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心灰意冷獨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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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話,聽在白素貞耳中,好似震天驚雷,令她一瞬間呆立無措:“青兒你要離開?”

“不錯,也許我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小青深吸了口氣,她痴痴地將白素貞的眉梢眼角細細望了一遍,牢牢的將眼前的人刻入心頭,而後慢慢向後退了兩步,輕聲道“姐姐請多保重,青兒就此別過。”言罷,一咬牙絕然的轉身離去。

白素貞呼吸一滯,想要攔下小青,只是腳步剛剛向前邁了兩步,卻又硬生生的停了下來,她鎖了眉心底掙扎了片刻,最終重重嘆息了一聲,怔怔的望著小青漸漸遠離的背影,任她離去。只在心裡默唸道,青兒,對不起,在我未弄清自己的心意之前,我給不了你承諾,請你、、、、、、原諒我。

“咦,那不是上次救我們的那位姑娘麼?”

“不錯,是她。姐姐也在那邊我們快些過去。”

白鳳五人本在山中遊玩,卻遠遠地瞧見小青與白素貞二人,眾人認出小青便是當日出手相助她們的恩人,而她們的姐姐竟然也在,大喜之下紛紛趕上前,不料剛到近前卻見那出手相助她們五人的青衣女子竟轉身疾馳而去,白鳳焦急的叫道:“喂,姑娘請等一下——”

可惜小青早已遠去,根本未曾聽到她的喊聲。

“白鳳?”白素貞有些意外的看著白鳳五人,她的目光自五人身上一一掠過:“你們五人怎麼會在此處?”

“這裡是青城山啊姐姐,我們自然是在這裡的。”白鳳皺了皺眉,望著小青離去的方向,有些失望的跺腳:“哎呀,真是的,我們動作快一點就好了,這下可好,又沒機會跟她道謝了。”她連連抱怨了幾聲,回過頭來卻見白素貞正自垂眸,喃喃低語道:“青城山?、、、、、、竟然到了青城山。”白素貞一路追著小青而來,未曾想此刻竟然到了青城山——自己的修行之地!

“姐姐,你怎麼讓那位那位姑娘走了呢?為什麼不留下她?”若是姐姐剛剛留住那青衣女子,諸人也能親自跟她道謝了,可如今看來,要想報答她當日的恩情,又要頗費周折了。

“怎麼?你們認識青兒?”白素貞聽白鳳言下之意似乎認識小青,心中既覺詫異又感奇怪。

白鳳說道:“姐姐,剛才那位姑娘便是上次出手相助,從王道靈手上救了我們姐妹五人的女子,若不是她,當日我們定然要被那王道靈折辱。”

白素貞看向另外四人,四人皆都點頭:“姐姐,白鳳說的不錯,剛剛那位姑娘確實便是當日將我們護送回仙緣洞的人。”

“原來救你們的竟是青兒!”白素貞搖搖頭,心中一時間五味雜陳。當日她有事外出,回到仙緣洞時便見白鳳五人竟紛紛現出原形,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床上,而她們周身卻被人布以結界作為保護,白素貞當時又驚又愕,待助五人恢復人身,聽了她們的敘述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心中便又是後怕又是慶幸,好在五人有驚無險,否則她這個做姐姐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白鳳當日說救她們的是一著青衣的女子,白素貞萬萬沒想到那人竟是小青。有些事原來冥冥之中當真自有安排,躲不過,避不開,或許自己與小青的相識也是上天的安排,可是為什麼又要讓小青喜歡上她,小青究竟是她的劫還是她的緣?白素貞思緒翻湧,一時間茫茫然,心如亂麻。

白鳳等人見白素貞柳眉緊鎖,眸中又是迷惑又是彷徨,神情竟是未曾見過的茫然無措,不由都暗自稱奇。白素貞的心性,五人一向瞭解,行事向來極有主張,甚少犯愁,像此刻這般茫然無措的情形更是絕無僅有。五人相互對視一眼,終是白鳳耐不住性子,忍不住脫口問道:“姐姐,你怎麼了?什麼事讓你如此犯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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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貞深吸了口氣,收斂了心神,搖搖頭,衝五人笑道:“我沒事,你們不必擔心。”她看了眼天色,說道:“天色不早了,你們早些回去吧。”

白鳳上前抓著白素貞的衣袖,追問道:“姐姐,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麼?”

白素貞搖搖頭,說道:“我的事尚未辦完,還需在凡間逗留些時日。”

“姐姐,你走了好長時間,難得回來,便和我們一起回仙緣洞吧。”眾人紛紛圍上前,出聲祈求道:“我們都好想姐姐你的,姐姐你就暫且在這兒呆幾日再回去吧。”

白素貞笑了笑,看著五人,不捨道:“我也好想你們,待我將事情瞭解之後我便回青城山來找你們,可好?”

五人不情不願的點頭:“姐姐要說話算話,早些回來啊。”

白素貞點點頭,她看著五人,叮囑道:“沒有我在旁監督,你們五人平日裡也要多加潛心修煉,不可太過貪玩,聽到了麼?”

“嗯,知道了姐姐。”五人紛紛點頭。

“那麼我便走了。”白素貞有些不捨的看了五人一眼,而後一旋身,身形消失於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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