般讓邊上的唐擎都繃直了脊背。

月小姐,你這是在作死的道路上,越走越遠了嗎?

作死的南程月,還以為自己辦了件大善事,強拖著慕傾風跑出別墅,慕傾風的臉色也慘不忍睹,對她油膩膩的手指,還有不知道什麼勾搭的腦神經。

好不容易她才主動丟開他,然後對他擺擺手,“你開車過來的吧?你先走吧,我坐公交車就好了,拜拜!”

利用完就被丟掉的慕傾風:“……”

“小嫂嫂,你就這樣讓你相公,拱手讓給其他女人?你不是口口聲聲說只喜歡你的戰哥哥嗎?”慕傾風挑著眉問得意味深長。

南程月很無奈的嘆了口氣,皺著眉苦著臉說:“我有什麼辦法?梟哥哥不喜歡我啊,他喜歡孟秘書啊,我除了成全他,還是只能成全他,誰讓我寵他呢!哎。”

慕傾風:“……好偉大好偉大,那你是從哪裡看出來,他喜歡孟秘書呢?”

南程月被拍馬屁,很受用的揚起下顎,驕傲道:“哪哪都能看出來,要是看不出來,我昨晚至於那麼酸麼?竟然還在她咖啡里加鹽……”

她臉上火辣辣的,覺得自己當時真的是好幼稚,不過她也是擔心孟清霖對戰哥哥不利嘛,現在想想她還真是多事,又壞戰哥哥的好事。

她斜睨了一眼旁邊嘴角抽搐的慕傾風,警惕的眯眼,“你問這麼多做什麼?還拉著孟秘書的手不放,你說,你是喜歡梟哥哥還是孟秘書?你怎麼也跟那個傅……”

她及時的捂住嘴止住後面的話語,不敢提傅顓,一提她就心裡彆扭,扭曲,轉移話題的說:“反正,有我在,你就別想破壞梟哥哥和孟秘書,當然,如果梟哥哥還要你的話,我也支援戰哥哥啦!快走吧,我看著你先走!”

被驅趕的慕傾風,一臉的哭笑不得,大掌覆蓋到她高高紮起馬尾的頭頂揉揉,“你還真是骨骼清奇,行吧,我走,但你說的請我吃夜宵,你要反悔我就去梟那蹭吃蹭喝了。”

南程月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拍開他的爪子,捋了捋自己本來就有些亂糟糟的馬尾辮,瞪他一眼,皮笑肉不笑的比了個“OK”的手勢,“坐你的車,省下的路費可以買明天的早餐了!”

慕傾風扶額,混血兒精緻的臉也被她逗得變形了,對她豎起大拇指,“梟少夫人,你可真給戰家長臉!這麼摳門的戰家人,我看梟啊,早晚會被你給活活氣死!”

南程月:“……再詛咒我梟哥哥試試?還想不想吃夜宵了?”

在南程月的威逼利誘下,成功把慕傾風騙到了醫院附近的小吃街附近的小面癱,叫了兩碗麵條,坐在黑糊糊的角落稀里嘩啦的吃起來。

慕傾風無語的坐在對面的小板凳上,感覺脊背挺不直,長腿也無處安放,嘴角抽搐的看著對面吃得很歡樂的南程月,“誒,小嫂嫂,你知道你吃的這碗麵裡有多少細菌嗎?”

南程月:“……”

腦中莫名其妙的,出現了那次她吃著義大利面的情景,那個男人說,你吃的不是魚,是寄生蟲,然而,她便喂了他一大口的寄生蟲,不,麵條……

南程月捂著混亂的腦門,沒好氣的瞪慕傾風,“傳授你一句名人名言,不乾不淨,吃了沒病,嗯,不用太感謝我,這頓夜宵你請就行。”

慕傾風都要被她的厚顏無恥打敗了,嘴角抽搐個不停,好笑的問:“哪位名人說的?”

南程月眨了眨眼,鬼作神秘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慕傾風:“……”

他默了默,忽然爆發出一陣妖嬈的笑,大掌揉上南程月的腦袋,“小嫂子啊,你怎麼能這麼可愛?你是吃可愛多長大的嗎?怎麼辦?我越來越喜歡你了,你跟梟掰了之後,就跟我一起玩吧!怎麼樣?”

南程月吸溜著麵條,抽空對他翻了個白眼,“不怎麼樣,我不喜歡你。”

慕傾風往後一攤,自以為帥氣的拂了拂他的金髮,眨著湛藍的眼問:“不喜歡我,那傅顓呢?還有你那個前男友,叫什麼藺什麼超的?”

南程月繼續翻白眼,理都懶得理他快速的吃完麵條,抽出紙巾擦嘴,“只好了,快點付錢走人。”

慕傾風爽快的掏出百元大鈔擺桌上,又再接再厲的繼續追問:“說啊,你喜歡誰?悄悄告訴我,我絕對不告訴別人。”

南程月:“……”

南程月被煩的,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起身就跑,“我先走一步了哈,謝謝你請客,下次我請你,一定!”

她只想甩掉慕傾風,所以選擇了較為狹隘的巷道穿來穿去,這裡離醫院並不遠,只是她路不熟,走了好久都沒能繞出去。

她就是個路痴,正想開手機導航來著,突然見到前面有人倚靠著牆壁,光線太暗,只能看到他優雅交疊的兩條腿,米白色的長褲和同色皮鞋,看起來很貴的那種。

她頓了頓,還是選擇了走回頭路,不敢冒險,卻聽那人開口:“美女,知道F醫院怎麼走嗎?”

南程月嘴角抽了抽,反正她也不知道,索性就裝作沒聽到的樣子,更快的往回走,不想後面果然傳來那人追上來的腳步聲。

“美女,我不是壞人。”

那人嗓音很是溫潤,優雅,就算叫著“美女”的稱呼,也並不覺得輕浮,的確不像是壞人,可那又怎麼樣?

南程月走的更快,後面那人卻並未加速,只是似乎笑了一聲,幽幽的嘆了口氣,“我以為,你會想見我,我的月兒小公主。”

南程月猛地一震,停下的同時瞬間轉身回頭,只見男人雙手抄在褲兜裡,體態清瘦而修長,一身的白色休閒西裝,顯得極為紳士。

可是,這巷道燈光太暗,她還沒能看到遠處男人的臉,就聽到身後傳來聲音,“你在這做什麼?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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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悉的低沉嗓音,熟悉的欠扁臺詞,南程月再下意識的轉頭回去,就被大步流星走過來的男人攬住肩膀勾了過去,一把按到硬邦邦的牆壁上。

南程月懵逼了兩秒,急忙掙扎,“傅顓你做什麼!放開我!”

她推開一隻手臂將她壁咚起來的男人,急忙探出腦袋,想去看之前那個白西服的男人,可陰暗狹窄的巷道裡,哪裡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怎麼不見了?她急忙從男人的臂彎往下鑽,急著去找人,不想出去了半步就被一股大力帶了回去,再次被按到牆壁上,男人重重的掐起她的下巴。

“找什麼?你男人就在你眼前!”男人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極為不悅,南程月甚至看到了他深深的眼眸裡有著暗潮翻湧的戾氣。

她不由渾身僵了僵,皺眉扭開下巴,可扭不開,男人強迫性的抬起她的臉,霸道專制的要她迎合他的直視。

南程月心跳又不受控制的快了幾拍,慌忙垂下眼睫毛不敢再看他,雙手去推他捏她下巴的手,“傅先生,好好說話行嗎?你救了我很多次,我不想罵你,你別逼我!”

她絲毫不能撼動穩如泰山的男人,狠狠的咬牙隱忍著,做出最後的提醒。

她的性子,能隱忍到這一步已經很能忍了,戰靳梟看了眼空無他人的巷道,鬆開了手,單手抄到褲兜裡,居高臨下的定定盯著她,帶著審視的犀利。

南程月也看了眼巷道,有些疑惑的眨眨眼,這才抬頭看向戰靳梟,“你又在這裡做什麼?傅先生?”

這一口一個傅先生的,戰靳梟後牙槽有些緊繃,眸光變冷,“來找你,一個人跑這個地方來,不是找死是做什麼?”

“……”南程月想反駁,可是又無力反駁,理虧得耳朵有些發燙,忽然又發現不對的地方,疑惑的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

戰靳梟並不隱瞞,淡淡說:“你手機裡面,我裝了定位追蹤。”

南程月:“……你什麼時候裝的?你,難怪每次,你都能到場救我,還有那次,那次我送外賣,也是你……”

她小腦袋轉啊轉,轉的飛快,說的也飛快,一不小心差點將春夢那件事給說了出去,還好及時的停了下來,但外賣兩個字已經洩露了具體是哪一次。

見她心虛得話都不敢說了,戰靳梟倒勾了下唇,逼近她一步,伸出手,“想到了什麼,耳朵這麼紅?”

男人略微粗糲的指腹摩擦上她的耳垂,驚得南程月都跳了起來,急忙退後好幾步,“誰想什麼了!誰耳朵紅了!你,你把定位追蹤給我拿掉!我不要你救我,我,我有老公!”

“你老公?”戰靳梟笑出了聲,卻是冷笑,“你都把你老公拱手讓人了,我以為,你是想換個老公!”

他的嗓音明顯染著怒意,南程月被兇得莫名其妙,還有,她不過今晚才決定撮合戰哥哥和孟清霖,怎麼搞得好像全世界都知道了似的,一個個都來嘲笑她戴綠帽子了?

她小暴脾氣又開始蠢蠢欲動,在戰哥哥那受的氣累積如山,面對戰哥哥她得忍,可眼前的這個男人也救了她很多次,欠了人情債的她,只好咬牙隱忍的解釋。

“我這叫有自知之明,愛他的最好方式,就是成全他,對於你這種只會強取豪奪的人來說,可能有點深奧了,你不懂也沒關係。”

她說完,還咧嘴笑了笑,將手機掏出來遞過去,“快給我弄掉,我欠你的救命之恩我都記著,只要你需要我做什麼,就儘管叫我,再欠下去,我可就還不起了。”

“怎麼還不起?”男人並不接她的手機,而是攥過她纖細的手腕,將她拉過去按住她的後腰,迫使她緊貼著他,溫熱的薄唇貼著她發燙的小耳朵。

“我是個商人,不做虧本的買賣,你欠我的,我都連本帶利的記著,就是要你還不起,然後,無以為報,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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