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節：

且說孫榮看到一群內華達州，軟豆腐學院文科生在作參觀妓院前的討論，他們把這作為美國文化研究學習的一部分。孫榮看看時間是008年4月10日。教授走了過來，經自我介紹他叫佛洛伊德。隨即孫榮被佛洛伊德安插進班裡。班級同學馬上就開了一個新同學歡迎會，熱情的同學和老師請孫榮發言：孫榮說："在我11歲時，好象是小學四年級，有了一次滑精，感到真很舒服，早晨起來在被上留下幾小塊圓圈。自己也不知道所以然，有些害怕，擔心被母親指責把被給弄髒了。還好，家裡人發現了，神秘的樣子閉口不談。我感到流出來的液體就象被看作做了壞事似的。"

一位叫青春密語的中國留學生說："青春、性、喜劇，無疑含有對青春進行張揚和發酵的成分，在中國，關於青春的電影和小說，幾乎都可以用這樣幾個見不得人的詞來概括：殘酷青春、壓抑、灰暗、逃跑、反抗和哭泣。與歐美差別之大，恐怕不是教育所能解釋的了的。必得到我們的文化傳統、政治語境和國人的道德性裡去尋求，或許可得答案。我們沒有青春，沒有性，沒有喜劇，有的是無盡的秋寒，意淫和暴力悲劇。處於花季的孩子們，是多麼無助、彷徨和莫名的躁動，又是多麼孤獨、壓抑和憤怒。他們在暗地裡感到悸動不止的慾望，卻被自我的鄙視和老師的呵斥壓抑，而不是被循循善誘的化解和轉化。他們不是祖國的花朵，只是迷惘的蟋蟀，獨自在黑夜裡發出喑啞的吶喊，卻無人響應。"

佛洛依德說："作為現代學生，一般將接受生命過程各階段的課程教育：包括受孕、胚胎與胎盤的發展，妊娠和分娩。經常也包括如**傳染疾病和預防，以及避孕的性教育。性教育可以當作提供個體必須的知識來解放社會組織所造成的性壓抑。"

窈窕美眉說："對美國另一群大有輿論力量的對性教育議題團體來說，認為性行為的指導應該留在家門內。而性教育代表政府的介入，他們亦宣稱有些性教育課程意圖破壞先前存在的守身如玉的概念且鼓勵接受如同性戀跟婚前性行為等行為並不違反道德。我倡議集體裸奔並一週作一次****女同男同雙性戀跟跨性別的人***雖是人類的本能，但它並不像呼吸和飲食可以不學自會。"

佛洛依德說："古人早就說過，性不學則損天命，喪倫理。性教育就是對受教育者進行有關性科學、性道德和性文明教育培養的社會化過程。性教育不只是讀一本書，聽一次講座或看一次錄影，而是一個涉及家庭、學校和全社會的教育系統工程，也是一個隨受教育者年齡不斷發展的再社會化過程。更主要的是不同年齡段的成年人。"

孫榮想："講得太好了，報紙、電視頻頻誘導，成年人交朋友，玩第三者，可就是沒有社會來科學施教。真是教育思想的嚴重滯後啊！我年輕時為什麼不嘗試愛情，我有過無數次機會，只要我大膽去愛就夠了，結果被世俗給限制住了。這些人類自己給自己作閹割的東西，長輩是有責任的，恰恰是長輩們沒有負起這個責任。"

討論過後，同學們開始開聯誼會，義大利的愛情歌劇，貓王的流行性歌曲，韓劇中性暴露主題歌，黑人的脫衣舞等爭芳鬥豔，最後，應同學邀請孫榮來了一首東北二人轉'***********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伸手摸姐掌巴中，掌巴彎彎在兩旁，伸手摸姐***上，出籠包子無只樣

伸手摸姐大肚兒，像一區栽秧田，伸手摸姐小肚兒，小肚軟軟合兄眼

伸手摸姐肚臍兒，好相當年肥勒臍，伸手摸妹屁股邊，好似揚揚大白綿

伸手摸姐大腿兒，好相冬瓜白絲絲，伸手摸姐白膝灣，好相犁牛挽泥塵

伸手摸姐小腿兒，勿得撥來勿得開，伸手摸姐小足兒，小足細細上兄肩

遍身上下盡摸了，丟了兩面摸對中，左平摸了養兒子，右平梭著養了頭

東一著來西一著，面上高梁燕變窩，兩面針針棘樣樣，好像機匠織布梭

左一著來右一著，冷中只位熱家火，好相鬍子飲燒酒，身中生得白如玉

開掌倚在盆邊上，好相鬍子喝燒湯，爾的屁股大似磨，叄坦芝麻酒半斤

兩面又栽楊柳樹，當中走馬又行舟，兩面撥開小路中，當中堪塔菜瓜棚

同學們掌聲如雷，看來中國性文化，也不輸給任何民族。

"孫榮似乎在**公園的舞臺上，要超越自己，他邊唱邊一件件脫下衣服，最後光裸著作**表演，那真是性情中人。"

同學們在大聲叫好。孫榮走下舞臺，佛洛伊德和孫榮倆人熱烈擁抱，相間恨晚。

應佛洛伊德之邀，孫榮和同學們一道走進對面的大紅門。只見門楣上邊寫到："內華達州的小雞農場"。只見角門開啟，走出一位男子，他說："佛洛伊德先生，歡迎你和你的學生到農場來。"佛洛伊德點點頭，孫榮微笑著說："久聞大名，如雷貫耳。"然後跟著走了進去。

小龍女暗想：人類社會還真有意思，有這麼個佛洛伊德，又出來個孫榮。

孫榮和1名蘭多夫大學文學院的學生，在佛洛依德帶領下，參觀了內華達州的小雞農場，這是他們班級實地訪問的一部分，以瞭解美國文化。訪問安排包括有小姐參與的討論會，一個有關美國消費和"我們沉溺其中"的課程。

內華達州7個合法妓院中的許多妓院每天都會接待學術界和媒體的採訪，一些妓院不想遭到媒體的關注，但像小雞農場這樣的妓院則對公眾的關注表示歡迎。小雞農場總經理迪比稱："我們總是願意向公眾提供合法妓院的情況。不過，這是我在1年內首次接待一個班的大學生來訪。"內華達州是美國唯一允許合法妓院存在的州，除了拉斯維加斯禁止妓院外，內華達州有十個縣允許妓院的存在。

蘭多夫大學美國文化專案主任稱，參觀妓院對於研究美國文化是一個很合適的專案，這將告訴學生們不要光只研究美國，而且要在美國生活。我們給學生們不參加這一活動的權利，但是沒有學生退出，學生家長或者學校管理層也未就此提出反對意見。

在討論會上，秋葉小姐先開了腔："性，是人類最基本的生物學特徵之一。動物的性行為變化是非常緩慢和單調的，而人類的性活動卻像萬花筒一樣變幻莫測。人們對性，時而放任自流，時而又嚴加禁錮。一個時期提倡的活動，在另一個時期又嚴加譴責。"

給小姐培訓的教師說："古埃及時，性被當作"神明"崇拜；古希臘和古羅馬提倡開放、自由、輕鬆愉快的性活動。在中世紀，奧古斯丁教皇堅持認為，***是罪惡的起源，**是傳播罪行的通道。他強調禁慾、貞操和節制****到了19世紀６－７０年代，西方世界出現了"性自由"、"****的浪潮，傳統的倫理道德受到了嚴重挑戰，而最近幾年出現的艾滋病，給予這股潮流以沉重的打擊。如何把性行為的個體滿足與社會責任結合起來進行正確的性教育，無疑對整個人類社會大有裨益。"

兔女郎同學說："日本初中的性教育："幫幫我"居多。學生到了初中三年級，在上學、放學及休息時間，出雙入對的男女學生決不罕見。如果男孩子不向某女學生打招呼，那麼受到冷遇的女學生就會著急。這是從初中三年級就開始出現的傾向。每到傍晚，在放學後的教室、校園的角落等地，他們會把手搭在對方的肩上，目不轉睛地互相凝視。男孩子有時還會把手放在女孩子的大腿上。即使看見老師的身影，也還是保持原來的樣子，決不迴避。"

佛洛伊德說："性教育活動也有著曲折的歷史，幾起幾落，一直存在兩種不同意見的鬥爭，但總的趨熱是對性教育這一新鮮事物逐漸採取了接受態度。在許多國家，性教育已成為一種有組織的活動。我今天還邀請孫先生來給大家作**示範，然後大家再一起進行討論。現在，不少美國的中小學生在教室裡作愛，對於這些孩子，教師有必要正確地對待他們，教師自身也必須加深理解性和愛這樣的行為。當然，我們並無深惡痛絕**的想法。告訴學生**之快感猶如洗淋浴時的心情那樣舒暢，或用錘子敲膝蓋時腳砰地舉起時的感覺一樣。"

孫榮大驚，但在熱情的掌聲鼓勵下，他冒著上刑場的決心作著示範。一個小姐來到他身後作烘托性脫衣舞表演。把孫榮撩騷的，轉過身來和脫衣舞女當場***六分鍾後，孫榮才表演結束，回到原座位。他餘興未消的朗誦了一首英國著名女詩人勃朗寧夫人的最優美的愛情詩：

"我是怎樣地愛你？讓我告訴你：

我愛你就像我整個的靈魂

遨遊九天、深入黃泉，

去探尋生存的奧秘和意義。

我愛你就像每日必需的食物，

如同白晝的太陽，黑夜的燭光。

我勇敢的愛你，就像為正義而奮爭；

我純潔的愛你，如童年的忠誠。

我愛你，以昔日的悲痛、眼淚、我的笑聲；

我愛你，以滿腔的熱情、我全部的生命。

如果沒有你，

我的心就失去了激情，

要是上帝願意，它會為我見證：

在我死後，我必將愛你更深、更深。"

討論會繼續進行，一個叫天天派對的男生說："我上初中的一天，週末學校有一堂性知識教育課，內容包括避孕和預防性病，給我的印象最深。我原以為性知識教育課的氣氛會嚴肅而拘謹，結果並非如此。上課開始，漂亮的年輕女教師在黑板上寫了一個大大的"SEX"，然後她面帶微笑地問大家："同學們，當你們看到'性';這個字時，你們想到了什麼？一個滿頭捲髮的外號叫棕熊的男生第一個發言："'性';讓我想到了遺精。"立刻就有人笑出聲來。一個略帶羞澀的女生輕聲說："'性';讓我想到了懷孕。"我看見好些同學都在竊笑。一個黑頭發的亞裔男生冷不丁冒出一句："'性';讓我聯想到做愛！"教室裡馬上騷動起來，好多女生的臉都紅了。孩子們繼續無所顧忌地發言，他們的想象力是那樣豐富，年輕女教師不停地在黑板上寫著："做愛、姿式、流產、接吻、性感..."一些平時大人都覺得難以出口的詞被孩子們說出來，完全沒有羞澀和齷齪的意味。

年輕女教師擺擺手，教室安靜下來了，女教師看了看滿滿一黑板的詞彙，皺著眉頭說："你們說了這麼多，唯獨漏掉了一個與'性';有千絲萬縷聯絡的東西..."孩子們竊竊私語地猜測起來。這時，女教師轉過身，一言不發地在黑板上用力寫下了"LOVE"！教室裡頓時變得鴉雀無聲——"愛情！"女教師的聲音充滿感情。"'愛情';是兩性之間最聖潔最崇高的感情，缺少愛情的'性';是沒有靈魂的軀殼！人們在大談性感、快感時，卻忽視了'性';是要以'愛';為前提的。生活中的早孕、墮胎、性病等，往往是由不負責任的性行為導致的..."

女教師的話極富感染力，剛才還嬉皮笑臉的我們都變得莊重起來。接下來，女教師告訴孩子們，**沒有下流之說，也沒有罪惡性，它是自然的、美妙的，但中學生過早涉足***對身體和學習都不利，發生意外妊娠和墮胎是十分痛苦的。最後，女教師播放了一張介紹避孕方式的碟片，我們看得格外認真。她最後說："戀愛不會影響孩子學習，會讓孩子變聰明。"

孫榮發表見解說："美國於0世紀60年代和性自由的發展同步開始在中小學推行無指導的性教育，脫離學生生理和心理成長的階段性需要，過早地向他們傳授尚無必要的性知識，例如告訴5至8歲的小學生"男性的**搐入女性的**就是性的交配"。並且把要不要發生婚前性行為，什麼年齡開始有性行為，有幾個性搭檔等，都讓學生自由作出決定，教師不能對學生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什麼進行指導。結果這樣的性教育成了性教唆。"

佛洛伊德不喜歡聽到教唆犯什麼的，他說；"據我分析你的戀愛資料，你有性偏激病。因為你1986年在中國北方的一個地方大學畢業，到5歲時，被分配參加工作，還沒處上女朋友。在1987年8月1號，經人介紹才和搪瓷廠的會計員叫丫蛋的女孩處上物件。你根本不懂家庭的意義，愛情的含義，只想和他人一樣，結婚，兩個人在一起住，就可以被看作是大人了。丫蛋和你同歲，1米64高，身材適中，大眼睛，雙眼皮，高鼻梁，薄嘴唇，皮膚略黑，腦形細長，走路輕飄飄的，她很美，可你沒覺得好看，但也不反感。她電大會計專業畢業，她父親也是會計，他們看事很窄，喜歡鑽牛角尖。她母親是一個工人，沒有文化。他們看別人家的孩子長得都不如自己家的好。別人給一分錢，馬上就得還回去。不敢也不會跟別人交往，更談不上交易了。丫蛋自己更是沒有主意，易受旁人的影響，好賴事分不太清，遇事性子急躁，腦筋不靈活。這是許多女孩的特點。說明她不是一個聰慧的人。但她是一個上進的人，可處物件卻是很挑的人。當然她和你一樣，也有性的心理疾病。"

佛洛依德接著說："人類神經分析專家，忽略了每個人：好人、壞人，偉人、平常人、男人、女人都有愛的權力，都有在摯愛中的那種崇高的精神。在性的精神裡享受沒有病。在丫蛋的日記裡有這樣的詩句：

1987年9月日：

親愛的，一日不見你，內心都不安，

然而見到你，卻又無言以對，不知什麼好談。

愛情是美好的，

美好的愛情是雙方付出的，

愛情之花是需要澆灌的，

如果只是一味的單方給予愛，

那麼愛情終究是會枯竭的。

內心的充實使我感到你的美好，

大腦的疲憊又不能使我振奮，

想你親愛的，真想辭去工作，同你永遠在一起，

只感到白日漫漫，夜晚疾駛。

親愛的，我完全被你佔有，

任何人都不曾代替你，

我將用我的一切去愛你，

永遠祝福你。"

小姐們聽後，唧唧喳喳的議論個不停。

佛洛依德又說："小丫愛的心聲，都體現在她一本日記裡，她以詩的形式表現了她愛的過程、愛的感受和愛的心聲。"說著他開啟了一個破舊的筆記本念道："

1987年8月17日：

我愛的人，你好！

同你相識，才真正揭開了我生活的帷幕，

我將珍惜我們之間的春情。

儘管我們相識是短暫的，

相互間的瞭解更是有限的，

人和人智商上的差距是客觀現實的，

我要時刻保持清醒的頭腦，冷靜的觀察，細膩的體驗，

我始終要保持我應有的女性的魅力，

來發展我們之間的誠實、信譽和友誼

是否是一見鍾情，我都懷疑自己，

我願與你在一起，永遠在一起。

佛洛依德心裡想："可見她還知道尋找真正的愛情。這倆個人的愛情，孫榮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滋味，而小丫卻用小日記本寫著愛情詩作記錄。"

佛洛依德繼續說："她在1987年8月1日寫到：

靜靜的思念你，無心工作，

仰望天空，頓覺愜意。

臉上含著笑，心裡流著蜜。

我感到人生的美好，精神的充實和你的可貴，

我將珍視你。

儘管同你頻繁接觸，休息不好，

但我精神飽滿，

我願同你永遠在一起，

享受生活的快樂，

今晚我們還要共度好時光。

我強烈的感覺你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真擔心假如有一天失去你，

我的生活還會有什麼意義。

我永遠珍視我們的情義。"

佛洛伊德說："可結果決不像詩中的那樣，隨著時光的流逝，需要的變化，金錢比愛情更加實際了，小丫不需要孫榮了。孫榮的性和愛更少了。"

小姐們說："我們懂得更多。我們的愛可使男人每天都想來消費。"

孫榮喃喃的說："那是多好的回憶啊！丫蛋在1987年9月7日寫到：

親愛的，我無時無刻不在記掛你，

我的整個大腦，以至全身心都被你所充滿，

使我毫不空虛，極其充實，

我愛你，永遠的

雖然我的性格多愁善感，不很穩定，

但我是個感情飽滿的女孩，心地善良的女孩，怕損傷自尊心的女孩。

真想天天和你見面，卻有些顧慮，

擔心雙方父母多心，還有我在無形中貶值，

我將高傲些，尤其在你面前。

親愛的，我愛你，

我不希望你粗暴的對待我，

我不希望你的意志強加於我，

我希望我們的願望是共同的。

在同你盡情享樂之時，感覺充滿了快樂；

但事後常有一種失落感，

我願我們各自珍重我們各自的一切，

和我們的深情。"

孫榮大聲說："9月1日，我偷偷看到後，在扉頁上寫到：你是我生活的支柱，我好像做任何事都有了奔頭，都有了希望，有了寄託。

每當我寂寞之時，正是我想念你的時刻。

裴多菲說：這個世界那麼大，

一個人卻那麼小，我親愛的，

如果你屬於我了，

就是用世界來交換，我也不願意。

小丫看後寫到：

茫茫人海已相逢，

心心相印互激情，

跨越時間和空間，

超越物質和精神。

事業共進樂此路，

我願此情永長存。

我在旁邊又寫了一首莎士比亞的情詩：

不愛自己，怎麼能愛別人？

婚姻是青春的結束，

人生的開始。

愛是溫柔的嗎？

它太粗暴、太專橫、太野蠻了；

它像荊棘一樣刺人。

最甜的蜜糖可以使味覺麻木；

不太熱烈的愛情才會維持久遠；

太快和太慢，結果都不會圓滿。

彈指一揮二十年，孫榮在小雞農場討論會上侃侃而談，最後還即興朗誦一首：

簾外雨潺潺，春意闌珊。

羅衾不耐五更寒。一晌貪歡。

獨自莫憑欄，

別時容易見時難。

流水落花春去，

天上人間。

小姐們說："愛情沒有模式。有歡樂的愛情也有痛苦的愛情，有清純的愛情也有壓抑的愛情。愛情的多種多樣，使得詩人筆下的愛情詩歌也千姿百態。不管怎樣，這些愛情詩都是詩人的觀念、詩人的訴求、詩人的願望、詩人的評價。但是我們的愛最直截了當，一手交錢，一手博愛。"

佛洛伊德說："如果對方是個不怎麼優秀的人，沒有什麼品位的，你們就可以極盡肉麻之能事，大膽表達。什麼語言最直接，最有殺傷力，最瘋狂，最讓人想入非非，就堅決用什麼語言，保管情書一到，立見神效。聽微風綠柳的，絕對錯不了。海涅寫過：什麼是愛？愛就是籠罩在晨霧中一顆星。由敢愛的人去撥開晨霧。"

小姐們大聲朗誦：

沒有你，

天堂也變成地獄。

可愛的戰溧，微妙的顫抖，

這．．．羞怯溫柔的擁抱－－

在你美麗的櫻唇上，

我慣用接吻來代替語言，

我的吻就像是從我的心底冒出的一個火焰！

昨天吻過我的幸福，

今天已經化為烏有，

我獲得真誠的愛情，

向來總不能持久。

女人使男人得到幸福的方法有一種；

但使男人陷於不幸的方法卻有三千多種！

孫榮抑制不住興奮，慷慨的大聲說："我出錢，你們要使我獲得一種幸福，決不要三千種痛苦。"小姐們鼓掌歡呼，他被前呼後擁的進屋玩色子喝酒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