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開門聲傳來,又是熟悉的一幅畫面,貝繁星意外的看向眼神幽幽盯著她的傅隨之,觸及到桌上的酒後,眼裡閃過一絲的不自在。
“今天有點不舒服,我睡客房。”
她沒有去看傅隨之的反應,急匆匆的回房。
午夜。
躺在床上的貝繁星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他應該已經睡了吧!
三番兩次的想要起身時,貝繁星不知是想到了什麼事情,她選擇僵持。
咚咚咚的敲門聲,接連不斷的聲響漸漸的傳來,床上的貝繁星一股腦的坐起身,掀開被子,赤腳下床。
忽然間大力的開啟房門,站在外面的傅隨之酒氣沖天,搖搖晃晃的站在跟前。
“你還沒睡?”
濃濃的酒味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這到底是喝了多少呀?
丟掉了往日的矜貴,鬧成這幅鬼樣子,貝繁星簡直要為他豎起大拇指。
“你醉了!”
男人的身子不穩的要倒,貝繁星及時的攙扶住他,再次啟口:“你真的醉了。”
“沒……沒醉……”
“……”
“沒,我沒……沒醉……醉,千杯不醉。”
“是是是,沒醉沒醉,你最厲害,千杯不醉的大佬,我扶你回去休息。”
醉鬼才說自己沒有醉。
“我要和你睡一起。”
“……”
貝繁星認命似的扶著他進門,連忙將他攙扶到臥室躺下。
大塊頭一直壓著她的小身板,當她是他嘛?
那麼耐壓!
貝繁星略微氣喘的看著躺在床上休息的某只醉鬼,一時無言。
正準備離開之際,床上的某人呢喃了句水……
這……
她是走還是不走呢?
貝繁星認命的倒了一杯水,扶起床上的男人,親自喂他。
“傅隨之,你別因為醉酒耍流氓啊……”
幹嘛摟著她的腰。
傅隨之固執的摟著她一同躺在床上。
醉酒的男人力氣真大。
男人的臂膀橫放在她的腰間。
她沒辦法真的下狠手。
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合著她的身軀!
能夠親密的感覺到單薄衣衫下,堅硬寬厚的胸膛和肌肉。
空氣有些熱!
她小心翼翼的轉動身子。
細細的打量起近在咫尺的俊顏。
無聲輕嘆。
暫時躺會吧,有什麼事情明日再說!
醫院。
薛百松陰狠的握著杯子,狠厲的扔到地面上。
發出清脆的碎裂聲。
“少……少爺,對不起,是我們辦事不利,那人出現的太過突然……”
“廢物!”
忍無可忍的薛百松,抬腳踹在男人的胸口。
那人直接趴在地面上,連連磕頭饒命。
最終灰溜溜的滾出去。
剛走到外面的薛夫人聽到摔東西的聲音後,心急如焚的推門而入,首先入目的是一片狼藉。
“兒子,什麼事情值得你大動肝火,你的身子不能生氣不能動肝火,剛剛好一點,你是不是想要媽媽心疼死。”
薛百松是她放在手心上的寶貝疙瘩,是她的眼珠子。
他的身體已經經不起折騰,在最後的日子裡,她不希望百松繼續折騰自個兒。xdw8
“媽,我的身體是什麼樣,我很清楚,你不必再說,孩子我會留,家產我會幫你們奪,可是百靈的事情,我無能為力,怪只怪你們不該將心思放在傅隨之的身上。是他咎由自取!”
怪不得旁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妹妹,要來何用?
只會在後面拖後腿!
爺爺那邊已經開始準備丟棄三房,他的計劃是被薛百靈打亂的。
“百松,你怎麼可以這樣說你妹妹,百靈是你的妹妹啊……”
“她這麼蠢都是你慣得,出去吧,我需要休息,還有記得讓沈若瑩過來。”
早就不耐煩的薛百松揮揮手,不願意再理會薛夫人,紅著眼眶的薛夫人不甘心的離開病房,一個個的都不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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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往下想越是難過,薛夫人捂著嘴走遠!
……
某酒吧。
“程少,來呀……”
“磨人的小妖精——”
“程少,你說……薛公子他是怎麼啦?”
女人絞嗲的摟著程兆瑞的脖子。
媚眼看向獨自喝悶酒,臉色陰沉的薛百松。
程兆瑞這叫一個舒坦。
挑起女人尖細的下巴:“咱們薛公子剛從醫院出來,心裡有氣唄,別管他。”
“程少真是討厭呀~”
女人裝作害羞的移開了臉頰。
“薛公子,跟我喝一杯吧,一個人喝酒多寂寞呀!”
一身材火辣的美人端著酒杯,湊到了薛百松的身邊。
白皙光滑的手臂依靠在薛百松的肩膀上。
“滾,都他媽給老子滾……”
薛百松一聲怒吼。
所有人都愣住了。
湊到跟前的美女立刻白了臉色。
薛百松的脾氣大,大家非常清楚。
沒人敢在薛百松面前礙眼。
在程兆瑞的眼神下,美女們紛紛離開包廂,繼續留下來等同於找死。
她們是打工的,得罪不起富家少爺。
“百松,剛出院,千萬別大動肝火,你出了什麼事情,你媽和薛家不會放過我的。”
程兆瑞故作誇張說道!
“哼,少在老子這裡打馬虎眼,最近發生的事情別說你不知道!”
外面指不定傳成什麼鬼樣,程兆瑞邊笑便點燃一支煙,身子慵懶的靠在軟座上,吞雲吐霧:“知道是知道,我好奇的是貝家的那位。”
薛家的事情,他沒多大興趣。
他們是狐朋狗友,彼此家庭的事情清楚明白,薛百松當然瞭解眼前狗友的性情,風流的男人看到美女,能走動道才怪。
薛百松嗤之以鼻,好言相勸,用不屑的口吻說道:“別找死,貝細雨的女兒能是什麼好東西,當初貝細雨和薛家的那位退婚,不就是為了其他的野男人,你以為貝細雨的女兒能是什麼好東西,據我所知,貝繁星和喬北爵糾葛不淺,在他們前面,還有一個初戀,都是賤人!”
說起這些,是他從薛百靈和沈若瑩口中得知的。
他是瞧不上的,能招惹這麼多男人的注意,本身就是她自身有問題,水性楊花的女人,無時無刻不再勾搭男人。
他的朋友程兆瑞不就生起了不該有的心思。
一聲巨響傳來,包廂的門被人踹開。
“薛百松,你他娘的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