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沒想到翠翠還能說出“雙贏”這麼高大上的詞來，忍不住又哈哈笑了。說：“翠翠呀，我第一次聽見你在竹林裡哭的時候，可是沒想到你性格竟然這麼好，這麼可愛。”
“我呀，覺得自己就是個極品中的極品。可惜，得到的男人不知道如何享受，讓我享受的男人我又得不到。”
翠翠說著，眼神有些空洞，痴痴地盯著核桃樹的葉子。那葉子剛剛冒出來，帶著一層茸毛，油亮亮的。
“這世上的遺憾事多了去了。事事豈能盡如人意？有時候得不到的感覺更好。”
王小凡說完這句話，覺得自己講的有點深奧了，怕翠翠聽不懂。
沒想到翠翠說：“明白。就比如你我現在，看似得到了，其實並未真正得到。這種感覺讓咱倆心裡都覺得癢癢的，這種癢癢的感覺就是最好的。我說的沒錯吧？”
王小凡豎起個大拇指說：“翠翠呀，我必須手動為你點贊！你理解了我剛才那番話的精髓，說明你是個聰明人，也是個懂生活的人。”
“呵呵，理解不理解又有什麼區別呢？聰明不聰明又如何？懂生活也不是什麼好事，你還得過你的生活，我還得過我的生活。”
翠翠雙手掬了自己的胸，在一起撞的“啪啪”響。
“雖然咱們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但咱們畢竟有過如此親密的接觸，這也是一種緣分。這種緣分，比實實在在的擁有來的更讓人難以忘懷，不是嗎？”
翠翠還在撞著自己的胸，半天不吭聲。忽然說：“小凡，你在城裡哪個地方啊？我去城裡的話，可以去找你不？”
王小凡說：“當然可以啊！你去的話，提前給我發個資訊，我專門騰開時間來接你。”
“不用專門。我就和別的女人一樣排隊好了，不搞特殊化。”
“那怎麼行？你是我的VIP客戶，必須搞特殊化的。”
翠翠坐起來說：“好吧，既然我是你的VIP客戶，那就先享受一下這樣的待遇。你給我穿衣服。”
“好嘞！”
王小凡答應一聲，先拿起翠翠的胸Z給她穿。這杯，不亞於白寡婦的呀。
“翠翠，我看人家歐美女人穿這個，都是在前面先扣好再轉回去的，你也可以學學啊。”
王小凡這是片看多了。
“哈哈，那是因為她們胸小。像我這樣的一個好幾斤重，能轉回去嗎？”
翠翠雙手託了，在手裡晃著，滿臉的自豪。
“也是。哎你這前面破了。”
“破什麼呀，這是專門的哺乳衣服。沒見過啊？”
“確實沒見過。這設計，挺方便的。”
王小凡說著，把視窗開啟，哺乳器直直的彈了出來。看了一眼，趕緊把視窗又合上了。
大概女人都是很享受男人給她穿衣服的。翠翠被王小凡穿戴整齊，又走到河邊，蹲下身子，用手沾了水整理頭髮。
王小凡的心裡，又出現了一副油畫。
這幅油麵是滿滿的鄉村風格。那山，那石，那水，那女人。
“小凡，你記好了，你欠著我一次深度治療。”
上車前，翠翠再次強調。
“放心，我這人重合同守信用。或者下次回來採藥的時候給你吹，或者你去城裡我給你吹，必須讓你過癮的。”
王小凡剛要啟動摩托車，忽然聽見山路上傳來一聲汽車喇叭響。
有人開車進山？
王小凡忽然想起了在原始森林裡看到的那兩個持槍男子。
“翠翠，你先下來，有人過來了！”
“過來就過來吧，怕什麼？咱們衣服已經穿好了。”
“不是怕，你先下車，咱們躲一躲。”
王小凡剛把摩托車推到石頭背面，就聽見了汽車輪胎碾壓碎石的聲音。
悄悄伸出頭看了看，一輛草綠色的吉普車從山路上下來，開的很快，蕩起一陣煙塵。
王小凡睜大眼睛去看那車的牌號，發現前後都被迷彩布遮住了。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吉普車消失在山路拐彎處。
“這是什麼人啊？”
翠翠問。
“不知道。但我敢肯定不是什麼好人。”
“對了小凡，我忘了給你說了。上午你上山後，我繼續在河邊挖野菜，過來兩個穿軍裝的男子，其中一人揹著個迷彩的袋子，有一米多長。兩人問我進山的路，我怕他們追上你，就隨便給他們指了一個難走的路。你在山上沒看見這兩個人吧？”
“怎麼沒看見？那兩人差點把我當做野豬幹掉。我沒猜錯的話，他們應該是進山偷獵的。”
王小凡想起了烏黑的槍管和那個半截眉毛。
“嗯，我回去後對我爹講了，我爹也說這兩個不是好人。小凡，你得當心了，別被人偷走了你的神藥。”
“哈哈，我的神藥所在的位置，隱蔽的很，誰也發現不了。”
“可別那麼自信，這世上，一切都有可能。你還是當心些好。如果發現山裡有閒人，就別去採藥，確定無人後再採。”
“好的翠翠，我聽你的。還是你們女人心細。”
“我這也是代表了廣大要被你吹的女人說的。你沒了神藥，那麼多女人咋辦？都不能像我今天這樣放空包彈吧？”
兩人說著話，啟動摩托車，開始往回走。
“小凡，你預計下次回來還得多久？”
“根據用藥量吧。我在城裡每天都要吹六個以上的女人，藥用的很快。我預計，不出三個月，就得再回來一次。”
“三個月啊，那麼久。你回來之前一定通知我啊。”
“放心，我欠著你呢。”
……
王小凡回到花都，彈藥充足，又開始了猛吹女人的生涯。
想起翠翠說的被吹後豐胸效果明顯的話，就想找機會問下久久，確認一下。
這天晚上去上鍾，在六樓走廊裡抓住機會，問久久被吹後胸部有沒有變化。
久久說：“你自己看呀。”
王小凡說：“隔著衣服呢，看不出來。”
久久笑道：“用你的手掌能量出來吧？”
王小凡道：“那是肯定的。”
久久“嘻”了下說：“想的美。你有了小雅，還稀罕摸我？”
到底是沒問出來。
晚上十點四十，吹完了最後一個女人。王小凡回到宿舍，撫摸著有些僵硬的腮幫子，暗暗感嘆。
做啥事都不容易啊。在別的技師看來，他王小凡每天都能和不同的女人口，既飽眼福口福又有錢賺，簡直就是神仙一般的存在啊。可誰又知道，神仙也有神仙的苦惱？
最近小雅擔心他的嘴巴染上X病，專門給他買了防毒噴劑，吹之前都在女人那裡噴兩下。
本來這和打針要用酒精棉球消毒是一個道理，可有些女人就是不理解，把自己那裡看得無比金貴，硬是不讓王小凡噴藥，說是怕噴壞了。
王小凡也是有些脾氣的，遇到這樣的女人一概拒絕治療。有那賭氣走的，過不了幾天就又回來了。比著吃藥做手術，被噴消毒劑也根本不算什麼。
不過也不是每人都噴。關於甄別，王小凡自有一套標準。
凡是年輕的，貌美的，皮膚白的，毛髮健康，形狀完美，氣氛芬芳的，一概不噴。
但凡不符合這幾項的，一個不放過。用小雅的話說，如果對方有愛死病，你用嘴巴去接觸，剛好又有口腔潰瘍牙齦炎啥的，那不就妥妥地被傳染上了？你王小凡被傳染了，我譚小雅能逃得掉嗎？我譚小雅被傳染了，那……
目前好像還沒有能傳染的人。
關於王小凡吹女人這件事，小雅這姑娘還真是挺大度的。剛開始心裡也有那麼一些彆扭，慢慢就釋然了。主要是王小凡給她講了不少大道理，比如積陰德啥的。
不過小雅心裡到底還是有些陰影。王小凡親她之前，小雅是必須要求他刷牙的。但凡王小凡舌功好一些，小雅就開玩笑說，是不是在女病號那裡練的？
所以王小凡下鍾回來，第一件事就是刷牙。
這不但是為了自己衛生，也是為了病號考慮。要不就有可能交叉感染。
王小凡在床上坐了片刻，起身去洗漱。剛刷完牙，牆上的電話響了。久久通知他上鍾。
王小凡現在每天只吹六個女人的，已經夠數了，所以說：“久久你忘了吧，今天的指標已經用完了。”
久久說：“小凡你幫幫忙，這是我的一個好友，我已經承諾人家了，你總不能讓我臉掉地上吧?”
久久的面子當然不能不給，王小凡只好答應：“好吧，我馬上上去。”
“61房間啊，不推油直接吹。”
王小凡乘電梯到六樓，吧檯那裡沒看見久久的影子。已經接近下班時間了，估計是回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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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61的門，沒反應。推門進去，看見洗手間的門關著，裡面傳來嘩嘩的水聲。看來客人在沖澡。
王小凡準備好了，把牆上的電視開啟，邊看電視邊等著客人出來。
心想，久久的朋友，應該也是一位美女吧？不知道味道怎麼樣，用不用噴藥。
正想著，洗手間的門開啟了。一個女人裹著浴巾出來，朝著王小凡哈哈大笑。
王小凡一看，竟然是久久！（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