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節 命運的安排
“所以說...我真的不怎麼希望你們知道這個空間的最大特性...”嘴角抽筋的我看著客廳中坐在一大堆食物中狂吃猛喝的路飛和烏索普以及喬巴，再看看那邊同樣佔據了半個屋子的各種各樣的財寶，一臉陶醉的娜美正在金幣的海洋中滿眼貝利符號地嘀咕著一些我聽不清楚的話。吞噬小說 www.tsxsw.com
至於弗蘭奇就更誇張了，他正坐在一大堆想象出來的稀奇古怪的機械中擺弄過來擺弄過去，總而言之現在我的這個本來就不算大的屋子留給我的也就只有我的座位那麼一點空間了，看著頭冒黑煙的我，旁邊的羅賓微微一笑，輕輕拿過我手裡已經空了的高腳杯，轉而將一杯綠茶放到我手邊：“卡薩先生，現在好不容易能夠這麼直接地見到自己心裡渴望的東西，你就暫時讓她們高興一會吧...”
“呼...算了算了...”無力地擺擺手，我搖搖頭：“隨他們鬧去吧，反正這點程度還不足以讓這個空間崩潰的吧...只要不超過這個界限怎麼鬧就隨他們吧...”
“呵呵呵呵...真是善解人意呢...卡薩先生...”微微一笑，羅賓輕輕低頭一啄自己手中的果汁杯子，杯口的邊緣留下了一點淡淡的唇印。依舊看著自己膝頭上攤開的書本，羅賓微微抬頭：“卡薩先生，有一點問題我想問一下，可以嗎？”
“啊...只要是我願意回答的...”還是端起羅賓倒給我的那杯綠茶，我輕飲一口，貌似這種清香可以降一下血壓：“我應該都會告訴你的...”
“呵呵呵，這個空間到底是什麼構成呢？真的只是一個意識空間嗎？”羅賓低下頭看著膝頭上的書本：“一些書裡面的確提到過精神力量足夠強的人能夠製作出自己的意識空間，那麼這個空間算是卡薩先生的意識嗎？”
“恩啊，理論上來說就差不多...”點點頭，我聳聳肩：“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意識空間，只不過我的比較特別，我的意識空間並不只是我一個人的，還有其餘的人，所以這才能夠發生你們可以在這裡和我的主意識體共存的情況...”
“其餘的人？”羅賓疑惑地看著我：“是指我們嗎？”
“不僅僅是你們...”我微微一笑：“還有那些被世界所遺忘並且把自己的靈魂交付給惡魔的人。也就是說你們在這裡碰到的每一個人都不是我單一的幻想，而是原本實實在在的人的完整意識體，在死亡之後用這種形式繼續活在我的意識空間內，換而言之，這就是‘死亡絕不是最後’的道理....只要我用血液做出一幅完整的軀體之後，透過我的釋放和啟用，這些意識體就能夠重新以一個人的身份活在這個世界上...這就是我的世界，由那些完全依附於我的人的精神共同構成的世界...”
“是...是嗎？”羅賓端著杯子的手呆了一下：“這裡的人...都是已死了的活人嗎？”
“恩啊...所以說只要依附於惡魔就算死亡也沒有什麼大不了...”我得意地一笑：“不管知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但是都會永遠生活在自己渴望的世界中，這就是我給那些用一切來依附於我得人的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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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默然不語的羅賓，我微微一笑：“你在同齡人中算得上是天資聰慧的，思維也要比常人更好，你的意識空間如果現在幻化成空間的話，大概可以把你塞進去，不過就是有點擁擠罷了...啊哈哈哈...”
“哦...真的嗎？那我呢？我呢？”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跑到我和羅賓旁邊聽得津津有味的路飛和烏索普迫不及待地舉手：“我們的空間有多大呢？是不是跟大房子一樣啊？”
“抱歉...”滿頭黑線地看了一下這幾個傢伙，我擺擺手：“好吧，如果你們倆的意識體也能壓縮成空間的話...能把你們的腦袋放進去吧...”
“啊...怎麼會這麼小啊...”一臉失望的路飛和烏索普扁扁嘴：“還以為能像大房子那麼大呢...”
“怎麼可能啊...”戲謔地看著這兩個傢伙，我按按額頭：“貌似你們的腦容量能夠支撐起那麼大的空間已經是個奇蹟了...”
“那我呢？”小馴鹿從旁邊擠過來，滿眼的小星星晃得我眼花：“我的意識空間有多大呢？”
“你？”挑挑眉，我放下茶杯：“你是個很優秀的醫生，意識空間應該有...恩...可以把你放進去吧...這已經是了不起的天才能有的地步了...”
“歐也！了不起啊！喬巴！”路飛和烏索普兩個人一起吧喬巴抱起來扔到空中，一連串的誇獎幾乎把小馴鹿給誇飛到了天上：“不愧是我們船上厲害的船醫啊...不愧是能夠製作出藍波球的天才啊...”
“唔啊啊啊...混蛋...就算你們這麼誇我我也不會高興的了...”在空中扭來扭去的喬巴臉紅的跟個燒著的絨球一樣：“藍波球這種能夠控制惡魔果實波長的藥物也不算什麼的了...”
“你還真是不擅長掩蓋自己的真實情緒啊...”懶洋洋地支著頭靠在椅子上，我看著兩人一鹿打了個哈欠：“不過藍波球的確很了不起呢...能夠控制惡魔果實的波長...恩...恩？？”
坐直身體，我望望旁邊的羅賓：“他說的是...藍波球能夠控制惡魔果實的波長？”
“是啊...有什麼不對嗎？”微微地一眯妙目，羅賓看著這幾個人面上帶著淡淡的笑意：“喬巴是個了不起的醫生呢...”
“呃...控制...惡魔果實的波長？”不可置信地又重複了一遍，我鬱悶地看了一眼喬巴：“那...喬巴，你確信藍波球能夠控制惡魔果實的波長？”
“是啊...怎麼了？”停下來，疑惑地看著我，喬巴怯生生地點點頭：“因為那一次正在製作藥物的時候被古蕾娃醫娘嚇到了，結果無意間就製作出了藍波球...”
“這個有什麼奇怪的嗎？卡薩？”歪著頭看著我，路飛指指喬巴：“藍波球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幾個傢伙，我點點頭：“好吧，我承認我還是沒有完全認識到你們的能力....事實上，在四百年前我曾經全力派人研究過能否自由地控制惡魔果實的波長...結果到最後也沒有結果...惡魔果實的能力太過神秘，雖然是我已經把自身的果實能力提高到了一個無與倫比的高度，但是我卻發現在這個程度之上仍然有著遙不可及，所以直到現在我都沒辦法自如地控制自己的惡魔果實波長，發生的暴走就是因為血滴石刺激了體內果實的波長...換句話說只要能夠削減這種負面的波長，我就能夠回自己的身軀而不用擔心暴走了...”
“啊...那...那也就是說...”小心翼翼地看了我一眼，旁邊的娜美也頭腦冷靜了下來：“我們就可以從這裡出去了嗎？”
“理論上來說是這樣子的...”點點頭，我望著喬巴：“喬巴醫生，現在我這麼正式地稱呼你，無論是運氣使然或者是別的，你都做到了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啊...呃...”這一次並沒有過多的激動，小馴鹿的臉上反而出現了一絲不安，這種情況我大概也預知到了，過分超過期望的回饋和榮譽總是會給人帶來不安，我微微一笑：“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劍士和廚師現在是不是在外面參加斯芬克蘇娜的舞會？”
“哦...這個..的確...”娜美回過神來：“索隆因為吃了一個奇怪的蘋果變回了男人，但是愛爾麗告訴我們那只有十天的功效，因為聽說在這裡會有所以大家就一起來這裡，在途中接到了狂舞島的邀請函...說是參加狂舞宴會得到第一名的人能夠隨意挑選想要的東西...所以嘛...”
“好吧...那麼看起來我們不用擔心出去之後我的身體繼續暴走了...”我點點頭，看向喬巴：“那種藥物你隨身帶的還有嗎？”
“恩啊...因為戰鬥的時候需要用到，所以我一直都會隨身帶上幾顆...”喬巴點點頭，眼神中還是有點不安：“但是會有用嗎？”
“啊？這個誰知道呢？”無所謂地聳聳肩，我站起身：“你們也不希望永遠就呆在這裡吧？雖然還不知道真正的效果，但是試試總比不試強，何況繼續呆在這裡我也會感覺很悶啊...”
“啊...大家一起出去吧！”咧著嘴一笑，路飛按按草帽：“山治和索隆在外面應該很努力了...”
“的確...”一邊的弗蘭奇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從那個女人對待我們的態度就能看出她們有可能遇到的待遇...”
“總而言之...這真是不可思議...”微微一笑，我隨意地撩了一下披風角：“原本以為我在完成了那個承諾之後就再次要沉睡上數百年...誰想到你們居然能夠克服惡魔果實波長變化帶來的致命缺陷...這真的是命運的安排啊...不用繼續沉眠的惡魔和你們這些以世界頂點為目標的人...呵呵呵...越來越有趣了呢...”
“嘿...”看著我，路飛按按頭上的草帽抬起頭來，望著我的目光中充滿堅定：“無論怎麼樣也好，我一定會成為海賊王的...”
“是嗎？”微微一眯眼瞳，我淡淡一笑：“期待著你完成自己心願的時候...”
一切都已經被命運的雙手編織完畢，只剩下揭曉命運的人來告知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