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那就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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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三人除了牛春來其餘兩人都有些吃驚。

至於牛春來也是因為一開始自家弟子對這張之維的評價才有所預期。

只是他也沒想到這樣一個弟子竟然能讓老天師張靜清說其強的有些過頭了。

這般評價哪怕他沒有真正見過張之維出手,但也是有所預期。

而另一邊張靜清依舊在闡述著。

“這小子修行路上有些順地過頭了,沒有經歷過什麼失敗,如此的情景下我怕其變得驕妄,所以也已經多次點過他了。

可這小子嘴上說著虛心,可內心上依舊我行我素,說到底唾沫星子還是沒什麼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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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說教,讓一個直接打醒他怕是會更加有用吧!”

“想來這樣敲打一番之後他也能有所收斂了,於道途有益無害!”

“不過由於這小子藏的有點深,所以我想提前跟幾位說一下。”

聽到張靜清這個說法,陸宣卻是有著奇怪地說道。

“就這事?只是這不是你山門內的事嗎?那還需要我們外人來管啊!這樣是不是有些誇張了?”

可對此張靜清卻只是搖了搖頭,隨後接著說道。

“一點都不誇張,這麼說吧!他那同輩的師兄弟我覺得可以與之過手的,差不多都被他敲打了個遍!可還是沒試出他的深淺來。

總不能讓我們這些當師長的來和他動手吧!若是如此可就不是敲打了,那是在給他長臉了。

和長輩動手無論輸贏那都是在捧他,這達不到效果的。”

聽著張靜清的話語,左若童心中卻在有了點不忿了。

倒不是他不願意幫忙,只是他發覺現如今這些個門派怎麼動不動都這般喜歡吹噓自家的弟子呢?

牛春來是這樣,如今的張靜清也是這樣,話裡話外的意思好像是他們弟子如何如何天才一般。

可真就有那麼誇張嗎?他的弟子陸瑾出身異人界的名門,天賦更是少有的高,最關鍵的是還有他三一門的法門加成。

這樣的條件下,左若童怎麼也不認為自家徒弟會比別人的差,畢竟他三一門的逆生三重在練炁這一層的優勢上可是異人界首屈一指的。

雖然後期會有些乏力,但在這個前期的優勢卻是無可附加的,這也是為何他三一門煉神境的強者這般多的原因。

所以哪怕對比的可能是龍虎山這個異人界龐然大物之中的弟子,他左若童也不認為自己的弟子會比之差。

這不僅是他的自信,更是三一門的驕傲,至於那牛春來的弟子,他就更沒有放在眼中了。

傳言終究是傳言,還是得親自過過招才能知道誰上誰弱,對自己的弟子他還是有這個信心的。

所以此時的左若童也直接開口笑著說道。

“哈哈哈,看來這種困惑並不止有我一個人有,老天師你可是說到我的心坎裡去了,我也有這個想法。”

“說來我那蠢徒陸瑾這幾年也實在過得太順了,貌似也多了些狂妄,想來這次也是讓他出來歷練歷練了。

希望這次也能有人可以好好敲打敲打他吧!”

聽到這話,張靜清也是笑著點了點頭,不過接著張靜清便有些期待地看向了牛春來說道。

“老牛頭,這事你願意答應嗎?說來你那弟子貌似已經揚名了,但在讓其露露臉也是好事。”

不過說這話時,這張靜清的勁頭卻是明顯比跟左若童說的時候熱情的多。

貌似比起陸瑾,這趙衍好像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一般。

只不過即便如此,牛春來卻沒有直接答應,畢竟張靜清是自己的大哥,他雖自家徒弟有信心,但卻也不想傷了和氣。

畢竟這一場他唯一想對之出手的門派,唯有一個那就是三一門。

可惜他這般躊躇的樣子在左若童的眼中卻格外地顯眼,只聽得左若童直接說道。

“怎麼,牛大夫是怕了。今天看你那架勢可不是這意味啊!可是不敢出手,放心我會讓瑾兒留有分寸。

不過也是!你等終究只是醫者而已,雖然外面傳的邪乎,可也不可能有什麼殺伐手段。

若是真有當初你回春谷也不會落得那般的下場了。

說來也奇怪,老天師你為何叫上……”

只不過左若童的話語還沒說完,一旁還在猶豫的牛春來卻是直接點頭說道。

“好的,靜清大哥,這事我答應了,等會我會讓小衍出手的,也讓得旁人知道我問醫者是不是也有護身手段。

不過我那弟子的手段有些過於勐烈,到時候若是出了個什麼差錯。可能真會讓對手吃些苦頭。”

聽著牛春來這樣的話語,張靜清也是高興地說道。

“好!好!好!如此這事也算是定下來了,當時候無論如何各位不能急眼。

贏者就當幫其成名,輸者也當讓其知道什麼叫做海闊天高!

讓這些小家夥好好碰碰!”

一時間貌似一切都好像塵埃落定了一般。

只不過那一旁本來沉默了很久的陸宣好似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勐地說道。

“三位,這事還別急著定下來,緩一下,待得我去問一下我家老爺子的意思如何。”

然而這時這左若童卻是笑著說道。

“陸兄啊!你這家主當的也是有意思了,這種事都拍不得板?”

對此陸宣也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無奈地說道。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更不用說如今還是老爺子的壽宴,在其大壽的日子動手,總得知會一下再做決定,你們說是不是!

總不能讓老爺子不痛快不是!”

聽完這話,這左若童也是點了點頭,隨即對著牛春來說道。

“那明日我就等著牛大夫高徒的手段,希望可別讓我失望才是。

畢竟怎麼也得讓我那弟子感受到點壓力才行。”

說完這話左若童便對著張靜清和陸宣示意了一下,便說道。

“天色也不早了,我等也得好好歇息了,左某人便先走了。”

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

而待得其走後,牛春來卻是又對著陸宣說道。

“陸家主,明天過手可能會有些過激,還請家主有所準備,畢竟有些事大家都沒得退路和面子可言的。”

對於牛春來這一說辭,陸宣倒是有所預料。

當年的事陸宣也知道因果,更知道其中的無奈之處。

身處其中便說不出什麼是非,也論不了什麼公道。

自家陸瑾這小子既然成了三一門,那自然也就得承擔三一門的恩怨。

故而這時陸宣也是點頭說道。

“牛大夫當年的恩怨我知道,只不過你且原諒我身處其中,沒得選擇的,若明日犬子有所冒犯,還請您多包涵!”

聽到陸宣的話,牛春來卻只是笑著說道。

“同樣的也希望陸家主多包涵,恩怨就放在比試上,憑本事說話便是。”

……

“瑾兒,明日你怕是少不得需要露露臉了,在此之前我有些事得交代你一番,不過在此之前你得先答應我!”

陸家某屋內,此時坐在椅子上的左若童正對著他特意叫過來的陸瑾交代著。

只是這話語卻很顯然沒法子讓陸瑾明白,只見得陸瑾有些摸不清頭腦地說道。

“什麼意思啊!師父,有什麼事發生了嗎?”

這時左若童卻沒有直說,反而是再次說道。

“我說了,你得先答應我再說!這事師父沒法子讓你抉擇!”

看著自家師父那認真的樣子,陸瑾雖然依舊很疑惑但還是點頭說道。

“師父,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我答應了,反正師父你應該不會害我!”

說這話的時候,左若童的眼神也是出現了一點欣慰,自己這徒弟雖然聽話,但事實上其實很軸。

亦或是說整個陸家的家風就是如此,認死理,不會做變通,這種事可以說是好事也可以說會出現很多麻煩。

不過自己這弟子可以相信他,也能說明這弟子對自己的信任,這又何嘗不是他平日裡德行的體現。

只可惜在這次與牛春來的事上他也沒法子去講德行了,道理在有些時候是講不通的。

所以只聽得左若童說道。

“就在剛剛我們這群老家夥決定在明日讓你們這些小輩一個個展示一下自己的水平。

後面更是少不得需要動手,分個高下,也好讓你們這些小輩知曉外面的世界是如何。

這一場不僅是為了給你們揚名,其實也是各家各派在較勁,畢竟在這江湖中各門各派都講究一個臉面。

所以明日你少不得要顯一下手段,展示我三一門的手段,也算是為我三一門揚名了。”

只聽得這,陸瑾當即就說道。

“師父這種事,陸瑾自然是清楚的,既然入了師門自然需為出力,這種事那還需要師父你說呢?”

然而在陸瑾說這話的時候,左若童卻是直接搖了搖頭然後說道。

“當然不止於此了,這些事都不算什麼大事。

只不過有一人在你跟他交手,我喜歡你竭盡全力,儘可能地給我打到對方求饒為止。

不能留一點情面,也不可有一點顧忌。

哪怕那人不敵,若是不肯求饒,也要把他給他打到求饒為止。”

聽到這話,陸瑾也算是明白了為何自家師父的意思,因為按著他師父的意思來講,接下來的這一場比鬥他可能就是在幹些仗勢欺人的意味在了。

禮儀道德,在陸瑾這裡是最為基本的東西,哪怕陸瑾有些自傲,但是他也只是在內心自視甚高而已。

並不代表著他會給別人難堪,可如今自家師父卻是讓他做這般與往常完全不一致的事。

這一刻陸瑾心中也算是有了一些猶疑。

只聽得他說道。

“師父為何如此,可是那人幹出了什麼事,亦或是犯了什麼罪行還是……”

然而這時候一旁的左若童卻是直接開腔道。

“沒有,他既不是什麼惡人,也沒有幹什麼錯事,甚至我可能此前都不知曉這個人。

然而有些事你卻是不得而為,在這異人界中中有很多事都是沒有辦法的。

你只需要知道那人與我三一門是敵非友,而且對方也是同樣這般認為。

同時兩個門派之間的矛盾也沒有調和的餘地。

所以你若不下狠手,對方怕是會胡攪蠻纏的。

至於具體的事宜,師父也沒法子跟你說,我只想知道如今你是否還願出手?”

這最後一問之後,無論是左若童還是陸瑾都直接陷入沉默了,過了好一會,陸瑾才說道。

“我願意,雖然不知道緣由,但我還是相信師父你應該不會幹那些無故欺人的事。

如今我既然是三一門的門人,師門恩怨自然是我該我承擔起來的。

只不過無論是非如何,師父你還是得告訴我因由先。

師父你放心,應下的事我不會反悔的。只不過我不想什麼都不知道就與人動手。”

看著陸瑾那般懇切的目光,此時的左若童倒沒有多意外,所以也是講述起了整個事的始末。

而聽完以後,陸瑾卻是一言不發,看到陸瑾這個樣子。

左若童也是有點詫異地說道。

“怎麼了?可是覺得當年之事我們三一門做錯了,過火了,有點趁火打劫的意味在?”

未曾想陸瑾卻只是搖了搖頭,隨後說道。

“並沒有,按著師父你說的,這事我三一門雖然不算太地道,但也算不上錯,畢竟一切都是按規則走的。

沒有實力掌不得洞天福地,這是異人界預設的事,哪怕這回春谷的高手是為國而隕。

這事依舊沒有太多問題,畢竟稚子不能攜重金是禍非福,所以這一件事根本講沒錯。

但是……”

“但是?但是什麼,敞開了說。”

聽到陸瑾那欲言又止,左若童倒是來了興致了。

“但是如果是我。這種事我卻不會幹,畢竟雖然福地難得,可這道義卻更為難得,雖說哪怕我三一門不出手,這回春谷也擋不住那些有其餘心思的人。

可他人得利不講道義那是他人的事情,我無需如此。

不過這也只是徒兒的看法,當年祖師的決定我也說不上對錯,更不用講如今我更是受了這決定的實惠。

那我自然更沒得緣由評說了,對錯已經沒有意義了,只能用手段來斷結果了。”

聽到這,左若童也只能點頭說道。

“是我,當年之事確實不值當,但做下來了,我們這些後輩就得抗,也只能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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