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凡開啟方媛屁股上蓋著的浴巾。還好，沒有穿內內。這一點表現的比較好，似乎是做好了被吹的心理準備。
哪料王小凡讓她翻過來，方媛不幹了。趴著不動，說：“讓我再想一會，下下決心。”
把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給一個陌生的男人，並且那個男人還要用嘴巴和它親密接觸，甚至還要往裡面吹東西，這對於正常的女人來說，都是一件難以啟齒的事。更何況是這位律政俏佳人。
王小凡透過方媛今天一系列的表現推測，這個女人身材雖然很魔性，但很有可能並未經過男人。從另一方面來說，這位女律師估計在生活作風方面特別的嚴謹。
現如今，像白寡婦那樣主動，又熱情似火的女人，也是鳳毛麟角了。這樣想來，還是白寡婦要可愛的多呀。
她肚子裡的孩子應該生下來了吧？
下次回去採藥的時候，要是能遇到她就好了。至少可以看看，現在的她和以前有什麼不同。
王小凡痴痴地想著白寡婦，耐心地等著床上的方媛做思想鬥爭。
“要不……我回去再想想？下定決心的話，下次來再讓你吹。”
方媛抬起頭，看著一身精肉的王小凡。他有著讓女人衝動的體魄，但在方媛這裡，好像不怎麼奏效。
“也行。本來這個治療，也就是我義務幫你的，必須兩廂情願。你穿上衣服回去吧，回去好好考慮下。”
這種事情，不能強買強賣。在鄉下吹牛是帶著強制性質的，大不了把牛拉進柵欄裡，再不行拽著牛尾巴。現在也不可能把方媛捆起來強行吹啊。
滿以為有了這句話，方媛要如釋重負地離開的，沒想到她還趴著不動。過一會捶著床抓狂道：“煩死了煩死了！女人為什有這個例假嘛！為什麼還要痛經嘛！下輩子堅決堅決不做女人了！”
王小凡在一邊看著，暗暗發笑。說：“可惜性別是父母給的，自己無法選擇。方律師，其實您把痛經的毛病治好後，做女人也就不十分辛苦了。我這種療法不但治療痛經，還能保養卵C，治療婦女不孕不育，同時還有美容養顏的效果，這些都是我經過臨床實踐的。”
“豆豆也說你的療法很神奇。可你……幹嘛非得用嘴呢！用塑料管什麼的代替不行嗎？”
看來問題的關鍵還是對口對口的療法不能釋懷。
“不行。你們女人的那裡太不規則了，目前我還沒有找到替代嘴吹的辦法。再說我家祖傳七代……”
“啊？你家祖傳吹女人呀？”
方媛的眼睛瞪得溜圓。
王小凡不置可否地笑了下說：“是呀，所以請你放心我的技術。”
“技術方面我還是相信你的，主要是對你的療法有些接受不了。算了，我今天不治療了。你背過身子，我穿衣服。”
這次有進步，沒再把他趕出去。
王小凡聽話地背過臉去，聽到後面窸窸窣窣的衣服聲。
胸Z帶子扣上的聲音，小內內穿上的聲音。可能方媛還拉了一下小內內的皮筋，發出了一聲打在肉體上的脆響。
“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王小凡轉過身來，看到了穿戴整齊的方媛，心裡忽然有些失落。這和他做獸醫時候的心態一樣，越是不好征服的母牛，他就越有征服的衝動。
可惜現在這頭母牛要走了，也沒有尾巴可拽。
“方律師，您下次來的時候記得提前預約。藥已經快要用完了，到時候我不確定有藥給你用。”
方媛正在收拾皮包的手停了一下，似乎在思考什麼。思考一陣，說：“好吧。咱倆互相加個微信吧，到時候我在微信裡約你。”
這個可以有。王小凡拿出手機，掃了方媛的微信。方媛的網名是：正義女神。
這個名字，應該和她的職業有關。
“還有，最好在大姨媽走了之後五天之內來找我，否則還得錯過一個療程。”
“哦，一個療程需要多久啊？”
“一個療程吹五次，每次間隔三天。”
方媛快速計算了下說：“那就是說，需要二十天的時間。”
“對的，大姨媽之後馬上治療的話，下個月就不懼怕大姨媽這個惡魔了。”
王小凡故意說的嚴重些。哼，有種你再忍幾個月別來找我。
“治療期間，有什麼禁忌嗎？”
“無任何禁忌，不影響……X生活。”
方媛苦笑了下說：“我就沒有X生活。”
說著，把東西都收拾了，和王小凡告別：“那就這樣說，我什麼時候來提前約你。”
“好的。紅糖水可以緩解大姨媽痛，你可以試試。”
“唉，試過了，沒用。”
“方律師，您那種痛是什麼樣的？能描述一下嗎？是鈍痛，還是尖銳的痛，抑或是陣痛？”
這是王小凡放出的一招，意在促使方媛下定決心。
果然，方媛停下腳步，眉頭皺了起來：“那種痛我無法形容，反正是特別難受。特別是大姨媽剛到那一天，疼地冷汗能把衣服溼透！還有一次竟然暈倒在辦公室裡……”
方媛說著，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來她的病情相當嚴重。
“哦，那您得抓緊了。長期痛經，可能造成ZG內膜異位，直接導致不孕不育。痛經還是女性的青春殺手，是多鍾婦科病的誘因，還會加速衰老。所以我建議您儘快和我聯絡。”
這番話是王小凡從百度上學的，還沒對女人講過，今天是第一次用在臨床上。這危害說的這麼嚴重，這麼全面，方媛難道還下不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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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凡暗暗觀察，發現這番話起效了。因為方媛把拿起的包又放下了。她目光裡明顯有了一絲恐懼和擔心之色，問王小凡：“真的假的？你是不是有些聳人聽聞了？”
王小凡一笑，說：“我不是江湖遊醫，沒必要在你面前撒謊。這些都是有科學依據的，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醫院諮詢一下。”
“哦……”
方媛眼睛盯著自己的包，不吭聲了。看樣子是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王小凡才不給她太多的思考時間。麻利地收拾了自己的箱子說：“方律師，再見。”
“你等等！”
方媛轉過頭來，神經質地叫了一聲。
王小凡站住，滿含期待地看著她。
方媛的胸在毛衣下起伏。好像是下了天大的決心，她一甩手說：“我決定了，現在就開始治療！”
說著，把外罩脫了扔在沙發上，又去脫毛衣。脫了毛衣，又去脫胸Z，王小凡說：“不用，只脫下半身就可以了。”
說完又有些後悔。眼看就能看到富士山了。
方媛的手還放在背後的搭扣上：“不用全脫呀？”
“不用。只要把治療面暴露出來就可以了。”
“哦……算了，既然下面都得讓你看，還留著上面幹嘛！”
說著，麻利地把胸Z解開了。王小凡看到了兩尊薄胎軟磁，上面還有兩點紅柚，在那裡顫巍巍地跳動。
不到一分鐘時間，方媛已經把自己弄得一絲不G，在按摩床上仰躺下來了。躺下去的時候說：“你隨便吹吧，我實在是被痛經給痛怕了！”
王小凡從箱子裡拿出一次性塑膠手套，一邊往手上戴一邊說：“是呀，病痛和羞澀比較起來，孰輕孰重一目瞭然。況且這只是一個治療的手段而已，並且不打針不吃藥無痛苦，有什麼可怕的？”
“可我還是有點緊張……你吹的時候溫柔點，別把我吹爆了。”
“哈哈，不會的。你是第一次治療，我肯定會循序漸進的。你睡眠質量咋樣？”
王小凡從箱子裡拿出藥卷。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還是熟悉的香味。
他發現，不管是牛百歲還是牛百停，都非常抗腐化。放多久都不會變質。
“很不好，睡的很淺，早晨起來就感覺像是一夜沒睡似的。”
方媛說著，眼睛盯著王小凡手裡的菸捲。
“我的這種治療對失眠也有非常好的療效。治療痛經如何，你得等到下次大姨媽來了才知道，但今晚你就可以實驗一下睡眠質量。”
王小凡點著了菸捲。一股奇異的香味開始在室內瀰漫。
“好香！這種香味很特別，以前從沒聞到過！”
方媛抽著鼻子說。從剛進門的時候脫衣服都要把王小凡趕出去，到現在光光地躺在床上，這個女人經過的心理歷程不算很長。
“嗯，這種藥的藥方是我家祖傳的，獨一無二。並且數量有限。方律師您能有機會接受我的治療，只能說您是幸運的。”
“呵呵，那太好了。如果你能把我的痛經治好，我肯定重重地感謝你！”
“感謝談不上。不過你可以給我介紹一些病人，我的理想就是讓世上不再有痛經，不再有女人生不了孩子！”
“小凡你好偉大！你就是婦女之友啊！”
方媛說著，緩緩開啟了自己的雙腿。
嗯？什麼情況？
王小凡這會打眼一看，發現方媛身上竟無一根毛髮。其狀如一顆白桃，非常飽滿。
心中暗暗驚呼：果然是各有千秋啊！以後病人多了，不知道能遇到多少稀奇玩意呢！
方媛顯然看出了王小凡的驚訝，羞澀地笑了一下說：“挺奇怪的吧？”
王小凡的臉也紅了，說：“是啊，挺別緻的。”
“就因為這個，我從來沒去過公共浴池，怕人說閒話。今天，我的秘密算是被你看到了。”
方媛說著，把腿分的更開了。估計心想，反正都這樣了，索性都給你看了吧。
“其實挺漂亮的。怎麼說呢，像是件藝術品。我這是的感覺就是，非常可愛，但絕對沒有歪念。”
王小凡有些心是口非。沒有歪念那是不可能的。
“沒有歪念就好。好了王醫生，你可以吹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