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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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煙覺得那東西軟了,拼命推打秦紹。秦紹短暫失神後,仍抱著不動,雖然出了這番勉強算是足了,卻更捨不得撒開手,美美將人抱了個密不透風。

掙脫不開,凝煙怒視著他:“你,你都……還想怎樣!”

眼見她全身輕顫,無力反抗,眼角隱隱滲出淚來,秦紹身下剛剛收箭回弦的地方又在蠢蠢欲動,他輕輕湊過去,舔掉凝煙眼角的淚珠,意猶未盡道:“這般只算是隔靴搔癢,哪裡又會足?”

“你怎能這麼過分!”凝煙又羞又氣,胸口起伏,恨道:“放開我!”

秦紹扣著她的腰不放,笑嘻嘻道:“放開你也行,你先叫一聲來聽聽。”

聽他答應,凝煙略松了口氣,便問道:“叫什麼?”

秦紹輕吻著她的臉說:“你先叫一聲‘夫君’來給爺聽。”

聽了這話,凝煙頓時羞憤的恨不得扎進地縫裡去,緊緊閉著嘴,哪裡肯依。

秦紹見狀,將頭埋到她胸口的柔軟處,伸出舌尖勾勾纏纏,說道:“若是不叫,那咱們就像剛剛那般再來一次。”

凝煙急忙推他,說道:“你別這樣!”

秦紹按著她的背壓向自己,目光一閃一閃,催促道:“快叫。”聲音低沉沙啞,明顯仍陷在情、欲中不可自拔。

凝煙看了他一眼,又急忙閉上,幾番猶豫,唇張了張,竟無法喊出聲來。

秦紹向來沒有什麼耐心,發狠的用那硬物頂了頂,凝煙連忙縮著身子說道:“我叫,我叫。”

“嗯……快些,否則待會兒爺便不用你叫了。”

她咬了咬唇,聲若蚊蠅:“夫、夫君。”

秦紹聽了這一叫,雖則聲音微弱,卻覺得頭皮一陣發麻,身子都酥了半邊,只覺得渾身無一處不舒爽。這種感覺令他十分貪圖,便說道:“你聲音大些,爺聽不見。”

凝煙更惱:“你不要太過分!”

秦紹將脖子一梗,十足十的無賴:“爺就是要你叫,你能怎麼樣?”

她早就忍不了了,一時衝動抬起頭髮狠地撞了過去,秦紹仰身去躲,卻被她順勢推倒在了地上。

沒了禁錮凝煙迅速從地上蹦了起來,然後拎著裙子用力踢踩:“叫你欺負我!叫你得寸進尺!你這個混蛋!去死吧!”

秦紹躺在地上被她這種潑婦行為驚呆了,一時竟忘了躲閃,生生被踢了好幾腳。

這種野蠻的攻擊方式,她是從哪兒學來的?

“喂,夠了!”見她沒有停下來的趨勢,秦紹抓著她纖細的腳腕制止,覺得自己應該發火兒,可又覺得沒那麼生氣,最後只道:“你膽子越來越大了啊。“

凝煙冷冷地看著他:“是你自找的!”

秦紹被氣樂了:“爺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氣性這麼大?”

凝煙冷哼一聲不語。

“不過也好。”他靠著石壁笑語:“若是真一點兒脾氣沒有,爺後院那些女人也治不住。”

踢了他幾腳的確解恨,凝煙多日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此時聽他這樣說,便在心裡詛咒,這廝早晚要死在女人手裡。

自從凝煙應承了嫁與秦紹後,時間又過去了三天。

這幾天秦紹一直忙著設定陷阱對付那兩個刺客,凝煙覺得他雖然可恨,但目前來說那兩個刺客更危險,所以她雖幫不上忙,但知道後還是會跟著去給他望風。

又過了兩天,一切都準備好了,秦紹便獨自出去不讓她跟著了,而他回來的時辰也越來越晚。

到了第八天,他早晨起來後沒有像前幾日那樣早早的出去,只抱著她在山洞裡起膩。

自從有了娶她進門的心思,禽獸對江凝煙就越來越另眼相看,就算她鬧點脾氣也能容忍,不再動不動就暴跳如雷。

凝煙這兒心裡雖是不耐煩,但因知道今天他今天大概就要動手了,也沒在這關頭逆著他,只要不太過分能忍也就忍了。

難得她這般乖順,秦紹心情大好,直摟摟親親一直鬧到了正午,見時辰差不多了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他走之前,從脖子上摘下一個用紅繩系著的袖珍竹筒,告訴她只要拿著這個,來救的人就會找到這裡。

凝煙把玩著手裡的竹筒,想起秦紹的解釋,嘴裡意義不明地嘟囔道:“知尋蠱麼……看來有錢有勢真的是什麼都能弄到啊。”

一直等到深夜,秦紹都沒有回來。

或許是被那兩個刺客殺了吧,她想,就算沒死,也得受了重傷。

不過不管怎麼樣,自己都應該換個地方了,她可不會去找他,也從沒想過在這兒等他回來。

第二天清晨秦紹依然沒有出現,估計凶多吉少了。

凝煙起來吃了些東西,又將他留下的食物放在一起拿樹葉包住,準備轉移了。

恩,如果他真的死了,也許過幾天自己心情好一點,會去給他收屍也不一定。

她也算仁至義盡了。

走出山洞的時候,凝煙被強烈太陽光照得眼暈,所以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秦紹像血葫蘆一樣趴在洞前十米處。

凝煙考慮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礙於他身上的血跡,她找了根木棍捅了捅:“喂,還活著沒?”

半晌,他才發出微弱的哼聲。

“還活著啊……”凝煙遺憾地扔下木棍,小聲嘀咕:“難道真的是禍害遺千年?”

似是清醒了一些,秦紹睜開眼看向她,眼神是從未有過的純淨。

見他不說話,凝煙只好問:“那兩個刺客死了?”

“恩。”

這麼說,現在這島上就他們兩個人了。

照他現在的樣子看,只要她把他扔在這不管,他八成就活不下來了。

而她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在想這個辦法的可行性。

雖然認為他是罪有應得,自己這麼做沒有什麼不對,但她心底還是冒出了一絲絲地罪惡感。

心煩意亂地看著他身後的那串血跡,凝煙問:“你不會是一路爬著回來的吧?”

“恩。”

她回想了一下陷阱處到這裡的距離,再對比了下他現在的傷勢,說道:“爬的還挺快的嘛。”

秦紹沒有說話,就在她以為他終於死翹翹了的時候,他卻突然自己翻了個身,看著天空,語氣有著些許的委屈:“如果不是這樣,我就算爬到死都不可能找再到你了吧。”

誒,難道他知道了?

想起自己之前要逃跑的決定,凝煙突然有些心虛,但這心虛很快就被她壓了下去。

她想了想,又問:“你給我的那個蠱是真的嗎?”

秦紹哼了一聲:“騙你幹嘛?”

好吧,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應該不是說謊。

凝煙心軟了軟,說:“要我救你也可以,但你要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強迫我,不許傷害我的家人,婚約也要作廢,等回了京後咱們便互不相干,今生永不再見,如何?”

秦紹抬眼看向她,聽她一字一句說出這些話,心口驀地抽痛,尖銳的,像是那裡的血肉被什麼拉斷了一樣,起初他以為是傷口所造成的,可是習慣性地喘息了兩下之後,他發現原來不是這樣的……

原來不是的。

他聲音艱澀道:“你就這麼厭惡我?”

凝煙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說:“我不喜歡別人強迫我,而你恰恰從始至終都是這樣對我的。”

他閉了閉眼:“那如果,我以後對你好,不強迫你做你不喜歡的事,你願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凝煙沉默了一下,仍是搖頭:“不,你做不到的。”

“咳咳……”秦紹嘴裡咳出了血沫,待平靜下來後,嘴角彎成一個譏諷的弧度,淡淡道:“爺應承你了。”

“你發誓,用……用你那晚做的夢發誓。”

秦紹猶豫了一下,說:“我秦紹發誓,如果有違今日誓言,便讓我永日惡夢不斷。”

聽了他這樣說凝煙心中一喜,多日以來的擔憂終於消除,只覺渾身都輕鬆了起來。

她將秦紹扶起,問:“我扶著你,能走嗎?”

秦紹點點頭。

凝煙將他扶回山洞,將他身上的血衣脫下,想了想,又把自己的外衫脫了鋪在地上,讓他躺在上面。

做完這些,她拿著血衣到河邊清洗,然後回去為他擦拭血跡。待滿身的血跡擦拭乾淨,她這才發現,他背上,大腿上各有兩處傷,傷口皮肉上翻,深可見骨。忍著不適,凝煙將自己裡衣撕成條,小心地給他包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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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理好這些秦紹已經暈了過去,看他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凝煙嘆了口氣:“傷的這麼重,又沒有藥,現在只能聽天由命了。”

反正她能做的都做了。

秦紹因為傷口沒有及時處理,當夜便發起了燒,凝煙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用布條沾著涼水給他物理降溫。可是他實在傷的太重,加上失血過多,又過了兩天,體溫仍是時高時低,人卻從未清醒,眼看是撐不下去了。

凝煙怔怔地看著躺在地上胡亂囈語的秦紹,扒了扒頭髮,終是從地上坐了起來:“能不能找到藥,就看你的命了。”

她前世對草藥不是很瞭解,只記得幾種,功效和形狀記得也不是太清,繞著山找了一圈,都沒有她認得出的那幾種。

“天命不可違。”凝煙覺得自己可以準備給他收屍了,正要回山洞,她突然又想到了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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