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己隱話裡的挑釁半點都起效果時, 封盡倒也生的意思。
他只是懶懶散散地哼笑了一聲，然後隨意掃了一眼易水遞給他的銀行卡，最後直接拿出己的智慧點開了一個網頁。
此時此刻, 這位神明似是全然有遮掩己瀏覽內容的意思。於是他手裡的智慧投射虛空的介面完全是所有人可見的狀態。
坐封盡對面沙發上的易水理所當然地也瞥見了虛空顯示的個網頁。
——是一個購房介面。
——是一個極為眼熟的購房介面。
瞥清封盡所點開的個網頁的一剎，易水的腦子裡飛速劃過了上面這兩句話。
這個購房介面眼熟到什麼程度呢？眼熟到他昨天下午樣點開了它, 並且這個介面上買下了一棟別墅。甚至於棟別墅, 就是他現待著的這棟。
所以說, 這傢伙現點開這個購買介面是想幹什麼？他該不……
“你左邊棟別墅賣出去了？”
就易水隱約猜到了封盡這麼做的目的時，他忽然見了個男人問出了這句話來。
“有吧。”易水聞言後不禁詫異地回道。隨後他又補充了一句：
“至少昨天下午三點有。”
購房之, 易水特意注意了一下別墅周圍的環境。
他就是看這顆星球還算繁華、便於他隱藏其，並且這棟別墅以及其周圍的些別墅許久都賣出去的緣故才買下的這裡。
畢竟他很清楚諸神找上門來的可能性，所以他並不想住人群密集的地方給別人帶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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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半天都還到, 他右邊的棟別墅竟然就這麼賣出去了？
說到這裡時，易水已然意識到事的不對勁了。於是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右邊棟別墅的成交時間, 只見棟別墅的成交時間顯示的是七月一號00:00:01。
雖然易水很想說服己，這或許是這個宇宙裡別的什麼人巧合地個時間點買下的。然比起是神明買下的可能性來說, 者的可能性實太低。
低到他連欺欺人都做不到。
這一瞬間，易水強斂下了心底驟然湧起的煩躁感。畢竟別人哪裡買房子這種事他根本管不著，更別說買房子的極有可能還是另一個宇宙的神明。
這邊易水倒是想開了, 然當他抬眼看向封盡時, 卻發現傢伙原的懶散神色早已不見蹤影。取代之的, 是一副看不出喜怒的表。
“極哥傢伙……”
半響之後，易水到位災神以一種晦澀難言的語開口道。
說完這頭尾的半句話後, 這位神明便堂皇之地向他問了張卡的密碼。緊接著他就看見封盡利落地點下了右邊棟別墅的購買鍵，然後刷卡付款一呵成。
易水原本還思索著封盡剛才說的半句話——因為封盡的未盡之意，己左邊的棟別墅估計就是他的位兄長、也就是幸運之神買下的。
就他皺眉之際，他卻驟然瞥見了封盡於購房介面房主一欄裡寫的是“易水”二字, 以至於這一刻他的心瞬間就只剩下“無語”一詞了。
畢竟當著他本人的面刷他的卡買房子，最後寫的還是他名字這種操作實有些太一言難盡了。
話說回來，剛才封盡點開購房介面竟然真的是要他別墅邊上買房子。考慮到封盡和封極是兄弟，兩個人的行事作風說不有著一些相似之處……
想到這裡，易水不禁神色微妙地查了一下己名下的房產況。
果不其然。今天零點過後，他的名下便就了兩棟別墅。一棟是剛才封盡買的，另一棟如無意外，大概就是封極買的吧。
艹。顧忌到封盡力卓絕的況，此刻心格外複雜的易水乾脆心底說了句髒話。
他真的有點搞不懂這兩兄弟想做什麼了。
一個零點零一秒的時候忽然問他的地址也就罷了，另一個還一時間買下了他如今所住處左邊的別墅。再後來，面個問他地址的人又於半小時內他右邊也買了棟別墅？
天知道為了減少暴露身份的可能，他當初買下現住的這棟別墅的時候，他寫的都不是己的名字好嗎？
這兩位真的就這麼意時間神格，意到準備近距離關注己這麼一個僅僅只是有可能得到時間神格的人類？他該慶幸這兩位直接住他家裡來麼？？？
也不知道封極付款時究竟用的是哪來的錢。個時間點，這個宇宙準備好的卡還送到諸神手上吧？所以傢伙決來這個宇宙，就已經未雨綢繆地這個宇宙裡佈局了麼？
如果真是這樣……都是兄弟，這兩位的段位差距是不是有點太大了？
“……我怎麼覺得你想什麼失禮的事？”
這一刻，易水封盡略帶猶疑的視線下，緩緩扯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假笑。垂眼和易水對視了一兒後，封盡也不再糾纏於這件事了。
“你之不是說要什麼睡眠時間嗎？我走了，明天再來找你。”
還是別了吧。明天你就讓我一個人待著行不行？
不說這位神明本身的危險性和麻煩程度，光是對方今天的買房舉動都足以讓易水覺得格外無可奈何。雖然這棟別墅裡才住了不到一天，但易水此刻已經有了搬家的想法了。
就易水想著怎麼找個藉口婉拒封盡明天來找他的事、順帶著合合理地搬家時，他一抬眼卻注意到了封盡走向屋內落地窗的舉動。
一剎，他瞬間壓下了其他所有的念頭，然後迅速開口道：
“等等……你走窗戶幹什麼？”
然後他就到封盡語玩味地回道：
“這不是正合你意嗎？我不僅敲門，甚至連從大門離開的念頭都有。”
原本易水以為個“災厄女神別敲門”的id的事早就已經過去了。現看來，這位災神說不比他想象得還記仇。
說起來之怎麼見這傢伙這麼話。
不，之這傢伙好像也麼桀驁不馴？
收回了亂七八糟的思緒後，易水乾脆直說道：
“你乘著飛船進入這個宇宙時，應該看見宇宙裡漂浮著的些儀器了吧？這顆星球也些儀器的覆蓋範圍內。”
“當你從落地窗走出去的一瞬間，你的影像就它們給記錄下來。以你的知名度，估計久，我的真實身份和你的蹤跡就人察覺到了。”
“我認己現過於弱小。如果可以，我並不想這麼早就暴露現實身份。所以……”
易水話說到一半，原本背對著他朝著落地窗走去的封盡卻頓住腳步斷他道：
“弱小？小崽子，惹我發笑也要有個限度啊……”
只見此刻封盡直接抬手推開了近咫尺的落地窗，隨後他就這麼側過頭來對著易水繼續道：
“你現或許算不上有強，但弱小這兩個字卻和你完全搭不上邊。”
“你可是無數歲月裡有且僅有的時間神格偏愛的存。如果僅憑這一點還不夠讓你傲的話，麼作為萬年唯一一個讓我另眼相看的傢伙，你是不是也該對你己的水準稍微有點覺了？”
“還是說，你口的弱小是以我為標準的？如果是這樣，你還真是比我想得還要野心勃勃。不過將來的某一天，你或許真能贏過我也說不。”
易水到這話後，只是靜靜地看著封盡於這昏沉夜色下依舊璀璨的暗金色眼眸。
雖然這位神明話裡行間都充斥著一種他本身比時間神格還要了不起得的極端傲慢感，但意外的，易水倒是覺得這種話十分符合封盡的脾性。並且完全讓他討厭不起來。
不過就像封盡最後說得樣，他口的弱小確實是以九主神為基準的。
因為易水知道，己想知曉的、想得到的、甚至想改變的都太也太難了。
說到底成為時間之神、從達成己的渴求這種事就已經夠虛無縹緲了。如今這種虛無縹緲的事卻已然有了成真的可能，麼他便更無法原諒因為己過於弱小導致一切功虧一簣。
即便如今九主神裡最強的兩位對他的態度看上去都是友非敵，然他最信任的終究還是己的力量。所以他無論如何也想變強。
上一次遇到所謂的幸運與災厄時，等待他的是一場不知結局、不知生死的海嘯。
這一次他遇到了所謂的幸運之神與災厄之神，易水並不清楚之後等待己的是什麼。但他至少不想再像當年一樣無能為力。
雖然有因為封盡的話改變想法，可對方話裡的善意易水終究還是收到了的。就他想回覆對方什麼時，下一秒他卻到封盡扯開嘴角道：
“況且你的擔心根本就有必要。你說的宇宙裡的些儀器我是不怎麼清楚，但只要我不想些東西拍到，它們就絕不可能拍到我。畢竟神力這玩意兒用處還是挺的。”
“當然，今晚我走出去它們辦法拍到我……”
封盡話音頓了一瞬的時，易水注意到了對方面上逐漸趨於惡劣的笑意。隨後他便到對方嗓音低啞地開口接著道——“明天我過來的時候看到你，就不一了。”
剛才還有點感謝他的我果然是腦子進水了吧？！
易水看著封盡慢悠悠地走向左邊棟別墅的背影後，頓時笑了。
他低頭掃了一眼腕間智慧上依舊不斷接收著的新訊息。許久之後，他終是嘆了口，然後找了一兩位熟悉的玩家，賣了點遊戲報出去。
他己倒是無所謂錢財少的問題。畢竟他這裡孑然一身，說不下一秒就死去了。
但以今天封盡的花錢速度來看，他再不賺點錢大概兩天便面臨餘額歸零的況。
他又不是些不需要睡覺和進食的神明。至少他活著的時候、至少他達成目標之，他總還要吃飯的吧？
“果然還是太弱了啊……”
看著卡上的餘額感慨了一句後，易水直接走到別墅樓上入睡了。
反正事都莫名其妙地發展到這樣的局面了。兩位最強的神明已經一左一右買下了他兩邊的別墅，這樣一來他也必要再去想不有其他的神明過來了。
大抵是已經破罐破摔到了一境界，於是破天荒的，這個晚上易水的睡眠質量竟然還不錯。
入睡之，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之封盡似乎說他不清楚宇宙內懸浮的些儀器的事？可他記得諸神的宇宙飛船進入這個宇宙的條路線上存著不少這樣的儀器。
以駕駛艙的視野來說，但凡封盡駕駛艙裡待上個十來分鐘，再怎麼樣也能瞥見一兩個吧？
所以零點之的段時間裡，封盡根本不艘飛船的駕駛艙裡？如果不裡，這傢伙又哪？
念及今天封盡若有若無的戰鬥欲和攻擊性，這傢伙此之該不一直都待訓練室之類的地方吧？神明都這麼勤奮的嗎？
易水思索著關於封盡的事時，一時間，艘載者諸神的宇宙飛船內，不需要睡眠的神明也談論著與位災神有關的話題。
“剛才封盡傢伙竟然讓我幫他把卡還回去……如果是別的神明這麼做也就算了，可這麼做的竟然是封盡，這你敢信？”
如此大膽地談論著封盡的然也是九主神之一的存。並且作為封盡的友人，明白封盡的脾遠有表現得麼糟的星辰之神斯達，與其他主神說起這些事時倒是什麼忌憚之類的緒。
此時九主神已經結束了與各個節目主持人之間的對話，整艘飛船正朝著這個宇宙為他們安排好的宜居星系駛去。至於他們最後究竟不安穩地住裡，就是另一回事了。
這一刻勝利之神維芮正網上搜尋著適合購物的星球，所以她聞言後暫時理斯達。最後接過斯達話茬的是另一位男性主神，即財富之神瑞切。
“你剛剛說的誰？封盡？”
瑞切開口後，緊接著加入話題的是九主神裡唯二的女性主神，美麗之神蓓緹。
“如果是封盡的話……以傢伙討厭拘束的性格來說，他將卡退回去不是很正常麼？”
“這你就不知道了。封盡傢伙從來都看不上金銀財寶之類的玩意兒，我甚至懷疑他的空間裝置裡放的只有各種各樣的武器，且還都是冷兵器的種。”
“除非他願意把些武器上裝飾用的寶石之類的摳下來賣掉，不然他身上大概是什麼錢的。但你覺得封盡把武器上的寶石摳下來？不可能的。就算些玩意兒再值錢都不可能。”
財富之神瑞切對於財富這種事一向很瞭解，所以此刻他很利落地回答了蓓緹的疑問。
此時聞言的蓓緹顯然也想到主神裡竟然還有這麼窮的一位，以至於她也有點無語了。
“反正以傢伙的身體素質，不吃不喝根本不是問題。問題的關鍵不是他之後花不花錢，關鍵是他花的是誰的錢。”
大致記下了這個宇宙最著名的一些購物星球後，維芮也加入了這個話題。
她這話一出，其餘主神似是她話裡的潛之意給引起了興趣，頓時都朝她看了過去。
甚至就連一直坐駕駛艙央的封極，此刻也抬眼看向了坐另一側的勝利女神。
維芮想到此時此刻竟然連封極都她的話給吸引了注意力。要知道封極和封盡畢竟是兄弟，封極的脾真要說起來其實比封盡還難以相處。
於是這一刻，她猶豫了一瞬後難得委婉地說道：“你們都知道他最近很意一個人類吧？”
“你的意思是……”
此刻最接話的並非是知道封盡去找誰的斯達，反是蓓緹。
注意到維芮預設般的表後，蓓緹瞬間無語了起來。
活了一萬年還去花一個人類的錢，這真的合適嗎？
“他這種操作，我活了這麼年都聞所未聞。”
到蓓緹的吐槽後，維芮心底默默接道：
何止是聞所未聞？你要是知道他今天的一系列操作，他以後諸神裡的印象大概直接就從瘋子變成傻子了吧？
“我記得個人類是叫易水？是這一位麼？”
此時財富之神瑞切找了段易水的通關影像、和其他主神確認了易水的模樣和姓名後，他的臉色也有些微妙了起來。
為九主神，和只是對易水的存有所耳聞、從對其有點路人好感的蓓緹不，瑞切對於易水的事要稍微更瞭解一些。
但僅限於易水通關副本的事——畢竟易水曾經通關的第二個副本，就與他的過去有關。除此之外，瑞切對於易水的事就和蓓緹一樣，都不怎麼清楚了。
更何況諸神、特別是九主神其實很少聚一起。
所以雖然他們兩個少也說過一點封盡和易水的八卦，甚至他們還過有人將封極和易水扯到一起的，然今之他們知道的都不，也都太當真。
只是今天瑞切突然發現，現實好像比八卦裡傳的還要誇張。
“我的感知裡，二十分鍾以及三分鐘，個叫易水的人類所擁有的財富裡，分別了一套房產。且還是位於一棟別墅左右兩邊的房產。”
“甚至位於兩棟別墅間的房屋，實際所有權也是他。棟別墅的購買時間是昨天下午。”
“順帶說一句，三棟別墅位置都挺偏僻的。以及三分鐘的套房產用的是易水己的錢財購買的。”
雖然礙於封極場，瑞切對於這件事說得並不怎麼直接。然正常況下，哪個人類12小時內購買三棟位置偏僻的別墅？
並且還不是時購買，是隔了一段時間購買一棟的種。
比起易水一時興起又買下其他兩棟這種理由，兩棟別墅其實是神明購買的顯然更有可能一些。
“所以你的意思是，三分鐘封盡用易水的錢人家住所的邊上也買了棟別墅？”
“這件事我暫時不評價了。我記得二十分鍾，也就是零點的時候，封盡不是剛從訓練室裡出來麼？所以棟別墅肯不是他買的。”
“瑞切，你這傢伙就不能直說二十分鍾的棟別墅是誰買的麼？我還真想知道敢封盡看上的人邊上買房子的是哪位勇士。些傢伙就算不清楚封盡和易水的八卦是真是假，也不至於膽大到這種地步吧？”
美麗之神蓓緹的話使得瑞切沉默了一瞬。隨後瑞切不動聲色地看了並未投來視線的封極一眼，然後便斬釘截鐵地道：“不能。”
“是我。”
瑞切話音落下後，除了零點時說了句話、之後便一言不發的封極卻很然地開口道。
當男人沙啞的嗓音落下後，駕駛艙內詭異地寂靜了一瞬。
就連之發問的蓓緹也想到這件事是這樣的發展。
畢竟如果說封盡看上了誰她頂就是驚訝一兒的話，封極這傢伙給人的感覺根本就和愛這玩意兒存著一道涇渭分明的界限。
哪怕封極此時親口承認了這件事，她都下意識地想這位神明是不是因為其他原因意易水的。
比如說為己弟弟追人之事近距離出謀劃策之類的？
對不起，這個理由連她己都覺得太扯了。
因為無論是封極還是封盡，看上去都不是種兄友弟恭的型別。所以封極不可能是因為封盡意易水的。
況且……像這樣當著其他主神的面承認棟別墅是他的買的事，基本上就等於將易水歸入他的庇佑之下了吧？
說起來一左一右分別住著幸運之神和災厄之神，即便其他神明對易水再感興趣，哪還敢去找易水？
光是想象一下踏入些別墅的範圍、然後時見到封極和封盡的場景，就已經夠讓人窒息的了。
封極並未理其他神明的想法，他說完這句話後便離開了駕駛艙。
當駕駛艙的大門關閉之後，艙內的氛才略微緩和了分。
“我剛才到底都問了些什麼啊……”
感知到封極徹底走遠了以後，蓓緹不禁捂著臉哀嘆道。
“不過說都說了，還有一句話我想說出口！就是——封盡傢伙真的是想追人嗎？”
這個問題問得好，我也很想問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樣是買別墅，樣是避免其他神明來煩易水，然封盡的所作所為比起封極來說差距未免也太大了些。
此時維芮與蓓緹對視了一眼後，頓時一露出了嫌棄的表。
“至少傻到封盡這地步，甚至都有點傻得可愛了？”
維芮不確地說出這句話後，面上的嫌棄之色卻越來越盛。再然後她乾脆不再想封盡的商問題，就這麼和蓓緹一起研究起了明天去哪顆星球購物來了。
就兩位女神看著各種購物攻略時，斯達著她們作死地感嘆後，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蓓緹，你之路過訓練室的時候，不是看見封盡了麼？當時訓練室的況你也清楚吧？”
蓓緹聞言看著購物攻略的眸光驟然一頓。封盡戰鬥狀態下瘋子般的危險感、以及完全就是災厄化身的壓迫感瞬間浮現了她的記憶裡。
封盡雖然並非九主神之首，但他的實力很神明乃至主神本身看來，早就已經是無冕之王的程度了。
雖然蓓緹並不清楚他和封極誰更強，但傢伙的實力遠超其他七位主神卻是不折不扣的事實。
就拿這艘飛船上的訓練室來舉例吧。些訓練室是為九主神特製的，其堅固程度可想知。但就是這樣的訓練室，卻封盡單純以肉/體強度差點給直接穿了。
當時路過訓練室的蓓緹還天真地以為封盡訓練時少有些分寸，至少這艘飛船還壞。
現想來，傢伙說不是顧忌到他還需要這艘飛船帶他來這個宇宙才稍微留了手。否則這艘飛船大概早行駛途就因為這傢伙報廢了。
“知道了。他面我不說得這麼作死的。”
“不過傢伙不是因為精神狀態不太好，所以很年都不進訓練室了麼？可抵達這個宇宙的一個月裡，他就從訓練室裡出來過。以他的力量來說，應該也不需要再變強了吧？”
“說起來他和封極到底誰更強一點？”
此時坐蓓緹旁邊的維芮聞言後，臉上已然了的調侃亦或是嘲弄之色。
這一刻她難得認真地開口道：
“他進訓練室估計是想要變強吧。”
個瘋子大概是易水副本裡的死亡給刺激到了。以封盡某種意義上直白過頭的想法來說，他或許是想讓他己強到讓阻止一切悲劇、阻止一切災厄的地步。
念此，維芮繼續說道：
“我倒是不擔心傢伙又發瘋，因為他明顯有了比戰鬥更讓他發瘋的存。”
“至於你問的他和封極誰更強一點……以我不確，現就更不確了。”
以封盡位於九主神裡的第二位，是因為他根本有要爭第一的理由。但現……傢伙大抵是不想輸的。各種意義上的不想輸。
哪怕對手是己的兄長也一樣。
說真的，就連身為勝利之神的她這一次都難得不想用神力去感知什麼。
她只想親眼目睹這場勝負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