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的斂財大計最後還是落空了，大徒弟和二徒弟表示沒錢，還很光棍地撂下一句，“大不了凍死！”

而最心愛的小徒弟倒是願意出錢，可惜囊中羞澀。

不過老和尚也沒氣餒，來日方長不是嗎？

“好了！正事我已經說完了，接下來有一件茶餘飯後的小事要告訴你，畢竟你們是我的徒弟，總該教你們點東西了。”老和尚此時正襟危坐，頗有一副為人師長的樣子。

只是他這話聽在陸賢耳裡就不對味了，合計在老和尚這斂財才是正事，傳道受業才是小事。

“在教你們之前，我先問一下，你們有誰知道什麼能人？”

老和尚的這個問題，白雪曾經和他說過，所以他試探性地說道:“第五階段的人類？”

“非也非也。”老和尚搖了搖頭，看著陸賢似有深意地說道:“這不過是用來騙小孩的說法罷了，這些玄之又玄的東西豈是進化論可以解釋的，而且這個說法好像還是我最先傳出去的，諷刺的是，大家都信以為真，我還莫名其妙地成了專家。”

這倒是讓陸賢大跌眼鏡，他怎麼也沒想到白雪口中的能人學專家居然是沒譜的老和尚，而且這個專家現在還“自爆”了。

“能力強大的人類？”玄寶聽老和尚這麼一說，突然來了興趣。

“還是玄寶聰慧過人，大善！”老和尚豁然起身，看著玄寶的眼神充滿了寵溺，至於那兩個徒弟一邊涼快去吧。

這讓玄寶多少有點受寵若驚，他只是隨口一說，哪想到誤打誤撞居然是對的。

當然這個解釋在陸賢和玄德看來，根本和沒解釋一樣，這就是小學生做的擴句題，加點修飾詞擴充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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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這樣的解釋是不是敷衍了一點？”陸賢雖然知道師父這是明目張膽的偏心，但還是忍不住質問道，一旁的玄德感同身受，也點了點頭。

“看見那天了嗎？”老和尚卻是答非所問，默默地抬起手來，指了指天空。

三人一時不知老和尚的用意，心中困惑不已。好在老和尚也沒有為難他們，繼續說道:“我說這方天地像人一樣也有意識，你們相信嗎？”

這樣的說法實在太過駭人聽聞，三人心神俱震。

“就當我們暫且相信了，難道這與能人有關？”陸賢半信半疑地問道。

“自然有關，因為這便是萬惡之源。”老和尚語不盡人死不休，又扔出一手王炸。

想到老和尚剛才還一臉無所謂地說接下來都是小事，陸賢徹底地無語了，這些要是小事的話？什麼才能算大事？種族滅亡？還是世界毀滅？

“就像人與人之間互相傾軋一樣，世界與世界之間同樣如此。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整個宇宙不變的法則，也許宇宙外也同樣適用。”

“如果按師父的說法，那麼失敗的那方世界會怎樣？”陸賢忍不住問道，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問，他只是覺得腦海中有根線突然被連上了，可惜斷掉的線實在太多，他一時也弄不清被連上的是什麼。

聽他這麼問，老和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後，思忖道:“會怎麼樣呢？參考我們人類自身便知，恐怕要麼被奴役，要麼被毀滅，自然不會有好下場。”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一下，然後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陸賢，朝他說道:“至於前者還是後者，這個答桉希望你我永遠也不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