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祭出本命劍來的屠郢不簡單啊!
而她又把大半靈力給了臨謫,這會兒有點、有一丁點招架不住了。
正當這時,秦諗抬眼卻見屠郢高舉血祭給她來了一重擊,秦諗連忙抬劍擋,但血祭身上的力量太強大,秦諗還是被它震開了,然後一口血吐了出來。
“師尊!”底下的臨謫著急喊道。
冰淺月趁機逃出了臨謫劍下,往屠郢那趕去。
“總是是出來了。”秦諗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她回頭笑眯眯的看向將她接住的御瀾幹。
御瀾幹一身白衣如雪,面色溫潤如玉,他看著秦諗不由皺眉,開口問道:“小七,你的靈力怎麼回事?”
底下的至清弟子看到他們的祖師來了,頓時士氣大漲,他們異常興奮,同時也是松了口氣,他們不顧身上的傷更加兇勐地攻向魔兵。
秦諗還沒回答御瀾幹的話,就被前面的屠郢打斷了。
“好久不見御瀾幹,你總算是出來了。”屠郢輕輕一笑,隨意擺弄了一下自己的本命劍,他往前幾步停在離兩人不遠不近的地方。
“為了讓你出來,本尊可是煞費苦心啊!”屠郢目光幽幽的看著他,但說出來的話的語調卻又是很雀躍的。
這個魔尊他看到御瀾幹出來是真的很開心。
“冥頑不靈。”
御瀾幹只說了一句話人就直接衝了上去,他和屠郢緊緊糾纏在一起,兩人又對對手的招式瞭如指掌,這一通打下來還真就像是老友敘舊,看著怪異極了。
“小七。”御瀾幹突然喊了一聲。
秦諗應了下將手裡的不歸劍丟了過去,不歸劍落在御瀾幹手裡,發出了嗡嗡的聲音,似乎實在怪對方為什麼這麼久都不來看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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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御瀾幹對著不歸劍說了一句,隨後又握緊不歸劍打向屠郢。
“師尊!”臨謫擔心的來到秦諗旁邊,他皺眉道:“我替師尊療傷。”
秦諗剛要說不用,目光就觸到了臨謫那暗沉的目光,突然覺得她要是說不用那將會被臨謫整得很慘。
於是秦諗不要臉的掛在了臨謫身上,指著她那快要痊癒了的傷口跟臨謫哭,“阿謫,你看它出血了,好痛痛!”
臨謫:“……”
雖然但是,這樣的師尊他真招架不住啊!!!
“師、師尊,弟子幫師尊看看……”臨謫說話都快不利索了。
秦諗心情正好,又給臨謫找出了一個小傷口,她把手伸到臨謫面前和他委屈的說:“阿謫,這還有一個……”聲音還軟軟的。
臨謫覺得他此時臉紅的都快七竅冒煙了。
師、師尊是在跟他撒、撒嬌嗎?!!
這個認知讓臨謫的心臟狂跳了起來。
偏偏秦諗還一個勁兒的挑逗他,弄得孩子臉更紅了。
從沒談過戀愛的純情少男:“!!!!!”
雖然沒談過但是看過無數小說的師尊:嘿嘿,害羞了真好玩~
正處於暴怒中的齊修海:你們兩個悠著點!!!
於是齊修海和墨琉仙看著被拉下來的兩人,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雖然在他們心裡是臨謫對他們小七圖謀不軌,但為什麼現在的情況是秦小七更像一個調戲良家婦男的女流氓啊!!!
齊修海:“……”
墨琉仙:“……”
都給他們整無語了!
而這邊其樂融融,天上的御瀾幹和屠郢還在打著,而且被耗了這麼久的屠郢現在還是像一個沒事人一樣,照樣接御瀾幹的招,照樣對著御瀾幹出狠招,完全就不像是一個曾和他們打過很久的人。
秦諗皺眉,如果屠郢靠的是嗜血大法,那在至清和外界隔絕的情況下他還能不能汲取血液為他所用呢?
“不行,”齊修海似乎是看穿了秦諗的想法,他搖搖頭道:“嗜血大法和屠郢直接的聯絡到底是什麼,到目前我們還不清楚,但曾經師尊試過,不可以。”
“而且,”齊修海又道:“我已經讓離央他們守在了善堂鎮的,他們說鎮上的人沒有被嗜血。”
聞言,秦諗臉色瞬間沉了下來,“那屠郢究竟是在靠什麼辦法?”她抬頭又看向了半空中的御瀾幹和屠郢。
忽然,秦諗覺得有那麼一瞬間,屠郢和御瀾幹的力量突然被削弱了,秦諗皺眉,她突然想到了什麼。
“大師兄,你記不記得師尊曾經說過一次說是他研究出了一個辦法,但他不確定可不可行。”秦諗問。
齊修海想了下,他點頭,“師尊說那個辦法就是將術法本人的致命點轉移到自己身上,從而剋制那人,但這樣風險太大,我們都沒同意後來師尊就沒再提過……”
說著,齊修海瞪大了眼睛,“你是說……”
秦諗輕輕咬了下牙,她憤憤道:“按照目前的情況看,師尊他應該就是用了。”
“不僅用了他還把嗜血大法轉移到了自己身上,用的應該是雙生咒,在轉移後又能將讓對方反噬,以此壓制對方。”秦諗頓了下。
她抬眸看向御瀾幹,“但雙生咒必有一死,師尊即將飛昇,對於咒而言那就是他生,屠郢就得死。這就是為什麼屠郢突破封印後就忙著來至清的原因。”
“所以他才一直想要讓師尊出來,想在這裡和師尊做個了斷!”墨琉仙道。
秦諗點頭,“嗜血大法在師尊身上生效,汲取師尊的血液力量,而屠郢又將承受反噬,他們這咒還真是在將他們往死裡逼。”
秦諗眸光暗了下,其實早在之前他們就應該能夠猜到的。
御瀾幹莫名其妙把不歸劍給了她,說到那個不歸客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而屠郢後來逃出來應該是因為他察覺到了御瀾幹對他所做的一切。
但當時御瀾幹受傷閉關,屠郢也受到了影響,這才被秦諗抓住。
但是……
秦諗咬牙後面她對屠郢做的那些,師尊他也是感受到了痛苦的,怪不得屠郢一聲不吭應下來,怪不得他總是在笑。
他笑的就是她對著她的師尊出了手,他笑他們自相殘殺。
秦諗的臉色變得更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