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女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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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你找人打傷了思明,我自然也要幫著給他報仇!”劉穎目無表情地答道。

“好!很好!非常好!不愧為一個好女人!”陳銘拳頭緊握,怒極反笑。

此時,他對劉穎已經徹底死心。

劉穎簡直是一個是非不分的賤女人。

王思明要對付他,難道他就要坐以待斃?

他防了一手,提前做好準備,給予反擊,這難道不是正當防衛?

王思明被反擊打傷,這是罪有應得。

而她劉穎,竟然絲毫不念夫妻之情,和王思明一起來對付他。

更不惜用被綁架的藉口做局騙他過來。

他還一直糾結,以後劉穎要是過得不如意,要不要幫襯一二。

現在,他再也沒有這方面的煩惱了。

王思明眼神怨毒地看向陳銘,咬牙切齒地說道:“陳銘,你找人把我打傷,早就應該想到會有今天。”

“你今天是在劫難逃了,你要是向我下跪求饒,我或許考慮給你一個痛快。”

說完,王思明得意地仰天大笑,極盡囂張。

陳銘嗤笑一聲道:“給你下跪求饒?你也配?”

劉浩宇表情誇張地說道:“哎呦呦,前姐夫,你真的是分不清形勢呀!現在你被二十幾個人圍住,難道你還能逃得出去?”

“我勸你還是乖乖聽王少的話,王少高興了,給你一個痛快難道不好嗎?”

陳銘環視四周,臉色凝重。

他的醫術神乎其神,可他的武藝卻是很一般,能對付幾個小混混就已然不錯。

而現在,圍著他的打手就多達二十多個。

他現在是走投無路,在劫難逃。

唯一的一絲生機就是蘇柏年能夠及時趕來。

可這生機太渺茫了,要怪只能怪他趕來的太快了,蘇柏年的人不可能來得那麼快。

即便如此,陳銘也不會服軟,他朝著劉浩宇怒罵道:“你是狗奴才,專人給你點頭哈腰下跪,我可不是。”

聞言,劉浩宇如被踩了尾巴一樣,瞬間跳起來指著陳銘大罵道:“陳銘,你這窮鬼,死到臨頭了還在嘴硬。”

頓了頓,他對王思明說道:“王少,還等什麼,趕緊讓人收拾他。”

王思明臉色陰沉,冷冷地說道:“陳銘,既然你如此硬氣,那我等一下就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我不想見到血腥場面,你們慢慢玩,我先走一步!”劉穎臉色冰冷地說了一句,隨即從側門離開。

劉穎一走,王思明當即指了指陳銘,招呼周圍打手:“所有人給我狠狠地打。”

頓時,周圍的打手向著陳銘一擁而上。

“拼了!”陳銘也衝了上去,那些打手廝打在一起。

沒多久,陳銘就挨了好幾棍,吐了好幾口鮮血,可也放倒了兩三個打手。

就在陳銘就打倒在地,一眾打手準備用棒棍對他一頓猛打之際。

蘇柏年帶著一大群西裝革履的壯漢衝進廢舊汽修廠。

“不想死的都停手!”蘇柏年大聲喝道。

頓時,王思明帶來的一眾打手被嚇得紛紛往後退,同時扔掉手上的棍棒。

這些打手和蘇柏年所帶來的人,根本就不在一個級別。

光是氣勢,就能讓那些打手嚇得屁滾尿流。

王思明和劉浩宇瞬間認出蘇柏年,全都滿臉驚恐。

他們兩人上次被蘇柏年教訓,現在都有了心理陰影。

陳銘躺在地上,心中感慨道:“蘇柏年沒有讓我失望,總算帶著人及時趕到。”

蘇柏年帶著一大群西裝革履的壯漢走了過來。

“陳先生,你沒事吧!”蘇柏年扶起陳銘,關切地問道。

陳銘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搖了搖頭道:“受了一點小傷,沒有大礙!”

蘇柏年看向王思明和劉浩宇,不解地問道:“陳先生,這到底怎麼回事?”

他之前替陳銘出頭,教訓王思明和劉浩宇,對王思明和劉浩宇有印象。

陳銘將被劉穎三人一起騙的事情和蘇柏年說了一邊。

聞言,蘇柏年勃然大怒道:“陳先生,你說如何處置他們兩個,我全聽你的。”

陳銘緩步走向正索索發抖的王思明和劉浩宇。

“王思明,劉浩宇,你們兩個三番四次招惹我,你說我該拿你怎樣?”陳銘語氣冰冷地問道。

“撲通!”

王思明和劉浩宇都跪倒在陳銘的面前。

“陳銘,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再也不敢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

“姐夫,我知道錯了,求你念在我姐你份上,再原諒我一回!”

王思明和劉浩宇對著陳銘連連磕頭求饒。

他們實在是怕了,之前他們找陳銘的麻煩,就被教訓得那麼慘。

而今天他們奔著要陳銘的命去的,陳銘也極有可能要他們的命。

“看來是之前的教訓不夠,你們還是沒長記性!”陳銘冷笑一聲,隨即轉頭對蘇柏年說道:“斷了他們的雙手雙腳!”

“好的,陳先生!”蘇柏年恭敬地應了一聲,招了招手道:“動手!”

幾個西裝革履的壯漢頓時走出來,把王思明和劉浩宇拎起來。

“不要啊!不要啊……”

王思明和劉浩宇大喊,可並沒有用。

“咔嚓!咔嚓……”

“啊……啊……”

王思明和劉浩宇的雙手雙腳被打斷,在滾地痛喊。

陳銘掃了他們兩人一眼,隨即在蘇柏年的陪同下離開廢舊汽修廠。

蘇柏年的勞斯萊斯車裡,蘇柏年和陳銘坐在後座。

蘇柏年抹了一把汗說道:“陳先生,幸好我意識到事情有點不太對,片刻不敢耽誤就趕來。”

“要不然,你今天可能有性命之憂!”

陳銘點了點頭道:“今天的事情感謝你了,我欠你一個人情。”

他現在都有點後怕,蘇柏年的支援要是晚來一步,他可能真的就此喪命。

蘇柏年連忙擺手道:“陳先生太客氣了,這是我應該做的,我想了一下,給你配一個保鏢,你認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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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銘沉吟片刻,隨即點頭道:“好,你給我安排一下。”

個人安全問題必須重視起來,要不然還沒等他成長起來去為師門報仇,他自己可能就遭毒手了。

“那我現在馬上安排!”蘇柏年頗有點激動地說道。

能和陳銘保持良好的關係而高興,蘇柏年求之不得。

沒多久,陳銘坐著蘇柏年的勞斯萊斯回到豪園小區的別墅當中。

陳銘一回到別墅,就在自己的房間裡面打坐,用體內真氣運功療傷。

他現在的武藝雖然不高,可對真氣的運用爐火純青,特別是醫術上的運用,更是登峰造極。

打坐運功療傷結束,剛到別墅客廳,一個容貌絕色的黑衣女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黑衣女子冷冰冰地對陳銘說道:“蘇老讓我來當你保鏢,你平時就當我不存在,也別和我搭訕聊天,我不習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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