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王小凡做保健的女人越來越多了。與此同時，他的收入也開始猛增。粗略算下來，每月都有將近十萬的進賬。
照這樣算下去，他很快就要達到人生巔峰了。
不過他把錢看的並不重。特別是遇到前來就診的女大學生，費用減半。這些大學生，往往都是要求豐胸的。
因為效果明顯，所以回到學校後一傳十十傳百，再加上持學生證半價優惠，太平公主們更是趨之若鶩。神醫王小凡在她們心中，就是救世主般的存在。
現在的女大學生們，思想開放。為了追求美，她們心甘情願把少女最珍貴的東西展現在一個陌生男子面前，並允許他手口並用。
藍海洗浴中心因為有王小凡這個神醫的存在，聲名鵲起，門庭如市。
技師們上午十點開始上班。這天早上王小凡剛吃完早飯，接到了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打來的電話。
接通了，竟然是範總。
範總的口氣相當和藹：“小凡呀，上午如果不忙，來我辦公室一趟。”
範總召見，王小凡趕緊答應下來，說：“好的範總，我馬上到。”
回到宿舍簡單收拾了，拿出手機想給豆豆打個電話通報一下，剛按了發射鍵又結束通話了。
範總如果想讓豆豆知道的話，有可能透過豆豆通知他。但現在是直接給他打電話，很有可能是瞞著豆豆的。所以不給她彙報為好。
給久久打了個電話，說有些事要出去辦理一下，儘量十點以前趕回來。
久久現在是他的領班。技師外出必須給領班報備也是公司的制度。
“小凡你現在太火了，要注意自己的人生安全，儘量不要私自外出。要不我陪你？”
久久的關心是發自內心的，這一點王小凡能夠感覺出來。
“不用了，我會加倍小心的。”
“好吧，有事及時給我聯絡。”
掛了電話，王小凡下樓打了個車，直奔白馬會所。
範總的辦公室在白馬會所六樓。
王小凡剛一出現在會所的大廳裡，就看見一個棕色皮膚的壯碩男子快步向他走來。
仔細一看，是會所的領班巴頌。上次在範總答謝宴上見過的。
聽豆豆說，這人是個泰拳高手，出手兇狠，還曾經打死過不聽話的技師。
這讓王小凡對這貨多了幾分恐懼心理。
巴頌徑直走到王小凡身邊，雙手合十鞠了一躬，用稍顯蹩腳的普通話說：“王先生，範總在等您，請跟我來。”
舉止大方，彬彬有禮。目光讓人感覺很真誠，表情也相當溫和，有些和兇狠的泰拳高手聯絡不起來。
白馬會所的大廳裡，滿眼都是小鮮肉。
開電梯的小夥兒也就十七八歲，唇紅齒白，跟個女生似的。五官和一個姓鹿的娘炮有些相像。
六樓看來是重地。電梯口站著兩名保鏢，膀大腰圓，面相兇狠。
但看見巴頌，都低眉順眼，向他鞠躬示意。顯然對他也是畏懼的。
巴頌雖然對王小凡客氣，但對這些保鏢顯然是不屑一顧，看都沒看一眼，就跟他們不存在似的。
走廊裡鋪著厚厚的波斯地毯，牆上是一些古羅馬風格的浮雕，金碧輝煌。
範總的辦公室門口，也站著兩名保鏢。
王小凡心中暗想，有這個必要嗎？美國總統的安保也不見得有這麼排場。你範前進充其量就是個商人，現在又是太平社會，搞的這麼緊張幹嘛？這臺型扎的也太誇張了些。
但也不得不承認。這四個保鏢，加上帶路的巴頌，確實給了王小凡心理上造成了很大的壓迫感。還沒見到範總，就感覺到了他的威嚴和逼人的氣場。
兩個保鏢看見巴頌過來，一齊伸手拉開了房門。
王小凡以為這就是範總的辦公室了，但門內只是一個走廊。走廊裡好幾個監控正亮著紅燈。
走廊的盡頭，還站著兩名保鏢。這兩人不像剛才那幾個保鏢那樣胖大。但那身形和眼神，絕對是高手無疑。
看見王小凡走近，兩人的目光一齊射向他。
這兩個人的目光極寒，王小凡感覺到身上一陣發冷。
範總的辦公室大的有些讓人驚歎。房間裡的地毯是金色的，沙發和茶几都是中式紅木。
巨大的紅木班臺後面，範總的身子顯得有些弱小。他身後的牆上，赫然是兩面紅旗。
這兩面紅旗和外面的保鏢，樓下的會所，顯然是不搭的。也正是這兩面旗子，讓這個範前進給人一種身份複雜的感覺。
因為在辦公室放紅旗，是黨政官員的做法。範總一介商人，即使是政協委員，那也只是個頭銜而已，沒必要學習官員的做派。
但他就是這樣做了，這就是他與眾不同之處。
“範總，王先生到了。”
巴頌上前，頷首說道。範總發話之前，他的頭就一直低著。
“哈哈，小凡來了？快坐快坐。”
範總哈哈笑著，從班臺後面走出來。他親熱地和王小凡握了握手，在他肩上拍了一下說：“真精幹！”
王小凡在沙發上虛虛地坐下，範總也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了。兩人的中間隔著一張茶几。
“小凡辛苦了。聽豆豆說，你這段時間夠忙的。”
範總說著，脫掉鞋子，盤腿到沙發上，用手去摳腳。
這個動作讓王小凡吃了一驚。真不講究。
“能在範總的手下出點力，我很榮幸，忙點也沒什麼。”
王小凡做出一副謙虛的表情。心想範總也許沒傳說中那麼可怕。明明就是一摳腳大漢嘛。
這時候巴頌泡好茶水端過來。等他放下茶水，範總用下巴朝門口指了一下，巴頌就退著出去了。
“你的事我聽豆豆說了。小凡，你可不簡單啊。”
範總的臉上是笑眯眯的表情。伸出大拇指，給王小凡點了一個贊。
“範總您過獎了，我那只是雕蟲小技，碰巧能治一些病而已。”
王小凡心裡很清楚，自己在範總面前，就是一個螻蟻般的存在，必須放低姿態。
“哈哈，女人天天排長隊，還能說是雕蟲小技嗎？小凡啊，我對你這療法挺感興趣，聽說你這是祖傳的手藝？”
王小凡覺得，在範總面前，也沒必要隱瞞什麼，就把如何接受傳承，如何在農村吹牛比，以及偶然發現對女人也有絕佳治療效果等一一說了。唯一含糊的，就是沒有說明用的是什麼藥。
範總聽完，再次翹起大拇指說：“厲害，厲害。小凡你有了這等本事，將來前途無量啊。我就想，你在我手下幹，是不是屈才了？”
王小凡嚇了一跳，趕緊擺手說：“沒有沒有，能跟著範總，是我的運氣，絕對沒有屈才。我除了這個，也沒什麼才。”
“好，小凡你這心態很好。我們公司很多員工取得一點成績後都愛翹尾巴，很不成熟。你這點做的就很好，我很欣賞。”
範總越是誇獎，王小凡的心裡就越沒譜。因為他很明白，範總今天召他過來，絕對不是單純要誇他的。
果然，範總的話題開始深入了。
“小凡，你想過沒有？把你的這項事業發揚光大？”
範總的眼裡，射出很特別的光。但手依舊在摳腳。
“想過，但有限制。”
“什麼限制？你說來聽聽。我這裡，任何問題都能給你解決。”
“第一是技能。我們王家是七代祖傳，我也是經過嚴格訓練才接受傳承的。看似簡單的吹，但裡面蘊含著深厚的功底，並不是誰都能吹。並且這還有一個界限的問題，很容易傷到風雅。”
“第二是藥物有限。我們家族用的這個藥產量極其稀少，所以不可能大範圍去推廣。”
王小凡說完，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用以掩飾自己的心驚。
範總沉思了一番說：“技能倒是沒問題，我這裡多的是人才，只要刻苦訓練，應該都不成問題。只是你用的這種藥……是在你們當地山裡採的嗎？”
王小凡警惕起來，謹慎地回答說：“是的。”
“藥名是什麼？”
“這個……請原諒範總，我不能告訴您。”
範總臉上的表情凝固了。
王小凡以為他要兇相畢露的，沒想到他忽然又哈哈笑起來，說：“你不說也是對的，這是你們家族的秘密，你有必要保守。我範前進也沒有卑鄙到要去你嘴裡撬東西的地步，那不是我的風格。”
王小凡松了一口氣，說：“範總，我非常敬重您的為人。”
“哈哈，小凡你這是在恭維我。我範前進是什麼樣的人，可以說你並不瞭解，所以也談不上敬重。”
範總說著，從茶几下面的抽屜裡取出一支雪茄。然後點燃一根火柴，一邊轉動雪茄，一邊給雪茄預熱。
“範總，我雖然對您不是很瞭解，但通過觀察，也自有判斷。其一，您能做到禮賢下士，對自己的職工非常關心；其二，您在處理問題方面講究策略，能屈能伸，顯示出了非凡的智慧，這就是我對您敬重的原因。”
王小凡還沒有拍過誰的馬屁，現在拍完之後，果然覺得神清氣爽。
“在社會上混，智慧是必須的。雖然江湖講究的是義氣，但要看對什麼樣的人。人是這個社會上最複雜的動物，大家都戴著面具，把真實的自己隱藏在面具後面。所以你要擦亮眼睛，不要輕易地去相信任何人！”
範總這一番話，讓王小凡內心起了波瀾。
如果說人人都戴著面具的話，那麼範總自己戴沒戴呢？該不該相信他？久久呢？豆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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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這樣想著，聽到範總說：“小凡，今天叫你來，是要交給一項特殊任務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