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在以前對於我來說是個老虎,是萬萬不敢生出心思去摸一把老虎屁股的。
縱然是想這樣做,也得壓下這個大膽的想法。
畢竟,當初現世的大佬實在太多了,a級只是明面上的力量,暗地裡還存在一些s級的隱士強者存在。
b級c級更是多如牛毛,就算是我當初還是a級的時候也不敢太過放肆,更何況是之後功力全廢,成了個普通人?
所以就算當時的我從領域當中獲得了夢魘能力這個大殺器,也不敢隨便亂用。
就怕現世當中突然蹦出來幾個覺醒者要抓我。
和當初相比,現在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了。
龍脈遭到破壞,規則改變,武者世界變成了鬼怪世界。
以前的那些覺醒者們,無論是最底層的f級,還是高高在上的a級,又或者是傳說當中的s級,都變成了和常人沒有太大差別。
雖然不是百分百的被廢除力量,但他們的能力也被削弱了九層,就算是當初最厲害的s級強者,現在在規則變化過後也就能夠勉強對付十幾個普通人而已。
其他級別的就更加不怎麼樣了,比普通人強不了多少。
在現世哪些高手強者全部被廢之後,我就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樣顧忌了。
可以放開了使用夢魘能力的我,在現在的現世破壞力比一些鬼怪還要驚人。
那些鬼怪也就小範圍的殺幾個人而已,而我如果願意的話,完全可以控制一些人然後發動一場大規模的戰爭。
不過我並不會這麼做。
沒有好處,我要的是控制一些人為我所用,為我提供準確的訊息,為我奔走辦事。
就如同這次的事情,介質想要在地面上尋找的話可不容易,否則腕錶也不會刻意提醒了一下。
介質在古墓當中才容易尋找。
如果是我自己慢慢找的話,找一輩子可能都找不到介質。
不過如果有了一群人幫我尋找的話,那麼事情就會變得容易多了。
找到介質的機率將大大提高。
唯一的一點疑慮是介質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樣才能確定那東西就是介質?
如何讓幫我尋找的其他人也能夠判斷該物品是不是介質?
這些腕錶上並沒有顯示,我也只能一步步的去摸索。
規則變了,想要繼續下去的話就得慢慢的將規則摸透。
這需要時間,也是我為何不馬上就去找個古墓進去尋找介質的原因之一。
我現在連介質到底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冒然進去,就算僥倖的得到了介質,無法判斷那是不是介質,最後也沒什麼用。
事情,一步一步的來。
我上網找了一下帝國在這個區域的負責人,找到了這個人經常出入的地方。
正要有所行動的時候,突然,肚子劇烈的絞痛了起來。
那種痛苦的感受,就如同有人在拿著刀在我肚子裡面攪拌一般。
疼痛難忍,
我趕緊打了個電話出去,幾分鐘之後虛脫的我昏迷了過去。
醒過來的時候是中午。
看了下時間,距離昏迷到現在大概過了兩三個小時了。
所在的地方是醫院。
哪個醫院不知道,旁邊有著一個青年正在哼哼唧唧的等護士打針。
看哪難看的臉色,就好似被人強上了一般。
“啊~”
一針下去,哪個青年就好似虛脫了一般,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有那麼可怕嗎?只是打個針而已。
我實在有些看不下去,正要找這個青年說說的時候,一個護士拿著陣從外面走進來。
走到了我的床位,“二十九房一號床位,吳浩?食物中毒?”
“啊,是我。”
“這就沒錯了。來伸出手。”
我配合的伸出手,看著那針頭插入肉裡,然後慘叫了起來。
聲音可比旁邊哪個青年之前叫的大多了。
等到護士走了之後我才小聲嘀咕道,“食物中毒要打針的嗎?真是太可怕了。”
“你食物中毒打針還不是正常操作?我這一點毛病都沒有還不是一樣要被打針啊。”
旁邊的青年聽到了我的嘀咕之後說道。
這位青年身上穿著的好似病服,又和這裡其他人的病服有些不一樣。
我估計這傢伙可能是從其他醫院轉到這個醫院的吧?
直到看到哪青年衣服上的幾個字,
“龍流山精神病院?”
什麼情況?我怎麼和這個傢伙在一間病房裡?難道這裡是精神病院?
不是吧?
我是食物中毒,又不是得了精神病,這什麼情況啊?
“嗨,竟然讓你給發現了,既然你已經發現了,那我也不瞞你,沒錯,我就是個精神病,雖然我並不認為我有病。”
又是承認自己是精神病又是不承認是,這看起來就不正常啊。
不過我並沒有和這個青年理論。
對面可是精神病院出來的狠角色,要是惹毛了對方的話,將我揍了怎麼辦?
我現在身體可虛弱的很,經不起折騰了。
“這裡是精神病院嗎?”
“怎麼可能是,沒看到到處都是人啊?”青年不屑的對我說道,“這裡是市一醫院。”
還好,正常醫院,我還真怕這裡的精神病院。
畢竟我之前叫的是救護車啊,一覺醒來就到了精神病院的話,很大可能我被判斷成精神病了。
那樣的話,……
好像也沒什麼……
大不了用夢魘能力走掉就行了。
想到夢魘能力,我頓時放鬆了。
有著夢魘能力在身的我,在現世龍脈遭到破壞,武者被廢之後,可以如同螃蟹一般橫著走。
不用再害怕除了鬼怪以外的任何事情,就算是遇到鬼怪,我還有另一個能力魔眼真瞳可以與之周旋。
只要不是遇到一些強大的鬼怪,逃生的機率還是有的。
上一次我不就是用魔眼真瞳才逃出來的嗎?
“那你為什麼在這裡?你不是這個醫院的吧?”
“哈哈,就是烤了一個腰子吃,哪裡知道哪些人這麼大驚小怪,非要將我送到市一醫院來治療。”
青年不爽的說道。
我的目光移動在了對方身上纏著白布的地方。
這傢伙不會是將自己的腰子烤來吃了吧?
怎麼做到的?還有這種操作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