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沒興趣!”
玄月冷冷說道。
“那我們曉組織,會想法設法除掉你,不要以為...你已經天下無敵了!”
蠍陰笑了一聲。
“不好意思,曉組織根本就不會知道我的存在。”
“蠍,你不會認為,我會放你活著回去吧?”
玄月冷笑,將劍抵在蠍的脖子上,他知道蠍的本體就藏在這身體之內。
“抱歉,千影玄月,你是殺不了我的!”蠍陰惻惻的說道。
“因為我的本體,並不在這裡!”
說完,蠍的身體開始發出一陣顫抖,似乎就快要爆炸了!
“水化!”玄月連忙說道。
兩人一同使出水化之術,才沒有被蠍的傀儡爆炸波及。
爆炸射出的無數帶有劇毒的鐵釘,一旦被擦到,後果不堪設想。
“千影玄月,我們遲早會再次見面的。”
“那時候,就讓你見識一下,我和迪達拉那無聊的藝術,有著多大的差距!”
“在此之前,你的威名,我就代替你傳播出去吧!”
蠍傀儡的腦袋說出最後的話語,便失去了生機。
看來蠍用了某種方法,讓這副傀儡能夠遠端操作。
面對曉組織的威脅,玄月只是冷哼一聲。
“儘管來。”
幾分鐘後,水月埋葬了迪達拉的屍體,做了個簡易的墓碑。
“想不到你會做這種事。”玄月微笑道。
“畢竟同為叛忍,都是無家可歸的...”水月低聲說,“老大,你不會生氣吧?”
玄月搖搖頭。
“曉組織已經盯上了我,土之國的大名也會設法除掉我,跟著我...你不怕自己會死?”
水月搖搖頭。
“如果你不手下留情,那時候我已經死了...況且,以玄月大哥你的實力,一定不會怕那些傢伙的。”
玄月滿意的點了點頭。
“為了暗中對抗這些人,我要創立一個新的組織。”
“我們要以這組織的名義,來不斷擴大實力。”
水月聽了,連忙贊同。
“好主意,玄月大哥!我們的組織,叫什麼名字?”
“以我的名字來命名。”玄月道,“就叫做月組織。”
在這一晚,組織“月”正式成立。
第二天,炭影百合臉紅著醒來,發現自己竟然睡在玄月的床上。
而村中無數的土流壁,則告訴了她究竟發生了什麼。
“炭影大人,昨晚到處都找不到你,沒想到在玄月的房間!”影山尷尬地說道。
“別提了,影山。”百合冷冷說道,“昨晚發生什麼事?”
影山重新述說的時候,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千影玄月...他獨自一人擊殺了叛忍迪達拉,迫使蠍逃走!”
“而村子裡,無一人受傷。”
聽到這個訊息,百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迪達拉和蠍,都是曉組織中有名的S級叛忍!
隨便來一個,都能輕而易舉的滅掉這個忍者村!
但玄月竟然...
“看來玄月君,果然是我們村子的貴人。”百合淡淡說道。
這時,玄月慢慢走了進來。
“百合小姐,昨天睡得怎麼樣?”他笑道。
百合的臉上閃過一絲緋紅,默默點點頭。
“影山,我有話對百合說。”玄月示意影山離開這裡。
影山也是沒有遲疑,默默退了出去。
百合還以為玄月是想把昨晚沒做完的事情,現在給補上。
現在內心有些忐忑不安,因為百合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但還是個少女。
“百合小姐,你怎麼臉這麼紅?”玄月愣了愣。
“啊?”百合如夢方醒一般。
“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隨後,玄月將蠍口中的情報,告訴了百合。
“那些大名,果然將炭隱村視為眼中釘。”
百合聽完,表情也是很嚴肅。
玄月笑笑,揉了揉百合的頭髮。
“不過你放心,無論他們來的是誰,我都有自信殺死。”
“只是,我不能繼續留在村中,否則會給你們帶來無盡的麻煩。”
“我能保護你們一次,總會有失手的時候...”
聽到玄月要走,百合眼睛馬上變得紅紅的。
“可是你離開,萬一敵人來襲,我們又該怎麼辦?我很害怕...”
“所以,我要將水月留在這裡。”玄月笑道。
“鬼燈水月?他會願意,保護我們嗎?”百合一愣。
“別忘了他是我的小弟。”玄月說。
“只是,他現在的實力還不足。”
“我要幫他取回幾樣東西,才能讓他有足夠守護你們的力量。”
雖然十分不捨,但百合還是尊重了玄月的決定。
玄月也不想這麼快和百合道別,畢竟她的姿色也是一流。
但目前,還是快速提升實力比較重要,否則曉組織下次有備而來,自己可就危險了。
“哭什麼,我又不是不回來了。”
說完,玄月摟住百合,在她的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這一吻讓百合的臉頰直接升溫,紅的像個蘋果。
“你還是初吻嗎?”玄月愣了愣。
百合默默點頭。
玄月也是尷尬了,身為一村炭影,竟然還是個內心純潔的大姐姐。
“玄月,在你走之前,還記得我要你幫忙嗎?”百合問道。
“嗯,我記得。”
“其實,我讓你用土遁轉生術,將我的父母復活...我只是想問清楚,他們死在誰的手中。”
玄月一怔,旋即點點頭。
“他們被葬在巖隱村,如果你將來有機會路過那裡,請你幫我問清楚。”百合如此說道。
“好了,你走吧...我怕多看你一眼,又覺得不捨了。”
百合不再理會玄月,只是別過頭,默默擦拭著淚水。
玄月沒說什麼,悄悄關上門,離開了房間。
“再見了,百合小姐。”
幾分鐘後,村口。
炭忍們排成兩排,為玄月和水月送行。
“玄月大人,你離開了我們該怎麼辦啊?”
“你救了我們太多次了,還沒有好好感謝你呢!”
面對這些聲音,玄月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確實沒有刻意救人的意思,只是不想看別人死在自己面前罷了。
而且他做的每件事,都是對自己有利才做的。
“玄月,短短幾天就像一場夢一樣。”影山笑道,“第一次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的才能非同小可。”
“保重。”玄月微笑著,淡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