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形勢急轉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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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哺冷的目光,即使是其他於他們無關的大臣也能感覺到那冷嗖嗖的寒意。 如是再三,最後狠狠的瞥了袁魂一眼後,便不再管他們,任由他們瑟瑟抖的保持著跪拜的姿勢,轉而饒有心情的看著賈蟾。問道“你叫賈脖是吧!還真是人如其名啊!不得不說你今天的表演很精彩,不應該說非常精彩。彷彿又看到了邸生陸賈等昔日先賢的絕世風姿。從這點來說,你確實值得讓人稱讚。”

“可惜呀!”靈帝話鋒一轉,聲音也提高了八度:“可惜你雖有邸生陸賈的舌辯之能。卻沒有學到他們的處事德操。邸生陸賈都是大漢的功勳賢達,今蔡銘雖晚生四百年卻也功勳卓著。可就是這樣一個功勳卓著社稷之臣。經過閣下如簧巧舌一說既然成了不罰不足於平民憤的大奸大惡之徒

“閣下厲害呀。如果我沒有搞錯的話,其實你要告的也就是兩件事。一個是說蔡銘奪了某些人的田產,另一個是說蔡銘扣押江州世家的家兵而擁兵自重是吧!很明了的兩個。問題,可經過你這麼一拆分,似乎蔡銘就成了劣跡斑斑,罪行累累,蔡竹難書的大奸大惡之徒。多麼可怕的誤導,如果不是聯敲好瞭解真相,如果不是聯信任並瞭解他的為人,豈不是要錯殺賢良。”說道最後靈帝幾乎,嘶聲竭力的吼出來。

短暫的洩之後。靈帝深深的嘆了口氣道:“有了剛才的對質,可能很多人心理面前已經給蔡銘定了罪。而且是足於革其功名,配邊疆甚至是殺頭的罪過。但是聯告訴你們,你們錯了。有罪的不是蔡銘,是益州刺史任歧和那些所謂的苦主,還有能言善辯的賈膳。”

說到賈膳,靈帝頗為玩味的瞥了他一眼繼續說道:“為了避免再次被賈膳中途打斷,使得大家斷章取義被他誤導了。這次就由聯親自來解說吧!”

“先是扣押江州世家家兵擁兵自重的事,說實話,作為帝王,沒有那個不忌諱這點。如果我沒說錯的話你說的擁兵數萬,這個數萬應該就是兩萬吧!也算得算是數萬,而且作為健威將軍,其軍士的編制只是五千,因此兩萬這個數目也確實編了。

這些我沒說錯吧!”靈帝朝賈膳和蔡小五才十二兩人問道。

“不錯”。賈膳很快回答道。

蔡小五兩人猶豫了一下,也點頭應是。

“呵呵!”看到蔡小五兩人猶豫的樣子,靈帝笑著說道:“你們不必害怕,也不用為難。聯知道這兩萬軍士並不都是隸屬健威將軍統帥的吧郡是個大郡,有十四個縣。每一個縣根據大小有城防軍和縣衙兵八百到一千人。十四個縣總共有士兵大約一萬二千人左右。另巴郡與五蠻溪河南蠻皆有交合,故置有郡都尉一職,領三千軍國兵。在加上健威將軍的五千兵馬正好合兩萬。我沒說錯吧!”

“對,對!就是這樣的”。

靈帝的話簡直說道蔡小五心坎裡面去了。其實剛才猶豫的時候,他就是在想是不是打斷皇帝陛下的話,像這樣解釋一般。

靈帝看到兩人高興的樣子,微微一笑,對其他朝臣問道:“如此一來,大家說說健威將軍坐擁數萬兵馬有沒有擁兵自重?”

“沒有,沒有。”眾臣皆搖頭。

“確實沒有。因為除了健威將軍親自統帥的那五千兵馬,各縣城防兵也好,縣衙府兵也好,還是郡國兵也好,實際上都是在光復巴郡之後倉促徵召起來的。現在還根本不能稱為真正的士兵。就算是,健威將軍的五千兵馬。實際上都只有三千兵馬是自己徵召的,另外兩千就是從江州世家那裡扣留的家兵

“是不是很難相信,十數萬米賊實際上就是敗在這五千雜牌兵身上。即使是與那些古之良將相較也不逞多讓。如此不論就是為了震懾周邊蠻夷還是耍防備並進一步剿清遁入山林的米賊。這五千最起碼的威懾力量也不能放棄。別說只是扣留兩千的家兵,就是三千五千即使再多也不能放手,難道他們還想要留作家兵造反不成?”

想想蔡銘的力挽狂瀾,以弱勝強的卓絕功勳,再想想斤斤計較幾個。家兵的士族豪強。特別是那些為了一己之私,不知為國效力,卻只會陷害忠良的士大夫們,不由得靈帝心生感不嘆:“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特別是那些所謂的苦主,靈帝想到他們就惱火。

想到這,靈帝再次惱怒的瞪了賈膳一下道:“你所謂的那些苦主,可真走了得啊!作為朝廷命官,米賊作亂時,不知道保境安民,一個個。卷著財產和老婆兒女就跑。大概這大漢朝廷也就是你們的庫房。平時沒事的時候拼命往自家口袋裡面裝錢糧,一曰出了點小狀況,用不上了,管他洪水酒天也跟你們沒關了。米賊平定了,一個,個就急不可耐的派幾個族人過去就想摘桃子。感情沒合了你們的意願就要把人家拉下馬來往死裡整。你們都很聰明呀,很會算計呀,欺負蔡銘是外來人,根基不穩不瞭解你們的情況是吧!算計的可真狠毒啊!”

咯噔!

賈膳一下子懵了。心直沉到海底。

皇上怎麼會知道?這不是只有自己才知道的事嗎?幕卜五兩人傻乎乎的一看就不可能知道,否則也不會中了自己的圈套。就是自己圈子裡面瞭解整個安排的也就是刺史大人,自己或許還有刺史大人的一兩個心腹。他們不可能自掘墳墓,更不可能出現在洛陽。難道是

靈帝看到賈膳迷茫疑惑和最後若有所思的樣子,很玩味的問道:“是不是很奇怪聯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甚至比之蔡小五兩人都還要清楚?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

靈帝不待賈膳回答,也沒有給他繼續思考的時間大聲笑道:“其實聯知道的這些,可都是你自己說出來的。俗話說“酒後吐真,言誠不欺我!”

賈膳臉刷的變白了,隨即又憋成了豬肝色。難怪總覺得昨天的老鄉有點古怪,現在想來定然是宮中的小黃門。難怪說向來在朝堂上翻雲覆雨的張讓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孫女婿沒陷害一點都不著急。

就在這時一直安立在張讓後面的小黃門緩步走了出來對賈膳…小直!“食言賈朦的字黑昨晚可喝的盡興,健威將軍索酒可是很難喝到,食言兄吃人嘴短自然也的為健威將軍進點心意。”

“你,是你!我誠心待你,你怎能陷我於不義。”

賈膳胸口一悶,差點被小黃門氣的吐血。隨即頹然嘆道:“虧我還以為是他鄉遇故知。卻沒想到錯吧射狼當忠良。”說完不再言語。

說起來也是賈膳到黴,本來他的時間掐的很準,在拜訪完袁家說明原委之後,藉助袁氏的勢力,直到晚上確認張讓已經出宮回府了之後這才在袁氏的安排下去見了皇上、

說實話。當時靈帝很生氣,就像沙漠中好不容於得到一口清泉,卻被告之清泉有毒,又怎能不讓人抓狂。

然而就在靈帝氣餒的將賈膳揮退後,身邊的一個小黃門卻告訴靈帝:賈膳是他的互為鄰里的同鄉。知道此人以巧言雄辯而著稱,而且作為他的鄰里還現他的一個秘密一隻要說了違心之言,就會用力勾起小拇指。而網,才賈膳就勾起了小拇指。

靈帝本來就不願意相信蔡銘會是那一潭有毒的清泉,而且他也太需要蔡銘的一連場的勝利,樹立一個力挽狂瀾的英雄典範。因此很不願意蔡銘在這個時候有汙點。

因此立刻就安排下去,要小黃門無論如何要同清楚事實。

小黃門自然千般願意萬般的樂意。這樣一個既然討好皇帝陛下,又能討好張讓,蔡銘的機會。而且小黃門還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是賈膳的鄰里不錯,不過鄰里之間的關係卻很齷齪。

賈膳雖然年紀比他長了近一倍,其實是同一輩分,但是卻曾多次被小黃門現他對自己的母親心懷不軌。後來小黃門的父親也知道了。多次理論不成,反倒是被他夥同一些豬朋狗友的欺負。就在小黃門十歲時賈膳舉了孝廉,成了當地的名流,而小黃門的父母卻雙雙染病去世小黃門走投無路,最後輾轉到洛陽做了太監。

這些齷齪的事小黃門從來都沒有忘記。只是一來自己只是小黃門人微言輕,一來益州對洛陽來說山高路遠根本就邊長莫急。所以一直以來只能放在心裡。這次賈膳送上門來自然不能放過,而且還是一舉多得的是。

因此小黃門花了大力氣大價錢,不但求得蔡銘親自釀的好酒,還透過秘密途徑弄到了迷神香,以求萬無一失。

皇天不負有心人小黃門成功了。不管是靈帝需要的還是不需要的訊息弄到了一大堆。出於討好小黃門隱瞞了一些對蔡銘不利的訊息。又做了一番修飾,這才及時彙報給靈帝。

因此這才有靈帝的掌控隨心和張讓的老神在在。

事情全部已經大白於天下。這個時候。張讓終於露出了自己的牙齒。對靈帝道:“陛下,我孫女可是陛下看著長大的,在陛下的庇護下還從來沒有受過什麼委屈。

今天這些無恥小人確差點讓她年紀輕輕受了活寡。您作為他的長輩可得為他討回公道啊!”

“是啊!拋開蔡銘卓絕功勳不說。張模可是自己看著長大的,就像自己女兒一樣,何曾受過這麼大的委屈。這些人定輕饒不得。”想到這。靈帝大喝道:“來呀,將賈膳拿下。打入死牢,擇日押送江州,由健威將軍親自落。”

賈膳聽得不但要打入死牢,還要被押送給蔡銘親自落,豈不是生不如死。一口鮮血再也咽不下去,噴湧而出,整個人也隨即癱了下去。然後懵懵懂懂的被左右禁衛拖了下去。

靈帝有些怨惡的撇了撇地毯上殷紅的鮮血,又著廷尉命令道:“即刻布公文按照賈膳狀書的名單將那些參與陷害健威將軍的亂臣賊子和原益州刺史任歧一同革職問罪,若有忤逆者可令健威將軍兵征討。”

廷尉領命退下不提。

靈帝處理了賈膳訴狀之事,再看跪了大半個大殿的朝臣卻有些犯難。有心一並處理了吧!可惜這個時候朝廷風雨飄搖實在是禁不起這麼大的折騰。

不處理他們,不但自己的威嚴不立,自己也不甘心。最主要的是這麼多人跟在袁院後面搖旗吶喊,這到底是自己的臣子還是他袁家的臣子。

這可是一大半啦!雖然說這一大半也不盡是袁氏的人,但忠於袁氏的絕對不少。有新區別對待,可又搞不清楚誰是忠於袁氏的,誰是忠於自己的。自己這個皇帝還真是當得窩囊啊!

不過靈帝很快便有了決斷:袁院是無論如何不能再用,至於其他人。就讓先讓“阿父”敲打一下,再由自己小懲一番吧!怎麼著也要讓他們認清楚,誰,才是他們的主子!

靈帝和張讓配合多年,其默契幾乎可以稱得上是心靈相通。

因此就在靈帝坐在容易上沉默時,張讓再次話了:“陛下,袁黨這麾多人仗勢欺人,迫害有功之臣,迫害你侄女和侄女婿。這根本就是逼宮。斷不可輕饒。”

石破天驚!簡直是石破天驚!

袁氏一門勢大,這已經不是一朝之事。但是其明面上多以門生為利益結合的就帶,經過數代經營,到了袁院這一代當家時,實際上袁氏門生的利益紐帶比之所謂志同道合的黨人紐帶更加牢固。而私下,很多人稱袁氏和他的門生也稱袁黨。但是在草堂上被公然指責為袁黨還是第一次。

而且還有更狠的是還被指責為“逼宮”逼宮是什麼,是指強勢大臣要必皇帝退位或讓出權利。這對帝王來說是比之謀反更不可饒恕的事情。

難道又一次“黨錮之禍”要生了?這是那些袁氏門生和一些曾受到黨錮之禍牽連的士大夫清流的想法。

袁氏危險了,袁氏的出路到底在哪裡?袁隱猶豫了。

希望打擊面不要太大,否則大漢就真的要完了。那些心憂政局的老臣都快愁出苦水來了。

閹宦禍國何時是個頭啊!早就該誅殺了他們。一些激進的少壯派大臣恨不得能立劈了張讓等宦官。

眼見得殿中氣息越來越詭秘,越來越壓抑,最近被調回朝中的大臣黃碗不忍見好不容易安定的局勢被打破。因此儘管平時也很看不慣袁氏的強橫作風還走出班辯護道:“陛下。諸位大臣不過誤聽了小人讒言,才有此誤斷。袁黨之說純屬子虛烏有心滯,逼宮!言更是荒唐可笑。望陛下明察!”

“袁黨不甘寂寞之心路人皆知,難道你也想更進一步,你也要做袁黨之流嗎?”張讓很是不滿的給黃蜿老頭子也扣上頂大帽子。

“這裡有袁黨嗎?我怎麼沒看見。再說我一把老骨頭都快入土了,還能有什麼更進一步的想法。”黃蜿顫顫巍巍的倚老賣老到。

別說對於這種有今天沒明天的老頭子,張讓還真沒什麼辦法。打打不得,扣帽子又扣不上,況且主要的目標是袁氏,因此張讓也只能冷哼一聲,難的大方的不為己甚。

不過張讓的難得寬宏,卻並沒有為他贏得讚譽。反倒是一些少壯派的大臣以為張讓退讓了,因此本就對張讓不滿的少壯派便立即有人跳出來打算乘勝追擊。表奏道:“陛下,張常侍與袁院老大人有世仇,其言根本就是打擊報復包藏禍心,實不足與為憑口還望先斬此包藏禍心之人。”

“哼!”是泥人也有三分性,更何況是張讓。當即毫不客氣的指責道:“難道與我有私仇就可以結黨,就可以逼宮,就可以為所欲為了。我就不明白了,我在宮中掛兢業業服侍了陛下大半輩子,倒成了萬惡之源。還是說你要效仿劉液清君側不成?”

張讓指責完那人後,也不管那人被大帽子嚇得面無人色的樣子時靈帝哭訴道:“陛下。奴婢乃是萬惡之源,唯恐髒聖顏,帶壞了宮中風氣,成了別人清君側的藉口。奴婢請求陛下賜奴婢一死,只求來世還能做陛下的奴婢。”說完哀泣不止。

靈帝一片心煩。只是要敲打一下這些袁黨,就有這麼多人阻擾,當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在看看這些人說的都是什麼話,“阿父”不過是配合自己表演。說阿父包藏禍心,這不就是說自己嗎?還真當“阿父”是萬惡之源,我還是被萬惡之源帶大的,難道他們還真是只要一個清君側的藉口不成?否則的話阿父不過自己一常侍,誰還沒個親近之人。

為什麼這些人連自己一個親近之人都容不得,靈帝表情有點獰臻,拍著龍椅,指著被嚇呆了的那人吼道;“來人,將這包藏禍心之人拖出去,斬了!”

直到此時來人才反應一來,哭天搶地的求饒,可惜已經遲了,這個,世上是沒有後悔藥地。

之後伴著一身淒厲的慘叫,和禁衛走動時由遠而近的重甲譁啦譁啦的擺動聲,一個怒目獰臻的頭顱被託上大殿。

至此再也沒人敢於冒著觸怒靈帝被殺頭的危險為袁院等人求情。

直到這個時候,袁院才真的心慌了,再也顧不了顏面,以頭嗆地,自我辯解道:“陛下臣竭心盡力數十年,一心盡忠陛下,有的只是報國匡民之心。從未有結黨營私之念,恭恭之心天地可鑑。”

“陛下。我等誤聽小人所言,錯怪了健威將軍,絕非結黨,逼宮啊!請陛下饒恕我等吧!”其他那些早就跪得肌肉**的眾大臣也都跟著伏拜,哭求道。同時還能活動一下,麻木的膝蓋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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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靈帝心理面很是不屑的冷哼著:“現在知道怕了,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現在知道求饒了,不過就這樣饒了你們也太便宜了,聯豈不是很沒面子,還是在等等,等那些有身份,有地位,有德操的人來說幾句。到時自己既有臺階可下,還能落個善納雅言的好名聲。”靈帝半咪著眼睛。心中哼嗯著就是不鬆口。

事情也還真巧。靈帝剛剛在心理面打好算盤。朝臣中就走出了一個。既有聲望,又有地位,卻德操堪為使之典範的重臣來。

這個人就是盧植,說實話,因為與蔡銘頗為親善,袁氏似乎對盧植也恨上了,沒少給盧植使絆子,今個若不是為了顧全大局,盧植還真不願意做這種出力不討好的事。

盧植出班之後,也懶得看袁魂狼狽的樣子,有古君子之風的盧植,並沒有那種將自己快樂建立在別人身上的不良愛好,既然沒有這種不良愛好盧植也就一切從簡直接標準道:“陛下,健威將軍不過旬月就光復了巴郡,至此我大漢之國土重歸一統。如此大捷。如此大喜當普天同慶,大赦天下才是。值此大喜之時,某些人的小錯實在是不值一提。現今惡已除,臣以為,對於諸個大人略施薄懲即可。”

是盧植啊!此人當真有國事之風。也只有這種真正的無雙國事,才會拋開個人恩怨,拋棄個人榮辱顧全大局,保全與自己有隙的仇敵。

最主要的是他給自己找到了一個,既然放過他們,又能保全自己顏面的理由。“普天同慶,大赦天下。”連有罪的人都可以大赦,自然也可以赦免他們的罪過。

不過還是不能便宜了他們,特別是袁院,對於這種威脅到自己地位的人是不在赦免之列的

想到這。靈帝便有了計較,正了正嗓子,對那些養尊處優慣了,跪倒現在已經臉色白的人說道:“要不是顧念健威將軍的捷報,掃了夫喜的興致斷不能輕饒了爾等。不過從犯固然情有可言,但是惡卻不

“袁院!”

靈帝大聲叫道。

“罪臣在!”袁院顫顫巍巍的應道。

“你為當朝太傅,本當做好眾臣表率,怎麼能這麼糊塗?”

靈帝故作傷感的嘆息道:“你今年已經六十有六了吧!勞累了一輩子,身子累壞了。想你勞苦功高多年,過往的罪責聯就不追究了,你就回家好好享享清福吧!唉!”

靈帝長長的哀嘆了一聲,也不再管袁院那紛繁變化的複雜臉色,對那些跪在地上忐忑不安的一眾臣子道:“今天確實應該是大喜的日子,就罰你們罰俸祿一年,用以支援巴郡的重建,另外為了讓你們長點記性,記憶深刻一點,你們的官職品秩也都下降一級,暫領原職。什麼時候戴罪立功了。什麼時候恢復原來的品秩

這樣的懲罰確實只能算是略施薄懲,眾人自然是千恩萬謝的謝過皇帝陛下。

至此因為任歧賈膳所挑起的到蔡事件最終於任歧賈膳等人下獄,袁魂革職告老。其餘跟風者被略施薄懲而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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