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腳面一用力!
馬子純只覺得身子往上一拔,瞬間便站了起來!
他驚住了!
忽然想到剛才在店裡風知白錘桌子的那一下,他有點懷疑。
懷疑面前這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小姑娘是不是個金剛芭比。
如果不是她怎麼可能輕而易舉就把自己給踢了起來!
見他呆滯,辰小道拎住了他的脖子:“哎,看什麼呢?”
被他這麼一吼,馬子純回了神:“沒,沒什麼。”
“你和那個劉愷是怎麼回事兒?”
風知白抖著腿出聲問道。
再次聽到劉愷的名字,馬子純和羅南陽的臉色怪異起來。
“怎麼?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看他倆這樣,風知白調侃道。
“不,不是。”
慌亂的擺著手,馬子純才緩慢啟唇:“小愷和我從小玩到大,可以說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鐵哥們。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我會跟小愷因為一點小事鬧掰了。”
羅南陽拍著馬子純的肩膀以示安慰。
馬子純仰著頭,眼神飄遠了:“幾個月前,小愷認識了一個女人,那個女人長的很漂亮,嘴巴也很會哄人。和小愷聊了差不多十天這樣,兩人就快速確定了戀愛關係。她很有手段,哄的小愷甘願為她花錢,買包。可劉愷身上的錢都是他爸給的,沒多久他身上就沒錢了。一開始問我借,我給了,可後來他借的金額越來越多越來越過分。我看出來那女人就是圖劉愷的錢,我就勸他,勸他不要這麼傻。可劉愷就跟中了邪一樣,誰的話都不聽,跟個舔狗一樣對那個女人死心塌地。後來我沒錢了,小愷就以為是我對他女朋友有意見,故意不幫他。他不敢跟劉叔叔要錢,畢竟是為了一個女人。就在我以為他終於要放棄的時候,我發現,他去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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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馬子純的臉上出現了痛苦。
“可他根本就不是賭的那塊料!他拿著多少錢進去!出來的時候身上就揹著翻倍的賭債!那個女人見劉愷已經沒錢還欠了那麼多的債,拍拍屁股走人了。劉愷找不到那個女人還被追賭債,走投無路之極他找到我幫忙,想讓我出錢幫他還賭債。可我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他了!我根本無力幫他償還賭債。實在無奈之下,我瞞著小愷找到了我爸和劉叔叔,將事情的前因後果都跟他們講了。劉叔叔氣的指著劉愷的鼻子罵,罵他鬼迷心竅,色慾燻心。罵他不務正業,活該如此。可說到底劉愷畢竟還是他的兒子,就這樣,劉叔叔出錢小愷還清了賭債。”
“不對啊。”
馬子純剛說完,老米頭便察覺到了不對勁兒。
他記得之前劉平和馬張第一次找到他們,提起過劉愷欠賭債的事情。
可當時劉平口口聲聲說的是劉愷不賭,也不欠賭債,怎麼到了馬子純嘴裡卻說劉平和馬張都知道劉愷欠了賭債?
兩人前後的供詞存在差異啊。
“不對啊,之前劉平跟我們說的可是劉愷不賭也不欠賭債?怎麼你們說的還不一樣?”
看著馬子純,老米頭眼裡露出了疑惑。
羅南陽舉起手,著急的為馬子純證明:“這點我可以證明!子純沒騙你們,小愷是因為女人在外面欠了賭債!至於劉叔叔對你們說小愷不欠賭債,其原因很有可能是因為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兒子不正幹,畢竟他們的公司合作的董事也不少,真傳出去了,丟他們的臉。”
說白了,就是覺得面子沒了。
畢竟他倆合夥開公司,試問,一個公司老董的兒子因為一個女人賭博還欠債,說出去怎麼都會覺得面子掛不住吧?
“嗯,能理解,繼續。”
點著頭,風知白示意馬子純繼續說。
馬子純嗯了一聲,搓著手心,嘆了一口氣:“就是因為這件事情,小愷心裡對我一直都有怨言。後來為了解除他對我的隔閡,我主動約他出去散心。小愷也答應下來了,本來我是計劃去墨爾本散散心,可臨時小愷卻說自己想去泰國,說泰國比較熱鬧,而且很稀奇,想去見見世面。我也沒多想,就同意了。”
“最後商討之下,飛機的落地點定在了泰國曼谷。飛機落地後,小愷便迫不及待的帶著我前往曼谷有名的紅燈區。”
曼谷三大紅燈區,一半是正常的夜生活,而另一半則是風俗場所。
“他一進紅燈區就衝進了最拐角的一家不起眼的小酒吧。”
說到這裡,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風知白。
下面的話對風知白一個小姑娘來說有些冒犯。
察覺到了馬子純的意思,風知白毫不在乎的朝他仰頭:“沒事,你繼續說,老身又不是小姑娘。”
尷尬的低下了頭,他繼續道:“我以為小愷是憋久了想去酒吧裡面找點刺激。我也不會說假話,其實大家心裡都清楚,像我們這種手上有點小錢,家裡條件還可以的公子哥,生活裡都離不開紅燈酒綠,更離不開基礎的洩 欲。我當時真沒多想還打趣小愷,說他是憋的太難受等不及想玩玩新鮮的。可小愷卻對我說他不是去玩的,他是去找古巴的。”
在曼谷的紅燈區裡面,有三種性別。
男人,女人,人妖。
而在這種三種人當中,還有另外一種存在。
叫做邪師。
也稱降頭師和古巴。
降頭師便是落降的黑衣降頭和解降的白衣降頭。
古巴則是泰國的僧侶。
又別稱龍婆或是婆譚。
泰國的古巴做的最多的便是佛牌和古曼童。
泰國有一些古巴不在寺廟修行,專門跑到紅燈區或是一些禁忌之地做一些見不得的人的勾當。
他們以此作為生活和對精神得到解脫的追求。
“所以說,劉愷的古曼童是在古巴那裡請的,和戴施沒有關係?”
風知白挑著手指尋聲問道。
她之前懷疑劉愷的古曼童是戴施給的。
原來是她搞錯了。
合著古曼童是劉愷自己去請的,也並非是無意請到的,而是有意的。
“戴施是誰我不知道,但我們當時去請古曼童的那個古巴叫做桑祁,那一片紅燈區的人都叫他龍婆祁。據說做古巴已經有近十幾年的時間了。”
泰國的僧侶出家兩年後便可以稱古巴。
但實際上他們的功力並不是很強。
有的古巴修行三十幾年四十幾年或是終生都得不到釋懷解脫。
而有一些則是頂著古巴的名號做一些邪僧所做的事情。
類似於下降害人,佛牌養小鬼。
這一類僧侶只要肯下功夫,要不了幾年就能成為有點身家道行的古巴。
而在泰國那一塊,這樣的古巴數不勝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