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萌到深處自然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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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去的路上,李巖感覺暈乎乎的,有好幾次都差點揹著雲彩兒栽進水田裡。

"爸爸!"月兒翹著嘴巴,一副奇怪的樣子盯著爸爸。

小家夥完全搞不懂爸爸為什麼會這樣。

"唔?幹嘛?"

李巖剛才被暴打了一頓,這時候還沒有回過神來。

"爸爸!爸爸?"

月兒驚訝地看著他,生怕爸爸壞掉了。連續叫了幾聲,然後伸出小手,笨拙地指著李巖背上的雲彩兒。揮揮手裡的奶瓶,似乎要揍人。

雖然具體情況沒搞懂,但月兒卻依稀明白,爸爸這樣子是漂亮媽媽造成的。

現在這個漂亮媽媽就是自己的階級敵人。

"呵...月兒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爸爸亂說話,捱打活該。"

雲彩兒挑挑細長的眉毛,隨手又打了一下李巖的腦袋。

"嘶...再打我要發火了!"李巖黑著臉,恨不得隨手把這瘋女人扔進水田裡。

"是你自己活該,誰讓你說話不經過大腦的?挨頓打都算輕的了,居然對女孩子說那樣的話,我這是讓你長記性。"

"你現在不是女孩子,根本就是母老虎。"

"再說?信不信我還揍你?"這時候是總經理附身,雲彩兒顯得非常強勢。

哪怕李巖佔據優勢,也被她唬的一愣一愣的。

"且!有本事你打死我。"

"誰稀罕打你?噁心!"

說著,雲彩兒揉了揉自己秀氣的拳頭,紅彤彤的,可以看出剛才的戰鬥有多慘烈。

"在我背上居然還敢跟我橫,你還是第一個。"

"是你自己不長腦子,被揍了活該,怨得了我?"

李巖揹著雲彩兒跨過一個水坑,然後才說道"我有沒說錯。難道不是被狗叼走了?"

"可是你在前面還加了幾個字。真不知道你腦袋裡裝的是什麼,竟然這樣說。"

"開個玩笑不行啊?"

"不行,這種玩笑絕對不允許。"

"我怎麼知道?要是你不高興的話,乾脆你走吧!大不了我送你回去。"李巖毫不客氣地攆人。

如果是換做別人,恐怕早就走人了。可經過這兩天的私下接觸,雲彩兒知道李巖其實是一個好脾氣的人。這種好脾氣的男人簡直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哪怕嘴上說得厲害,但實際上真不見會動手。

這也助漲了她的氣焰,根本不把李巖的話放在心上,反而還是一副'賴上你';的樣子。

"我在你家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被你氣,被你家蛇咬,還被在身上到處摸,你一句話就像把我攆回去?你覺得可能嗎?"

"哎?話得說清楚哈!被我氣,這個我承認,什麼叫被我家的蛇咬?我家又不養蛇。而且,那個我在你身上到觸控的事情也完全是扯淡,那根本就是你求我的!"

"你..."雲彩兒又氣又惱"你覺得有哪個女人還會讓你把手伸進衣服裡?你去給別人說,你看看人家信不信?"

"..."

想不到雲彩兒竟然會這樣說,李巖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

愣了半晌,才終於說道"在你看來這些都是我的錯?"

"難道不是嗎?真沒見過你這麼猥瑣的人。"

"好啊!我猥瑣,我猥瑣你還賴在我背上幹嘛?快下來啊!"說著,李巖松了鬆手。

雲彩兒的身子不自覺的往下是滑了點。嚇得雲彩兒驚呼一聲,死命地抱住他脖子。

雖說缺血過後,雲彩兒體力嚴重下滑。但在這種關鍵時刻卻還是可以爆發出遠超平時的力氣。

差點把李巖勒地閉過氣去"咳咳...要死了,鬆開!"

"不松!"

雲彩兒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死命地抱著他的脖子。

沒辦法,李巖只好再次讓雲彩兒恢復到原來的姿勢才算逃過一劫。要不然非得被她勒死不可。

"我說,你這人還真是奇怪。明明說我猥瑣,卻偏偏要賴在我背上不下來。別人都說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你倒好,在我背上,比我還橫!"

"這是你欠我的。"

"哎喲!先說好,我可不欠你錢!"

"但我被你家的蛇咬了,你還摸了我,剛才還捏我屁股!"說道這裡,雲彩兒忍不住有點臉紅。

"咳咳..."

李巖乾咳兩聲,不知道該怎麼說。

真要是這樣說起來的話,自己似乎還真是十惡不赦,該被天打雷劈。

可是有些事情好像並不能算到他頭上吧!

"你怎麼不說我救了你的命?救命之恩大於天,難道不能抵消?人家古人都是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妾擬以身相許,望君不棄。"

"你小說看多了吧。這明顯是編的。而且我在你家被蛇咬,難道不該你負責?"

"可你還打了我。"

"那是利息。"

"利息?那我連本帶利還給你!"

"怎麼還?"

"恩大成仇,直接把你扔進那個窖眼裡。"李巖說話的時候,用下巴指了指路邊的窖眼。看上去就像是一口井似的。

但實際上這是一個地窖,而且是李巖他們家的。開口小,肚子大,就像是個酒瓶似的。只是已經荒廢,以前還在用的時候,會在裡面堆放蘿蔔、紅薯、土豆、芋頭之類的東西。

只是隨著李巖走出下馬坡村打工,這眼地窖就漸漸荒廢了下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李巖揹著雲彩兒走過去,側了側身子,作勢要把她扔進去。

"啊..."雲彩兒被李巖的舉動嚇了一跳。

特別是看到那個窖眼黑咕隆咚的時候,更是嚇的失聲尖叫。

"還敢不敢跟我橫?"

"你..."雲彩兒張了張嘴,想要服軟,但看到他那副可惡的樣子,頓時冷哼一聲不再說話。

"喲?還不服氣啊?"

李巖似乎發現了雲彩兒的軟肋,又偏了偏身子,手裡慢慢鬆開。好像是要一點點把雲彩兒扔下去。

但雲彩兒卻死也不吭聲,只是咬著嘴唇,死死地抱著李巖的脖子,眼角含著絲絲淚花。

顯然她也被嚇得夠嗆。

"你們這是幹什麼?"

窖眼就在李巖他家大門前的院落左邊,靠近歪脖子樹的地方。

老人本來正在廚房裡做飯,聽到兩人吵鬧聲,就走出來看看,卻不想竟然看到了這幅場景。

頓時就沒好氣地走了過來。

"啊?奶奶,我們沒事兒。"

"婆婆,李巖欺負我。"看到李巖他奶奶走出來,雲彩兒就像是看到了大救星似的,立馬開始告黑狀。

"你這臭小子,人家雲彩兒好不容易來一趟,你卻還要欺負人家。"

老人恨鐵不成鋼,這擺明了是個想要進家門的媳婦。這臭小子竟然不知道珍惜,還淨欺負人家。

越想越氣,老人伸手狠狠地揪李巖耳朵。

作為後輩,只要不是大逆不道,那對於長輩的責罰就只能受著。

李巖又不是不孝子,根本不會反抗奶奶的責罰。所以他只能咧著嘴,抽冷氣。

見李巖遭殃,雲彩兒心裡好受多了。但她畢竟不是什麼很毒的女人,見他這樣,也有些於心不忍。

於是開口替李巖求情道"婆婆,算了吧,我們也是鬧著玩的。"

"這也能鬧著玩嗎?萬一掉下去了怎麼辦?"

老人頗為氣憤。好在,她也知道順水推舟,既然雲彩兒都開口了,順手就鬆開了李巖的耳朵。

李巖松了好大一口氣,輕輕把雲彩兒放下來,讓她自己站好。

而這時候,雲彩兒則挑釁似地看了看李巖,就好想捉住了李巖的弱點一樣。

因為她現在知道了,在李巖心裡奶奶的地位極高,奶奶說什麼,很少回去反駁,就算捱打也不會說什麼。

更讓她高興的是,這位婆婆是向著自己的。

這簡直就是對付李巖的金手指啊!

她打定主意,只要李巖敢欺負自己,以後就到婆婆面前去告狀,讓婆婆好好收拾他。

李巖又不傻,看她這樣子就知道這妞心裡肯定沒安好心。

抬頭看了看天,李巖感覺今天的天空有點暗淡。

老人也不管這兩人心裡在打什麼注意,拉著雲彩兒的手,往大門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丫頭啊!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給婆婆說,要是這臭小子敢欺負你的話,你就告訴我,我肯定幫你好好教訓他。放心,那臭小子不敢心生怨恨的。他沒那膽子!"

"嗯!嗯!"雲彩兒連連點頭,就像是拿到了尚方寶劍,兩眼放光,還時不時地回頭看看還愣在原地的李巖,頗有種撥雲見日的感覺。

"..."

李巖嘆了口氣,看著奶奶拉著雲彩兒走進大門。李巖伸手把揹帶收起,把吊在胸前的月兒升高點。

父女倆的臉貼近了,自然大眼瞪小眼。

"噯?"月兒渾身都是肉肉,而且奶香濃郁。那胖嘟嘟的樣子,能把人萌出一臉鼻血。

"乖女兒,以後咱們相依為命吧。"

"爸爸!"月兒什麼都不懂,只是滿臉迷惑地看著爸爸,然後點點頭。

"還是閨女兒好啊!"

看著月兒的樣子,李巖差點淚流滿面。

月兒還小,自然看不出爸爸在想什麼,只是疑惑地伸手在爸爸臉上摸了摸。

小手肉乎乎的,感覺很好。

李巖忍不住在月兒臉上親來親去。

小家夥被他逗得咯咯直笑,樂得她不斷揮動著雙手。

"咚!"月兒手裡一直都攥著奶瓶。

高興中,一奶瓶砸在李巖的鼻子上。

"靠!"

感覺到鼻子傳來的劇痛,李巖頓時仰頭望天,欲哭無淚。(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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