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李巖我殺了你!"
有種人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會爆發雙倍戰鬥力。
而很顯然,雲彩兒就是那樣的人。
雖然很害怕蜘蛛,但當李巖把蜘蛛遞到她身前的時候。這個貌似柔弱的女子忽然暴起。對著李巖一陣劈頭蓋臉的亂拍亂打,又抓又撓,就像是個瘋婆子。
"哎喲!"
李巖完全想不到雲彩兒竟然會有這麼一手,頓時嚇了一跳,趕忙把蜘蛛扔掉,阻擋雲彩兒的亂七八糟拳。
蜘蛛剛剛扔掉,李巖頓時暗叫一聲'完蛋了。';
彎著腰,用背部抵擋雲彩兒的拳頭,伸出雙手做暫停手勢。
"停停..."
"混蛋,你去死吧。"
雲彩兒都快嚇瘋了,這時候逮到李巖,自然要好好發洩一頓才好。
"快停下,出大事兒了。"
"我不信!我不信!你去死吧,混蛋!今天你死定了。"說話間,雲彩兒的語氣裡帶著幾分哭腔。
真的被嚇到了。
這種毛茸茸八支腿的怪獸,對於她來說實在太過恐怖。
哪怕這東西根本不咬人,但也把她嚇得夠嗆。
眼角帶著點點淚花。
真他媽,自作孽不可活。這簡直就是作死啊!
李巖完全想不到雲彩兒竟然會有這麼激烈的反應,心裡一陣悲呼。
早知道就不這樣逗她,到頭來捱打的還是自己。
真是嗶了狗了!
"快住手,我有事情要給你說。"
"你就安心去死吧!我是不會相信你的。"雲彩兒眼中淚光閃爍,委屈得要死。
沒辦法,李巖只好弓著腰,大聲喊道"蜘蛛爬到你身上了!"
雲彩兒臉色一僵,所有動作都停在原地,臉色又青又白。
"什...什麼?"
"蜘蛛!爬到你身上了。"說這話的時候,李巖忍不住伸手抹了一把臉,心裡大罵臥槽。
這事情真大發了。
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竟然會演變成這樣。
想不到剛才扔蜘蛛的時候竟然會那麼巧,好死不死的剛好扔在她身上。
幸好這裡是後院,中間還隔著一個堂屋和其他房子。遠在廚房的奶奶,並沒有聽到他們的吵鬧。
至於月兒和李嫣霞,那就更不用說了。一大一小此時睡得跟小豬似的,兩人在外面都快吵翻天了,也沒有打攪到她們的美夢。
"在哪?"身上有蜘蛛,雲彩兒不敢亂動,只能哆嗦著嘴唇,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在這裡!"
李巖指了指雲彩兒的胸口。
這混蛋蜘蛛,居然慢悠悠地沿著上半身連衣裙釦子之間的縫隙往裡鑽。
似乎觸及到肉了,怪異的觸感讓雲彩兒頓時渾身都乍起一陣雞皮疙瘩。
"幫...幫我拿下來。"雲彩兒流著淚,哆哆嗦嗦地說道。
"啊?"
李巖感覺自己的耳朵肯定出現了幻覺。
怎麼可能讓自己拿出來?那蜘蛛的位置很尷尬好不好?
"啊什麼啊?快啊!它...它爬進衣服裡去了。"
"我該怎麼辦?"
李巖在心裡這樣問道。
這事情明顯就是燙手山芋,真要伸手去抓蜘蛛的話。事情過後,這妞還不死活纏著自己?
雖說這是二十一世紀了,大家的思想已經開放了許多。對於肢體的觸碰早已經見怪不怪,不像以前,摸一摸就要死要活的。
但這雲彩兒卻有點特殊。
據他所知,雲彩兒是從來沒有男朋友。
一直都是單身,可謂是極品白富美。
但就是因為這樣,才真是麻煩。
如果是陶倩那種人,摸了也就摸了,就當是試試手感,大家最多嘻嘻笑笑就過了。可是這雲彩兒肯定不能這樣,哪怕是情勢所迫,也不可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
真他媽頭疼!
"你愣著幹什麼,還不快捉,萬一它咬我怎麼辦?"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氣的,雲彩兒此時氣得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而且臉頰通紅,缺血的症狀在這時候都已經不見了蹤影。
顯然,她也很清楚自己這時候在說什麼。
"我把小姑叫起來好讓她幫你捉吧!"李巖想了半天,終於憋出這麼一句話。
"你怎麼說?"
雲彩兒惱怒地盯著李巖臉色很難看。
"呃!"
這事情還真是值得考慮。把好小姑從被窩裡叫醒,讓她把手伸進雲彩兒的胸口裡捉蟲?
貌似這個舉動怎麼想怎麼爛。
至於說月兒那就更不用說了,那小家夥看到那兩團細嫩的白肉,準會哭鬧著要吃奶。
而且貌似奶奶那裡也不行。
在老人眼裡,雲彩兒就是自己的孫媳婦。
真要這樣去找奶奶的話,那還不把事情坐實了?"
要這那樣的話,還怎麼把這妞攆走?
"愣著幹什麼?快啊!"雲彩兒已經嚇得忍不住嗚嗚哭了起來。
那該死的蜘蛛,她胸口上不斷的爬,這差點把她魂兒都嚇沒了。
"要不...你擠擠,把蜘蛛擠死算了。"
沒辦法,李巖只好出了個餿主意。
話說,雲彩兒雖然看上去瘦瘦弱弱的,但身材卻很有料。屬於那種不用擠也有溝的型別。
在公司裡絕對算是傲視群雄,就算走到公司外,那也是出類拔萃,擁有碾壓幾億人的雄厚資本。不知道有多少條漢子在YY這事情。
可是雲彩兒在公司裡的時候,氣場強大,常人無法靠近,自然也就只有乾巴巴地看著。
"你..."雲彩兒簡直都快要氣糊塗了。想不到李巖竟然會起這麼個餿主意。
一口銀牙咬的嘎吱作響,要不是現在有求於人,她恨不得現在就動嘴,一口咬死這混蛋。
"咳咳..."
李巖也是尷尬地咳嗽了幾聲。
畢竟他又不傻,自然明白這主意有多混賬。只是剛才腦袋一熱,就把這主意說了出來。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根本就收不回來,只能直抹冷汗。
"好!我捉!"
終於,李巖屈服了,咬著牙,苦著臉,一副死了老孃的樣子。
這事情已經到這地步了,想走人是都難。註定今後會跟雲彩兒糾纏不清,想要把雲彩兒攆走,恐怕更是難上加難。
想通這一關節,李巖乾脆破罐子破摔。
見他一副這模樣,雲彩兒更是一陣氣急。
臉都氣白了。
這傢伙實在太混蛋了,這事情明明是自己吃虧,那知道,他反而還擺出這麼一副臭模樣,簡直混賬之極。
"走吧!進屋去。"
李巖丟下一句話,當先走進雲彩兒的房間。那模樣,頗有種趕赴刑場的架勢。
雲彩兒跟在後面看著他的樣子,又是一陣咬牙切齒。
隨手關上門,雲彩兒來到床沿邊做好。
看著站在身前的李巖,忍不住臉頰發熱。
雖然說是這樣說,但事到臨頭的時候,卻又是另一種感受。
雲彩兒只覺得心裡怦怦直跳,彷彿心肝兒都要蹦出來了。
"開始吧!把釦子解開。"
雖然很不情願跟雲彩兒糾纏不清,可事到臨頭到時候,李巖表現地卻也頗為光棍兒。
捉蟲就捉蟲,雖然捉蟲的地方有點尷尬。但吃虧的又不是我,怕個球。
"我警告你!不許亂摸!"雲彩兒臉色嚴肅地說道,蘊著淚花的眼睛裡閃爍著濃濃地警告之意。恍惚間,那個青雲路強勢總經理又回來了。
"稀罕?"
但李巖卻一點不給面子。
"那自然最好。如果你敢亂摸的話..."
不等雲彩兒說完,李巖直接說道"我就吞針自盡!"
"哼!"冷哼一聲,雲彩兒不再說話。
伸手解開連衣裙上半身的釦子。
五個釦子解開兩個。
細膩白皙的胸脯若隱若現,似露非露。
"靠!真他媽要人命。"這幅場景,讓李巖有種想要噴鼻血的衝動。
"不許亂想。"
"怎麼可能不亂想?這又不是兩個柚子。"
"小心我把你的眼睛挖出來。"雲彩兒凶神惡煞地威脅著。
沒辦法,李巖翻著白眼說道"好!我不亂想。但麻煩你把釦子全解開,這樣根本看不到裡面。"
"你...是不是在想什麼齷齪的事情?"雲彩兒想要捂住胸口,但有擔心蜘蛛咬自己一口,只能虛遮著。
"你還捉不住蜘蛛了?要是蜘蛛被你悶死了的話,那我就走了。"
被李巖這樣一說,雲彩兒又是一陣毛骨悚然。
因為她明顯能感覺到,那蜘蛛正在自己的衣服裡到處爬。
憋了半天,雲彩兒終於受不了。乾脆把五個釦子全解開。
"好了吧!"
看到這裡,李巖也知道該捉蟲了。
眯著眼睛把手伸進雲彩兒的領子裡。入手一片軟膩,還帶著淡淡地汗水。
顯然這時候雲彩兒非常激動和害怕。
這讓李巖手心手背全是汗水。
"你...你不許亂摸,啊...不許摸哪裡。"
"我都看不見蜘蛛在哪?當然只有用手摸。"
"在左邊,不不不...在右邊。"
"到底在左邊還是在右邊?"
"右邊,在右邊。"雲彩兒哆哆嗦嗦地,有點左右都分不清楚了。
"真是讓人無奈!"
李巖哀嘆一聲,把手移向右邊。
這才終於抓住那只蜘蛛。
如果在外面的話,直接捏死就行。可這是在雲彩兒的衣服裡,只能先捉出來,再就地處決。
這讓李巖的手忍不住微微蜷曲了起來。
"你幹什麼?"
"把蜘蛛捉出來!"
"那你幹嘛蜷著手指?"
"拜託,我不蜷著手指把蜘蛛捉出來,難道直接把它在你胸口上拍死?"
"你..."雲彩兒氣的要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