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晴天裡的霹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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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業主請示後,同意我們一週後進行專家評審,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報告的文整、彙報材料的準備,還有專家的邀請和會議的籌備,整個工作千頭萬緒,壓力很大。  "我們需要把工作分解下去,一個人負責選取典型斷面,一個人負責岩土引數的彙總和分析,大家分頭行動,快速地完成ppt,邀請專家的事情,就由我來。"

我給大家安排後,便開始緊張的工作,每個人都在電腦跟前紋絲不動,努力地把自己的工作往前趕。

給雲微打電話,她的電話無人接聽,自己陷入了深深的擔憂之中。雲微是病的嚴重了,還是出現了什麼其他狀況。不停地撥打她的電話,卻始終無人接聽。明知道不停地打別人的電話,是愛情裡的大忌,卻控制不住自己,心裡像是有個聲音一直對自己說著,一定要找到她,聽到她的聲音,這是一種執念?愛情讓人變傻,誠然,如果你沒有變傻,那是因為你還沒進入愛河。

一天後,自己開始變得急躁不安,同事們看出我臉色不對,都默默地避開我,大家明白,陷入愛河的人如果愛情順利,可以多交流,如果愛情不順,則對誰也難以有好臉色,必須識趣地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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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遠處的燈火,內心愈加不安,燈火在黑暗裡閃爍,如這跳動不安的心靈。河面上似乎傳來悠遠的歌聲,如同童年的哭泣,希望此刻真的不知道在哪裡,夜色變得濃稠,如化不開的記憶。

大學裡的那個生日,我喝醉了,在學校馬路邊的梧桐樹下抱著雲薇吻個不停。來往的人群忍不住地駐足觀看,人們覺得我像個瘋子,卻找了個美女,自己儼然是個野獸。

我吻著雲薇,嘴巴裡似乎有了鮮血的味道。童年的時候,隔壁家的文英拿磚頭砸傷了我的嘴唇,鮮血流進嘴裡,我呆呆地立在那裡,品嚐這個世界的第一滴鮮血,冷漠的像個看透世事的老者。

一切在靜謐中沉寂,像這夜色一般迷離難懂,世間的事都是虛無,當你滅絕了一切希望。

手機短信聲滴滴響起,如同晴天裡的霹靂,響徹心底,又似清晨裡的清露,無聲滑落。

‘為什麼騙我?你就是我記憶裡的那個田仁傑。而不是我現在認識的田仁傑。’

這幾十字的簡訊,字字刺入我的心底。彷彿不識字一般,反覆地讀著。如果有一種傷痕似陽光裡的憂傷,那一定是此刻的自己。如果有一種情緒,叫進退兩難,那一定是此刻的自己。

‘無論是哪個田仁傑,那都是愛你的那個田仁傑。’我急切地解釋,也許這解釋無比蒼白。

‘曾經的那個田仁傑,因為不愛我而離開,現在的田仁傑,因為不愛我而歸來。’

雲薇的話徹底地驚醒了我,我只是一個曾經無聲拋棄她的人,只是一個殘存在她的記憶裡,分不清愛與恨的人。我是一個孤獨地走在世界裡尋找愛情,卻一直沒有發現愛情就在眼前的人,只有自己的態度才可以成就這是否是愛情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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