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身上有一股非常可怕的力量,雖然她自己還無法掌控。
但這股力量卻是真實存在的。
而這股力量也足以讓月兒成為一個怪力蘿莉。還是驚悚級別的。
以前一直不知道,這孩子的能力到底是如何而來的。
現在看來,月兒的力量很有可能就是繼承自她的媽媽,眼前這身穿旗袍,長得前凸後翹,彷彿妖精一般的女人。
可話又說回來,這女人長得比較纖細,雖說身材比絕大多數女人都要好,卻並不是那種滿身肌肉疙瘩的樣子,反而很是柔美。
這樣的身體裡居然蘊含著這麼恐怖的力量。
李巖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你剛才再說什麼?我沒聽清!"翟靜笑著對李巖問道。
"呃..."
沒聽清?你這樣子明顯是聽清了好不好?
只是我為什麼會覺得有一股黑得近乎滴血的陰暗正在鋪天蓋地而來?
李巖抽抽嘴角,咧嘴一笑"呵呵呵...你肯定是聽錯了了!對,肯定是聽錯了! 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是嗎?"
"對對對...剛才根本沒說什麼。你是聽錯了!"
"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吧!"
此話一出,李巖心裡頓時松了一口氣。
這女人的氣場真是強大,而且性格當中似乎帶著幾分惡趣味。
被這樣的女人盯上,絕對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
"把月兒給我吧!我上去看看,記得把那輛車送來。"說著,李巖把自己的車鑰匙拿出來"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把車子開回去。順便把車上的安全座椅,裝到另一輛車上。"
"嗯!"翟靜此時已經回覆了過來。
臉上的紅暈也消失了。
她結果李巖遞來的鑰匙,隨後把月兒遞給他。
"你要不要帶帶月兒?要不讓月兒去你那裡生活幾天?"李巖抱著月兒問道。
"不用,月兒不適合跟著我生活,在你那裡是最好的。"
"我現在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你讓月兒跟著我會不會有危險?"
"你會讓月兒受傷嗎?"翟靜看著李巖,眨眨眼睛。
"不會!"
"這就對了。月兒在你那裡我很放心。這世上沒有人比你更適合撫養月兒了。即便是我也不行。"
"既然這樣,那我就上樓了。上面還有事情需要我去處理。"
"嗯!"
"再見!"李巖抱著月兒,對翟靜點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哪知道任琴也在他離開的時候,跟了上來。
"你來幹什麼?"回過頭,李巖看了她一眼。
"真想不到,你跟主任居然是這樣的關係,簡直讓我大吃一驚。"
任琴就像是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嘴角帶著濃濃地笑意。
"你還真別說,其實我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騰出一隻手,李巖揉了揉眉心"月兒居然會是我的孩子,而且 ...翟靜還是她的媽媽。這豈不是說,我跟她之間有某種關係?"
捂著嘴,任琴笑眯眯地說道"夫妻關係!"
"扯淡!怎麼可能會是夫妻關係?我跟她都才認識不久。連月兒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都沒弄明白。"
"還用問嗎?月兒就是你跟她之間的孩子,也是你們倆人之間紐帶。"任琴笑著說道"以後你們要是結婚了的話,可要請我喝喜酒啊!"
"怎麼不可能?"
"怎麼不能?你跟主任,男未婚,女未嫁,而且連孩子都有了,你們不結婚,說得過去?只是..."
"只是什麼?"李巖瞥了她一眼。
"主任是個一絲不苟的人。而且個人武力也非常厲害,我曾經見過她一個人單挑三十個特種兵,打完之後,身上一滴汗也沒有。你跟主任在一起的話,可要好好練練,要不然會被主任壓得死死的。"
冷汗!
不自覺地從額頭上冒出來,李巖伸手擦了一把,然後才有點不可置信地問道"你確定你沒說錯?一口氣打三十個特種兵!就算是稻草人也要打一陣子吧!"
"事實上整個過程,主任用時四分五十一秒。"
"這麼猛?"
李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自問,如果跟三十個特種兵打架的話,憑藉巨大的力量和超人般的反應速度,可以把這些人打倒,但絕對不會太輕鬆,起碼身上也會掛彩。
而且根本不可能在五分鐘內解決三十個特種兵,起碼要在十分鐘開外。
畢竟特種兵又不是豆腐,可以任他搓扁捏圓。
"事實就是這樣。所以你要是想跟主任在一起的話,提升武力是必須的。不然,就像今天這樣,你會被她一拳打出門。"
"算了吧!我又沒想過這種事情。"
"真的?"
"當然!"
"我想也是。"任琴點點頭,似乎並不覺得意外。
"什麼意思?"
"你性格很好,如果跟主任在一起的話,你肯定會讓著她。到時候,用不了多久,你就成妻管嚴了。"
"...你怎麼就這麼肯定?"
"別忘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又不是瞎子,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任琴的神色中帶著幾分得意。
此時醫院內部幾乎已經沒有什麼人走動了。家屬和病人都被限制在病房裡,不準出去。所以整棟大樓顯得有點空蕩蕩的。
倆人在走廊裡走著,時不時跟幾個警察擦肩而過。
除此之外,幾乎看不到任何人。
"不好意思,你猜錯了。我是不想跟她一般見識而已。真要打起來,就算她能答應我,也不是三兩下能解決的。況且她還是月兒的媽媽。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衝著月兒的面子,我也不會輕易跟她動手。"
"真的是這樣?"
"我騙你幹嘛?說起來這女人也真是不容易。最開始的時候,一個人帶著月兒,恐怕她也是沒辦法了,才把月兒送到我這裡來的吧!"
"你不說的話,我還真想不起來。"
"什麼事情?"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月兒是去年過年之後,送到你這裡來的吧!"
"是的。假期過後的第一個週末。"
"巧合的是,主任就是在那個時候空降來的。"
"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我在這裡工作了兩三年,頂頭上司變沒變更,我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們部門中有這樣一個人?"
"我一個基層員工,怎麼可能知道那些事情?我只知道,主任似乎是從上級部門調過來的。而且一過來,就開始佈置關於你的事情!"
"關於我的事情?"
"是啊!我們現在很多任務都圍繞著你展開的。每天光是花在你身上的基礎費用就需要好幾十萬,如果出現緊急情況,花費更多,簡直深不見底。"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李巖有點奇怪。
"你當然感覺不到,這些事情我們都幫你包辦了。你只管帶孩子就好。不說其他,我們專門用於聯絡的衛星訊號,就是專用通道,這可都是錢啊!"
"聽你這樣說,我感覺像是在無形當中享受國家元首的待遇。"
"雖然有點偏差,但也差不多了。"
"嘖嘖...想不到我也有今天,這可真是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李巖嘖嘖稱奇地說道。
"這是很正常的。因為你就值這麼多。正是因為這樣,那些人才會針對你和月兒。要不然,誰會來找你麻煩啊!"
"好了!我知道了。雖然心裡依舊有疑惑,但我心裡卻基本上已經有底了。簡單來說,就是我已經無意中捲進了一場看似平靜,卻暗流湧動的風暴中,對吧!"
"這是你的命,也是你的責任。但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會把所有事情都替你做好。儘量把所有事情都排除。至於漏網之魚,就需要你自己來解決了。畢竟我們又不是神仙。"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那個隱藏在暗地裡的組織。他們對月兒的威脅實在太大了。"李巖皺著眉頭說道。
其實任琴說的很有道理,現在基本上所有危險都被擋在了外面。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帶著孩子好好生活而已。
但暗中的那隻手,卻又像是達摩克里斯之劍一樣懸在頭頂。
而且,這只手讓他寢食難安。
"威脅是很大,但那些人藏得很深,很難掌握行蹤。而且留下的線索很少,往往就算捉到,也查不到什麼 有價值的東西。因為我們發現,那些人都是遠端操控, 上線和下線之間是絕對不會見面的。就算我們捉到下線,也根本沒用。"
"這事情真是越來越麻煩了。"電梯裡沒有其他人,載著他們向樓上而去,李巖看著不斷跳動地樓層顯示燈,眉頭皺得很緊。
"你也不用太擔心,我們會幫你的。但你自己也要小心,畢竟這事情針對的人是你,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們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擋住所有危險。"
"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沒有拒絕翟靜送出的那輛車。"
"叮——"
樓層到了,
李巖和任琴走出電梯。
走廊上的傷者已經得到救治,但那些死者卻已經再也無法活過來。
地上到處都是鮮血,整個走廊就像是被血洗過一樣。
李巖看了一眼懷裡的月兒,見這個小家夥還在睡覺,心裡不禁松了口氣。
這種地方,實在不適合月兒看到,如果她醒來的話,肯定要捂住她的眼睛,現在看來,似乎並不用這樣。
"小墩,你回來啦?"李嫣霞從病房裡探出腦袋,前後看了看,似乎在觀察什麼,見李巖走來,頓時歡喜地驚呼一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