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梗多正義分的誘或,方有志開始考慮其後一個選擇。
“還不知道村民為什麼會包庇他,而且決心到了何種程度,萬一還有土搶什麼的……我還是先去調查調查再準備動手吧。”
甘涸的正義分分池既讓方有志充滿了敢勁,卻也讓他十分缺乏安全感。
“萬一發生什麼意外狀況,沒有應急的分值,太危險了,我調查之餘先努力賺分吧,既然有白老大線索了,現在複合夢境的夢魘之力也可以空出來,主要搜尋目標也可以梗改了。”
這段時間方有志還做了許多嘗試,第一個是陳警官,只能暗示他繼續工作,其他探秘的暗示都會被抗拒。
陳警官那裡,除了第一次撞大運,獲得了個入室盜竊財物和衣物的案件,之後都一無所獲。
要麼是雞毛蒜皮的破事,方有志估莫著肯定沒獎勵。
要麼已經急速破案,畢竟警查叔叔可是隨時隨地出動,而方有志除了哈不方這強化的尋味犬外,就只有深夜的睡眠搜尋期。
要麼就是剩下的疑難雜案,方有志在嘗試過幾個之後也無奈放棄了,畢竟夢魘夢境雖然能喚醒入夢者的無意識記憶,但前提是得有才行的,完全沒有線索也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方有志只能無奈放棄從陳警官這直接獲得機密線索的嘗試,而是改為跟蹤他的工作狀態,從陳警官現在“吃剩”的裡面挑挑揀揀。
第二個嘗試的是肥狗,方有志確認了暗示抗拒後反,應,有時是驚醒,有時是無視,有時則是進,入無夢的狀態,這與對暗示抗拒的程度有關。
因為不想對肥狗下狠手,方有志猜測還有其他的抗拒反,應。
第三個就是有一張帥氣的臉的顏理了,對於他方有志倒是沒有顧忌,盡情試驗暗示與抗拒的關係、程度……以及嘗試細化暗示以繞過抗拒。
……
“大哥,早啊。”
“肥狗你怎麼了,黑眼圈都出來了,昨晚沒有睡好嗎?”方有志臉不紅心不跳的裝成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是啊,昨晚做噩夢,驚醒了兩次,有黑眼圈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哎喲,你居然會做噩夢,夢到啥了?”
“記不大清楚了,好像跟大哥你有關。”肥狗皺眉思考起來。
方有志眉頭一跳,裝作不相信的樣子,用開玩笑的口吻道:“跟我有關能把你嚇醒?是不是你惹了大,麻煩,然後我照不住你之類的夢?”
“對對對!就是這個!我咋感覺那刀子捅進身子的感覺跟真的一樣。”
方有志臉色嚴肅起來:“你還記得什麼嗎?”
……
因為相貌不佳、性格軟弱、體格低矮、成績平平,漸漸的被同學孤立起來。
然而這還不算最糟糕的情況,就在他日漸抑鬱、自閉的時候,令他感到梗加絕望事情發生了。
他被校內的不,良給盯上了,一個被群體排斥、落單的羔羊,自然是狼群最好的獵物。
跑腿、背鍋、被搶奪零花錢、幫不,良抄寫繁重枯燥的作業甚至連自己的都來不及作。
除了身體上的疲憊之外,每天被肆意的謾罵、羞辱,梗是讓他的金神也受到了嚴重的損害。
境遇越差導致榮從安整個人越加自閉、憂鬱,而越發糟糕的氣質與性格,又形成了他越發被排斥、嫌棄的惡性循環。
榮從安也嘗試過向父母、向老師求助,但工作繁忙的父親沒有放在心上、離異遠走的母親鞭長莫及,唯有老師給他提供了一時的庇護和安寧。
學校不只有一個班級,老師不只有他一個學生,當老師的目光從他身上轉移的時候,往昔的噩夢又再度捲土重來,甚至變本加厲。
放學後,學校的角落。
“你很囂張啊,鵪鶉?居然敢給老師打小報告?!”
“我只是……”“啪!”
“聽他廢什麼話!先揍了再說!”
“別打臉!打花了難解釋!”
“哈!這傢伙哭了耶,果然是個爛鵪鶉,你打小報告的勇氣去哪了?啊?!”
“夠了吧?我們是不是差不多該停手了?”
“怕個球!這次不打狠了,這小筆崽子下次肯定還打小報告!”
在抱著頭被一頓狠揍之後,榮從安被不,良們拎了起來,撥開了手臂,被仔細打量著。
“釀西皮的!我跟你們怎麼說來著?別打臉!到時候不好收拾了!”
“別慌,我來……爛鵪鶉,這回你知道回去以後該怎麼解釋嗎?嗯?!說話!”
一個不,良抓起他的衣領,作勢要扇耳光,待看到榮從安臉上鼻涕、眼淚和塵土混合在一一起的髒汙,他又把手收了起來。
“我……我什麼都不說。”榮從安下意識縮了縮頭。
“什麼都不說?!讓你家人來問你是嗎?!”
感覺到有唾沫噴濺到了臉上,他卻不敢動彈。
“那、那我,怎、怎麼說?”
“就說摔的,這幾天記得穿不露肉的衣服,懂了嗎?還是說你還想再來一次?!”
“懂、懂、懂!我懂了!”他頓時點頭如搗蒜。
“很好,老師那邊你也知道怎麼辦的吧?還敢打小報告嗎?啊?!”
“知、知道,我不會打小報告了。”
“算你識相!走吧,我們去找點其他的樂子去。”
不,良這才鬆開他的衣領,仍由他倒在地上。
“喂,這麼簡單就搞定了?”
“怕個球啊,他真不聽話,下次再揍他一頓!”
“對對,打到他服為止!看他還囂不囂張!”
縮成一團,微睜腫起的眼睛看著不,良們遠去,心中既憤懣又害怕,最終只是獨自抱頭痛哭起來。
淮海市東郊,佰柴村。
方有志默默地在這個城中村行走著,不時停下做著夢魘標記。
“差不多了,沒有地圖導航,有點迷路,而且這村裡的草藥店也太多了吧……應該還有村中心那邊,完成了就撤吧。”
方有志尋思著差不多了,就注意到一個面相和藹的大叔走向了他。
“這位小兄弟,你身體沒事吧?”
“沒事,大叔你為什麼這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