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筱筱深呼了一口氣,原來只是經驗之談啊...或許是我太敏感了吧....
“謝謝韓差頭,畢竟是我妹妹,就算被埋怨,我也得救著試試...”
韓學文無奈的搖了搖頭便走到了隊伍前面。
“別哭了,別讓大娘和奶奶擔心你!你也不小了,該懂點事了!”
聽到凌筱筱的話,凌若涵的哭聲變成了抽泣聲,看樣子已經很努力的在控制自己的情緒了。
凌筱筱見狀拍了拍她,從牛車上自己的揹包(空間)裡,拿出了鹽水,還有紗布,發炎藥等等。
“忍著點,別哭!可能會有點疼。”
凌筱筱把她的傷口清理乾淨,又用鹽水洗了一遍。
凌若涵疼的額頭冒汗,眼角流淚,但是卻只是哼了幾聲。
“好了,把這個給吃了。”
凌筱筱拿出一個糖丸,裡面放了兩片發炎藥。
“甜甜的,謝謝筱筱姐!”
看著凌若涵哭喪著臉說出這麼懂事的話,凌筱筱笑著摸了摸她的額頭。
現在的凌若涵比前幾天強了太多了,總算是長成了一個懂事的孩子。
她的空間裡有破傷風疫苗,但是不會現在拿出來,等到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再打不晚。
“怎麼樣?那丫頭看起來挺堅強啊。”
聽見小凌的話,凌筱筱不禁笑了笑。
“那可不是,比某人可堅強多了,我給某人取個子彈而已,遺書都寫好了。”
“汪汪!汪汪汪!”
【凌筱筱你快閉嘴啊!又開始取笑我!】
聽到小凌莫名其妙的叫聲,眾人已經習慣了....
尤其是奶奶,還扭過身子看了小凌兩眼,跟小凌互動起來。
“小凌啊,咱們每天只能晚上出去抓動物,這樣空間三號空間的儲存任務什麼時候才能完成啊。”
“別急,急有什麼用,你還能把空間裡的燒雞全變成活生生的雞啊?”
凌筱筱想想也是,最近這兩天囤的貨已經很多了,一連填滿了兩個倉庫,倒是該想想怎麼整一整范家的人!
害自己全家被流放!她可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他們!
此時的範安通和範安進早就盯上了凌筱筱的儲物袋,那麼大一包,裡面幾乎什麼都有!
有米有面有燒雞,還有水有藥,真是個百寶袋!
“大哥,不如我們等晚上他們都睡著了?咱們偷一隻燒雞吃!”
範安通皺了皺眉。
“老二,你說的不對,咱們這叫拿,怎麼能叫偷呢?同是流放人,我們應該互相分享,對吧?”
看著大哥這死皮賴臉的樣子,範安進狠狠的點了點頭,別說臉不臉的了,只要能讓他吃上肉,臉算什麼!
“那就晚上!說好了,別吃得太多,留著肚子吃燒雞!嘿嘿嘿。”
兩個兄弟笑的猥瑣至極,身後的馮玉樹實在看不下去了,一鞭子抽在了範安通屁股上!
“嘶....疼死我了!”
“流放的路上,豈容你們嬉笑!別給我嬉皮笑臉的!”
範安通本來猙獰的臉,看到馮玉樹手上的皮鞭便又恢復了過來。
“哼!給我等著!有朝一日我定要讓你好看!”
範安通說完揉了揉自己屁股,先前被錦衣衛打的傷還沒好,現在又吃了一鞭子!
小凌對這兩個兄弟真是不敢苟同,蠢得要命,兩人的計劃被它聽了個一清二楚,當即就決定晚上狠狠教訓他們一番!
“敢偷我的燒雞?怕是你們有命拿沒命吃!”
小凌傲嬌的抬了抬自己的脖子,不屑的瞟了一眼範氏兄弟。
“哥!那狗子瞟了我一眼!該不會是聽到咱們的計劃了吧?”
範安通正在氣頭上,狠狠的錘了一下範安進的胳膊。
“你腦子進水了,不過是只傻狗罷了,真以為他比人還聰明啊!”
小凌:???你給我等著!
範安進揉了揉胳膊,還是覺得有點瘮得慌....一路上這狗可是出盡了風頭...說是神狗也不為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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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處隱蔽的破舊住宅內,一堆農夫打扮的人排列整齊的站在一起,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只見一個黑衣蒙面人站在了一塊石頭上,手裡拿出一個金色的令牌。
隨後眾人便全都跪倒在地,一言不發。
“諸位!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如今主上有難,你等必須與我同進退,追上流放的隊伍,把範家人全都給宰了!”
“是!大人!”
黑衣人自然就是太子麾下趙東來,而趙東來作為太子的第一謀士,堪稱十步一算,算無遺策,在他眼裡,範家人已經全都是一具具屍體了。
在趙東來的安排下,三十多個死士被分成了兩撥,一撥人偽裝成劫道的強盜,另一撥人則偽裝成過路的難民。
到時候山匪攔路,官差和犯人難民拼命抵抗!誰能想到他真正的殺招乃是難民呢!
趙東來都不禁沾沾自喜的笑著拍了拍下人的肩膀。
“大人,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此事宜早不宜晚,現在就出發吧,衣服我都給你們準備好了,換上之後便快步前去吧,路程恐怕都要兩天。”
死士們點了點頭便分成兩隊從院子裡離開了。
城門口附近的陳烈正在喝茶聽評書,看見一群人從城門口穿過。
“這些人,一個比一個肥壯,看起來孔武有力,卻穿成乞丐的打扮?真是有意思,不知道又要去幹什麼壞事。”
陳烈喝了一口粗葉茶滿足的靠在椅子上。
他與旁人不同,不喜歡喝好茶,貴茶,偏偏只愛這種最便宜的粗葉茶,覺得這種茶才最有茶原本的滋味。
“大人!不好了!”
一旁身穿甲冑的士兵著急忙慌的跑了過來,像是遇到了天大的事情。
陳昊所統領的軍隊名為雪狼,裡面的每個將士都經歷過不少戰役,平日裡穩如泰山。
看到來人如此慌亂,陳烈劍眉微撇。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如此慌慌張張,成何體統!”
“大人!您...您快回去吧!將軍他的老毛病又犯了!”
“??!!”
聞言,陳烈迅速起身,一個踉蹌差點沒把茶攤的桌子給撞翻了!
所有人都知道陳昊是少年英雄,秦朝的戰神,可是卻極少有人知道,幾年前,他突然染上了一種怪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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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發病都會變得狂躁瘋癲,如陳烈這般的壯漢,得有五個才能制服。
而且發病後他的身子都會異常虛弱,甚至有時會喪失一些記憶....
如今不過早春,已經是陳昊第二次發病了...
“怎麼現在將軍發病越發的頻繁了!來京還未找到名醫!眼看就又要離開!是何道理!”
陳烈說完便又狠狠的朝著馬屁股上打了一鞭!
“駕!駕!”
陳府現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陳昊站在花園內,拿著一根乾枯的樹枝發了瘋似的朝周圍揮砍。
府裡的下人看到陳昊如此暴躁的一幕,不禁暗自害怕,有些婢女都被嚇哭了...
陳昊從靖安帶回來的護衛本想上前制服他,可是不知為何,這次的陳昊尤為靈活!三個人一起上,根本近不了身!
一聲馬叫聲響起,三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應該是陳烈校尉來了吧?咱們再堅持一會!”
幾人雖然是身經百戰的老兵,但是面對陳昊還是有些手足無措。
他們不能下手太重,而陳昊出手卻都是殺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