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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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河中的水清澈而不湍急,貫穿整個江城,著實帶動了江城的經濟騰飛。

此處水面波光粼粼,水天一色,清靜優美。很適合租一艘船,泛舟江上,賞月看燈。所以有錢的公子哥、富家千金小姐便會成群結隊這樣做。

周子清為了能把柳夢音弄上手,可謂是費勁心機,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老早就預定了一艘雙層樓船,此刻已經泛舟江上。

一層船艙內,一張小案桌,周子清與柳夢音盤膝對面而坐。周子清的幾個貼身護衛倒也有眼力勁兒,主子泡妞,自己當然不能在身邊打擾,都十分識趣的跑到外面甲板上放風去了。

到了晚上,江上的風雖然不大,但還是挺涼的。加上兩人想邊飲酒邊賞燈,船艙兩邊的窗子都開著,船艙內卻有幾分涼意。

不過,柳夢音此刻卻感覺有些燥熱。

全身皮膚發熱,面頰滾燙如火,呼吸也帶著些急促。

不會是感染風寒了吧?

她抬手摸著自已的額頭,卻沒有發燒的跡象。

總之,身體很熱,由內而外的熱,體內像有一團火在燃燒一樣。

身體深處,莫明奇妙的湧起陣陣悸動的熱潮,令她生出絲絲顫抖的渴望。

“表哥,此處太冷,我可能感染風寒了,咱們回去吧……”

她掙扎著站起,哪知身體酥酥麻麻的,提不起一絲力氣,搖搖晃晃的幾欲摔倒。

“表妹。”

周子清恰時的伸手扶住她,眼睛閃過一抹狼性的皎潔。

他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這些天來,他煞費苦心,憑著三寸不爛之舌,終於說動表妹與他泛舟賞燈,如此絕佳的機會,他豈會放過。

茶水裡放有催人****的媚藥,任你是多麼堅持的貞潔烈女,喝了之後也要變成********。

他的目標,先把表妹這鍋生米煮成熟飯,讓她跑不掉,然後再打沈怡的主意。

沈老爺子位居刑部尚書,手握實權,把沈怡弄上手,到時候官運亨通,青雲直上,想想都樂。

周子清心裡頭的如意算盤可謂是打得精明巧妙,先奪了表妹的貞節,再打沈怡的主意,一箭雙鵰。

柳夢音全身軟綿綿的站立不穩,被周子清摟在懷中,羞赧之下想要掙脫,卻沒有絲毫力氣。“表哥……”

她不安的扭動著。

不知道為什麼,鼻中嗅到男人的氣息,體內深處那股莫明奇妙的燥動熱潮竟然減緩了一些。

似乎,異性的氣息有種奇異的誘惑力。

“表哥……不要……”

周子清撫在她背上的手似乎帶著一股清涼,令她滾燙的肌膚感受到一絲絲的清涼,還有種異樣的感覺,讓她全身都顫抖起來。

“表妹,我扶你到二樓躺一會兒休息一下吧。”周子清臉上泛起令異性心神盪漾的笑容。

此刻,柳夢音俏面泛紅,透著難以抑制的蕩人春情,鼻息咻咻,嬌喘不已。

美人,已是砧板上的魚肉,待宰的肥羊,他笑得非常的開心。

柳夢音只覺體內莫明奇妙湧動的熱潮越來越強烈,如洶湧的海浪,一波緊接一波的衝擊著她的神經與靈魂,無情的將她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吞噬,令她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

全身酥軟無力,她只能任由表哥把她抱起,放到軟榻上。

“表哥……給我水……我想喝水。”

柳夢音嬌喘著夾緊雙腿。

“好的,表妹等下。”

周子清扶著柳夢音躺在床上,把床頭上那壺早就準備好的催情媚藥的小瓷壺拿起。

“姐姐,你在哪。”船外江面上突然傳來柳士卿焦急的呼喚聲。

“該死的!”周子清咒罵一聲,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要命的一刻來,讓他氣得差點吐血。

聽到弟弟焦急的呼喚聲,柳夢音嬌軀一震,神智多少恢復了些,掙扎著坐起,“弟弟,我在這……”

喊出這句話,已經用盡了她全身殘存的力氣,只能半趴在軟墊上喘息。

到了嘴邊的肥肉,周子清豈肯吐出。

他對著甲板上的人吩咐了一下,樓船開始緩緩駛動。

“表哥……你要帶我去哪……”

柳夢音心中湧起一絲不安,隨即又被洶湧澎湃的欲潮吞噬,身體不受控的摟緊周子清。

一道纖影如流星般直射遊船二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周子清懷中搶過了柳夢音,把她放在身後,擋住了周子清。

做這一切的正是綠衣,俏目冷厲如電,眸子裡透著一股子因厭惡之極而產生的殺氣。“最討厭你們這種靠下三濫手法征服女人的臭男人。”

周子清雖然會一點三腳貓功夫,但與綠衣比,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想動手卻毫無勝算的他無奈道:“表妹突然生病,我想帶她去求醫。”

遊船開動的方向是背離岸邊,往前走,鬼都知道他心裡怎麼想的。

綠衣不屑的冷哼一聲,懶得跟他狡辯,身形倏動,準備把柳夢音帶走。

周子清剛要出手阻止,但接觸到綠衣充滿殺機的冷厲目光後,下面的話硬生生的嚥下肚子。“少爺。”

這會兒,周子清的四個貼身護衛也從船下蹭蹭跑上來。

周子清膽氣一壯,邪念立生。

綠衣已從他眼睛看到殺機,心叫不好,當機立斷,飛速的欺到他身後,一枚淬有見血封喉劇毒的鐵針抵在他頸脖後面。

“不想死就乖乖的不要亂動!”

針尖散發出的陰森冷厲勁氣割刺得周子清肌膚生痛,而且似乎要刺破他的心臟,令他打了個寒顫,整張英俊的面龐一片煞白嚇人。

“幹什麼?”

“大膽!”

“放開少爺!”

急奔來的四個貼身護衛紛紛亮招,把綠衣圍在當中。

一個面色黝黑的中年人看到抵在少爺頸脖處的細長鐵針,面色微變,“大家不要亂動,那針上淬有劇毒!”

細尖鐵針在月光的折射下,泛著幽幽蘭芒,稍微有點江湖經驗的人都知道那針上淬有見血封喉的劇毒。

幾個貼身護衛駭得連忙退後幾步,神情緊張的看著綠衣,擔心她失手刺破少爺的皮膚,那就完蛋了。

他們身上是帶有一些解毒藥丸,但解藥不對症的話,少爺就掛掉了。

少爺掛掉,他們也同樣要完蛋,不僅周家的人會以護主不利為由懲死他們,清門的人也不會放過他們。

周子清雖然武功稀鬆,但畢竟是清門的內門弟子,得罪了清門,同樣完蛋。

李錦與柳士卿聽見聲響,開船靠近,剛上二樓就看到這情形,俱是一愣。

李錦的目光聚焦到柳夢音身上,不禁眉頭大皺。

柳夢音俏面緋紅,媚眼如絲,鼻息咻咻,依在綠衣的懷中,兩條如藕玉臂環著她的粉頸,嬌喘著,難耐的扭動軀體,不時發出一聲聲蕩人心魄的低低呻吟。

綠衣俏面羞紅,神情尷尬緊張,額頭上都冒出冷汗珠子。

她左手要抱住柳夢音,以免她滑倒,一手捏著淬有劇毒的鐵針,抵在周子清的頸脖處,以他為人質。

已被烈性****折磨得迷失了本性的柳夢音在她懷中喘息著,扭動著,不僅主動送上香吻,一隻手甚至探入她的胸襟……

鐵針淬有見血封喉的劇毒,稍稍刺破皮膚,便會要了周子清的小命。

周子清的四個貼身護衛都是內外兼修的高手,若是正常用情況下,她有信心與四個拼個同歸於盡,可如今,手無縛雞之力的柳家姐弟是個大累贅,一對一的話,相公或許可以逃走。

所以,唯有以周子清為人質,威脅他的四個貼身護衛,只不過柳夢音這麼一動,令她緊張異常,萬一鐵針刺破周子清的皮膚,那麻煩就大了。

此時的情形,既香豔刺激又令人緊張萬分,甚至膽顫心驚。

周子清被制,頸脖處抵著淬有劇毒的鐵針,隨時可能小命不保,嚇得他俊面慘白無血,豆大的冷汗珠子不停的從額頭上滾落,全身直顫抖。

他的四個貼身護衛同樣是膽顫心驚,冷汗直冒。

如果綠衣手上捏著的毒針一不小心刺破少爺的皮膚,他們也要陪葬……

李錦只知周子清動了什麼手腳,以至令柳夢音迷失本性,變成了一個十足的****。

柳士卿是花叢老手,一眼便看出姐姐是吃了催發****的烈性媚藥。

這玩意,他就曾經用過,用來對付泡不上手,又不能用強的女人,任你是貞女烈女,吃了媚藥,都會迷失本性,變成十足的****。

“周子清,你無恥!”

柳士卿雙目噴火,咬牙切齒咒罵著,就欲衝上,李錦連忙把他抓住,大聲喝道:“把你姐姐帶走!”

柳士卿渾身一震,神智恢復。

周家的勢力很強大,根本不是他一個紈絝子弟說動就能動的。

他狠狠的瞪了周子清一眼,吐了一口口水,大步上前。

別看他平時膽小如鼠,此刻面對閃著目光兇兇的護衛,完全夷然無懼,走到綠衣身邊,把已經迷失本性的姐姐抱住,回到李錦身邊。

沒有了大累贅的綠衣喘了一口大氣,對著李錦嬌聲道:“你們先走。”

李錦怔道:“你怎麼辦?”

綠衣輕蔑的冷笑一聲,“相公放心,綠衣沒事的。”

周子清在她手上,四個保鏢投鼠忌器,肯定不敢亂來,只要押著周子清來到岸邊,她便可以安全脫身。

李錦想了想,留下也只能是累贅。

他陰森森的瞪著周子清一眼,對綠衣道:“小心!”

說罷,拖了柳士卿便走。

那一眼,充滿了陰森冷厲的恐怖殺機,令本就嚇破膽的周子清又打了個寒顫。

柳士卿抱著姐姐走了一小陣便吃不消,喘息道:“李錦,還是你來抱吧……”

迷失了本性的姐姐在他懷裡扭動呻吟,兩隻手兒更是亂抓,他可是有些吃不消。

李錦半點也不客氣,接過人,跨步上了來時乘坐的遊船。

懷中的可人兒軀體柔軟,滾燙如火,嬌喘扭動著,不時發時蕩人心魄的呻吟聲,兩隻手兒更是扯脫他的衣裳,加上陣陣處子幽香,既便是久失雄風的男人都會再振雄風,更何況身體很正常的男人。

汗,大帳蓬撐起老高,要命的是柳大小姐柔若無骨的手兒還一把握住,令他直打哆嗦。

這情形,實在是尷尬之極。

柳士卿輕咳一聲,“姓周的卑鄙無恥,暗中下藥,姐姐中了媚藥,才會如此……”

汗,這種爛得掉牙的情節竟讓我撞上了?嘿嘿,這種好事兒,最好多發生十幾次,哈哈哈。

中了媚藥,除了對症的解藥,唯有令中毒之人發洩,否則必然欲焰焚身,嚴重者可能爆斃。楚楚那肯定有解藥,不過傻子才會給柳大小姐吃解藥,不如自已來當解藥更爽,嘿嘿。

可憐的周子清機關算盡,到頭來卻給自己做了嫁衣,這小子只怕要氣得吐血了。

這混帳王八蛋,竟敢陰小爺我的女人,實在該殺!

此時,他心中已對周子清生出濃濃殺機。

李錦抱著柳夢音坐在船艙裡,柳士卿撐著船,緩緩靠到岸邊,上了岸然後把船使勁往河內一推,“李錦,拜託了!”

說完,不等李錦出聲,便轉身離去。

李錦從船窗看著他的背影遠去,心道:這小子,夠哥們!

遊船順著江水,隨波逐流。

船艙內,慾火焚身,早已自控不住的柳夢音發狂一般撕扯著李錦的衣服,迫不急待的騎跨而上……

船艙內,迷失了本性的柳夢音如同脫韁的野馬,極盡瘋狂,一直騎跨在上邊主導一切。

李錦在享受的同時,心中又牽掛綠衣的安危,不過想想,憑著她的身手,只要她押著周子清抵達岸邊便可安全脫身。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極盡瘋狂的柳夢音突然全身顫抖著發出一聲長長的尖叫,軟倒在他身上直喘粗氣。

李錦沒有盡興,很想把人掀翻,繼續衝鋒陷陣。

但這會兒的柳夢音已經面色慘白如紙,除了胸部微微起伏外,似乎如死人一般一動不動。

“該死的周子清!”他不禁咒罵一聲,心中殺機更萬盛。

小心翼翼的轉身,讓柳夢音躺下,想替她穿上衣裙,不過她那身衣裙都讓她自個兒扯成碎布,連自已的衣裳也被扯的多了好幾個洞。

他奶奶的,這媚藥真夠厲害,該死的周子清!

沒辦法,只好撿了幾塊大一點的破布,蓋在她的胴體上。

此次,柳夢音肯定元氣大傷,不知得調養多久?幸好有醫術無雙的楚楚在,否則慘了。

先行回家的柳士卿顯然把此事告訴了柳夫人,柳夢音的貼身丫鬟杏兒,仙兒,柳夫人還有綠衣與陳楚楚以及紫荊都不安的守在後門。

這關係到柳夢音的聲譽,閒雜人都退避。

一輛馬車駛進後院,駕車的人是李錦。

進了院子,看到綠衣沒事,李錦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眾人雖然著急,但實在不便出面,杏兒是柳夢音的貼身丫環,只有她最合適出面。

她蹬上馬車,一探頭,看到柳夢音那赤身裸體樣,就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俏面騰的飛紅起來,急忙縮回頭。

一見她下來,一干人等都迫不急待的把她圍住,七嘴八舌催問。

“大小姐沒事吧?”

“夢音怎樣了?”

杏兒苦笑,簡單說了幾句,回房拿來柳夢音的一套衣裳,還有一床絲被。小心翼翼的給柳夢音換上。

隨後,眾人先後蹬車,把整個馬車擠得滿滿的,倒把個醫生陳楚楚擋在外邊。

李錦,在眾女各種怪異目光的狂轟濫炸下,賊溜溜的離開了後院,回了自已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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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楚楚等眾人都陸續離開馬車了,才得以蹬車對柳夢音進行檢視。

其實,這種事兒只需杏兒稍稍處理一下便成,杜大小姐初次破瓜,卻因媚藥的刺激而變得瘋狂。陰火一洩,體內媚藥也跟著消除,不過元陽大損,至少需要個把月的時間好好調養。

她開了兩幅補血氣的方子,杏兒接過,急急出門去了。

杏兒小心翼翼替大小姐清理好後,用絲被把人包住,合力把她抬進房,輕輕放到床上。

確定女兒沒事之後,柳夫人懸著的心放下一半,呆坐床邊,愁眉苦臉的看著沉睡中的女兒。仙兒在邊上柔聲安慰道:“夫人,人回來就好,反正事已至此,李管事人也不錯了,大小姐肯定不會受委屈的。”

柳夫人只能嘆氣,女兒的身體已給了李管事,除了嫁給李管事外,還能有什麼選擇。

她沒想到長得一表人才的周表侄兒會是個禽獸不如的東西,若不是周家勢大,不能輕易撕破臉皮,她肯定興師問罪。

為了女兒的名節,這口氣只有忍下了,對外宣稱女兒得了急病,幾個知情者都受到嚴厲警告,膽敢洩露出去,必受家規嚴懲。

房內,李錦柔情蜜意的把綠衣硬抱在懷裡,頭部靠在她胸前,左搖右晃的享受著她胸前的尖挺柔軟。

“綠衣寶貝兒,你是怎麼脫險的?”

綠衣淡然回答,“押著那家夥抵達岸邊人多的地方再放人。”

岸邊花燈會上已經有很多人,周子清的四個保鏢在光天化日下豈敢亂來,少爺一脫險,忙不迭的擁著少爺離開。

陳楚楚推門進來,繃著俏面,“恭喜李大公子,又弄到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

語氣中那酸溜溜的醋味兒,任誰都聽得出來。

李錦裝著喝茶嗆喉,拼命的咳嗽。

“咳……咳……當時……也是權……宜之計……咳……”

陳楚楚瞪了他一眼,“權宜之計?”

這種下三濫的媚藥,她閉著眼睛都能解,不是什麼穿腸爛肚見血封喉的劇毒,只要把人運回來便成。就算柳夢音撐到半夜都不會死,頂多醜態百出,受到慾火焚身的折磨而已。

這死人早就對柳大小姐動了歪心思,柳大小姐中了媚藥,剛好遂了他的心願罷了,還美其名曰捨身救人,噁心死了!

小心思被看穿,李錦只好嘿嘿乾笑,反正這便宜是佔定嘍,柳大小姐除了嫁他,再就是上吊自殺,再無別的選擇,哈。(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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