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跟司老夫人問了好,然後看向謝喬:“喬喬,我有個問題想要請教你。”她看一眼司夜冷:“是關於我們女人之間的,我們出去說吧。”
謝喬不知道她要說什麼,就起身和她一起出去了。
來到一處沒有其他人的地方,宮妍愛開口喊謝喬:“大嫂。”
謝喬震驚了一下,“妍愛,你怎麼還這麼叫我?你現在是阿沉的妻子,而我不是,不應該這麼叫我了。”她垂下眸子:“論輩分,是我該這麼稱呼你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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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妍愛道:“大嫂,之前你把大哥讓給我,是因為你以為自己快要死了,不能和大哥再在一起了。可是你現在好好的,你應該回到大哥的身邊。”
“不。”謝喬搖頭:“我和他不可能了,他已經完全忘記了我,他有了你,我有了夜冷,我們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家庭,現在這種狀態就挺好的。
我對阿沉在那次離開時就死心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維持現狀就好。
而且,等奶奶的病一好,我們就要走了。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我祝你們幸福。”
聽到她的話,知道她不是回來跟自己搶司夜沉的,宮妍愛頓時覺得輕鬆了不少。
可是那兩個孩子,真的不是司夜沉的嗎?
她道:“你和夜冷當時發展也挺快的,孩子都這麼大了。”
這倒把謝喬問住了,那時她剛離開司夜沉,和司夜冷發展再快,也不能立即就懷孕。
“夜冷對我很好,我很快就接收了他,後來我的孩子當時早產了,所以,才會和皓軒一樣大。”
“原來是這樣。”看來真的不是司夜沉的孩子。
她不禁在心裡鄙夷起謝喬,說自己有多愛司夜沉,還不是一離開他就投入了別的男人的懷抱,滾了床單,那麼快就懷孕了。
兩人正說著話,三小只就跑了過來,司小小和司博睿跑到謝喬的面前,伸著小手要媽咪抱抱。
謝喬一下子把他們兩個抱起來,司皓軒卻站在他們面前愣神,他沒有向司妍愛求抱抱,只是眼巴巴的看著司小小和司博睿,覺得他們好幸福。
司小小看到他發愣的樣子,想要昨晚他和哥哥搶挨著媽咪的位置。
她小嘴翕動著說:“弟弟,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也想讓我媽咪抱你?我媽咪抱著我和哥哥,已經抱不下你了。你應該去找大伯母抱你。”
宮妍愛一回神,趕緊去抱司皓軒。
她養了這麼久的孩子居然再向別人求抱抱,讓她好心寒。
同時司小小的那些話也深深地刺痛她的心,會不會那麼巧,皓軒也是謝喬的孩子?
又和謝喬聊了一會兒,她丟下司皓軒,去了洗手間。
在手機裡找出五年前只聯絡過幾次的號碼:“喂,我問你,你當時抱孩子的那個產婦,她一下子生了幾個?”
那邊回答:“三個。”
“你確定?”
“確定。因為那個產婦生的有點多,而且我也是第一次做那樣的事情,心裡自然很害怕,一輩子都忘不了。”
“那個產婦她叫什麼名字?”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時抱孩子心驚肉跳的,沒管那麼多。”
司妍愛氣惱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司博睿司小小和司皓軒是一母同胞的可能性越來越大了。
她走出去後,看到孩子們又在盪鞦韆了,正好謝喬不在那裡。
她走到司小小身邊,對小丫頭笑著:“小小,大伯母來推著你玩好不好?”
司小小沒有拒絕,“謝謝大伯母。”
她伸手搖著鞦韆的繩子,手故意蹭到了司小小的羊角辮,把辮子都蹭歪了,也沒抓下來一根頭髮。
“小小,大伯母不是故意把你的辮子蹭歪的,要不,大伯母幫你把辮子梳好,行不行。”
司小小猶豫了一下:“我每天都是媽咪給我梳頭,不過,這次我讓大伯母給我梳。”
宮妍愛一直對她笑眯眯地,她並不討厭她。
宮妍愛帶著司小小回了房間,在給她梳頭的時候,趁機揪下了好幾根頭髮。
把孩子哄走後,她第一時間去了醫院,將司小小的頭髮樣本交給了檢測醫生。
她之前在那裡做過司皓軒和司夜沉的基因對比,對方有司夜沉DNA序列的存檔,等檢驗結果一出來,直接對比一下就可以了。
這個醫生是她認識的人,不怕他會洩露什麼。
傍晚的時候,她就拿到了對比結果,司小小和司夜沉基因相似度居然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九……,系親生父女無疑。
那麼司博睿也是司夜沉的孩子。
她一下子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氣,不知道接下來該怎樣應對。
就算謝喬無心和司夜沉和好,那麼那兩個孩子呢?
如果司夜沉知道自己還有另外兩個孩子,後果她不敢想象。
司家老宅
司夜沉下班後沒有回別墅,而是直接去了老宅。
他心裡很鬱悶,擰著眉頭,臉色極差。
鑑於昨晚他和司妍愛的事情,他白天特意去醫院找男科相關的醫生給自己做檢查,檢查結果一切正常。
可就是對自己的妻子提不起興致,當初,他們那一晚分明是那麼的瘋狂。
檢查不出來問題,他想彌補宮妍愛都不知道該怎麼彌補了。
他一進門就碰到了那正在玩耍的三小只,看到歡快的孩子們,心情便頓時開朗了不少。
司小小一看到他就立馬撲了過去,“大伯回來了。”
司夜沉一把將她抱起,很是開心:“怎麼,你想大伯了?”
這麼精靈古怪的小丫頭,真的很希望她是自己的女兒。
司小小垂著眼皮想了一會兒,說:“大伯,其實我是想向你道歉的。”
司夜沉頓時有些失落,不過還是對她勾起了唇角,眼眸裡蘊含著柔和的光亮:“你要跟我倒什麼歉?說說看。“
司小小道:“因為昨天我和哥哥在機場把大伯當做了我爹地,我還打了大伯,大伯,你不會怪我吧?”
司夜沉笑出了聲:“我怎麼會怪你,你打大伯的那兩下,跟給大伯撓癢癢差不多,大伯覺得挺舒服的。”
“是嗎?”小丫頭眼睛睜得圓圓的,“那我再給大伯撓癢癢,好不好?”
“好,你撓吧。“司夜沉倒是挺願意慣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