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為了三十三顆中品靈石,你追了我一整夜?”
司白的眼神中怒火燃燒,她簡直快要崩潰!
這該死的傢伙,窮瘋了嗎?因為三十三顆中品靈石,追著別人跑了一夜?
你一個凝元境,就窮成這樣?
看著葉寒的神色,司白鬱悶地快要吐血。
葉寒笑了笑:“當然,不止如此,還有幾條人命。”
他正色道:“我且問你,你一個女人,為何要冒充淫賊?”
司白咬牙道:“要你管,反正我已說了,要殺要剮隨便你,你的問題我不想回答!”
葉寒笑道:“那行,你先把欠我的三十三顆靈石給我,其它的日後再說!”
“你還想日?你才是淫賊吧?你可以殺我,但是想侮辱我,我哪怕拼了這條命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司白頓時大驚,雙手作勢捏了一個法決,做出一副葉寒敢動她一下,就要拼命的姿態。
葉寒瞥了她一眼:“我對你這種女人不感興趣,你快把靈石還我!”
司白聞言,一股氣勢頓時洩了,臉色訕訕:“我沒有三十三顆中品靈石!”
“那你還說我窮?”
葉寒大喝一聲,“你有什麼,都給我抵債,老子費心費力花了這麼大功夫才將你抓到,結果你就給我說這個,我看你那長笛寶器就不錯,勉強夠三十三顆靈石!”
“不行!那虛魂笛不能給你!不然……不然我師父會找你索命的!”
司白斷然拒絕。
葉寒臉色冷了下來:“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殺你,要麼拿錢要麼拿命,你自己想好了!”
他神情一邊,一身氣勢陡然噴發,這幾日葉寒手上不知有多少條人命,一身殺氣幾乎要凝成實質。
司白頓時被駭了一跳,她雖然嘴上一直說要殺要剮隨葉寒,但也看出一開始葉寒並沒有動殺心,可如今感受到葉寒的殺氣,只覺頭皮發麻,嘴唇直哆嗦。
“我……我交!”
司白唯唯諾諾,聲如蚊吶地道。
葉寒卻已是揚手,一個“鼎”字隱隱在空中浮現,以司白如今狀態,吃了葉寒這一招“鼎”字訣,絕對立馬屍骨無存!
“我都說了我交,你怎麼還要殺我!?”
司白嚇得魂飛天外,閉著眼睛大聲吼道。
葉寒聞聲連忙將“鼎”字訣散去,惡狠狠道:“聲音這麼小,我還以為你沒吃飯!”
“哼!”
司白卻是嚇得不敢反駁,只是掙扎著挪出一隻手,在衣服中磨磨蹭蹭,似乎想要掏出來什麼東西。
“磨磨唧唧地,你別動了,告訴我在哪,我自己拿!”
葉寒看了一會,卻是十分不耐煩,虎著臉道。
司白勐地又想起葉寒打算“日”後再說,手中一個哆嗦,卻是掏出來一塊玉玦。
在葉寒的注視下,將那塊玉玦取下一半:“這……這個給你!足夠三十三塊靈石了!”
“那另一半呢?”
葉寒眼神落在司白手上。
“這一半給你也沒用,這玉玦裡記載了兩套武技,你的這個是男武者能修煉,我手中這個是女武者修煉的,給你你也修不了!”
司白忙不迭的解釋道,深怕慢了一點,葉寒就會一道武技打在她腦袋上,讓她腦袋開花。
葉寒一把搶過司白手中的半塊玉玦,勉強道:“行吧,現在只剩下最後一件事了!”
“你不是說只是為了三十三顆中品靈石嗎?”
司白一雙美眸瞪大,彷彿在愛情中受到欺騙的女人,一副十分受傷的模樣。
葉寒道:“你隨我去天音宗,我要交了那宗門任務!”
“什麼,你也是天音宗的?”
司白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一雙美眸將葉寒仔細打量,就好像葉寒身上有什麼令人驚奇的東西一樣。
葉寒不耐煩道:“廢話那麼多作甚,你去不去?”
“不去,打死我也不回去,如果你非要我回去,你就打死我!”
司白閉上眼,一副任由宰割的模樣。
“你可要仔細想好了。”
葉寒澹澹道,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已經想好了!”
……
半個時辰之後。
“求求你,我答應你回去,我答應了還不行嗎?”
司白一身衣服凌亂,神情似乎要崩潰,不知道的還以為遭受了葉寒侮辱。
而葉寒卻是在一旁站著,手中握住一個已經空了的玉瓶。
這玉瓶自然是在那四宗大比時從玄毒宗弟子手中得來的,玄毒宗弟子雖然實力不行,但是這種歪門邪道的東西卻是極為擅長。
司白一個不知損耗多少精血的武者,正是最弱的時候,若是放在之前,她或許能不將這玄毒宗的奇毒放在眼中,但此刻,卻已經被葉寒折磨的快要發瘋,連連求饒。
“早配合一點,我也沒必要這麼累!”
葉寒將玉瓶一丟,道:“走吧!”
司白卻道:“我答應你回去,但是我不要和你一起回去!我自己一個人就能回去!”
看向葉寒的眼神,卻是有如看著魔鬼,葉寒這一個多時辰,已是在司白心底留下面積無限大的陰影。
葉寒看著司白,想了想道:“既然這樣,那也可以,不過你知道的,我能找到你一次就能找到你第二次,若是你敢騙我,就再不會像這次這麼簡單!”
他又掏出一個玉瓶,在手中晃了晃。
司白見了那玉瓶,頓時心中發顫,顫著嗓音道:“我不騙你,我絕不騙你!”
葉寒點頭。
旋即身形已是消失在山洞之中。
他之所以答應讓司白一個人迴天音宗,便是因為接下的宗門任務還沒有做完,帶著這司白和帶著一個拖油瓶也沒什麼區別,還要費心保護這女人,實在是太麻煩。
既然司白主動提出一個人去天音宗,葉寒心中還巴不得如此。
……
直到葉寒走後很久。
司白才苦著臉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
她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枚散發著氣血之力的丹藥,塞在口中,運功消化起來。
片刻之後。
原本臉色蒼白的司白,卻是恢復那一副面色紅潤的模樣,彷彿之前損耗精血只是一副假象。
“嘿嘿,難得遇到這麼一個有趣的人,哼,想讓我回去,想得美!我偏要看看你這傢伙要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