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普通人,只要和沈幽沒有什麼仇怨,沈幽一般還是有比較強的忍耐力的。
只要不是觸及到沈幽的底線,沈幽一般也不會去行滅絕之事。
....
舒雅坐在車上,心情煩躁。
她知道,這次的事情絕對不是母親生病那麼簡單,很大的機率,侯家的事情,還沒完。
舒雅就知道,這件事還沒完。
李如風的勢力看上去很強大,但是,舒雅的心中也沒有底,侯家若是那麼好對付,她也不至於被逼到如今這個地步了。
她躲了三年,本以為這輩子已經躲過去了,卻不想,侯寬還是能追過來。
李如風雖然將侯寬給處理好了,但是,舒雅的心中始終都還有一絲陰霾存在。
這次的電話,就證明了舒雅的猜想。
“這一次,怕是真的躲不過去了。”舒雅沉著臉,靠在車窗上,心中忍不住有些悲哀。
東陵市是天衡省除了雲都之外最繁華的地方,位於天衡省最西部,金沙縣就是附屬東陵市。
舒雅的家族在東陵市嚴格來說並不算小,相反,還可以說的上是豪門。
當然,和侯家那種幾乎稱霸整個東陵市的規模比起來,差距還是不一般的大。
舒家的住址,是在東陵市海花苑,東陵市最為繁華的小區之一。
此刻,在舒家的客廳中,一屋子人都圍在這裡,一個個臉色都是非常難看。
“舒天河,看看你養的女兒,這是天生反骨,胳膊肘超外拐!!”
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女人,一邊照著鏡子,一邊用一種陰陽怪調的語氣對著對面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嘲諷著。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名牌衣服,胳膊上也掛著一個價值不菲的包,缺憾的就是,這女人的年齡大了些,化的妝也濃了點。
不過,一眼還是能分辨,這個女人還是非常捨得在自己的身上投資的。
她口中的舒天河,是一個沉著臉的中年人,坐在那裡,一言不發。
即便是被人如此羞辱,也半天沒說一句話。
“怎麼了,說你一句你還不樂意了?”看著舒天河一言不發的樣子,這個女人更來勁了,將手裡的鏡子收起來,繼續嘲諷道。
“你這樣說,人家當然不樂意了,人家這個女兒,眼光高著呢,你看看人家都二十七了,還在挑呢?”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中年男人,臉上也是露出嘲諷。
“你們是什麼意思,人家舒雅追求自己的幸福,有什麼錯嗎?”這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年輕男子,聽上去好像是在給舒雅撐臺子,但是語氣之中卻是充滿嘲諷。
舒天河坐在那裡,滿臉的憤怒之色,眼神中,時不時閃過不耐煩。
聽著周圍的聲音,他將手握成拳頭,死死的按在身下的椅子上。
“夠了,你們除了會說風涼話,還會做什麼?”
看著周圍的這些人似乎沒完沒了,舒天河心中的怒意再也壓制不住,站起身來,咆哮道:“有本事,你們自己生個女兒給侯家送過去?”
“舒雅是我的女兒,我可以說她,但是,你們是誰?你們憑什麼說她?”
舒天河的目光看向那個一開始說話的濃妝豔抹的女人,眼神之中閃過憤恨:“大嫂,我看曉月如今年齡也差不多了,想必也是到了婚嫁的時候了,要不,我替大嫂安排一下如何?”
舒天河話音一落,大廳之中就像是燒開的水一般,瞬間沸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