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卷一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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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第十一章]偽裝得再好也總有人會看穿

“他過得很好,有可以託付性命的同伴,也有愛護他的老師。”

因為根部的行動,大蛇丸的計劃並沒有對木葉造成太大的破壞。當然,宇智波佐助是不知道這一點的,他只是覺得即使一整天都在幫忙重建依然不夠疲倦。不管在做什麼,還是做完了一切回到這個小屋子,屋頂上夜風回答四代的這句話始終在他腦子裡盤桓,霸道得無視他的意願。

呵,其實可以想象的,不是嗎。以白痴吊車尾的性格,的確是走到哪裡都會有同伴,也會讓人不由自主的喜歡他愛護他。那種陽光一樣溫暖的人,可以為了別人的事情拼上自己性命的人,有什麼理由得不到這些?可是為什麼他會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是有人搶走了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位置,霸佔了原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笑容…可以託付性命的……同伴……嗎?會是誰,搶走了那個應該是屬於自己的位置?是誰可以每天都能看到白痴的笑容?那個一轉頭就能看到那雙晴空一樣的藍色眼睛的人,會是誰?

“佐助。”

聽到聲音,宇智波佐助斜眼看過去,銀毛上忍坐在窗框上,沒有一如既往的痞子笑。

“有事?”強自收斂了腦子裡紛亂的思緒,以及心底叢生的憤怒和失落,宇智波佐助並不認為旗木卡卡西的出現會是順路什麼的,已經很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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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進來的時候,這個小鬼在想什麼,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察覺自己的存在。而且,眉宇間陰暗的情緒,總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呢。腦子裡疑惑著,旗木卡卡西並沒有表現出這一點,看著那張稍顯稜角的臉,依然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還是錯。

“有話就說,我還要休息。”對於旗木卡卡西難得的吞吞吐吐有些奇怪,宇智波佐助覺得這種事情放在白痴吊車尾身上還差不多。

“跟我去見一個人,他能解決那個咒印。”最終,旗木卡卡西還是說了出口,儘管他知道那個人不會輕易出手,一定會有什麼要求。可是如果放任那個咒印存在下去,或許有一天自己就真的要像三代大人一樣,對自己的學生痛下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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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旗木卡卡西走在晚上的木葉,一路上兩個人都保持著理由不同的沉默。宇智波佐助想不出木葉有誰能去除那個咒印,當初可是鼬那個混蛋把十拳劍這種東西拿出來才解決的。可是忽然想起屋頂上打敗初代二代和四代的那個夜風,他又不是那麼確定了。不過,既然那個夜風知道鳴人的下落,甚至很可能是生活在鳴人身邊的人,那麼他就一定要想辦法接近這個夜風。就算憑自己現在的實力不足以武力得到答案,可他相信萬花筒寫輪眼就算是夜風也抗拒不了。

一路上按照夜風留下的暗號前進,等到暗號消失,旗木卡卡西才發現這裡是四代的墓碑所在。為什麼會選上這裡?開啟寫輪眼,旗木卡卡西發現夜風站在離四代墓碑不遠的一棵樹上,臉朝著墓碑的方向,不知道在看什麼。他是不是該慶幸夜風終究還是有感情的?說了那樣的謊言之後,夜深人靜的現在這麼看著四代的墓碑,夜風他……會是在難過嗎?

“喂,你要我見的人呢?”環視了一週,除了認識這裡是墓地並且是四代目火影的墓碑附近之外,宇智波佐助完全沒看到有人的存在。看到旗木卡卡西開啟了寫輪眼,不解之餘卻也懶得開啟寫輪眼去找。既然是旗木卡卡西帶他來的,那麼這種找人的事情就讓旗木卡卡西一併負責好了。

“你想清楚了?”夠了,再看也只是一個墓碑而已,生者的所有的情緒都和死者無關了,死者就該享有絕對的安寧。收回視線,夜風從樹上跳下來站到旗木卡卡西面前。

“啊。”還能怎麼樣呢,放任大蛇丸利用這個咒印控制佐助,那不是他能做得出的事情啊。苦澀的點頭,旗木卡卡西直視著夜風。“作為一個老師,這是我應該做的。”

“即使,copy忍者這個稱號從此消失?”吶,卡卡西,你終究還是會為了宇智波家的人……甘願犧牲啊。可是站在你身後的人並不是那個宇智波帶土啊。還是多問了一遍,夜風很想告訴旗木卡卡西,這個叫做宇智波佐助的人不值得他這麼犧牲。

“什麼意思?”看到夜風出現,宇智波佐助正在盤算要怎麼接近這個人獲取鳴人的情報,冷不丁聽到copy忍者會消失,終於不能再沉默了。“什麼叫copy忍者這個稱號會消失?我身上的咒印跟他的稱號有什麼關係?”

“有什麼關係?”轉臉看著那個頭髮像刺蝟的宇智波佐助,夜風藏在面具背後的眼中出現了不知名的情緒波動。“要徹底封印你身上的咒印,就得用他擁有的那只寫輪眼……”

“風!”打斷了夜風的話,旗木卡卡西並不想讓宇智波佐助知道自己需要付出的代價。他欠宇智波這個姓氏,儘管他欠得最多的那個宇智波已經不在了。

“作為受益人,他有權利知道你所要付出的代價。”絲毫不願意順從旗木卡卡西的意願,夜風難得的提高了音量。“你根本不姓宇智波,你也從來沒欠他什麼,你旗木卡卡西根本就沒有義務要做這樣的事!那是帶土留給你的禮物!可現在你卻要為了一個從頭到尾都在騙你的傢伙把帶土的心意拱手讓人!”

從頭到尾都在騙我?微愣,旗木卡卡西知道宇智波佐助一直在隱瞞真實實力,隱瞞他身上那樣純粹的殺意究竟是怎麼回事,說是從頭到尾都在欺騙的確不為過。可是……畢竟是他的學生啊……

一看旗木卡卡西眼中忽閃的甘願,夜風終於不能再忍受。“你自己問問他,被大蛇丸種下咒印是真的實力懸殊無法避免,還是他為了某個達到某個目的自己心甘情願送上門去的!”

震驚,旗木卡卡西下意識扭頭看著宇智波佐助,從對方眼中一閃而過的那種計劃被撞破的怔愣和惱怒裡,明白了。“佐助,你……”

完全沒想到夜風竟然能猜出自己的確是送上門給大蛇丸咬的,宇智波佐助的心底萌生出一種殺意。這個人太危險了,對於他的計劃來說。

“你現在是想,我對你的計劃來說是一個危險的存在,想殺了我,是麼,宇智波家的二少爺。”夜風的語氣裡明顯的嘲諷和篤定,聽上去帶著一點厭惡。

不可能!這個人怎麼會連自己剛剛有的念頭都能猜到!放在褲兜裡的手不自覺攥緊,宇智波佐助有了一種久違的無措和恐慌,就像是面對鼬那個混蛋所有過的。

“佐助。”原來,我從一開始就是個笨蛋啊,終於不得不承認現實,旗木卡卡西耷拉著眼皮有種認命的蒼涼。“你最好不要動什麼殺了夜風的念頭,我不允許。”

驚訝的看著絕對是認真的旗木卡卡西,宇智波佐助現在才知道原來旗木卡卡西的逆鱗不僅是木葉,還有這個叫做夜風的人。可是,這個夜風究竟是誰,能讓旗木卡卡西如此保護的人究竟有著什麼樣的身份?

“我不介意你欺騙我什麼,忍者的本質就是欺騙,沒什麼好說的。不管你想要做什麼,只要不是有損於木葉的事,我都可以不過問。”轉臉看著老師的墓碑,旗木卡卡西覺得這一個夜晚有點像是自來也大人的《親熱天堂》,充滿了意外,卻又意外的很狗血。“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的計劃會不會對木葉有任何形式的損害,我希望你能夠以一個宇智波的名義回答我。”

說不出什麼感覺,宇智波佐助看著旗木卡卡西認真的臉,心情過於複雜。呵,旗木卡卡西,你還真是瞭解宇智波,知道任何一個宇智波都不會做出辱沒這個姓氏的事情。可是,你怎麼能只要求這麼一個根本算不得什麼的答案呢?這種老師對學生的信任和寵溺什麼的,我已經……早就沒臉接受了啊。

“如果他的回答是會呢?卡卡西,你不覺得你真的太放縱他了嗎?”呵,宇智波的名義?那是什麼?擁有宇智波這個姓氏的人除了鼬隊長之外就沒有一個值得信任!嘲弄的口吻,夜風摸出一個卷軸遞給卡卡西。“他願意被大蛇丸種下咒印是他的事,因此而死還是活下來變成大蛇丸的傀儡也是他的事,大不了就是個需要剷除的敵人罷了。可是為了他個人的目的,山崎駿也和春野櫻差點死在大蛇丸手底下,這種為了自己的目的就不顧他人死活的行為,卡卡西,我真的不覺得他的回答有什麼意義。”

接過卷軸,旗木卡卡西看著卷軸上“密”的標籤忽然就沒有勇氣開啟來看。夜風沒有說錯,山崎駿也和春野櫻的確是差點就死了,就算山崎是根部成員可也不足以跟三忍之一的大蛇丸抗衡。老師……我是不是又做錯了?可我真的只是想要保住一個學生而已,我真的只是不想什麼都不做的就放任他成為敵人而已……還是說,我太笨了,方法也太笨了,所以不能夠讓這個孩子回心轉意從心底裡認同自己木葉忍者的身份呢?

“卡卡西,我不需要你犧牲自己來解決我的咒印。”對不起,卡卡西,這一次我又要辜負你的心意了。可是,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啊,又憑什麼擅自決定要犧牲自己來幫我?終於下定了決心,宇智波佐助抬起頭直視著夜風,黑色的眼睛裡是洶湧的風暴。“我知道暗部有一種方式,可以讓人不能做出損害村子的事,除非是死。如果你真的認為我會成為村子的敵人,你可以用暗部的做法來保證我沒有機會活著背叛村子。”

這回夜風是真的驚訝了,直直的看著那雙黑色的眼睛,想不出對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決定。同樣,旗木卡卡西也沒有想到。這個學生從來沒有表現出對村子有感情或者忠誠於村子的跡象,雖然也沒有明顯的表現出對村子的討厭什麼的,可是現在他卻肯做出這樣的決定。那個計劃究竟是什麼?重要到能夠讓驕傲的宇智波甘心被束縛?

“咒印不能解決,你的行為永遠都可能背叛你的意志。”不管你想要做什麼,如果可以用這樣的方式來約束你,我也沒有不接受的理由。夜風看了一眼顏山的方向,慢悠悠的開口。“而能夠解決咒印的,一是十拳劍,二是卡卡西擁有的那只寫輪眼,前者下落不明,後者近在眼前。說實話,我根本半點都不想犧牲卡卡西,因為我覺得不值得。不過既然你做出了選擇,我可以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三個月,是目前我能夠壓制咒印的極限,期間我會動用所有力量尋找十拳劍的下落。如果找不到,那麼就只能選另一個了。壓制咒印需要準備一些東西,明天晚上還是在這裡碰面。”

“我想你可以感覺到,對於我來說你的生死根本沒有什麼意義,事實上我更願意現在就殺了你以絕後患,也就用不著犧牲卡卡西。在我看來一百個宇智波佐助也比不上旗木卡卡西的一根頭髮重要,宇智波佐助,你最好別讓我後悔給了你這次機會,你付不起那個代價。”

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吧?難得夜風會讓步呢。嘛,不過,原來在夜風的眼裡我還是挺重要的。看著對方丟下這麼一句話就消失,撓著頭髮,旗木卡卡西終於能夠微笑了。哦呀哦呀,原來夜風還是會不好意思的啊,難得說了心裡話。怎麼以前就沒發現其實夜風的臉皮也挺薄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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