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九章大鬧地府3
氣氛一下子變的凝固了,袁青等人雖然不想聽茶茶的命令,甚至想罵她是不是白痴啊。
茶茶現在也是明白現在的情形,說實話她也不想對上張九啊。但是他手上有夏冬青啊,想到這裡她就是一陣惱火。
“呵呵,是不是給你臉了,我這只是詢問而已。若是你們把我的善意當成軟弱的話,那現在就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怒火吧。”抬起頭,眼中的和善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寒冷。
“等一下,我們願意離去了,還請住手!”袁青看見張九的樣子頓時發寒,他不知道張九的實力是怎麼樣的。但和張九差不多實力的人他還是見過的,他們絕對不是對手啊。
手上冒出藍光,這看上去很漂亮,但是帶來的卻是無盡的殺機。袁青能感覺到那帶來的危險,袁青想說話,但是話到嘴邊卻是什麼都說不出來。
“殺,殺,殺!”
抬起頭仰天怒吼,眼睛中全是殺意。他這段時間可是很不爽啊,雖然箭射崑崙發洩了一下,但是如此被人這麼對待他還是想殺人。
手中藍光變大,逐漸覆蓋了整個拳頭。
“追星趕月。”
以雙手為錘,張九化為猛將一般。一招過去袁青等人被逼退,然後用力往地上一錘。
碰!
地上出現一個大洞,這讓袁青很是驚恐。這可是地府啊,這可不是人間啊。這裡的空間可是非常堅固的,這讓他很是恐怖啊。
叮叮叮........
不得不說這些人不愧是最為古老的人族戰士,跟隨過伏羲也跟隨過蚩尤。前者為人王後者為戰神,他們的對手不是百族就是惡神,他們可謂是身經百戰啊。
咻!
前方一道能量衝擊迎面而來,張九拳頭往前那麼一撞。沒有想象中的爆炸,也沒有想象中的什麼大場面。而是被張九就這麼無聲無息的給消失了,能量全被張九手上的藍光吸收了。
在對陣前面的敵人的時候,後面傳來一陣惡意,然後就是幾人在背後偷襲於他。
前面的敵人是袁青,張九沒有出全部的力量,所以袁青暫時把張九拖住了。他打的就是偷襲的注意,他們知道張九不是可以力敵的,所以只能偷襲,你要說他們會不會有羞恥感。那你就錯了,他們可是各種無節操啊,要不然也活不到現在。
“偷襲,你們太自大了。”
頭也不回,手上藍光一變,化為漫天劍雨對準背後的人就是萬劍歸宗。
背後之人看見前面竟然出現劍雨,頓時發出悽慘的慘叫聲。然後就是無限的飆血啊,隨即哀嚎的倒在地上。
手中變化,武器化為長劍。
張九在人群中游走,猶如在刀尖上跳舞一樣。左劃右刺,頓時無數鮮血飆出,而地府的人也是倒下無數。
“死。”繼續揮舞長劍,長劍上面出現火焰。猶如那末日之劍般的一樣耀眼,帶來的是真正的死亡。
轟!
張九一個大招放下來,冥王茶茶這樣天仙的人沒有事情,但是卻也是沒有動手,因為張九在開始就鎖定了茶茶。如果茶茶一動,那麼就要迎接張九的狂風暴雨的攻擊,所以茶茶現在連上過全是焦急,但是卻是無法動彈。
茶茶沒有被波及到,那是因為她是蚩尤的妹妹,張九還想讓蚩尤和他組隊,所以給茶茶放了水,要不然茶茶早死了。
但是袁青等人卻是嗎沒有這麼好遠了,在開始就被張九大肆的屠殺,而後面張九一個大招更是讓他們史上慘重啊。
“好了,不玩了,給你們一個教訓。希望你們能長個教訓,這次遇到的是我,要是遇見瑤池聖母你們早死了。”散掉火焰長劍,抓起地上的夏冬青,張九左拳平舉。
沒看見張九怎麼用力,但是張九的左手卻是青筋畢露。那皮膚下的血液都可以清晰可見,然後就只見那左手突然爆發出強烈的光芒,然後無數雷電開始出現,把整個空間都給照亮了。
“啊,勞資的眼睛啊。”
“我的腳,我的腳沒有知覺了。”
“救我,救我,我的身體在融化啊。”
無數的慘叫聲響起,這些人都是運氣好的只是身體部分接觸到雷電。但是更多的人卻是被化為飛灰,徹底的消失了,連靈魂都泯滅了。
袁青忍著疼痛看著消失的右手,眼中全是畏懼。他這是最接近死亡的一次啊,他以前的對手最高的就是天仙級別的,而且那時候還有蚩尤打頭陣。
“冥王,我需要一個解釋。”看著眼前兄弟們的慘樣,袁青語氣冰冷的說著。如果對方不是冥王是蚩尤的妹妹的話,是其餘的人,那他們早就一擁而上給幹了。
“哼,解釋,我還要解釋呢。想要解釋,那你去找張九要解釋啊。”看見夏冬青被帶走,冥王茶茶也是不爽啊。現在竟然還被袁青如此對待能爽就奇怪了。
冥王茶茶說完就離開了,繼續帶著她怕袁青會懷疑夏冬青的身份。雖然袁青知道夏冬青的身份一定會不惜一切代價給帶回來的,但是這不是她想要的。
看重冥王茶茶遠去的身影,袁青的眼裡面全是憤恨和懷疑。茶茶千百年來對他們這些元老可是很不待見,他們也不喜歡茶茶,如果對方不是他們老大的妹妹早就乾死了。但是現在他竟然如此看重一個普通人,袁青不是白痴,冥王茶茶想要,而且還派出趙吏監視,足以說明重要,足以說明重要性。
不說袁青和冥王茶茶兩人的不合,另外一邊的張九卻是逃出了地府。沒錯,是逃出,地府。他雖然大鬧地府把夏冬青帶了出來,但是他自從一進入地府就感覺不舒服,到後面更是感到威脅直到最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地府有地藏王的限制,就算是金仙也會受到限制的,而他最後的攻擊原本是可以讓袁青等人全部飛灰湮滅的,但是受到地府的限制所以威力大減,而且他還感覺到地府對他的排斥,所以他立刻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