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娶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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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天的禮花將整個夜晚照耀得像白晝一樣。臨近紫禁城,一條不靜不鬧的街道的一座不起眼的樓裡,林海、康有為、沈家本等人甚至不需要電燈就能工作,他們正在連夜修訂第一部共和國憲法,這座不起眼的樓則是共和國國務院的臨時辦公樓。

這件事本來應該李鴻章來組織的,但他只想做一個甩手掌櫃,所有事他統統不管,全交給林海負責林海也樂於接受,為國為民之事,他義不容辭。

這部憲法其實早已經有了初稿。多年以前,沈家本就參照西方的法律為模板,制定了一部中國的憲法,考慮到中國數千年沉澱下來的文化和西方有很大衝突,林海建議對這部法律進行修改。

需要修改之處很多,比如林海就特別提出,西方普遍採用的一夫一妻制在中國就要適當放鬆,男女平等應該提倡,但是中國的三妻四妾制度已經延續了千年,有很多男女青年已經有了對婚姻的承諾,而這些男女並不一定都是單身的,比如辜鴻銘,他家裡有妻有妾,卻又在不久前了一門親,若是突然下一道律令,這婚不許結了,估計女方要羞愧得上吊。改變老百姓對婚姻平等的觀念只能潛移默化,這需要時間。眾人覺得有理,然而誰又能想到,其實他只是為自己能夠娶兩個老婆開綠燈。

又是連續一天一夜沒有休眠終於,憲法的修訂完成,林海回家補了幾個時睡眠,這一覺睡得極香,林海夢見中國在自己的帶領下,實現了四個現代化,中國人民的生活基本步入康,他因此得到了毛偉人的接見,偉人還給他一張三好學生的獎狀,,夢是亂七八糟的,但這些雜亂的細節無不表現了他的一種心態:為中國的崛起而幸福。

李家欣嬌柔的身子坐在床邊,用手絹擦去林海嘴角的口水。她美麗的大眼睛注視著這個熟睡中的男人,暗想:這麼大一個三軍統帥,卻像慕一樣,睡覺還流口水”照顧她深愛的男人,則是她的幸福。林海醒來時,李家欣正坐在桌上整理著檔案。李家欣聽到聲響,扭頭一看,林海已經撐著坐了起來,她微笑著:“你醒了。

“嗯林海穿上衣服。

“這裡有一些外國的報紙,各國對我們的變革都非常關切,還有一些國家來賀電,祝賀新中國的建立,我已經整理好了,你看一看吧李家欣將手中厚厚的檔案遞過去。

林海接過檔案和報紙快翻閱起來,輿論普遍歡迎中國的變革,各國也都表示中國的革新無論是對世界還是對中華都是重要的、有積極意義的,不過其中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可就難得很了。

“看來輿論的聲音很友善啊林海笑道。

“也有不和諧的卓音李家欣。

林海:“哦?”

“看看這介李家欣又遞過一張電報。

看著這份電報,林海的臉色變得難看了。這份電報是四川總督劉群所,他表示光緒是在林海的脅迫下被迫改國體的,他絕不承認新中國的合法性,並聲稱要誓死報效滿清,與林逆勢不兩立,來咋。“生是滿清人,死是滿清鬼”。還辱罵林海,“爾兒有早一日命喪黃泉。看你有何面目見大清十帝!”

“家欣,你們滿清倒是培養了不少忠誠的走狗啊看到最後,林海反而笑了起來。

李家欣問:“先生想怎樣處置此事?。

林海道:“劉群不接受新中國的統治,是公然的分裂行為,我絕不允許!我會給他一次機會,讓他改過自行。如果他不能做出令我感到滿意的答覆,我將揮師南下,滿足他“死為清鬼,的願望。”

林海向劉群出了通蝶,不出意外,劉群仍然拒絕承認新政府,於是林海兵五萬,殺向四川。

臨行前,李家欣慕容燕自家門前為林海送行。街道上,一匹駿馬打著響鼻在原地踏步,似乎已經迫不及待要奔赴戰場。林海站在馬旁,握著兩個女人的手:“六月六日大順之日,本來想在這一天迎娶你們,想不到劉群這個混蛋又來攪局,真不知什麼時候你們才能成為我的合法妻子

李家欣深情地:“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成親不必急於一時,先生請去回,我和妹妹等你得勝歸來。”

林海頭,抱著李家欣和慕容燕一人親了一口,翻身上馬,策馬離開。

北京城郊外,五萬大軍整裝待,這些士兵比往常看起來更加精神,因為他們都已經剪去了鞭子。寸頭上的短根根豎立,像一頭一頭的雄獅。

康有為諄嗣同這一次隨林海一起出征,當然,他們不可能為軍隊增加什麼戰鬥力,帶著他們,只因為林海的時間實在太緊,在行軍的途中他也必須和康設商議國事。林海的這個做法曾經遭到了李鴻章的強烈反對,李鴻章對他:“為將者最忌驕狂。你既然要征討劉群,就該全心全意,怎能在行軍過程中為國家建設而分心?”林海答道:“為將者最可寶貴的能力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能力,不貪婪冒失,不妄自菲薄,如果再能瞭解敵方的實力,那就,口勝理,劉群的軍隊連步槍都稀缺,在我鐵軍砌鼻壞擊李鴻章無奈,就這樣,康諸被林海帶進了軍隊。

看著一個介。虎狼般的戰士,康有為驚歎:“真乃威武之師啊!”

驚歎的人不僅僅是康有為,由於這次西征的開拔是開放式的,許多記者聞訊而來,林海下達了拒絕採訪的命令,卻沒有拒絕記者對軍隊的報道,記者們和康有為一樣,被這支鋼鐵之師所震驚。

大軍開拔,五個整編師浩浩蕩蕩出京城,行軍十分順利,沿途受到了廣大百姓的熱烈歡迎,一路前行到了四”邊境,一座大山擋在了軍隊面前,大軍隊駐紮下來。林海與軍中參謀商議,參謀們普遍認為蜀地難以行軍,可以沿江從水路進軍。林海笑道:“山地作戰最怕埋伏、遊擊,然而劉群的鞭子軍裝備有一半是長槍大刀,有一半是早已淘汰的老式步槍,我軍火力遠甚於彼,即使被他們打了埋伏又能奈我何?況且我深知山地戰法,何必等船來運兵?大船運三兩千船運四五百,運到何時才能打下四川?”

第二天,經過短暫休整的大軍強行度山,前鋒部隊是經過特殊練的野戰山地師,這支軍隊是最近兩年聘請德國教官練出來的一支精銳部隊,裝備和戰鬥力僅次於傳奇之師一定武軍。戰士們放低重心,每六人為一個隊,保持著扇形的視野,徐徐推進。走在全軍最前端的一個戰士身材非常高大,他穿著迷彩服。臉上抹著油料,冷酷得像後世電影《鐵血戰士》裡的州長。突然。他現側前方出現了動靜,手一抬,嗒嗒嗒嗒嗒!一串子彈從重型突擊槍射了出去。一個留著鞭子,穿著寬大的舊式軍服的矮士兵全身抖動,被打得像個馬蜂窩。他飛濺的鮮血淋得他身邊的一名戰士一臉鮮紅,那名戰士伸手抹了抹臉上的血,然而驚恐地轉身逃跑,度之快,簡直恨不得多生兩條腿。然而他雖然快,山地師戰士更快,他們穿的迷彩服十分適合在山地叢林奔跑,那名冷酷的戰士迅進行追擊,很快就追到了可以攻擊的距離,一梭子將清兵撂倒。

這一幕就像整場山地戰的縮影,四”的舊軍完全不是林海帶領的新軍的對手,就像范冰冰對霍元甲,花拳繡腿根本沒法打的。

山地師很快控制了最高的幾個高地,架起大炮,並以高地為圓心,配合著大炮的火力,像水浪一樣向外進行分散式清剿,新軍的裝備佔據絕對優勢,每一個人都能控制二十米左右的戰線,四川的清軍眼看佔不到便宜,紛紛撤退,很快,整座大山就被山地師控制。新軍開始修築道路,遇叢林則劈荊斬棘,遇水塹則添溝搭橋,大軍勢如破竹般透過了這座大山,一片平坦的草原出現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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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遼闊的草原,回巍巍大山,康有為感慨萬分,豪情萬丈地道:“古人雲,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然而在我軍面前,這古來的天險竟然變成通途,過蜀道竟是如此容易”。

林海得意地笑道:“世界是展的,用古人的眼睛來看待今天的世界,必然失之偏頗,如果以後人的眼光來看,那就得天獨厚

進入四川,不費吹灰之力,連續攻破重慶、成都,劉群驚惶出逃。四川山多,林海不知他鑽到哪一座山裡去了,無法追緝,電請先,緒任命一個新的總督後,率軍凱旋。

這一次西征可謂是順風順水饒是這樣,還是用去了整整三個月的時間。

一**九年九月九日,正應了天長地久,成雙成對的妙意。這天,一輛通體漆黑,全手工制造,仿照後世勞斯萊斯的加長型跑車停在了李家欣府院之外。車門的一側,一條長長的紅地毯直通向府院的大門。整座府邸到處懸掛著紅色菱花,大門上還貼著一個巨大的鮮紅的“囂”字。

這天是林海實現承諾,迎娶兩位美嬌娘的時刻。

車門開啟,穿著鋥亮皮靴的腿邁出來,林海從轎車中走出,一身嶄新的西服將他的人才展現得完美十足。

踏著紅地毯,林海緊張地走到了府門前,他伸出手正要叩門,卻停下了動作,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屏住呼吸,然後再屋門上咚咚敲了幾下。

屋內,李家欣、慕容燕各穿著一件漂亮的婚紗,靜靜地坐在兩張梳妝檯前,慕容燕的婚紗是低胸式的,身體包裹得緊緊的,很性感;李家欣的婚紗保守一些,配合她的氣質,顯得無比高貴。兩個化妝師正分別為她們描眉,做頭,林雅兒和李家慰陪伴著兩位新娘。五歲的林慕和兩歲半的傾兒分別穿著一套西服和一件可愛的裙子,瞪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兩位美麗的媽媽。

聽到敲門聲,李家欣和慕容燕頓時緊張起來,屋內的空氣似乎一下就凝住了。

“我,”我去開門。”林雅兒著,走向大門。

“等一下”。李家慰喊道。

林雅兒不解地看向她,李家慰快步走上來:“我來開門

門開啟了一條縫,家慰伸出腦袋,見林海傻傻地站在外面,她假裝糊塗,問道:“林大哥,你來幹啥呢?。

林海笑道:“我來接我的新娘,家慰妹妹,通融一下吧

家慰板著臉:“林大哥,你和我姐姐還有慕容姐姐好了很長時間了吧?慕都已經打醬油了,可你真夠壞的,一直不娶我姐姐和慕容姐姐過門,害得我姐姐日思夜想,人都憔悴了。現在想娶我姐姐和慕容姐姐,可不能讓你那麼容易得逞。”

林海愣了一下,笑道:“那我要怎樣才能娶到你姐姐?”

家慰一伸手:“拿紅包來。”林海摸了摸口袋,苦笑:“我是新郎官,哪有新郎還隨身帶錢的?”

家慰:“沒錢也行,你得表達出足夠的誠意,不然我可不讓你把我姐姐接走。”完腦袋縮回,坪的一聲,門關上了。

林海的笑容凝在了臉上。

隨車一起來的還有趙全泰、楊國雄、胡裡奧等海盜團的一干老兄弟,見了這幅場景,眾人哈哈大笑,趙全泰大叫:“總指揮,這時候可不能慫啊。”

林海又敲門,可裡面卻沒聲響。原來家慰正貼著門聽外面的動靜林慕氣呼呼地瞪著她,過了一會兒,傢伙突然走過去,抱著家慰的腿使勁拉嘴裡嚷著:“我爸爸要娶我媽媽,你幹嘛搗亂?你這個壞蛋!”

見了這有趣的場景,李家欣、慕容燕、林雅兒、化妝師們無不莞爾。

門外的林海也聽到了林慕的聲音,他哈哈大笑,喊道:“兒子,你放心,爸爸一定娶到你媽媽。”

但是怎樣才能娶到李家欣和慕容燕?望著那扇貼著兩介。“籬”字的緊閉的大門,林海感到十分頭痛。他在門外一邊走動一邊思考,過了一會兒,腦中叮的一聲,開了竅了。

“快,快把我的吉他拿過來。”林海對趙金泰喊。

“你的吉他?”趙全泰道:“在西屋,好遠。”

“買一把去。”

“那,,好吧。”

大約十分鐘,趙全泰回來了,手中拿著一把嶄新的木吉他,林海興沖沖地接過吉他,對著大門深情地:“家欣,燕兒,今天我林海前來迎娶你們,願意一生疼愛你們和你們生活在一起,無論在什麼環境,願意終生愛惜你們、安慰你們、尊重你們、保護你們,以至生命的終結。在此,我願意演唱一歌曲《愛你一萬年》來表達我的心意,完深情地彈唱起來:

“愛你一萬年,

愛你經得起考驗。

飛越了時的的侷限,

拉近了地域的平面,

緊緊的相連,

緊剁日連,

有了你的出現,

佔據了一切我的視線,

我愛你一萬年

林海唱得很鱉腳,他是故意的,目的是博得佳人一笑,他信心十足,覺得自己一定能成功。然而,事情卻出乎他的意料,那扇冷冷的大門半天沒有開啟。

林海這下慌神了,海盜團的夥計更是大笑,畢永晉叫道:“總指揮,你的法子不靈啊。”楊國雄大叫:“總指揮,你搞什麼鳥毛?我們是海盜,連大海都可以橫行,還能被這的門攔住?砸了它,搶新娘!娘的,我們可是好長時間沒搶過了!”

“好!”林海咬牙,挽了挽袖子,準備端門了,這時,門卻呀的一聲開啟了,家慰出現在門前,她嘻嘻一笑,做了個請的手勢:“姐夫,你透過考驗啦,請吧。”

林海走進屋,慕容燕和李家欣已經都打扮好了,一個嬌美,一個高貴,看得林海眼睛都花了。

“家欣,燕兒,你們真美。”林海由衷地讚美。

“女為悅己者容,夫君。我和燕兒妹妹的美麗只為你而存在。”李家欣羞澀地。

“不,那是暴斂天物。”林海認真的:“我要你們每天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僅為我,更為你們自己。家欣,燕兒,你們不是林海的附屬,你們嫁給了我,仍然應該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的事業。我有一個願望,希望有一天,你們能和我林海一起工作,一起建設這個美麗富饒的國家。”

李家欣本來就是一個獨立的女人,林海的話令她感到十分高興,她眨了眨美麗的眼睛,故意:“夫君,俗話大樹底下好乘涼,你就是我和燕兒妹妹的大樹,我們以你為容,在你的庇護下快樂幸福地生活,這樣的生活我們已經很滿足了。”

慕容燕使勁頭。

林海微笑著搖頭:“我的確像一顆大樹,但在我看來,愛情和婚姻絕不像攀援的凌霄花,藉著大樹的高枝炫耀自己;也不像痴情的鳥兒,為綠蔭重複單調的歌曲;也不止像泉源,常年送來清涼的慰藉;也不止像險峰,增加大樹的高度,襯托大樹的威儀。甚至日光,甚至春雨。家欣,燕兒,我希望你們是我近旁的一株木棉,作為樹的形象和我站在一起。根,緊握在地下;葉,相觸在雲裡。每一陣風吹過,我們都互相致意,我們分擔寒潮、風雷、霹靂;我們共享霧霄、流嵐、虹霓。患難與共,終身相依。這才是偉大的愛情。”

屋內一片寧靜,時間彷彿在這一瞬停住了腳步,這一段充滿詩意的愛的表白,令兩個女人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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