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在哪,我都很少寫作者言。但今天卻不得不寫。今天寫這兩章完全是有感而發,因為作者本人就真正見過這些事情。】】
【【當然,筆者自己是沒碰那些東西的。希望大家也不要去碰,做好永遠也不要見到。】】
【【因為那根本就是誘人墮落的魔鬼,與魔鬼共舞,人類除了墮落,沒有第二條路走!謹記!謹記!】】
【【以下正文————】】
秦牧陽像是瘋子似的在走廊上走來走去,一邊走,還極其下流的擼管。引得周圍的住戶紛紛走出來看情況。
"這是個瘋子!"很多不清楚情況的人都給秦牧陽打上了瘋子的標籤。
畢竟如果不是瘋子的話,誰會在這大冬天的穿一件上衣,光著下半身,一邊擼管一邊到處叫罵?
男人看了倒是一笑置之,但女人看了則有些不好意思。
這麼下流不要臉的男人還真是少見。
"走吧,現在誰也別靠近他。他現在跟畜生差不多。"李巖對小姑說道。
"可是他剛才都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變成這樣了?"
"他那是吸嗨了。開始的時候是意識不清,沒有方向感和空間辨別能力。現在另一種情況出現了,他腦袋裡現在全是各種各樣的幻覺。現在他就是一頭野獸。或許藥效過了之後會變回人樣兒,但那也只是行屍走肉。這種人,還不如死了得好。"
李巖可不會對這種人同情。
不僅是因為他對陳娜做出的事情讓人難以原諒他,更是因為他沾染上不該沾染的東西。
這樣的鹹魚,想讓李巖同情他,實在困難。
兩人一前一後走下這棟老舊的宿舍樓。
秦牧陽還在那裡瘋瘋癲癲地叫喊著。
而後轉身鑽進自家,從家裡拿出一把尺多長的砍刀。他這一舉動把周圍圍觀的人都嚇了大跳。
這傢伙現在可是個瘋子,要是被他捅死的話,可就虧大了。
然而,秦牧陽卻沒有管這些,而是提著砍刀在走廊裡不斷的走動。時不時地舉起砍刀,對著那些圍觀人群不斷叫囂著。
說他們欠錢不還,都是雜種,自己催款,還被他們攆房門。
實際上誰都知道他這是在說瘋話。
只是秦牧陽卻不管這些。而是依舊叫囂著。
當李巖他們坐進車子裡的時候,他甚至直接爬上陽臺護欄。
"他爬上去幹什麼?"坐在車裡,李嫣霞抱著月兒,看向醜態百出的秦牧陽。
"尋死!這傢伙現在滿腦子都是幻覺。連最起碼的危險意識都沒有。說不定馬上就要從樓上掉下來!"
李巖發動汽車,開始倒車。
他不想再在這裡了。看著秦牧陽這條鹹魚,他就忍不住會渾身來氣。
這個渣滓!蛀蟲!
早死早超生。
不管是情願還是不情願,在李巖看來這傢伙都是罪有應得,根本不值得同情。
就在李巖重新把方向調過來時候,剛好看到秦牧陽從樓上掉下來。
好在只是二樓,雖然摔得夠嗆,去也沒有把命丟掉。
甚至連重傷都沒有,只是腦袋磕在路面的石頭上,破了個口子,血流不止,看起來很是嚇人。
"啊..."
李嫣霞看著他的樣子,忍不住驚呼一聲。
"把錢還給我!把錢還給我!你們快把錢還給我。"從地上爬起來,秦牧陽看到李巖他們這輛車,立馬就提著砍刀衝過來。
好在大冬天的,通常沒有人會輕易把車窗開啟。
所以秦牧陽無法把刀子伸進車裡。
但即便這樣也把李嫣霞嚇得臉色發白。看著僅隔著一層玻璃的秦牧陽,她有些不知所措。
雖然她的心智已經足夠成熟,可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猙獰的瘋狗。
李巖臉色陰沉著,看了看外面的秦牧陽,順手從懷裡把手槍拿出來,放到中控臺上。
如果是正常人的話,恐怕會立馬住手,轉身離開。但秦牧陽現在就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不僅拍打車窗的力道越來越大,叫罵聲也越來越難聽。哪怕車窗的密封性很好,也能聽清一點。
這人現在就像瘋狗一樣,把李巖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
"垃圾!"
罵了一聲,李巖順手從中控臺上把手槍那在手裡。同時用左手把車門開啟。
"小墩!"
侄兒的舉動把李嫣霞嚇了一跳。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這個秦牧陽殺了。
"放心吧,我不會殺了他的。"李巖笑著對小姑說了一聲,隨即走下車。
見終於有人從車裡走出來,秦牧陽怪叫著,從李嫣霞那邊向李巖衝來。
"快看,那人手裡有槍。"
"真的是槍啊!"
"真的假的?"
所有都在看著這一切的圍觀者,都忍不住驚呼出聲。
紛紛猜測李巖的身份。有人說他是特工,也有人說是警察,但跟多的人則說李巖是個匪徒。
對於這些人的猜測,李巖根本不予理會。
而是抬手就是砰砰兩槍,把秦牧陽的雙膝廢掉。
子彈打穿骨頭,然後擊中他身後的柏油路面,撿起絲絲灰塵。
秦牧陽雙腿一軟,直接倒在地上。
只是他並沒有像是普通人那樣,抱著腿哀嚎不斷,而是似痛似爽地躺在地上,神色極其詭異。
這也是幻覺造成的影響。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的時候,納粹軍隊就大量分發藥劑,從而讓士兵不知疲倦,不知疼痛,戰鬥力大幅度提升。甚至曾經一度還成為了納粹的必備軍需,以此分發給每一個士兵。在二戰結束過後,癮君子多達六七百萬,市面上更是各種藥品大規模氾濫。就連香菸都能拿來交換這種藥劑。
此時秦牧陽的情況也跟那些納粹士兵一樣,哪怕受了重傷,也爽得很。
"真的開槍了!"
"那是真槍!"
"難道那人是特工?"
"胡說,特工怎麼會胡亂開槍,這人肯定是非法持有槍支的匪徒。"
圍觀的人議論紛紛,但李巖卻分毫不理。
收回手槍,從褲兜裡拿出手機給派出所打了個電話,然後又替他叫來救護車。
做完這些過後,李巖轉身走進車裡。
隨即發動汽車離開。
他能幫秦牧陽做這些事情已經算是仁至義盡。既然這傢伙已經是一條鹹魚,那就當一輩子鹹魚吧!
李巖就不相信了,這傢伙沒了雙腿還能嗨。
"小墩!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車裡,李嫣霞看著外面倒退的街景,開口問道。
"很正常,在光明的地方也有黑暗的角落,光明覆蓋的地方越多,黑暗隱藏得越深。以前你是沒有見過,這種事情見多了,就會覺得也'就這樣了';"
李巖見多識廣,三教九流的人都接觸過,像是秦牧陽這樣的人他起碼認識七八個,早已經見怪不怪。
"那東西一旦沾上,就會變成鹹魚,這輩子想要翻身難上加難。就算家財萬貫,也會被這東西侵蝕一空。光是我認識的人中就有兩個人是這樣的,他們無一例外的都是成功的商人,開豪車住別墅,那是標配。而沾染上那東西過後,幾年時間就敗光了家財,最後妻離子散。"
"可以說,沾染上那東西過後,除了平時還想是個人之外。一旦癮來了,那就是個畜生。那時候,他們什麼事情都幹的出來。為了籌集一點毒資,男人搶劫女人賣.淫,無所不用其極。"
"這...那太可怕了。"
"所以啊!這個社會看似光明,實際上隱藏在光明下骯髒,其實齷齪得讓人不忍直視。"頓了頓,李巖又說道"小姑,你不用去在意那些事情。這世界上本就有各種各樣的物慾,只要堅持自己的本心與底線。那些東西是染不到身上的。"
"但那些東西也太可怕了,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這就是人。有人心向光明,但有人卻更喜歡黑暗。但不管是黑暗還是光明,主要目的都是錢。要知道,這買賣可是一本萬利的。他們的製作成本每公斤五十塊錢左右,但賣出去的話,就是每克兩百塊左右甚至更高。"
"根據情況,那些人甚至可以再加價十倍二十倍。而且一旦沾上,就再也擺脫不了。那些人就可以不斷的剪羊毛。為了賺錢,往裡面摻雜麵粉,玻璃粉。有些東西裡面還會新增汽油和丙酮,反正玩死人不償命。"
"你從哪聽來的?"李嫣霞感覺不可思議。
李巖講解地太清楚了,讓她有點懷疑自己侄兒以前是不是幹過這個。
"我見過啊!"
"見過?"
"是啊!差不多五年前,我見過一次。還有一種叫'鱷魚';的玩意兒。雖然在國內還沒怎麼出現,但在一些東歐國家早已經開始蔓延,那東西裡面會新增活性金屬,比如說銅、鐵、鉛、鋁之類的東西,當然還要加上酸性電池液,這些原材料在家裡就能得到。"
"而且這東西成癮性極強,使用者需要一天不間斷的使用,才能保證不會出現戒斷現象。而一旦使用,吸食者的身體會由內而外的腐爛掉,如果開天窗的話,稍不注意會讓皮膚直接腐爛變色,從而露出骨頭。"
"而且一旦使用那東西,生命就進入了倒計時,從來沒有人活過三年的,絕大多數的人都會在使用鱷魚的第一年死去。雖然很多人知道那東西是在玩命,但依舊有人前赴後繼,這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便宜,甚至是堪稱廉價。傳統的毒.品如果要一百塊的話,那它就只要三十塊。"
李巖說著,偏過頭看了看小姑,哪知道卻看到另一幅場景。
"唉?"
"嗚...小墩...小墩..."
"小姑,你這是怎麼了?"
"小...小墩,你告訴我,你以前是不是做壞事了?"李嫣霞哭著問道。
由不得她不懷疑,因為李巖說得太詳細了。簡直就像是經常在做這些一樣。
這讓她心裡又慌又恐,生怕李巖做了什麼壞事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