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尾獸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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購買比例不足60%才會看到這句話哦  哪怕現在連用了十幾個小時的白眼, 日向由美覺得憑剩下的查克拉再幹掉二三十個她也沒問題。

當然現在的處境她不可能把自己壓榨到那種地步, 現在身在敵國不說,枇杷十藏名為暫時的同伴,但兩個人舊仇在身,真有機會相信他也很樂意給她來一刀, 面前還有個鬼燈滿月, 得先幫他把他的敵人殺了, 然後問問他要不要加入,如果他不答應, 還得要麼打到他服, 要麼乾脆殺了他。

日向由美和枇杷十藏一起出現在交戰雙方面前。

“喲, 西瓜山。”枇杷十藏很是熟稔地跟以前的隊友打招呼,“你還沒死呢?”

人如其名胖得像座山、臉上的油彩也塗成了西瓜樣的西瓜山河豚鬼握著他的大刀鮫肌,衡量了一下局面,覺得比起已經窮途末路的鬼燈滿月,還是兩個新出現的叛忍威脅比較大, “十藏,沒想到你還會回來。看來我今天除了鬼燈家的叛徒,還能回收斬首大刀。”他的目光又轉向日向由美, “以及回報一下木葉之前的照顧。”

枇杷十藏正要繼續說什麼,忽然只見西瓜山河豚鬼身後兩個追忍胸前爆出一蓬血花、幾乎是同時,西瓜山龐大的身軀一震, 向後急退, 留下一路血跡, 而枇杷十藏幾乎來不及震驚,只是直覺地向上一跳,躲開了鬼燈滿月下意識的水衝波。

跟他一起跳起來的是在剛才一瞬間殺了兩個霧忍、重傷了西瓜山河豚鬼又把鬼燈滿月抓過來的日向由美。她一邊跳起來一邊大笑,“水化之術還真有意思,居然連體內的經脈也跟著變化了。”

枇杷十藏這次是真的震驚了,他單知道日向由美現在很強,但這種強是建立在她體術犀利、白眼範圍廣、查克拉量大還會很多忍術的基礎上的正常範圍的強,就像個精英上忍比如他自己這樣,但剛才那一下兔起鶻落她突然出現在四個人的身後發起攻擊,那明明是傳說中的飛雷神吧?

就是那個讓四代火影波風水門變成金色閃光的飛雷神、作弊一般強大的飛雷神。

從來沒聽說過日向由美還會飛雷神好嗎?

她作為一個體術忍者速度已經很快了,再配合上飛雷神,講不講理啊?!

日向由美落在離鬼燈滿月有段距離的地方,她看看西瓜山,“這胖子跑得好快。”

剛才那片刻之間她分出了四個影分|身分別投放到四人身後,分|身們發起攻擊的同時在四人衣服上打下飛雷神印記。兩個會冰遁的追忍實力稍差,雖然下意識的反擊打破了影分|身,但同時也被當場擊殺,省了本體的事兒。

西瓜山在日向由美分|身給他打下印記的同時,就以鮫肌吸收了影分|身的查克拉,下一秒日向由美就以飛雷神瞬移到他身後,不過他那身結實的脂肪救了他的命,日向由美放在普通忍者身上足以瞬間摧毀全部內臟的一拳只是讓他受傷吐血而已。

一擊即走的日向由美隨後抓住了鬼燈滿月講他移到了枇杷十藏的身邊,只是他瞬間將被擊中的背部化為液體,讓她控制他的打算落空,還來得及放一個360度攻擊周圍的水衝波。

正要拿著大刀追上去砍的枇杷十藏楞了一下,“西瓜山跑了?”

“嗯。”日向由美一個手裡劍飛過去,手持鮫肌一副嚴陣以待樣子的西瓜山河豚鬼就化為煙霧消失了,“挨完打瞬間就替換成分|身了。”她發動白眼看了看,“已經跑出好遠了,要追嗎?”

“不用。”枇杷十藏轉為面對鬼燈滿月,“這胖子貪生怕死,沒法解釋面對我們不戰而退的情景,他不會向上面報告我們的行蹤的。”

“啊,所以我們任務快要完成了。”日向由美跟枇杷十藏互為犄角將鬼燈滿月圍在中間,“這位少年,你想加入我們的組織一起統治世界嗎?”

鬼燈滿月看看枇杷十藏又看看日向由美,一個是老前輩,雖然在他加入忍刀七人眾的時候人家就叛出了,不過實力是有保證的,而另一個光從剛才那一瞬間就能看出實力在他之上,而他現在查克拉幾乎耗盡、半邊身體被凍成冰無法水化,唯一能倚靠的只有手上的刀,可說是毫無勝算。

他緩緩地放下刀,原地坐下了,一副要好好談的樣子,“一個專門蒐羅叛忍的組織?”

日向由美沒想到他態度這麼平和,看看枇杷十藏:你們霧忍村不是都悍不畏死的嘛,怎麼剛才西瓜山跑得比飛雷神都快,這個鬼燈滿月看著面無表情麻木不仁的,也一副好說好商量的樣子?

枇杷十藏惡聲惡氣,“看我幹嘛,我就是個帶路的,這是招募你的搭檔,你自己說,等需要砍了他的時候再叫我。”

“行吧。”

日向由美跟鬼燈滿月隔著一段距離,也坐下了,剛才交手雖然只是一瞬間,不過這個鬼燈滿月明顯跟那個西瓜山那樣的攻擊全靠鮫肌、防禦全靠脂肪的傢伙不一樣,她們來之前他在地上留下的二十多具屍體可以證明這一點、他剛才一瞬間無印發出的水衝波也能證明這一點,而且水化之術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是剋制她的柔拳的。

他半邊身體凍結,另半邊身體化為液體的瞬間體內經脈穴位全都發生了變化,宇智波帶土安排這樣一個人做她的搭檔,莫不是居心不良要監視她?畢竟絕也只有一個,他那麼好用不可能只用來盯著她。

而且這次的招募任務也很詭異,水之國閉關鎖國、霧隱村也是各村中最神秘的,鬼燈滿月還沒有逃出水之國,霧隱村也沒有發出通緝令,佩恩是如何詳細得知鬼燈滿月帶著家人叛變的事情的?

而且說是帶著家裡的老弱病殘逃亡,這也沒見他家的老弱病殘呀。

這個鬼燈滿月雖說拿白眼一看就知道沒中幻術,但還可以透過家人控制嘛,他到底是不是帶土在霧隱村的內線?然後被派來監視她?

日向由美一邊想著不知道絕現在在不在附近看著,一邊照本宣科地敘述臨行前佩恩告知的、對於不知道月之眼計劃的成員的通用說法,“是這樣,我們的組織叫‘曉’,主要成員你都看到了,全是各村的叛忍,目前主要是積累金錢,方式呢就是各大忍村不接的任務我們都接,以後逐漸壟斷這些關於戰爭的委託,而終極目當然是以我們的勢力統治世界,不過那是以後的事了,反正目前來看跟在村子裡也沒什麼區別,反正在哪裡都是做任務賺錢而已。”

日向由美手一攤,“反正你已經叛逃了,如果不加入什麼組織的話,一直被追殺會很累吧,乾脆加入我們,我是你的搭檔,以後會兩人一組行動,以後有人來殺你的話我會給你搭把手。但如果你選擇不加入,因為我們目前還是個秘密組織,就只能把你的屍體帶回去了。”

“好。”

日向由美一愣,這麼容易就答應?她覺得自己的招募聽起來就沒什麼誠意,這個鬼燈滿月看起來一副孤高的樣子,結果是個意外的識時務的人?

“我說好。”鬼燈滿月說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個卷軸,把手上長得像巨型卷軸一樣的刀封進去,“我跟你們走。”

枇杷十藏突然問,“不是說你是帶著族人一起離開村子的?你的族人呢?”

“死了。”鬼燈滿月淡淡地說,“西瓜山追上來,我騰不出手,就把他們都殺了。”

“看來操縱咒術的人就是你了。”

如果是這個腦袋兩邊長蘆薈(還是豬籠草?)的怪傢伙,那從日向宗家的嚴防死守中搞到“籠中鳥”的操作方法似乎也不是那麼不可思議了。

日向由美出身分家旁系,白眼濃度和一貫近親結婚的宗家完全沒得比,但就像是她所學習的柔拳、查克拉控制等一樣,隨著查克拉的增強、實力的增長,她的白眼透視範圍和帶來的感知能力加成都在不斷地提高,在日向家的歷史上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

雖然同為三大瞳術之一,但與能夠不斷進化的寫輪眼不同,白眼的能力受先天的影響非常大,血統比較純的一般能力就比較強,只要白眼覺醒——大多數人都是先天覺醒——那此後的白眼能力就會一直維持在一個穩定的程度上,日向們隨著年齡增長提高實力主要靠的是不斷修煉與白眼相配合的柔拳。

順便,絕大多數白眼的作用範圍是一公里左右,日向由美這樣能將兩公裡內的最細微的動作都納入感知範圍的,是當之無愧的怪物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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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她都察覺不到的絕,在整個日向家想必是如入無人之境了。

此後一番威嚇作態,在日向由美表演了“空手碎大石”的文明版——釋放她龐大的查克拉威壓——後,曉組織中桀驁不馴的S級叛忍們總算是勉強認同了她作為新成員的實力,然後接到了可以被稱之為“投名狀”的第一個任務。

“大蛇丸大人啊。”

日向由美在日向家傳統的無袖戰鬥服外面套上了制式的曉長袍,翹著腳讓四個影分身給自己雙手雙腳塗黑色的指甲油,說來她小時候總想吐槽忍者制服裡那雙露趾靴子,也不怕打起來被人踩腳趾,但上了幾年忍者學校她才發現,真到了戰鬥的時候,腳趾的靈活度有多重要,怪不得會成為各大國通行的潛規則。

她問帶土,“也有好幾年沒見了呢,那麼我一個人去嗎?你不是說其他人都是有搭檔的?”

“唔,大蛇丸叛逃前的搭檔是蠍,但你的搭檔我另有目標。”

在除了佩恩小南這樣以外的曉成員面前,宇智波帶土是精神分裂般樂觀開朗的見習成員阿飛,但給她分派任務的時候他倒是親自出馬了,又恢復了那種聲音低啞言語深沉的狀態,不過要日向由美說,不管哪個都不像他自己。

“怎麼樣,要不要自己去招募一下我給你看好的新搭檔?”

日向由美毫不猶豫地拒絕了,“算了吧,我自己也沒問題,還是讓我先去會會大蛇丸吧,有他的線索嗎?”

“有人在田之國發現過他的蹤跡,但具體就要你自己搜尋了,我想這對你來說並不難吧。”

“確實不難。”日向由美吹吹手上塗好的指甲油,皺著眉打量了一下,本來純黑色的指甲油是很好看的,可是她因為練體術多年來一直把繃帶從上臂纏到第二個指關節,黑色的指甲配上繃帶,像中毒多過像追逐時尚。

“真醜。”日向由美甩了甩手,這個怎麼樣都無所謂了,既然擊殺日向宗家獲得自由的計劃已經失敗,現在去尋找大蛇丸的蹤跡正好,她該執行自己的PLAN B了。

一到田之國日向由美就摘了斗笠、脫了曉的制服,這身衣服其實挺好看,有白眼在遮得嚴嚴實實的斗笠也不會阻擋視線,但不符合她低調的要求,作為一個剛剛叛逃不久的忍者,她並不想這麼快就和意圖拿她人頭換賞錢的浪忍、或者可能存在的木葉追兵們交鋒。

在發現這幾天殺人放火都是做白工、還被迫加入了一個反社會武裝組織後,日向由美現在心情極度暴躁,在荒無人煙的野地裡,她惡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以通靈之術召喚出了她的契約忍獸——一隻足有大象那麼大的穿山甲。

“好久不見,阿太。”日向由美跟它打招呼,“幫我聞聞,這附近有其他人嗎?”

她現在對絕已經成了驚弓之鳥了,感覺隨時隨地都有人在監視她,而且這很可能不是錯覺而是事實。

穿山甲阿太長長的鼻子動了動,“沒有人類的味道,五十米外有個超~大的白蟻巢,好香,一會兒你沒事兒了我能去吃嗎?”

“當然,”日向由美抱住穿山甲的頭蹭了蹭,乾燥而光滑的鱗片觸感像玉石一樣,“阿太,我殺了日向日足和日向俊介,然後叛逃了。”

“……終於還是動手了啊。”穿山甲說,“可你看起來不太高興?”

日向由美把額頭抵在穿山甲上,涼涼的鱗片頂在她的“籠中鳥”印記上,自從那天被絕陰了起一直隱隱的疼痛似乎也緩解了許多。

“啊,然後馬上又冒出來一個叛忍組織邀請我加入,作為見面禮,還念了一段咒。”

真是可憐,穿山甲想,它可能是在日向由美真正動手前唯一知道她在想什麼的生物。

這個年輕的人類那麼強大、在它籤訂契約後跟著日向由美上過戰場、做過任務,見過無數木葉村內村外的強者,她比絕大多數人類都強,而且隨著年齡的增長,可能成為最強的一個。

可是她又那麼可憐。

從她十歲跟阿太簽訂了契約起,阿太就一直能看出她每時每刻都處在極度的焦慮中。

雖然是一個忍者,卻從不以忍者自居,對成長的村子和家族都毫無忠誠可言,所有的忠誠都只奉獻給自己。

同時她的早熟使她明白她的想法與這個世界通行的法則和道德觀相悖,是絕對得不到任何人理解的,不管是父母、還是平日裡相親相愛的小夥伴,她不能對任何人說出自己真正的想法,也不能與任何人產生真正的、無障礙的交流。

可是阿太喜歡她。

忍獸是忍者手腳的延伸、是與手裡劍、苦無一樣的忍具的一種,它們遵從人類的命令,為人類戰鬥,從人類那裡得到查克拉作為報酬,這是自古以來的通行法則。

但日向由美絕大部分時候召喚它只是為了“阿太,我想和你聊天,這些話我不能對別人說”,她不將它視為工具,也不將任何人視為工具。

但是這樣一個人,額頭上卻刻著“籠中鳥”,這註定了她一生都要生活在別人的掌控下,不是這個人、也會是那個人。

雖然她現在才動手,但阿太明白,日向由美的反抗和掙扎早就開始了,那是無望而激烈的掙扎。

阿太用自己長而尖利的爪子拍拍日向由美的背,“那麼你現在打算怎麼辦呢?”

日向由美晃晃頭,“走一步看一步吧……”她在阿太的頭上寫“有人監視我”,“反正命也給人捏在手裡了,人家說什麼我做什麼吧,何況我覺得他說的還挺有道理的。”

“我要去找大蛇丸,如果要對付他和萬蛇兩個我恐怕不行,所以我們儘量偷襲,我會儘量打斷不讓他有機會通靈,但如果萬蛇真的來了……”日向由美“嘖”了一聲,沒接著說下去,只是囑咐阿太,“等我用白眼確定了大蛇丸的所在後,你幫我打地洞從地下發起攻擊。”

阿太答應了,又示意她看自己的爪子上綁著的一隻相對它的體型太過細小的木葉護額,“你護額摘了,那我這個還用帶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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