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火搖曳,顧清婉沉默,老太太不願意說,恐怕是她娘特意交代,夏祁軒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的,她不想追問,大家都不願意說,想必有他們的理由,她不問便是,知道了也不過是增添自身煩惱。
夏祁軒見顧清婉沉默不語,以為她在生氣,輕輕動了動手臂,見顧清婉看向他,他才開口道:"婉兒,我是真的不知道,若是知道,我會告訴你。"
顧清婉淡淡地嗯了一聲,往夏祁軒溫暖的懷裡鑽了鑽。
"累了嗎?"夏祁軒手在顧清婉背上上下輕拂。
"沒有。"她閉著眼睛,懶懶地回了一句便不再多言,她真不會聊天,不知道要說什麼。
夏祁軒很享受這樣擁著嬌妻閒聊的時光,不想這麼快睡覺,故意找話題:"婉兒,那封信可還在?"
"什麼信?"顧清婉一時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夏祁軒說的是那封信。
"就是我在客棧裡,聽到那種聲音給你寫的信。"他很想知道,婉兒對那封信有什麼想法。
聽得這話,顧清婉抬起頭看向夏祁軒,只能看到他的完美的下巴,她稍微坐直身子,看著他的俊彥,笑意深深地道:"還在,怎麼,你要看?"
被顧清婉揶揄的眼神看著,夏祁軒俊臉在燭火的映照下,泛起可疑的紅暈,他輕咳一聲,淡定地道:"不看,只是想知道婉兒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有什麼想法,有沒有覺得我很壞?"
"嗯,不是很壞..."顧清婉說到此頓了一下,隨後見夏祁軒眼睛亮了起來,逗弄他道:"是非常壞。"
果然,在這句話之後,夏祁軒明亮的眼神黯淡下去,旋即臉上出現一抹憂色:"那麼,婉兒可是不喜歡我這樣?"
他話語裡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生怕在顧清婉心裡留下不可磨滅的壞印象。
"我要睡覺,困了。"顧清婉說著,躺回夏祁軒懷裡,在他寬闊健碩的胸口上找了個舒適的位置安心閉上眼睛,她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她怎麼回答都不合適,就如夏祁軒所說,夏祁軒這樣真實的一面,恐怕只有她才能看見,她心裡還是喜歡這樣的夏祁軒吧,夫妻之間,不就該有自己的小情趣。
夏祁軒擁著顧清婉,臉上帶著得趁的笑意,雖然婉兒沒有回答,他已經猜到婉兒的心思,真希望看到婉兒有一天能變成一個只屬於他的妖精,不過,這條路想必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到達。
腹黑的夏祁軒開啟了調教模式,朝著他想象的畫面行動。
燭火搖曳漸熄,夜色緩緩流淌而過,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顧清婉梳洗好,便去廚房裡忙活起來,為了慶祝她弟傷勢痊癒,她特地做了一大桌菜,不過,為了不引人耳目,她弟還得在屋子裡躺上幾天,她和夏祁軒一起將飯菜給送到她弟屋子裡去。
"這幾天只能委屈你,乖乖待在屋子裡,哪兒也不能去。"顧清婉把飯菜擺好,遞過筷子給她弟,心疼地道,不管是這個家,還是外面巷子裡的人,都知道她弟受了很重的傷,若是看到她弟才隔一天,就活蹦亂跳到處跑,太引人注目不好,會多很多麻煩。
"我知道。"顧清言接過筷子,夾了一塊最喜歡的乾鍋土豆片,吃了起來,一臉滿足的樣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