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笑死,你就這樣對待一個邪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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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

意見欲的喉嚨滾動了一下,目光飄向躺在地上的七八個人。

他們一個個都臉紅脖子粗地躺倒在地上,眼神迷離,表情淫蕩......

別說抱了,甚至只是被那家夥碰了一下,就已經成了這副模樣!

王震球也只是無奈地攤開了手掌,一臉的無辜,“別誤會,他們沒事,只是爽得站不起來了而已~”

“給我抱一下,我保證你也能爽到飛起哦~”

說著還朝意念欲拋了一個媚眼。

意念欲心中升起一股惡寒,渾身都顫抖了一下,聲嘶力竭地開口,“我抱你****!”

下一秒隔空一拳打出,無數的雷蛇襲向王震球。

王震球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三哥啊,異人界有句古話,叫做嘻嘻物質魏俊傑,你這也太不上道了!”

蘇銘看得津津有味......且悠閒,不知不覺伸出的手碰到了一處軟綿綿,引來了一聲嗔怒,然後被身本憂不痛不癢地錘了一下。

“喂!你聽到我說的條件沒有啊!”

“只要你幫我弟......”

“換一個。”蘇銘都沒有回頭,懶洋洋地隨口答了一句。

剛才蘇銘看戲的時候她已經說清楚了她的問題,總結下來也很簡單,無非就是她是龔慶的姐姐,她家原本生活富足,但後來龔慶拜一個名叫畢淵的人為師,然後她就再也掌控不了這個弟弟,女人的傾訴欲真是可怕,一股腦連她找弟弟的過程殺了多少人都說完了。

而這一次她弟弟的行動有點危險,所以想讓蘇銘去幫他拿到他想要的......

不過她的話卻讓蘇銘更加疑惑了,龔慶那一個只有十多歲的孩子會對那陳芝麻爛穀子的事這麼著迷,寧願冒著生命危險也要去一探究竟,這本身就是一個不小的疑點,之前蘇銘猜測這或許又是一個涉及到甲申之亂的家族,在這個世界這樣的家族可不少,三五個還是有的。

但是並沒有,從身本憂的話裡他知道,龔慶在拜畢淵為師之前甚至都不知道有甲申之亂這麼一回事。

也就是說所有問題的原因都出在那個畢淵身上。

畢淵,一個有意思的人,實力算不上多強,至少從表面看起來是這樣,而為人也極為低調,甚至絕大多數異人都沒有聽說過他的名字。

但是,他真的有自己說的那麼平庸嗎?

弟子一個丁嶋安,異人界公認的兩豪傑之一,一個龔慶,全性這個大染缸的代掌門,在碧遊村篇又成了馬仙洪亦師亦友的存在,除此之外公司抓過的人裡面還有不少都是這個老爺子帶出來的。

一個平庸的人如何能夠找到並接近那麼多才華橫溢而又不安分的人呢?

說明他本身就不是一個普通的人,一個人有多大的才華,骨子裡恰恰就刻著多重的謙卑。

蘇銘不喜歡什麼都用陰謀論去看待別人,所以在這之前他還真的以為那個畢老爺子真的只是因為喜歡和不平凡的人待在一起,而已。

但是現在,他可不這麼覺得了。

其次,這身本憂好像誤解他的意思了。

身本憂先是愣了一下,蘇銘的話聽在她的耳朵裡就像是天大的笑話,把她都給氣笑了,這還能討價還價的?

“你在說什麼傻話?我可很清楚地告訴你,我只有這麼一個弟弟,就這個條件,不然就算是死......”

她的話語很清晰,每一個字都透露著堅決,可是蘇銘不這麼認為。

他輕笑了一聲,而後將手搭在了身本憂的肩膀上,輕聲開口,“我說,換一個......”

“啊!”

身本憂的尖叫聲落下,蘇銘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條血淋淋的手臂,鮮血濺射到臉上他也沒有躲,將他惡魔一樣的笑容染成了血色。

而後輕鬆地隨手一扔,扔在了身本憂的懷裡,順手在她不斷起伏的胸脯上擦乾淨了血跡。

此時的身本憂的臉色慘白如紙,肩頭大片的血肉被連帶著手臂一起撕下來,看著蘇銘的瞳孔不斷在晃動,很久都沒有一點動作。

她想不明白,從一開始,蘇銘的任何一點她都想不明白......

蘇銘倒是沒有多少在意,染血的臉上還帶著幾分輕鬆的笑意,“我這個人吧,不太喜歡被人威脅。”

“第一個威脅我的人是你二哥,他死了。”

“第二個威脅我的人......”蘇銘一邊說一邊看了一眼韓長文的屍體,笑道,“你膽子不小,是第三個。”

有些話他沒有說,龔慶要做什麼他很清楚,但同樣龔慶的下場他也很清楚。

龔慶人不能算差,起碼沒有自己差,但是和蘇銘相比他少了對自己定位的清楚認知。

而這是致命的!

至於甲申之亂什麼的......牽涉太大,如果可以,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他不會主動去靠近。

“這麼漂亮一張臉,可惜了......”蘇銘很輕柔地替她擦去臉上的血跡,“換個條件,比如我犧牲一下清白什麼的。”

蘇銘確實想要知道這種獨立於法門和先天異能之外的東西,也確實覺得自己的領域加強一下會有更大的發揮,但是他不是沒有選擇,比如......

“如果還要堅持,那我就去龍虎山問你弟。”

“如果他不知道,我就提上他的頭再來問你。”

笑死,既然都已經把自己的軟肋露出來給邪修了,不做點什麼豈不是侮辱了這個高貴的職業?

果然,這話出來的一瞬間,身本憂原本還處於呆滯的狀態一下子就恢復了狀態。

“別......”猛地抬起頭看向蘇銘,那一條斷掉的手臂都不想去顧及,用另一只手伸手想要抓住蘇銘的手臂。

可是蘇銘卻目光猛地一凜,隨手指了趙歸真的方向,“去那等我。”

說完就以極快的速度離開,現在的身本憂只是他的玩物而已,得求著告訴他。

已經不用過多在意,之所以離開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比身本憂更大的誘惑。

不遠處被人遺忘的角落,之前被王震球用愛之馬殺雞爽倒的那個小日子劉先生現在艱難地爬了起來。

爽了這麼久,現在才勉強能站起身來,雖然臉上還有些許猥瑣的表情,但是眼神卻已經逐漸堅定。

坐起來之後他就直接脫下了衣服,開始用血跡在自己身上勾勒一些痕跡。

蘇銘只是看到的第一眼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了!

血祀之法!

用自己的血肉為祭品,輔以法陣和口訣,建立一個邪惡的祭祀,或是構建橋樑,或是呼喚力量,或是降下詛咒......

邪修的一個簡單小分支,在歷史上盛行於閩臺地區,後來國內打擊,已經很難去尋覓蹤跡,就連藏龍那裡都沒有一點訊息。

他在一開始就瞭解過大量的資料,也是和眼見喜交易提出的第一個東西,可惜現在翻遍了眼見喜所有的遺產也沒有找到,原本以為已經徹底消失了,可沒想到現在在一個小日子人身上看到了。

對於別人來說可能過於邪惡,但是對於蘇銘來說......

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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