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5章 《床前明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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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雙凡跟飛雲這對冤家的緣分,因為這檔子事估計一時半會沒法有個著落,不過沈逸和趙明月的婚事要先有著落了。

陣亡將士的撫卹,豐厚的讓人難以置信,因為這筆撫卹,也許往下數三代都不愁日常吃喝了。

軍功的獎賞也不菲,原本價值千金的西域玉器,現在崇平軍中幾乎是人手一件,但凡是有那麼些些小軍功的,都是西域玉器保底,且還不算那些金銀糧食。

因此也激發了更多的青壯百姓參軍的心思,一時間崇平軍營是相當熱鬧。

不過沈逸秉著擇優而取的戰略,並沒有急著擴軍,只是將此事全權交給楊博然與良平安去辦了。

至於良平安這些軍中將領的封賞,並沒有及時發下,但他們也並不著急,其實佈告軍功賞賜之前每個人都希望名單上不要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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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拖的越後好處越大,真正大份量的封賞,肯定是放在主上開國立政的時候!

時間一久,等到西寧的日子歸於平靜,沈逸也終於宣佈了他與趙明月的婚期。

實話實說趙明月來了西寧這麼久,可沈逸每每被小琴攔著不得見面,平常感覺沒什麼,這時候心裡就像是千抓百撓似地癢癢!

於是歸來一個多月後的某個晴天,全城大宴!

沈家二老當仁不讓地坐在地位最尊崇的首位,等著新媳婦進門。

其實在這個時代,後進門的媳婦和結髮之妻的地位完全無法相提並論,無論是從禮法上,還是家中的地位上,都差出去好幾條長街。

但沈家偏偏不同,且先不說趙明月本就有的地位,沈家原有的三個兒媳,除了玉釵以外全都是平妻的待遇,姐妹之間相處和諧,其樂融融。

玉釵這個正妻的大度和大氣,也為人稱讚頌揚,都說沈家有個好兒媳,何愁家室不旺?

十里紅妝,二百二十八臺嫁妝,無數送嫁之人,朝廷給的嫁妝,倒也算是體面。

趙明月嫁入沈府的排場,可謂是盛極一時。

喧鬧的迎親儀式,終於過去了,葉雙凡那混世小魔王躺在床上下不來,心裡還煩著怎麼跟飛雲解釋,這時候沈逸的洞房之夜,還有誰敢跑來亂鬧?

趙明月雖然尚是處子,但在挑明了之後,在北境卻沒少被沈逸“騷擾”過,她屬於典型的身子純潔,思想卻被“汙染”很久了。

沈逸挑起紅蓋頭,迎面就見如玉美眷,正含情脈脈的望著他。

沈逸看的呆了一呆,深怕這樣的趙明月連他都難得一見,或許明天趙明月又會穿上男裝,束起長髮,以女俠模樣示人?

看著沈逸發愣的模樣,趙明月鼓著桃腮取笑道:“呆子!”

沈逸一窘,笑著說道:“此時此刻,竟恍如初見。”

“這話你在京城涼亭便說過了。”趙明月抬著頭美目望他:“你想初見我幾次?”

沈逸摸著下巴想了想,忽然笑嘻嘻道:“若有的選,我倒想多經歷幾次滄州城的相見。”

趙明月微愕,旋即想起,在滄州城那次他意外落水,被沈逸識破了女子身份,還,還....

一陣羞窘,趙明月慍怒道:“你為何總是這樣,沒個正形?”

沈逸嘿嘿一笑,道:“殊不知,沒個正形的時候,才是真正的我,開心的我。”

一句話,讓趙明月忽然沉默下去,認識沈逸久了,也見到了他的改變。

從玩世不恭的敗家子,到嫌官厭爵的奇怪人,再到爾虞我詐,難見笑臉的後來,這其中的變化,多是因為大周....

觸動心間柔軟,趙明月盈盈起身,千金之軀親自替沈逸脫下了沾著酒氣的外袍,還打了一盆熱水,伺候他洗面。

“嘖嘖,這待遇,當今誰有啊?”沈逸笑呵呵的說道。

趙明月嘟囔著要回話,赫然發現,沈逸的手裡多了一把剪刀。

就在趙明月犯傻發痴的時候,沈逸二話不說,捋起趙明月的一縷黑髮,剪下一段青絲,又從他的頭髮剪了大致長度的一縷,隨後緊緊的纏繞在了一起。

“你……”

趙明月激動的說不出話來,沈逸笑眯眯的將緊緊結在一起的兩束頭髮,塞進了枕頭下邊,這才握緊女人的手,正色道:“在我的心目中,你也是我之妻。”

這個時代的人們,對於女子的大婚尤重結髮之禮。

通俗的說,男人娶妻的結髮儀式,終其一生只能辦一次,那就是第一次娶正妻之時,即便名義上是平妻,也享受不到這結髮之禮。

沈逸此舉,對於在這個時代生長的趙明月來說,比什麼都來的讓她感動。

心間觸動,雙頰漸帶桃色,實在抑制不住情動,趙明月不顧身上的禮服未脫,勾手攬住男人的脖頸,湊嘴上去主動獻吻。

沈逸出於尊重這時代的婚姻觀念已經忍很久了,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正好合了他的心意,那還有啥客氣的?

更別說,平日一本正經像個假小子的趙明月,幾時有過這般主動?

這樣強烈的反差,往往最能勾動男人心底的**...

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一吻深沉,直吻地天昏地暗,兩人不知何時從桌邊吻到了喜床上,又不知何時身無寸縷,沈逸摟著趙明月的纖腰,趙明月緊貼沈逸,一雙潔白如玉的長腿也勾了上去。

片刻沈逸忽然抬頭,吻的太久竟扯出絲絲唾液,趙明月迷迷糊糊睜眼,發現沈逸眼神定定地看著自己,終於發現不知何時兩人已是“坦誠相待”,臉一紅,扭過了頭去。

只見沈逸上下打量著她誘人的嬌軀,半晌還沒有動作,良久趙明月終於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沈逸正色說道。

“什麼事?”趙明月問。

“我想起,當初我為你吟過一首詩。”沈逸說著,臉上突然有奇怪的笑容。

趙明月苦思良久,還是沒想起沈逸為她作過什麼詩:“詩?為我?”

沈逸嘿嘿一笑:“便是那首《靜夜思》,在天上人間外,你還打了我一拳。”

“靜夜思?”趙明月想了想,終於想起那是首什麼詩。

“床前,明月光....”

這會,可不是就是真正的“明月光”?

“下流!”

趙明月臉色一窘,羞於見人,乾脆伸手勾住沈逸的脖頸將他拉下來,又吻了上去。

一聲杜鵑春事了,兩個有情人終成好事,白綾染朱,顛鸞倒鳳,洞房裡,幾乎一整夜未斷過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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