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賦予玉石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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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猖狂的小子,真是氣煞我也!”

“我們明明是不想欺負小孩子,他竟然認為我們怕輸了?”

“這口氣誰也不能咽下去!”

老人本就思想固執,聽到這話登時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個吹胡子瞪眼,就差與薛洋打一架了。

葉大師冷哼一聲,道:“好小子,既然你這麼猖狂,我就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天高,什麼叫地厚!”

葉大師話音剛落,那些白髮蒼蒼的老人就立馬跳了出來。

“葉大師,殺雞焉用宰牛刀,您乃是玉石界的泰山北斗,乃是國家級雕刻師,與這樣一個小子比賽豈不是丟了身份?我們可以代勞!我們腦袋上起碼還有個大師的頭銜,是麼?”

“對啊對啊,葉大師,我們上就行了。”

這時,廣老站了出來,擰了擰眉頭,冷冷地瞥了薛洋一眼,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

“各位,這人既然是我東海市的人,那麼教訓他這件事情理當由我來做。既然東海的後生狂妄,那我這東海的前輩,就應該教教他怎麼做人。”

薛洋歷來討厭兩種人,第一種人是倚老賣老的人,第二種人是自以為能夠像別人的父母那樣教育別人的人。

當這兩種人合併在一起的時候,薛洋真是要從骨子裡透出一種反感了。

剛巧,廣老就是這樣的人。

你又不是我老子,憑什麼教訓我?

你教訓我就教訓我,憑什麼做出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

難道你是法律,而我是歹徒?

雖然廣老被人稱為東海市雕刻界最具有聲望的一個人,但薛洋已經在心裡將他拉入了黑名單。

薛洋之前見到的那位蛋中鳳的作者,才真正是有好品德好德行的人。

薛洋願意在這樣的人面前自稱晚輩,但在廣老這樣的人面前可就沒那麼客氣了。

“好好好,既然廣老想要教訓小子,那咱們也就別廢話了,直接開始吧?”

楊雅麗碰了碰薛洋,衝著薛洋使了使眼色。

薛洋當然知道她的意思。

正如楊雅麗之前所言,薛洋之前見到的只是一些名義上的大師,但廣老卻是整個東海市排行第一的雕刻大師,遠不是之前那些大師能夠相提並論的。

與這位大師比拼雕刻技術,薛洋實在有雞蛋碰石頭的感覺。

薛洋衝著楊雅麗溫和地笑了笑,道:“聽我的話,去安排吧。”

楊雅麗皺了皺眉,然後又舒展了眉,笑了起來。

有一類女人總能在男人面對險境的時候,給他最自信最鼓勵的笑。

這類女人千金難得。

所以當楊雅麗去安排的時候,薛洋露出了由衷的笑。

他也不得不承認上天對自己的眷顧,讓自己遇到了這麼多非常好的女人。

無論宋雨還是楊雅麗,得到其中任意一個人,這個男人都一定是祖墳冒了青煙,上輩子做了三萬七千八百九十六件好事。

在楊雅麗去準備雕刻臺以及做準備的時候,投資人們也都與周邊的老人們攀談起來。

無論投資圈子還是玉石圈子,都是有錢人才能玩的圈子,他們當然想要聯絡一下關係。

但有一個人卻將對薛洋很有興趣。

這是一個女人,一個非常有韻味的美婦。

這個美婦是所有投資人裡面唯一的女性,也是薛洋迄今為止見到過的最美的婦人。

女人十八一枝花,三十八時爛茶渣。

這個女人顯然已經有三十八歲了,但無論臉面保養、皮膚保養、身材保養都堪比少女。

一個容貌身材堪比少女的女人,擁有了成年女人的年齡、閱歷與性感,那是多麼誘人的一件事情?

這樣的女人對於男人來說,就如同一個熟透了的蜜桃擺到了孫悟空的面前。

美婦來到薛洋身前,嬌聲笑道:“小弟弟,今年多大了?”

薛洋這一年到底經歷了太多大風大浪,所以面對盈盈而來的美麗婦人倒也表現的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道:“你看我多大了?”

美婦笑道:“你絕對不超過二十三歲。”

薛洋笑道:“這真是一點兒也不假。”

美婦笑道:“你能在這個年齡擁有這樣的身家本就是一件驚人眼球的事情,你覺得我們會不會相信在你這個年齡賺到了大錢的同時,雕刻術上還擁有東海市最頂級大師的造詣?”

薛洋笑道:“你當然不信,因為你們都不信,而不信的人多了,彷彿連我自己都不信了。但,咱們不妨打個賭吧,我若是贏了你要請我吃飯。”

美婦咯咯一笑,嬌媚的聲音彷彿能將男人的魂兒給勾走,道:“一言為定。但你要是輸了,你就陪著姐姐去帝都,給姐姐當小白臉兒。”

“好傢伙。”

薛洋渾身血液都發熱了,笑道:“如果不是因為我知道你認為我一定會輸,我幾乎以為你是廣老頭派來*我故意認輸的間諜了。”

“咯咯……小弟弟,你可真是太有意思了,以後你來帝都,一定要到姐姐那兒喝杯茶……”

“一定一定。”

說話間,楊雅麗已經帶人將東西準備好了,雕刻臺以及玉石就放在這大廳裡面。

深海集團的全體員工以及其餘大師、富翁投資人們,都可以圍觀。

但是很顯然,人的名樹的影,廣老在東海市雕刻界的位置可不是那麼輕易能撼動的,深海集團的員工們儘管早已見識了薛洋的能力,還是不相信他能贏。

那些白胡子老頭更是已經喜笑顏開了,因為他們絕不相信一個年輕人在雕刻上能有多高的造詣。

美婦與那些投資人們也在聊天,聊天內容當然脫不開薛洋必輸的話題。

雕刻臺已經擺好。

薛洋微微一笑,伸手道:“廣老請。”

廣老哼了一聲,高傲地走上了雕刻臺,老神在在地坐了下去。

薛洋又是一笑,心裡愈發瞧不起這個高傲的老人,自己也坐在了雕刻臺上。

楊雅麗道:“今天我給兩位準備的材料是冰種料籽,題目是活性題目,只需要雕刻動物,無論雕刻什麼樣的動物都行。”

話音落後,廣老與薛洋已經進入了雕刻狀態。

廣老作為東海市資歷最老排行第一的雕刻大師,對於雕刻這件事情當然輕車熟路,但薛洋卻微笑著看著廣老在那兒進行雕刻,竟然動也不動。

一位白胡子老人已經冷笑出聲:“這小子動也不動,我看已經是自動認輸了吧?哼,你雕刻不出來了吧?你終究只是個晚輩後生,何必在我們面前撒那麼大的慌!”

一位中年投資富商也搖了搖頭,道:“年輕氣盛,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薛洋並不理會這些閒言碎語,就這麼微笑著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廣老進行雕刻。

楊雅麗皺了皺眉,提醒薛洋道:“你幹什麼呢,再不快點,你就沒有時間了。”

薛洋嘿嘿一笑,道:“沒事兒雅麗,你就瞧好吧。”

楊雅麗秀眉微擰,但終究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很快,廣老已經雕刻了十分鐘,薛洋還沒有一點動作的意思。

葉大師冷笑一聲,道:“小子,你到現在還不雕刻,不會是想要偷學廣大師的技術吧?”

薛洋聞言不屑地道:“如果雕刻術能夠被人看一眼就學去,那這個世界上豈不全都是頂尖雕刻大師了?你剛才還說雕刻需要經驗與技巧以及日積月累的鍛鍊,怎麼現在又自己打自己的臉了。”

葉大師聞言大怒,但又無法辯駁,只能惱怒地道:“豎子!等你輸了的時候,我看你還怎麼牙尖嘴利!我一定會讓你在東海市身敗名裂!”

薛洋懶得理他,直接趴在了雕刻臺上,道:“等廣老頭快雕刻好了,你們別忘了叫我,我先睡一會兒。”

蝦米?

當人們見到薛洋竟然真的趴在那裡睡覺了的時候,全都瞪大了眼睛。

與東海市雕刻界排名第一的大師比拼雕刻技術,他竟然在睡覺?

這是*裸的蔑視啊!

白胡子大師們全都氣得渾身亂顫。

“後生無禮!”

“豎子難纏!”

“這樣的人,在古代是要浸豬籠的!”

有些早就認識廣老的投資人,冷笑道:“我看這小子已經放棄比拼了,他們深海集團,該不會是故意想用這一招,來騙廣老的雕刻作品吧?這一招著實是高啊!”

這投資人的嘴巴不可謂不毒,竟然一句話就將楊雅麗踩到了道德的塵埃裡。

楊雅麗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但終究無話可說,因為薛洋表現得的確有些放肆過火了……

不過,楊雅麗清楚,薛洋想要做一樣事,那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的,所以只能任由他亂來了。

時間漸漸流逝,廣老的雕刻品已經幾乎成形,楊雅麗終於存不住氣了,因為如果薛洋光明正大地輸了還好,要是避戰輸了,別說薛洋,整個深海集團的臉都要被丟盡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薛洋終於夢囈了一聲,坐起來伸了伸懶腰,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薛洋瞥了一眼廣老以及廣老手中的獅子,微微一笑,道:“嗯,倒還真有兩把刷子,那好吧,那我也來吧,否則還真讓你老小子給比了下去。”

毫無意外,薛洋說出這話又遭來眾人一頓劈頭蓋臉的呵斥,但他全不在意。

當薛洋全身心投入到雕刻的時候,任何事情都無法打斷他的思緒。

薛洋掏出了青銅刻,拿起冰種料,聚精會神地做起了自己應該做的事情。

這是薛洋在雕刻術翻開第二頁之後,第一次雕刻。

薛洋發現自己雕刻物件的速度更快了。

薛洋幾乎有種動刀如飛的感覺。

周圍人見薛洋竟然雕刻的速度如此之快,全都駭然失色,當然,驚訝之後又免不了一陣嘲諷。

“這麼快的速度,能雕刻出什麼東西?”

“年輕人就是年輕人,急於求成,卻不知道欲速則不達以及慢工出細活的道理。”

“廣老實在已經處於不敗之地了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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