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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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紹謙不同,他覺得既然分手了就各自死心各走各路,繼續若即若離假惺惺的關懷,不過讓女人心存念想,以為還有機會複合。明知道玩完了,何必還耽誤人家下半輩子呢?所以就算把他葉三少和一美女堵在婦產醫院的人流室門口,他也會淡定得不能再淡定地告訴你: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所以很多女人在和葉紹謙分手後,都恨他恨得咬牙切齒。

就像梁凱利戲謔的說過:葉公子卷走了無數女人的愛情,卻從未愛過任何女人。

也許是吧,那些走馬燈一樣眼花繚亂的女伴,也曾有楚楚弱不禁風,讓他不由的心生憐惜的個別,但總經不起時間的打磨,久了,便會自然而然的厭了。有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去了興趣,在一起的時候,是真的興味盎然,分開的時候,也的確是疲倦得緊。

他是頭一回,對一個女人,恨得咬牙切齒。

她就那樣若無其事的跟他說分手,打破了他葉三少追女從不失手的記錄,更可恥的是,他還有點依依不捨的,看著她,就總想著說點挽留什麼的話。

他完全拋棄了自己過去各自死心各走各路的原則,只要一看到他,那顆冷硬的心就會撞得胸口發疼,看到她對自己愛理不理的,更恨不得撲過去把她壓在身下,狠狠蹂躪個七八百遍,好把葉紹謙這幾個字深深的刻進她骨血裡,叫她永生不得忘。

剛分開的那段時間,他照樣喝酒、泡吧、調戲女人,梁凱利見他總是一個人過來,忍不住調侃他:"紹謙,怎麼一個人來玩?上回在高爾夫看到的那妞呢,我覺得挺符合你口味的!"

說起他的"口味",一幫人就鬨笑起來。常玩的幾個都知道,葉少不愛夜總會那種塗脂抹粉妖冶放口蕩的女人,偏愛乾乾淨淨的小姑娘,身邊常帶的幾個女伴,基本都是清純的良家婦女型。

被人笑了幾次之後,他索性說:"良家婦女怎麼了?我就喜歡良家婦女!"

所以梁凱利這麼一說,眾人皆問:"呦,又瞅上哪家的良家了?"

他難得的沒有接話茬貧下去,梁凱利不知輕重的問:"不會是吹了吧?我上回見你親自下場去教,還以為你對她挺上心的呢,這麼快就玩膩了?"

他不語。抓著酒杯死命的往喉嚨裡灌。心裡不知把那死女人笨女人數落了多少遍!

怎麼會有這麼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竟然避之唯恐不及的把他給甩咯?

一整晚,他都不記得自己喝了多少,被梁凱利拖上車,八分醉意的葉紹謙隨口吐了個地名,指使著一頭霧水的梁凱利把車開到了一處簡陋居民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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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車窗,能看到她家樓上的窗戶還亮著一盞瑩瑩如豆的燈火,看著她的身影在窗前走動,就忍不住眯起眼,嘴角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

梁凱利莫名其妙的瞄了一眼,嘴角倏然一沉。看到自己的鐵哥們折騰成這副樣子,就知道兄弟這次八成是栽了。

忍不住搖頭,感慨道:"紅顏,果然...禍水!"

其實他不是不想回家,只是一個人的深夜,在酒精的麻醉下仍然無法入睡的痛苦實在難以想象,倒不如就這樣在她家樓下,靜靜的看著她在窗前走動,看著她熄滅了燈,想象著她甜甜入睡的模樣,那樣,他心裡也能好過一點。

等他察覺這是一種毒,而他已中毒至深的時候,什麼都來不及了。

後來,梁凱利再沒聽葉紹謙提過那女人。他以為這事就這麼淡了,畢竟女人,在他們的人生中,不過是一種錦上添花的點綴,有則有,沒有也就那麼樣過了。

十一月,紹謙去了趟美國,梁凱利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正在登機通道上。心情不錯的樣子,寥寥聊了幾句就掛了,他連句"一帆風順"都沒來得及說。

隔兩日在Amour的包廂就又看見他。

梁凱利好奇:"你丫不是飛美國了嗎?這才兩天,我算算...四十個小時都不到,你該不是腳剛沾地就飛回來了吧?"

跟他推牌的另一人說:"就這麼想哥幾個?那今晚哥幾個可得加加油,也不枉人家來回的做空中飛人就為了給咱們送錢?"

梁凱利邊笑邊瞄了眼葉紹謙面前的籌碼,看來是輸了不少,二三十萬是有了。

用胳膊肘擠擠他:"正好我這手癢,換我摸兩把。"

葉紹謙抬眼看了他一下,也不說話就讓開了,一個人坐角落裡喝悶酒。

那晚剛開始氣氛還是好的。後來幾個人贏了錢,又開始拼酒,都喝高了開始說胡話,不知誰一句話說得不對勁,葉紹謙突然發了火,逮誰罵誰,一整個包廂的人都被他罵得半死。

梁凱利一邊和解,一邊硬扯著把他拉出包廂,出了Amour,冬夜的風冷得人刺骨,他一邊哆嗦一邊斜著眼看靠在電線杆上吐得一塌糊塗的某人。

本想發發好心扶他一把,誰知被他一個大力揮開好幾米遠,忍不住破口大罵:"你今晚磕火藥了?怎麼逮誰罵誰?火氣旺抱女人去,跟哥幾個嗆什麼呢?"

葉紹謙吐得臉色發白,顫顫巍巍卻只是笑:"我也想知道她吃了什麼火藥,我什麼話都沒說呢,就被她哄出來...我就這麼惹人厭嗎?"

這麼說,梁凱利算是明白過來了。

"那女人你還沒跟她散?"語氣是質疑,也是無奈,"去的時候不是好好的,我聽你口氣,心情還挺好的,怎麼一轉眼就崩了?"

葉紹謙倒是難得的發出一聲嘆息:"誰知道。女人心,海底針啊。"

這話從葉三少嘴裡說出來,恐怕他過去的那一打女朋友,都要跌破眼鏡了。

誰知道才不過四五個月,死不悔改的某人又連夜跑到美國去了,這次回來可大有不同了,一下飛機就給他打電話,約了幾個朋友在Amour聚聚,當晚他走進來的樣子,那可真是春風滿面得意洋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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