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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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節:灰鴿從廣寒宮回到月球背面基地後,又造了一架硬式飛艇。它的最大特點是有一個硬的骨架,骨架是由一根腹部縱向大梁和4根長杵及16個框架構成,並使用了大量縱向和橫向拉線,以增強結構強度。艇體構架外面蒙上防水布製成的蒙皮。艇體內有17個氣囊,總容積達到1.萬立方米,總浮力達1噸。比從前的軟式飛艇大5至6倍。由於多氣囊還能起到類似船上隔水艙的作用,所以大大提高了飛行的安全度。馬丁和狄龍過來參觀了一陣,見他們盡了最大的努力,便默不作聲的對這艘飛艇進行了改裝。一動手,就變成了超高階的太陽能宇宙飛艇和核動力航空飛艇的集合體,可見技術上的差距了。"小龍女命名它為"回龍號"。

經過試飛,小龍女又安裝了自動導航系統。第二天,地球上的恐龍人小龍女、海洋人灰姑娘、第四紀冰川人灰鴿、小羅、孫榮與火星人馬丁、狄龍揮手告別了。五個人乘回龍號探測飛艇先與近月空間站對接。之後便進入了地球軌道。然後進入大氣層,點火變向,由宇宙飛艇變成航空飛艇。

金色的陽光照耀著飛艇,大家興奮的用望遠鏡瞭望,見長江蜿蜒如飄飄玉帶,自三峽七百裡中,兩岸連山,略無闕處;重巖疊嶂,隱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見曦月。灰鴿感慨說:"火星一日,地上萬年啊!我們穿越地球億萬年,今日又回來了。在這春冬之時,素湍綠潭,回清倒影。看絕巘多生怪柏,懸泉瀑布,飛漱其間。清榮峻茂,良多趣味。"

飛艇進入到廣闊的海洋源地的下墊面比較均勻的大氣團裡,鋒區的水平寬度在近地面層中約數十公裡,高層達00—400公里。廣闊而深厚的雲層和大範圍的降水區,出現了大風、降溫和雷暴等天氣現象。溫度也在激烈的變化著。第一關出現了,他們看見了紅海。血紅色的海面,在血色殘陽的呼應下,小羅開始嘔吐。

灰姑娘接過來說:"人類社會傳統的血腥競爭形成了"紅海",如果從海底人的角度研判,只有實施藍海戰略,用簡單的話來解釋:紅海就是紅色的大海,防鯊網的範圍之內,水質混濁,營養貧乏,但是人很多,在這個小圈圍之內不能出圍,人人都競爭激烈;而相對藍海就是藍色的大海,防鯊網之外海之深處,水質和營養物都很好很豐富,範圍也相當廣泛,競爭的人也少,藍海競爭勝者將得到比紅海多得多的利益。但從辨證的角度看,藍海被人發現後,來的人多了,就又變成紅海了。然後人們再去發現藍海,再變成紅海。這樣的結果,就引發一系列人類間的利益爭奪衝突。飛出紅海,才能過這一關。"

大家趕快到飛艇閱覽室查詢由錢·金和勒妮合著的《藍海戰略》一書。第七頁:作者在研究1880年~000年0多個產業150次戰略行動的基礎上,指出價值創新是藍海戰略的基石。不是比照現有產業最佳實踐去趕超對手,而是改變產業景框重新設定遊戲規則。

灰鴿分析說:"一個典型的藍海戰略例子是太陽馬戲團,在傳統馬戲團受制於"動物保護"、"馬戲明星供方侃價"和"家庭娛樂競爭買方侃價"而萎縮的馬戲業中,從傳統馬戲的兒童觀眾轉向成年人和商界人士,以馬戲的形式來表達戲劇的情節,吸引人們以高於傳統馬戲數倍的門票來享受這項前所未見的娛樂。讓我們想象下,我們把整個市場想象成海洋,這個海洋由紅色海洋和藍色海洋組成,紅海代表現今存在的所有產業,這是我們已知的市場空間;藍海則代表當今還不存在的產業,這就是未知的市場空間。那麼所謂的藍海戰略就不難理解了,藍海戰略其實就是企業超越傳統產業競爭、開創全新的市場的企業戰略。如今這個新的經濟理念,正得到全球工商企業界的關注,有人甚至說,接下來的幾年註定會成為"藍海戰略"年,我們將導航指向設定向最近的藍海方向。"

生命是純粹的熱情

必須為理想而戰

並藉以為生

心靈必須戰鬥

才能贏得愛情聖盃

飛出紅海,小羅臉色由煞白轉到了紅潤,大家這才松了一口氣,都嘲笑小羅,管他叫衰哥。飛艇在雲層翻滾的高空中繼續往前飛行,地上大霧瀰漫,飛艇在盲行。那5000米以上的高雲族全部由冰晶組成,它一般不產生降水。再往前看到纖維狀、絮狀、鉤狀絲縷狀、羽毛狀、帶有柔絲光澤的捲雲;薄如絲絹般的雲幕,亂似發,還伴有暈的卷層雲;鱗片狀、薄球狀、排列成群,成行,成波,那中雲族多由水滴、過冷卻水滴和冰晶組成,飛艇開始平穩的飛行了。

孫榮用番茄汁、非洲番木瓜酒、巴爾的摩特產薑汁、幹芒果酒、鹽味苦艾酒、95度蘭姆酒、科涅克白蘭地給小羅調了一杯雞尾酒。這時,從飛艇上看地表水的溫度在降低,兩極冰蓋越來越大,空氣的溫度在下降,已超過了維持植物生命的溫度-10-5度之間,中低緯度還在生長溫度5—40度之間。

小龍女在空間作飛艇變形加固,她使這艘飛艇長達到7米,最大直徑0.5米,可充10.47萬立方米的氫氣,本身重量為118噸,載重5噸,用臺火星發動機作動力,最大速度每小時19公里。這艘"回龍"號飛艇開始了一次偉大的環球飛行,整個航程要歷時1天7小時4分。可天有不測風雲,飛艇在北美遇上了龍捲風。動力消失,他們只能隨風飄落到了桑納島。

灰鴿一行一出飛艇就來到了失落的世界,那桑納島,只是一個暗半島,落潮時,露出一條長堤與古老的大陸相連,那就是雷姆裡亞大陸的縮影。在島上,他們發現有兩夥人。一夥是考古隊,尋找繁衍絕種的恐龍,並在島上使用化石殘留的遺傳基因,成功繁殖出各種恐龍。另一批是捕獵隊,由西蒙率領,準備將恐龍捕捉到之後送到美國本土的聖地亞哥公園展出。這兩幫人馬在島上相遇,卻遭到大群恐龍的追殺。因為這些恐龍找到生存的方法,並在這個完美的生態環境裡持續繁衍。考古隊的古生物學家葛蘭發現,在這座被稱為失落的世界,隱藏著更大的兇險......二夥人被恐龍追逃到一個廢墟裡,他們共同防禦恐龍的進攻。但同時還要防止對方的暗算。

考古隊想建立基地,秘密向桑納島輸入中程戰術導彈核武器,徹底摧毀恐龍。捕獵隊隊長西蒙發現後覺得這是不能忍受的,沒有動物販賣,他們將失去大把金錢。於是立即實行海軍封鎖,並威脅要對將要建立的基地進行爆炸。

雙方進行了談判,最後是考古隊同意撤除導彈了事。捕獵隊並保證不入侵將來建立的基地。這件事讓捕獵隊津津樂道,認為是西蒙堅定意志的勝利。其實道理是核武是不能首先使用的。在這種區域性爭端中,起作用的是常規力量。在桑納島,捕獵隊的常規力量佔壓倒優勢,所以考古隊不得不退卻。否則就會蒙受常規失敗。但捕獵隊也不敢逼人太甚,要給人家臺階下,否則要是真的炸了基地,專家隊完全可以在其他方面找回面子。最後的結果其實是雙方都可以接受的。所以這件事沒有什麼新的教訓。

第三夥人就是灰鴿一行,他們一進入腹地就遭到了一群恐龍的襲擊。小龍女輕鬆的控制住了這群恐龍。還進入龍群中成為了龍首。灰鴿、孫榮、小羅和灰姑娘卻落荒而逃。

他們突然看到一條奇怪的船在海岸線附近飄蕩。他們奔跑著跳進大海,遊了過去,又順著浪頭,爬上了船。大家高興的拍拍搭搭,之後決定趕快離開這未知的島嶼。可這艘船無人能夠駕駛。黃昏來了,終於來了一位能駕駛這艘船的船長,他可以帶他們走出迷了路的紅樹林海叉。他們欣喜若狂。誰知道開船後才明白這是一艘幽靈船,船長因四百年前殺死同夥及老婆以自救,結果被詛咒每晚輪迴一次海難.他們知道真相時船已經航行在彎彎曲曲的海灣中間了。

灰鴿、小羅和孫榮利用各種方法和船長爭奪駕駛權,可都不能取勝。而灰姑娘只是在冷冷的旁觀。船快要駛進雷姆裡亞古大陸的海口了,灰鴿三個人絕望了,可就在山窮水盡之時,灰姑娘用幽靈語和船長說了一些話,船長竟將船停靠到海灘之上。灰姑娘領著他們跳下船上了岸。

那雷姆裡亞古大陸,遍地都是奇花異草。大家走了好多日子,採了好多鮮花。這一日,灰鴿他們來到永濟市西北,見它西臨黃河灣,水勢洶湧澎湃;東近中條山,猶如屏障峙立,視線廣闊。大家興匆匆的來到近前,發現它是奇特的莊園式的村莊,在莊門前豎著一塊牌匾,上有元朝書法大家筆書:"西廂記"三個大字,落款王實甫。

大家好奇的往裡走。在村公所門房走出一位自稱是王實甫的人,和大家攀談起來。他對灰鴿說:"這裡有關漢卿的'玉京書會';,我王實甫40歲時,本來前途無量,卻棄官不仕。回到大都後,出入於歌臺舞榭之中,廝混於勾欄瓦舍之間,開始了我的戲劇創作生涯。我們書會迷在說七百年前的故事。正好,今晚在村頭土臺上演被譽為新雜劇,舊傳奇,天下奪魁的《西廂記》,請大家欣賞並指點一、二。"

大家高興的連連應允。為了不打擾村民,他們繞過村口,發現不遠處一座寺址高聳,紅牆匝繞,古塔高聳。近前一看,廟門橫匾上寫著普救古寺四個大字,可大門緊閉,怎麼叫也沒人開。孫榮想了想,來到門縫前,大聲朗誦道:"普救寺,聽一回大鐘樓的鐘聲,走一段塔院迴廊,一座西廂書齋,一段待月西廂下,迎風塵戶開。拂牆花影動,疑是玉人來。一個鶯鶯塔,一份蘭閨久寂寞,無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應憐長嘆人。一座梨花深院,一幕驚豔、借廂、鬧齋、請寓、賴婚、聽琴、逾垣、拷紅的場面。那被張生跳過牆的地方,還有一棵被張生踩踏過的杏樹,對映著的是前世情緣中的一份無奈。夕陽西下,花前月下,依然有情人不願離去,依然有依依不捨的情愛意在纏綿..."

大門吱吱嘎嘎的開了。大家走了進去。灰鴿拱拱手對管事的說:"近日來旅途疲憊,我們想在廟內安歇。"還好,真就給開了幾間客房。大家洗漱完畢,吃過晚飯,便往村裡閒逛。王實甫先生正好在村公所候著,由他領路,前去看戲。

小羅對王實甫說:"西廂誕生七百年來,儘管久演不衰。可關於作者的生平史料卻極為少見。元末鍾嗣成所編纂的元雜劇作家傳《錄鬼簿》,也只說作者"名德言,大都人",列"前輩已死名公才人"等,寥寥數語。也難怪,元雜劇作家大多是混跡於倡優之間,縱情風月的市井文人,無權無勢無地位,誰會為他們樹碑立傳哪!"

王實甫笑著說:"你們來到西街。可邊走邊欣賞。西廂房每戶窗稜都刻有我的詞句,那就是最好的碑傳那!"說這話,大家便到戲臺底下入座了。戲已經演出一陣子了,看臺上的鶯鶯萬種風情:

自別後遙山隱隱,更那堪遠山粼粼。

見楊柳飛綿滾滾,對桃花醉臉醺醺。

透內閣香風陣陣,掩重門暮雨紛紛。

怕黃昏忽地又黃昏,不銷魂怎地不銷魂?

新啼痕壓舊啼痕,斷腸人憶斷腸人。

今春,香肌瘦幾分,縷頻寬三寸

孫榮流下了眼淚在臺下小聲的說:"現代社會,好也是離婚,壞也是離婚,有錢也離婚,沒錢也離婚,那無情無義的離別呀!"

張生在臺上演唱:"落紅成陣,風飄萬點正愁人。池塘夢曉,闌檻辭春。蝶粉輕沾飛絮雪,燕泥香惹落花塵。系春心情短柳絲長,隔花陰人遠天涯近。香消了六朝金粉,清減了三楚精神。正配得上別情。人哪?早晚就要離人傷感,況值那暮秋天氣,好煩惱人也呵!悲歡聚散一杯酒,南北東西萬里程。碧雲天,黃花地,西風緊。北雁南飛。曉來誰染霜林醉?總是離人淚。"

孫榮嘆了一口氣說:"難道是女人錯了嗎?或是男人不懂得感情?"

鶯鶯又唱了一段:"恨相見得遲,怨歸去得疾。柳絲長玉總難系,恨不倩疏林掛住斜暉。遙望見十里長亭,減了玉肌:此恨誰知?"

王實甫在臺下念道:"意似痴,心如醉,昨宵今日,清減了小腰圍。合歡未已,離愁相繼。想著俺前暮私情,昨夜成親,今日別離。我念知這幾日相思滋味,卻原來此別離情更增十倍。霎時間杯盤狼籍,車兒投東,馬兒向西,兩意徘徊,落日山橫翠。知他今宵宿在那裡?在夢也難尋覓。"

張生唱:"人生長遠別,孰與最關親?不遇知音者,誰憐長嘆人?淋漓襟袖啼紅淚,比司馬青衫更溼。伯勞東去燕西飛,未登程先問歸期。雖然眼底人千里,且盡生前酒一杯。未飲心先醉,眼中流血,心內成灰。"

鶯鶯唱:"這憂愁訴與誰?相思只自知,老天不管人憔悴。淚添九曲黃河溢,恨壓三峰華嶽低。到晚來悶把西樓倚,見了些夕陽古道,衰柳長堤。"

孫榮突然打破場子在臺下唱:"笑吟吟一處來,哭啼啼獨自歸。歸家若到羅幃裡,昨宵個繡衾香暖留春住,今夜個翠被生寒有夢知。留戀你別無意,見據鞍上馬,閣不住淚眼愁眉。我已經無家可歸,離婚後財產全部散去,戶口都不知落在何處宅院,到頭來四海飄零..."

這一弄,臺上人演不下去了,張生下來拽住孫榮的脖領子,大聲斷喝:"誰讓你唱我的臺詞,演我的角色,還加進你自己離婚那、財產那那點破事?場內一片大亂。"

孫榮委屈的說:"實在對不起,我見景生情,控制不住了自己的感情,我真的把鶯鶯當做我的夢中情人。"

張生憤怒的說:"閉上你的臭嘴,鶯鶯和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們師兄妹十多年來朝夕相處,我對鶯鶯是情深似海。儘管鶯鶯一直把我當做親哥哥一般。最近我已向她吐露衷腸,她已經要表態了,可你卻在臺下中間插進來一槓子?"

王實甫在中間,勸解了半天,便說:"煩請孫榮一行要上臺補演,才可平息事態。"

張生心想,就憑他們的演技,只要登臺一亮相,就算完,我正好在臺下看看熱鬧。

被逼無奈,孫榮幾個人商量一會,前後走上舞臺。

孫榮裝作張生唱:"一個人,站在深秋的最中心,守望著心中的愛情。我的愛情是十月的晴,沒有瀝瀝的雨,乾涸成曠古不遇的河床。而我的淚,順著河床的沿,流成千年琥珀,定格成恆古不變的深情。凹凸不平的河沿,是我欲訴還休看你的眼。站在那個最高的山坡,滿眼的綠放肆著所有瞳孔的觸及,如那些低低的呢喃,是我對你不絕的叮嚀。"

灰姑娘臉變得灰紅色輕聲唱著:"愛情是難得一遇的曠古奇緣,而我不相信它。我只要你眼底的深情,要你溫柔的訴說,要你暖暖的擁抱,還要你曖昧的期許。我一個人,把愛情守望成心裡的滄海桑田。那份滄桑,我只允許你窺探,而不讓任何人涉及我心的領域。你是那麼聰明而敏感,魅力無限著我心底所有的風景,而我,又該有什麼樣的能力,造這樣的一座橋,透過重重阻礙,開啟你我心裡最深的禁錮?"

小羅接著:"你來,我那麼渴望著,親愛的。可是,我知道你不會來,也來不了,我不能讓你飛躍重重關山,只為了赴我孤獨的約會,對我來講,那場心的盛會只適合在心的最深處生根開花,不應該在城市喧囂的塵埃裡肆意地張揚。而我,是乾涸的河床,沒有清風雨露的潤澤,也沒有花香四溢的堤岸,更沒有供我們的愛情生根開花的沃土!"

灰姑娘接過來:"讓我用不變的承諾,換你心裡最深沉的夢?不,我不能的!我只會這樣,守望我的愛情,讓心裡的愛終成滄海桑田,慢慢沉澱對你的深情,我讓它成為化石,用堅硬的體魄,對後人訴說著曾經有一場驚天動地的感情,就這樣在眼前發生,在世俗裡淹沒。"

孫榮猛的吸了一口氣,他的臉變成了豬肚子色。他對臺下的鶯鶯叫著:"我一個人,把愛情守望成滄海桑田。我一直知道,卻不能告訴你,你曾經是我每個夢裡的期盼,而我又怎樣為你瘦了心,站成風裡飄零的落葉。而我所做的一切,為你,只為你。"

臺下掌聲四起,演出結束了。王實甫邀請他們到村中酒館暢飲,並特地留下鶯鶯和張生作陪。

酒館挺特別,上了阿克蘇的蘋果,庫爾勒的梨,巴仁的杏子,皮亞勒瑪的石榴,和田的紙皮核桃,若羌的紅棗,外加一箱青島啤酒。小羅叫了一些下酒菜,幾個人邊喝邊聊。

結果出乎意料,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鶯鶯偏要跟孫榮一行闖蕩江湖,孫榮不管不顧的高興的手舞足蹈用筷子敲著瓶子和碗,咧著大嘴唱到:"達板城的石路硬又平啦,西瓜呀是大又甜啦,達板城的姑娘辮子長呀,兩個眼睛真漂亮..."

酒喝不下去了,張生流著眼淚走了。

王實甫卻呆呆的說:"我要續寫西廂。"

曲終人散,大家回到客房。孫榮睡不著,一人獨自在廟內散步,他見一座磚砌的舍利塔,獨立了擎天,因傳說鶯鶯曾在此等盼張生而得名。遠看塔高50米,共1層,古樸端莊,雄峙於普救寺西側,便進塔攀登,塔內各層之間有甬道相通,一般人可上至九層。但六、七層不能直接相通,必須從六層下到五層後才能上得去。孫榮登上了塔頂,心中想:一個愛也切切情也切切的千古情緣之地。聽蟲啾蛙鳴;共鳴起一個心心相印、情愛相連的愛情故事。

想自己小的時候,房前前邊有一片班竹林,當地人叫做竹馬林。院裡鄰居有一女孩叫小迎,兩人從小一起玩耍,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我八歲時,小迎一家更把自己當親人看待。小迎十歲那年,舉家搬遷到沁園。於是我便跟隨小迎的父親一起前往。兩人經常在斑竹林裡逗耍,過家家,拜天地,稱公道婆,並在沁園內結識了很多文人過客,通讀了著名的文學家令狐楚,韓愈,白居易,李絳等詩篇,受其薰陶,學習詩文,15歲就能創作出優美的散文大作。小迎也長得如出水芙蓉,美麗超群,兩人私定終生。

可後來,自己走向社會後,深受當時市井權勢之氣薰陶,與有權有錢之女婚配,有情無愛。從此一生再也未見小迎一面,年齡日漸增長的我,曾多次回家尋找,卻杳無音訊。小迎的聰慧美麗,清純質樸的音容笑貌,纏繞了我一生的夢魂,我今日來到西廂,如何以表衷情,只好把自己當做張生,把小迎化為鶯鶯,把我對小迎的感情昇華到了異界。唉...

走過西廂撲鼻一陣香

隔壁小姐還在花中央

鞋子忘了原來的方向

停在十八九歲情惆悵

敢問一句盆中花怎賞

要拿姑娘與它比模樣

甘做花泥一片靠花旁

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腸

孫榮痴痴的下了塔來,從打更的和尚那得知鶯鶯小姐每夜都到花園內燒香。

夜深人靜,月朗風清,僧眾都睡著了,孫榮來到後花園內,偷看小姐燒香。隨即吟詩一首:"月色溶溶夜,花陰寂寂春;如何臨皓魄,不見月中人?"鶯鶯一驚,隨即和了一首:"蘭閨久寂寞,無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應憐長嘆人。"鶯鶯對孫榮即生愛慕之情。她許諾要和孫榮行走江湖相依為伴了。

卻說在普救古寺裡,黎明前的黑暗使大地一片寂靜,可奇花異草卻竟相開花,異常繁茂。天空又飄下了雨滴,魚塘中一片譁然的響聲,草魚成群跳躍,有的魚尾朝上頭朝下,倒立水面,竟螺旋一般飛快的打轉。一百多只黃鼠狼,大的揹著或叼著小的擠擠挨挨的從古牆洞鑽出,開始向村內大轉移。灰鴿一行睡得正酣,孫榮和鶯鶯驚恐萬狀的叫醒大家,不由分說,一個個拽起來跑出了古廟。就聽見遠處傳來隆隆的聲音,伴隨著天空中閃電,突然間大地顫抖,地動山搖,房倒屋塌,緊接著大雨滂沱,雷鳴電閃,江河橫溢。這一行人開始逃離古大陸,好多日,還沒等奔到海邊,海水驟然形成向岸行進的"水牆",並伴隨著隆隆巨響,瞬時侵入濱海陸地,吞沒良田和城鎮、村莊,它先退後漲,反覆多次。一切都變成白茫茫的一片汪洋,然而他們在掙扎中,看見了幽靈船孤零零的在海浪中漂浮,這是一根最後的救命稻草。灰姑娘游過去將船拉住,大家上了船,松了一口氣,可灰鴿無意間回首一望,雷姆裡亞古大陸消失了。漆黑的夜幕,海濤聲異常的恐怖,被他老婆詛咒每晚輪迴一次海難的幽靈船船長又來到了船上。灰姑娘用幽靈語和船長又說了一些話,船長將船開到了桑納島。灰姑娘還從船長那得知飛艇被捕獵隊發現並掠到了廢墟裡。還好,由於小龍女設計了密碼,他們開不了。大家決定奪回飛艇。在他們上岸後,竟看到了小龍女。

由小龍女帶隊,他們找到了抵抗恐龍的廢墟,發現廢墟被加固成歐洲中世紀城堡,整個城堡儼然一個嚴密的戰鬥堡壘。堡中最有特色的是他的四個角樓,這些角樓或儲存火藥或裝了活動地板,專門為想圍攻城堡的敵人潑熱水設計。4個角樓間有走廊相連,走廊外牆上有射擊孔。四周還修有護城河,城門吊橋經常被高高的拉起。灰鴿他們向城門上面的守衛喊話,讓他們放下吊橋。可他們不放,城堡裡的人都好奇的來到城樓上。城堡中央被考古隊修建成絢爛精美的荷蘭花園,西蒙非常喜歡在週六子夜巫魔會的時候在荷蘭花園裡和魔鬼打牌。他問捕獵隊的東洋武士龍井太郎發生什麼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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