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要離X景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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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尖抵住武要離後背的衣衫, 突然停下刺進的動作, 景簪白露出玩味的笑:“情哥?”他湊過來, 微微低頭, 深黑色的眼睛直勾勾注視武要離:“你愛女裝的我?”

武要離否認:“沒有。別瞎說。都是誤會。”在他發現景簪白是男人之後, 曾經萌動的心已經稀碎。

什麼景宗主?什麼合歡宗夢中情姐?統統不如景隋真!!

“我有喜歡的情姐。”武要離:“不是你。”

景簪白改變主意,不殺武要離了。他收回沾血的劍, 抬手搭在武要離的肩膀,後者反射性想甩開但被按住穴道,一時無法動彈。

武要離嘗試用靈力, 發現丹田處沒有元嬰、經脈裡更沒有靈氣,只有凡間武學內力。現在丹田處的內力被制住, 穴道被點住, 他不能動了。

“你想如何?”武要離皺眉:“景簪白、景道友, 冷靜點, 我們是朋友。”

景簪白像聽到什麼特別好笑的話, 捏起武要離的下巴說道:“正道代表的武少俠什麼時候和我這種魔頭是朋友?還是說為了救你師門的人, 不惜和我這種人虛與委蛇?”

他沒記憶?那為什麼自己會有記得秘境的事?

武要離心思轉動飛快,同時擺手說道:“我能解釋, 只要你相信。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聊聊。”景簪白是男人,那他就沒什麼憐香惜玉的心了。

景簪白的下屬不敢說話, 靜止在原地彷彿是影子。而他身後那群據說是武要離師門的人正驚疑不定的喊道:“要離,快逃!別管我們!”、“別聽那魔頭的話,你尋時機逃出去, 來日再替我們報仇!”

那人把話喊完,便襲擊看守的人、搶走長刀並衝景簪白而來。

景簪白頭也不回,一動不動,那人未及三丈之內便被斬殺。

鮮血灑了一地,將地磚縫隙全部填滿,粘乎乎一層,空氣中全是腥臭的血腥味。

景簪白站立在血泊中,如影子似的下屬是他的刀劍,而武要離的師門則在痛罵哭嚎。這一幕宛如地獄場景,更像武要離曾見過的魔域。

景簪白像那個嗜血的魔修,可以為了一點小小的利益而屠殺滿門。

可他比那個嗜血的魔修更漂亮、更加深不可測,同時更恐怖。

他不是自己認識的合歡宗宗主,不是他以為的人美心善的景宗主——思及此,武要離心裡就很悲傷。

為什麼他人美心善的景宗主沒了?換成又臭又硬的男人就很絕望。

武要離安慰他在幻境中的師門:“大家冷靜、淡定,放心我沒事,你們別衝動。有什麼事情坐下來好好商量,我能說服這位景道友,讓他放下屠刀行善事。等他知道自己是誰、又在做什麼,他一定會反省自我。”

師門的人覺得他瘋了,於是收回‘讓他來日報仇’的寄託,開始想辦法自救。

景簪白:“行善事?說服我?”他笑起來,本想殺了武要離,卻覺得他很有意思。他改變主意,揮手令人擒住武要離並帶走:“我怎好辜負武少俠一片痴心?這便帶你回魔宮,做我妾侍如何?若你來日生下長子,我便將你扶正,八抬大轎娶你入我景家門。”

武要離:“???”

武要離:“我是男人,不能生小孩。”

景簪白摸著武要離的腰說道:“說不定呢?”

武要離這時還是不緊張,雖說有苗道友搞了那麼多男前任,自己或多或少也見過不少男男道侶,但他對此實在不感興趣,因此以為男人之間就是互動聯誼、友好協助,尺度再大點就是相互摩擦。

……是有點奇怪。

總而言之,武要離信心滿滿,感覺他能說服景簪白放下屠刀。畢竟真正的景道友,他雖然是個男人,可是人美心善。

幻境裡如此兇殘,想必是風水出了問題。

武要離如此堅信,他憐愛的望著景簪白,已經開始同情景道友恢復記憶後想起現在這一幕該有多尷尬了。

景簪白:“帶走。”

被帶走的武要離衝師門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各位記住,和氣生財。”

師門:“……”病得不輕。

..

武要離在馬車裡很快就瞭解這個幻境是什麼,這個是江湖武林為尊的世界,以武功和門派劃分勢力,基本和修真界差不多。

他所在的師門在武林中頗有地位,自己則是江湖中頗有名聲的少俠,嫉惡如仇且紅顏知己滿江湖。

景簪白則是魔教教主,之前在正派中潛伏十幾年,學遍幾大門派的武功後,和魔教裡應外合屠殺大門派,鬧得江湖腥風血雨、不得安寧。

武要離聽聞師門遭圍攻,日夜兼程,趕至師門,還是稍晚一步。

師門淪陷,死了許多人,但不至滅門。

後面的發展就是他到來的樣子,現在到了魔教總壇。魔教總壇建在斷崖之上,易守難攻,沒有絕頂輕功上不去也下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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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要離被抗上去,當晚裡外被洗乾淨、換上新娘裝被送進景簪白的居所。直到深夜,處理完事務的景簪白踏進屋,‘吱呀’聲響,門開啟又關上,接著是刻意放重的腳步聲。

床榻微陷,景簪白坐在床沿,打量不能動彈的武要離。

“打扮起來,倒有幾分像女子。”

“我當你是在誇我長得好看。”武要離說:“你能解開我的穴道嗎?我們聊聊。”

景簪白解開武要離的穴道,但是鎖住了他的內力。

不常用內力的武要離發現自己能自由活動,便覺得景簪白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於是他擺出嚴肅而誠懇的姿態說道:“景簪白,景宗主,景道友,你聽我這麼喊你就應該猜到你我身份非同凡響。因為我們不是凡人、我們現在所處的世界也是虛假的,這裡是一個幻境。”

景簪白好整以暇:“幻境?”

武要離:“沒錯!”他說出自己和景簪白的真實身份,又描述一遍修真界秘境和屍沼之林的事。“……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進入幻境,不過你應該知道。因為是你將我扯入這個幻境。”

說了半天,武要離嗓子挺渴,他問能不能喝水。

景簪白:“可以。”

武要離便下床去喝水,景簪白在後面看他的身段,他穿的那身新娘裝很顯身段,而且是透明的薄紗,行走間能清晰的看到身體的輪廓曲線。

武要離四肢修長有力,不胖不瘦正正好,腰線收縮而走動時胯部扭動,若有衣服遮擋倒沒人會特別注意到。但眼下他穿著薄紗款的衣服,行走間,腰肢扭動、臀部挺翹,兩條長腿骨肉勻稱,竟是別有風情。

毫無疑問,這是具漂亮的身體。

武要離剛喝完水,忽然脊背發涼、肩膀一縮,就要逃跑,可一隻強而有力的手橫抱住他的腰際並帶向身後。

身後是一具灼熱、高大而且充滿力量的軀體。

武要離感覺不太對,他努力扭頭:“道友,你不信我的話?”

景簪白敷衍:“信。”

武要離:“你為何沒有立地成佛?”

景簪白扯開武要離的腰帶,將他壓在桌上,掀開衣領,見到他光滑的肩膀後面有個深深的咬痕。不知為何,他很滿意這個咬痕。

“這不正在做?”

武要離:“成佛禁色!”

景簪白壓上去,咬住武要離的耳朵說:“我修歡喜禪。”

武要離止不住的哆嗦,終於意識到不對,他好像忘了景簪白是合歡宗宗主,而合歡宗修歡喜禪。

他們擅長閨中秘術,放蕩行樂、不拘男女。

等等——

“景宗主,你恢復記憶了!你看看我、我武要離,萬法道門的武要離!”

景簪白按住武要離掙扎的手腳,應了聲,咬住他的嘴唇:“我修歡喜禪,不過隨口一說。武少俠,你別當真。”

武要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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