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如此窘迫的時候。
好不容易開始學習,一不小心就成了現在如此模樣。
程咬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不過李靖並沒有理會在這裡窘迫的程咬金,反而是坐在主位置上,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蔣方國揮揮手。
“說吧,說說李英的計劃。”
在程咬金在旁邊站著,蔣方國開始說說徐雲雁的計劃之後,李靖在這裡敲著桌子沉思著準備上表奏摺。
就在岸邊程咬金的軍隊在此地駐防,在倭國徐雲雁等一眾唐軍將校又一次聚在一起。
“蔣方國已經走了半月有餘了,也不知道現在情況如何了。”
前一段時間海上大風暴可是有點兒大,李承乾擔憂的問了一句蔣方國的情況。
不過李承乾這問了等於是白問,所有人都清楚,就算是不停的發表疑惑和最終結果,還是沒有辦法確定蔣方國一行來馬到底如何。
不過就在眾人聚集在一起商量著可千萬不要水師出意外的時候,幾個守在門外的士卒進入帳篷當中。
“報將軍!”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將軍,????????????????雖然有些身份有差異,有的是太子,有的是侯爺,還有的是王世子國公的繼承人,親王繼承人等等。
不過稱呼如此眾多,還是稱呼將軍比較簡單。
就在這個士卒剛稱呼完了將軍之後,所有人都看著他們,雖然不知道他喊的是誰,不過也不妨礙聽聽他將要說什麼。
在眾人看向士卒之後,這士卒看著眼前的一眾將軍們一抱拳。
“據前方哨探來報。對岸有一個島正在大規模的集結兵力,可能是要對我們進行攻擊。”
“嗯?對我們進行攻擊?”
聽到這裡所有人不由得笑了。
“雖然我們的水師戰艦都走了,他們跨河而來,我們沒有辦法在水面上攻擊他們,可是兵法有云渡河未半擊其中遊,我們一切都準備妥當了,那就將一部分軍隊移到邊界之上,等到他們開始渡河之後發動攻擊吧。”
李承乾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眾人急忙在這裡恭維著李承乾。
不過徐雲雁卻是一隻手敲著桌子做沉思的樣子,在眾人聽到動靜後,靜靜地聽著桌子上滴答滴答的敲擊聲音老實下來之後看著徐雲雁,等著徐雲雁有什麼不一樣的建議。
徐雲雁看著靜下來的眾人,隨即開口說著。
“半渡而擊是不錯,不過我們還要給他增加一點難度,雖然我們沒有什麼戰艦,不過卻能夠找到他們戰艦所在的位置。”
徐雲雁這樣一說,所有的人都有點兒不明所以。
是啊!我們是不知道我們戰艦現在在哪裡,看著這斥候的意思是知道了他們準備渡河攻擊,我們肯定是找到了他們的戰艦所在了。
“難道要來上一起出火燒赤壁?
可是倭國也沒有鐵鎖連船啊!怎麼辦?讓他們鐵鎖連船?
不過現在優勢在我!何須如此麻煩?”
程處默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蹦出一句優勢在我,嚇得徐雲雁心臟猛的一跳。
優勢在我!
這個是一個兵家大忌。
優勢在我!每個說出這句話的最後都沒有什麼好結果。
難道我也要沒有什麼好結果嗎?
徐雲雁忐忑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由的在這裡想著優勢在我會帶來什麼樣恐怖的後果。不過剛想了沒有多久,就搖了搖頭。
“管他到底怎麼回事,安排好了,做好該做的事情就可以了。”
隨即徐雲雁看著他們說著自己的意思。
“我們並不是要讓他們進行鐵鎖連船,而是他們一旦遭到攻擊,順流而下或者是逆流而上,我們就沒有辦法對他們攻擊了,我應該將旁邊的水道徹底的封鎖,只能夠讓他在我們攻擊的範圍之內行使,這個不就是一本萬利了?”
徐雲雁提了他的建議,眾人在這裡撓著腦袋。
“可是如何封鎖江面,我們又沒有船隻。”
“是啊!我們沒有船隻,難道那些捕魚的小舢板都沒有嗎?趁著夜色將他們沉沒在水道當中。”
徐雲雁這一下子說的眾人一愣。
“不是吧?這麼急的水流將小船運道水道當中?駕駛過去的人應該怎麼辦?”
“你們傻呀?”
徐雲雁看著眾人“不會讓著倭國僕從軍裡的人去嗎?告訴他們活著回來給他們大大的獎賞,讓他們成為我們唐人。”
徐雲雁一句話就讓那些本來也很不看好,甚至有時候會惡意針對的倭????????????????國人的人豁然開朗。
沒有想到就像是游泳一般的一件事情,居然會獲得如此大的收穫,在各位將軍和他們麾下僕從軍講明白這件事情之後,倭國僕從軍根本就沒有任何害怕的,哪怕每年都有葬身在水道當中的人。
不過那又怎樣?他們總覺著那是葬身的那些人的技術不行,而是他們卻是沒有任何如此的問題。
計劃進行的很順利,開出去的小舢板,百分之百的進入河道當中,而那進行沉船的倭國人十去七八,有那麼幾個興高采烈的來到岸上,在那裡歡呼雀躍著。很快就被旁邊的人七手八腳的拉到樹林當中藏起來。
“你幹什麼如此大聲的叫喊?怕引不起對面的人知道是不是?”
一句話,嚇得眼前原本立下大功正在欣喜若狂,覺著自己以後要身份定位發生變化,人生軌跡徹底要起飛的倭國人急忙噤若寒蟬,小心翼翼的在這裡看著他們。
“我錯了,我保證之後不會再出現這樣的情況了,請大人們原諒。”
“希望你說到做到。”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在一行來馬準備好自己該做的事情之後,就在岸邊組建大量的簡易投石機。
各種形狀的石塊,各種被削的具有殺傷力的木頭在投石機旁邊堆的像是山一般,只等著對面出動。
在徐雲雁他們選定的戰場,故意選定的位置佈置兵力。
在對面一個倭國大名看著和自己一起的幾個倭國大名在這裡笑著說著。
“你們都來了,那我們就商量商量瓜分南邊這一個島的事宜吧!”
在這倭國大名說出他的打算之後,其他的人看著他。
“這還用說?當然是誰擊殺的敵軍的數量多來劃分地盤了,這不是我們一貫的慣例嗎?”
“可以!”
“我贊成。”
表面上皆大歡喜的事情很快就鎖定了各自的目標,當然這目標是自己人。
不過倭國大名都在這裡想著誰會讓自己的士卒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擊殺敵方士卒?
俗話說的好,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擊殺的敵方士卒多了,不也就變相的削弱了自己的實力嗎?
不過就在這一眾倭國大名在這裡表面上和和氣氣,卻是背地裡暗流湧動考慮著誰損失大,他們趁機吞併他的想法,總算是到了所有兵馬集合完畢的日子。
幾個倭國大名意氣風發的站在海岸邊上,看著集合過來聚集在一起的那些相比於唐軍戰艦就像是小號玩具一般的船隻在那裡發表著戰前動員。
他們麾下那一眾猶如乞丐一般亂七八糟的倭國士卒根本沒有落後就要捱打的覺悟,在那裡嗷嗷叫著等到他們發號施令。
嘰裡呱啦一番後,總算是到了正題。
“開始登船!”
幾個大名站在船頭一馬當先衝向對岸,看著對岸根本就沒有任何警惕的樣子,這幾個大名不由的在那裡笑著。
“什麼天朝上邦,什麼萬國來朝,什麼武裝到牙齒?根本傷不到他們,也就靠著他們那點兒盔甲的堅固才能夠如此縱橫馳騁在我們大倭國的勇士面前,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優勢可言。”
就在這倭國首領如此放肆的笑著的時候,船隻已經過了河道中間一半。
猛然之間,天空突然感覺像是落下來了一樣,就在這幾個大名愣神的功夫,一塊兒又一塊兒碩大的石塊或者是雕刻的能夠具有殺傷力的木頭對著他們的船隻就砸了下來。
還好幾個倭國大名所在船並沒有遭到攻擊,不過他們身後的船隻和????????????????他們船上靠後一點兒的人員卻是被打的人仰馬翻。
“這是怎麼回事?天空怎麼突然下起了石頭雨?”
“神啊!我們是你的僕人,你這是幹什麼?”
這些倭國大名相互對視野一眼,還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就以為下起了石頭的雨。
難道天照大神都看不慣我們的所作所為嗎?還是說我們心中並沒有真的考慮著倭國,反而是考慮著自己?天照大神在這裡示警?
就在這幾個倭國頭目在這裡提心吊膽考慮著是不是因為自己的齷齪心思引起了天照大神攻擊的時候,後面有幾艘船直接在如此猛烈的石塊雨之下沉沒。
這可是讓後方那些船想進進不得,想退後方還有船不知道前面怎麼回事,一個勁的往前方靠攏聚集,立馬堵塞了水道。
這一下子更是給了徐雲雁他們機會,徐雲雁站在樹林一處高點上,看著眼前如此情況發號施令。
“將石塊兒換體型稍微小一點的往後方給我打!”
“得令!”
隨著徐雲雁的命令,他身旁的程處默充當傳令兵,揮舞著手中的旗幟開始安排。
更多稍微小一點兒的石塊比剛才的大石塊速度還要迅速打向前方,頃刻之間,比較大的前方的倭國船隻大面積的受損。
更是有一些在中間的慢悠悠的開始向下沉默,隨著這些船隻的沉默,這些倭國人總算是慌了。
“不行,不能再在這裡待著了,要逃命,再不逃命,我們所有人都要死在這裡。”
就在這些倭國人開始逃命之後,向著兩側移動卻是突然之間感覺異常。
“為什麼我們的船順流下都走不了,逆流而上也是走不了,這是怎麼回事?”
不過他們還沒有考慮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所在的船隻慢悠悠的開始向水中沉。
如此一幕,更是讓倭國人在船上痛哭流涕。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這船怎麼會突然沉沒?”
倒是有一些有經驗識的年老的倭國人在這裡說著。
“好像是碰出了水底的一些堅硬的物體,可是這裡的河道一直都是沒有問題的,為何會突然之間出現這麼多莫名其妙的東西?
難道我們不應該和對面敵對不成?這是天照大神在給我們懲罰,說我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