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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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亭一行人途經陳國都城, 在一家客棧打尖歇息時, 不巧惹上了陳國的一個高官之子。

起因便是燕挽亭換回女裝, 那紈絝之弟囂張跋扈慣了, 竟肥著膽子在客棧眾目睽睽之下調戲燕挽亭。

原本燕挽亭不想惹事暴露行跡, 可那紈絝子弟出口便是汙言穢語, 燕挽亭何時受過這般屈辱。

阿素護主心切, 出手將那紈絝子弟的腿打斷了,還差些費了他的子孫根。

周遭圍著的人多, 紈絝子弟帶著的爪牙一看情況不對,趁亂便跑去官府叫了衙役來。

虎落平陽燕挽亭又不想暴露身份,惹出太多事端, 本想息事寧人。

可官府的衙役認識紈絝子弟,一心討好他,事也沒問清楚,便將燕挽亭一行人丟進了大牢中等候發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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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挽亭被丟進惡臭熏天的牢房, 憋著一肚子的氣,可人在異國不僅不能暴露身份,行事也不能太過囂張,便只能忍著等官府提審。

等了一日, 官府的確提審了,可那裹著腿的紈絝子弟一臉憤恨的坐在公堂之上。

早便勾結好的貪官與紈絝子弟串通一氣, 竟顛倒黑白,審了半個時辰便要將燕挽亭一行人問斬。

燕挽亭沉住氣,等庭審後被投入監牢後, 便令阿素放了一支訊號箭。

那一晚,在陳國的隱樓的弟子傾囊而出,蒙上面著夜行衣去了監獄劫牢,沒費多大心思便將燕挽亭一行人救了出來。

燕挽亭急著回燕國,夜裡就離開了陳國都城,不過臨走前卻給隱樓的弟子下了一道密令。

那紈絝子弟與那顛倒黑白的狗官,便在睡夢中被刺客了結了。

一回燕國地界,燕挽亭便收到了風,她安插在太傅府的細作終於從慕容慎書房的密室中,找到了一品太傅慕容慎勾結江詢言的密信。

於燕挽亭來說,這便是天大的好消息,可驚喜之餘更多是憤怒。

深受父皇器重,燕國無數文人尊崇,堂堂燕國一品太傅慕容慎竟當真勾結敵國,禍亂燕國。

難怪前世燕國會淪陷的如此之快。

不過雖有了慕容慎勾結江詢言的密信,想動慕容氏還是難,且不說朝堂中有多少官員是慕容慎的弟子,大將軍慕容欽更是慕容慎的胞兄。

燕國的邊疆靠的便是慕容欽的震懾,只要慕容欽在,便如同一塊堅不可摧的盾牌,死死的擋在燕國的邊界上 。

若是動了慕容慎,勢必要牽動慕容欽,若想動手只能慢慢來,先剪除慕容慎的羽翼。

在姜國連趕幾個日夜的路程,繞路陳國時又在牢籠中待了整整兩日,燕挽亭身子實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可趕回宮頭件事,她都未曾歇息便先去了景翎宮。

風塵僕僕的燕挽亭只來得及回宮沐浴,然後去見了夏秋瀲。

熟悉的景翎宮一如往昔,只不過卻讓燕挽亭恍如隔世,她站在大殿前怔了怔呆愣了許久才往內殿走去。

一路行來,撞見燕挽亭的宮女太監紛紛跪下行禮。

燕挽亭揮揮手讓他們起身,走進了夏秋瀲的寢宮。

綠阮和青鳶正在房內忙活著給夏秋瀲擦拭身子,待聽見腳步聲一回頭才看到了燕挽亭。

燕挽亭一進門便遣散了她們二人。

“你們退下吧,讓本宮來。”

待她們退下關上門後,燕挽亭坐在床榻上,看著多日不見的夏秋瀲。

夏秋瀲躺在床榻上,面色恬靜呼吸平緩,彷彿正在熟睡,她胸口的衣襟拉來了些許。

燕挽亭貪婪的看著夏秋瀲,目光掃過她面容上的每一寸肌膚,疲憊的雙眸中泛起了一層朦朧的霧氣。

沙啞哽咽的聲音輕聲的響起。

“我回來,秋瀲。”

燕挽亭伸手輕輕的撫摸著夏秋瀲的面龐,動作輕柔的彷彿怕一用力就會傷到她一般。

忍住眸中的淚意,燕挽亭拿起銅盆裡的白巾擰乾,替夏秋瀲擦拭身子,一邊輕柔的低聲說起自己這些時日做了些什麼。

“我去了姜國,見了江穆曦,跟他談妥了。你與我說的沒錯,江寒武的確是個心思深沉的人。姜國這一亂,也不知何時才能平定下來,我知道你憂心姜國百姓,可爭奪帝位,勢必會大亂,百姓受苦也是避無可避。”

“慕容慎勾結江詢言的密信我拿到了,接下來我定會對他動手,不過也不能大動作,畢竟慕容氏在燕國勢大不是一日兩日了。”

一邊說著一邊輕輕褪去夏秋瀲身上的衣裳,那白皙絕美的胴體就在眼前,燕挽亭生不出一聲旖旎之意,看見她肩頭的那久久沒有褪去的傷疤時,眼中的淚終於落了,自她的臉頰滑落,落在了夏秋瀲的身上。

燕挽亭連忙拭去落在夏秋瀲身上的淚,帶著哭腔哽咽著。

“我後悔了秋瀲,我真的後悔了。”

胸口的悔意彷彿一把把利劍貫穿心臟,只是無論她如今如何傷心如何難過,夏秋瀲都聽不到,不會將她抱入懷中低聲哄慰,不會用那溫柔疼惜的目光看著她。

“秋瀲,就像我答應你的,等你醒來的那日,我會讓你看到天下太平。”

了辭來時,燕挽亭已將夏秋瀲身上的衣物穿好,吩咐人將銅盆的水倒了,然後靜靜的靠在她身旁,睡下了。

這些日子,就算沒有趕路,只是躺在床榻上她也睡不著,不停的翻來覆去腦中都是夏秋瀲的模樣。

如今在夏秋瀲身旁,她才能感覺到那如潮水般湧來的睏意,她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了辭來原本是給夏秋瀲施針的,可見燕挽亭睡的沉,便嘆了口氣退了出去。

門外福安端著藥,見她出來了,連忙問道。

“師父,這藥再不喝就涼了...”

了辭搖搖頭。

“晚些喝也沒事,一會重新熬好了再送來吧,讓殿下睡一會,鳳遊說她這些日子都沒好好歇息過。”

了辭和福安打道回府回了太醫院。

而離宮許久的李鳳遊才回到自己的小宅子,葉詔音就聞訊趕來了。

穿著華麗宮服,梳著精緻髮飾的葉詔音急著走路,髮飾亂了也不管,黑著一張臉走進了李鳳遊的小宅子。

李鳳遊遠遠便聽到了腳步聲,便站在門邊一動不動的等著。

等看到葉詔音的身影,她冷然的面上才閃過了一絲動容,不過那一瞬的情動轉瞬即逝,待葉詔音走近時,早已消散不見,面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

葉詔音提著裙襬,踏過門檻時被絆了一下險些摔倒。

李鳳遊身子一動手微微抬起,可葉詔音身子晃了晃又站穩了,喘著氣死死的盯著李鳳遊的臉。

面上的神情彷彿在看一個仇人一般咬牙切齒,過了好一會才終於狠狠的叫道。

“李初白。”

李鳳遊微微低頭,恭敬道。

“詔妃娘娘大駕光臨,可是有事。”

葉詔音沒理她,轉身將門關上了,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貼近李鳳遊。

近的幾乎快要貼上李鳳遊的身子了,李鳳遊一愣正想退後,卻瞥見了葉詔音紅了的眸子。

“你這個混蛋。”

葉詔音抬起手一巴掌狠狠的扇了過來,李鳳遊眸子一眨,卻並未躲開。

那來勢洶洶的巴掌落在李鳳遊臉上時,卻輕柔的如同撫摸,柔軟的掌心輕輕的如同撫摸珍寶一樣,撫摸著她的臉頰。

李鳳遊僵住了身子沒有動,她沒有反抗,也許是不想。

葉詔音看著面前這張日思夜想的臉,又是疼惜又是怨恨。

她黑了不少,也清減了不少。

多少次夜裡,葉詔音睡著就夢見李鳳遊被人亂刀砍死,驚醒後便再也睡不著。

這樣的日子,她當真是受夠了。

摸著李鳳遊臉頰的手,一轉就往下,摸進了李鳳遊的衣領間,然後抬手雙手抓著她的衣領用力一扯。

李鳳遊身上的衣裳便被這般暴力的扯開了。

李鳳遊被嚇了一下跳,伸手按住了葉詔音的雙手,一臉的無措。

“詔妃娘娘。”

葉詔音掙開李鳳遊的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她的手背上拍開,然後惡狠狠道。

“別動,本宮要數數你身上這回又多了幾道傷疤。”

作者有話要說:  嚶嚶嚶,你們都是臭受受。

最近,薄荷不知道是不是發癲了,經常大半夜的蹲在作者菌枕頭邊,然後開始啃作者菌頭髮....

好幾次作者菌都被她弄醒,一醒她就灰溜溜的跑了,可等睡著了,她又過來了....

我這一頭秀髮啊,成了貓啃的了...

最近要睡覺,都得把她關起來,不然晚上都不能睡個安生覺,討厭死了...

對了,明天還會更新,嘻嘻。

早點休息哦,晚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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