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想,可能是因為浴室的溫度溼度有些高,我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不用麻煩棋蘭跑一趟了。"
顏小沫燦燦一笑,笑的要多假有多假。
棋蘭,棋蘭,為啥子那個女人不去撞牆?非要留在這裡和這魔頭一起禍害她這顆小花蕾?
她好想去SHI啊...
"傾兒以後每日服侍本尊沐浴,慢慢習慣了這裡的環境,也就不會頭暈了。"
魔邪見顏小沫像模像樣地撫著自己的額頭,淡然地說道。
"咳咳..."
顏小沫這次是真的想要咬掉自己的舌頭了。
她幹啥子總是沒事找事,換一個小謊言,竟然就徹底把她自己給拖到了一個萬劫不復的境地,讓她從此不能翻身。
靠靠的,伺候他沐浴一次,已經把她的小心肝轟得外焦裡焦了,要是這以後每天來一次,她還不得便秘地死翹翹,嗝屁去見閻王大老爺?
"爹爹,傾兒現在已經沒事了,剛才讓爹爹操心了。"
顏小沫一邊說著,一邊從地上爬起。
"無礙,傾兒已經已經無礙了,那便伺候本尊開始沐浴吧。"
魔邪說著,終於背對著顏小沫,走進了浴池。
"是..."顏小沫說著,就挪著小碎步走近浴池。
剛才心裡正緊張沒有覺得,現在,背對著那魔頭,她突然覺得,身上溼溼的,衣服貼在身上,難受死了。好想,脫了衣服,好想,舒舒服服地泡個澡呢...
可是,要真的是那樣,後果可就真的不乏不可收拾了...
"傾兒,你還穿著衣服做什麼。"
魔邪轉過頭,正好看到顏小沫正在糾結的眼神,眉頭輕蹙,沉聲問道。
這丫頭,怎麼總是漫不經心,也是時候該好好□□□□了。
"額,我... ...我這就脫掉。"
這一次,顏小沫學乖了,再也不敢誹謗自己有什麼身體問題了,否則,她在還沒有被魔邪玩死,就會先被棋蘭那女人給整死。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做"閻王好見,小鬼難纏。"
雖然,魔邪這個閻王也並不見得有多麼讓她省些心,可棋蘭這小鬼,果真是個活脫脫的一個討厭鬼。為了防止那女人靠著這魔頭當後背,以此對她進行一番悽慘的摧殘,她還是決定乖乖地犧牲一下自己的"小清白"。
"爹爹,你先轉過頭去,我要脫衣服了。"
看著魔邪一直看著自己,顏小沫非常羞赧地說道。
"你哪裡是本尊沒看過的。"
魔邪非常不以為然地說了一句,讓顏小沫差點腳底打滑,摔倒在地。
靠,就算是真的看過,那也是以前她小的時候好吧?
她現在可是已經長成了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他要是再把她的"哪裡哪裡"都看過,那她還有什麼"清白"可言?
這男人,到底有沒有意識到,她可是他的女兒誒,他們之間必須要保持一定的距離啊?
"爹爹,我現在已經不再是當時的那個小姑娘了,我們就這樣坦誠相見,有悖世俗... ..."
天知道,顏小沫是怎麼鼓起勇氣,說出的這番話。她是真的怕這萬一要是有個什麼發生,那她的下半輩子,豈不是要在眾夫所指的謾罵聲中度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