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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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笙大小姐和生意比起來,哪邊更重要呢?

這麼說他不追還是正確選項了,還解釋了為什麼會和衛嘉兒一起出現在名店,語言果然是門藝術,顯然秦諾已經找到了此項藝術的精妙之處。

“……”安琪一時啞然,機械的側過脖子看了看自己的好友,這男人好難招架!

已經有一個月沒有見面,不,是秦諾有一個月沒有見到伊笙,她每天都能從報紙和財經新聞上看到他,甚至金融系的教授還用他來做例子講課,簡直無處不在。

她目光平靜的看著他,數步距離,卻不走近。

而他站在她的對面,似乎永遠都在等待。

傍晚來臨,橙紅的光透過名店整排的落地窗投射進來,薄薄的籠罩在秦諾身上,模糊了的輪廓與被染紅了的背景溶在了一起,亦幻亦真,彷彿會消失,他在等待一個人將他抓住嗎?

抓得住嗎?

“我們去換衣服吧。”五秒之後,視線從他身上輕描淡寫的移開,伊笙對小池道。

隨後向更衣室走了兩步,頓住,又轉身對那位經理說,“把東西送到他家去。”

‘他家’自然是秦諾的家。

經理疑惑,不知道他們是什麼關係,更不知道伊笙的來頭,那樣年輕,卻能拿出一張黑卡,並且這位S市新貴,伊氏亞洲執行官似乎與她相交甚深。

可是這兩個人,看上去又不如想的那樣親密,似乎在他們之間隔著一層紗,很薄,他們誰也不願意先穿過去,完成那個動作,靠近。

一開始,他就目標明確。至少在漫長的歲月中不曾動搖改變過。如今也是,秦諾很清楚伊笙於他來說算是什麼,他只是在做應該做的事情,拿回屬於自己的一切。

那麼……“舞會要不要和我一起?”他們相望了片刻,他先開口問道。

關於這個問題,彷彿是第三次了。

靜默三秒,伊笙彷彿在做了簡短的思考,“不要。”依舊是拒絕。回答完便向更衣室走了。

“為什麼?”他終於問,並未察覺自己口氣裡的些許不甘,只為追討一個答案。

即便這發問在他看來亦是多餘,不過是場無關緊要的舞會伴侶而已,不是非她不可,只要設定的軌跡還照常執行,大小姐不配合又有什麼關係呢?

止不住疑惑的是他自己都搞不清楚的原因……

純黑如幽潭的眼底裡映出那抹紅色的影子,不明所以的心思終於浮出水面,她不是喜歡他嗎?為何要拒絕那麼多次?還是說,其實這個世界上沒什麼持久永恆的,何況是人的感情如此復雜多變的東西。

為什麼呢?伊笙轉身定定的望住秦諾,他的眼神裡有難得的飄忽和疑惑,好像在向她尋求什麼真理似的。

她跟他,有何真理可講?

眉頭微微一蹙,“因為你的品味太差了。”

倒――

連店裡的經理都感覺到二人之間關係的微妙,何以說出來的話會如此無厘頭?左安琪和宋小池對望了一眼,互相交換了此刻無奈的心情,然後齊齊挫敗,這算是在轉移話題嗎?

不管秦諾是否因為生意才和衛嘉兒出現在這裡,也不管最後他想也不想做了選擇,以行動證明,伊笙當然比‘生意’重要,可實際上,她計較回去了。

怎麼可以像那些女人一樣隨隨便便站在他旁邊?豈不是把自己的格調都降低了。

負氣的貶義,也是報復的說辭。

沒來由的,剛才心思複雜的男人看到她有些憤然的表情忽然輕鬆了些,淺抿了下唇,笑言,“不願意就算了罷。”從不會勉強,潤雅如初,脾氣好得人差點又產生曾經信以為真的錯覺。

伊笙從換衣間走出來時,秦諾已經離開了,左安琪湊上去細聲問,“你為什麼不答應他?”

局中人不明他看她的眼神,說不上什麼情深款款,感情總是有的,深淺不論。

安琪出入的公開場合多了,加上有這層關係,也曾經暗地觀察過他,怎麼說……這位執行官對身邊女人的態度都不冷不熱,水到七分剛剛好,想要再多是不會有了的,對伊笙,他似乎有期待。

“你們不是篤定我會接受嗎?”伊笙詫異道。

聞言的人更詫異,“你什麼時候那麼聽我們的話了?”

“這和聽話無關吧。”伊笙自己也察覺了秦諾的不同。

剛才他望著自己的眼神……算不上情深。

S大的校慶在學校大禮堂舉行,簡約而不失隆重。

巨大的水晶吊燈折射出晶瑩璀璨的光,一道道衣著華麗的人影交錯,之中不乏政客、明星,社會知名人士,說是校慶的晚會,其實新生裡也只有寥寥幾個代表出席,放眼整個會場,大部分被名流們的身影所佔據。

奢華的社交盛宴被優美的音樂貫穿了始末,香檳杯交織出清脆的樂章,杯中佳釀越是醉人,燈光越是耀眼,就越顯那道紅色麗影的孤寂……

此刻女生某棟新宿舍樓40號房正在大戰,莫顏說什麼都不願意來參加校慶晚宴,沉迷於她鍾愛的二次元世界,宋小池和安琪死活不肯罷休,別人想來還來沒有門路勒~都不知道這宅丫頭是怎麼想滴!耗了許久的結果,是伊笙到了宴會現場,發現誰也不認識,手機也在這時候意外沒了電,走不得,只好形單影隻的留在會場內等那三個舍友出現。

隻身站在宴會裡,倒是已經有幾個男士向自己搭訕,她無心搭理,隨便幾句話就應付掉了,從小到大對這種場合早就發膩,要不是左安琪極力推崇什麼40宿舍第一次集體活動,她也不會來……沒想到先來居然是這個狀況。

視線漫無目標的掃著宴會裡形形色色的人,除了開學時做過演講的名譽校長,怕是她們的系主任站到自己面前都認不出來,就更別說要找到宋小池的哥哥,她今天的舞伴,那個叫做‘宋簫澈’的男人了。

想起來時宋小池對她哥的描述……‘我哥的特徵就是一個字――帥!’

我暈――

伸手按了按腦門,伊笙做苦惱狀,考慮著要不要撤退,眼神在會場輕輕一掃,就望見了不遠處,站在餐臺邊不知何時悄然現身的秦諾。

他也在看著她,熠熠的燈光下愈發英氣逼人,身旁兩側空無一物,他的女伴呢?

伊笙略微疑惑,倒是沒有走過去,切~她才不要走過去,流轉的目光裡輕易滲出她的小心思,資訊傳達到秦諾那裡,人的唇邊便揚起一抹?了暖意的笑,好像他今天獨為她而來似的。

站在原地,依舊不動。

多金的男人本來就稀有,何況還是相貌出眾儀表堂堂的新貴,才那麼一眼的功夫,已經有好幾個人向他走近,忙不迭的想要攀關係,伊家在海外的生意大到每天都能上權威財經報,如果能透過這秦諾開啟國外的商路,背後所帶來的利益可想而知。

男人們看中的是他的能力和手上的資源,女人們呢?也許只是為了那看一眼心就會慢半拍的不凡長相吧,誰叫世間的人都是愛好美麗事物的感官動物呢。

看到衛嘉兒一身盛裝的向秦諾走去,伊笙本準備收回的目光忽然定住了。分明,那女人佯裝不經意的向自己拋了個挑釁的眼色,然後順手挽進了秦諾的臂彎……

她心裡‘咯噔’了一下,垂在身側的手不由收了收,忽然思緒翻飛,如果這時候走到秦諾面前要求他做自己的舞伴,會是怎樣的結果呢?

此刻伊笙的腦子裡,理智和情感在做著鬥爭。

她在想,到底要不要跨出十幾米的距離,將昨天在時裝店的戰爭延續。

其實女人們之間的過節是很無聊的,無非炫耀表面的浮華,今天衛嘉兒一身盛裝,頸項上的鑽石項鍊在燈光的襯托下刺傷了同性們的眼,再走到秦諾身邊,佔據至關重要的一席之地,豔羨之聲便如潮汐一般的湧來了……

這些對於伊笙來說,其實是無所謂的。

因為她知道,只要自己現在走過去,就能夠輕易瓦解衛嘉兒臉上勝利的笑。

但是她走過去,今夜輸的就是自己……

是的,這場戰爭只有兩個人,她,和秦諾。

誰說感情是純潔美好沒有爭鬥的?美好僅限於電影與小說之中。

要伊笙來表述,恐怕這一個月最大的心得,用‘戰爭’一詞來形容實在是太貼切了!你不但要與他保持著朦朧的態度,還需要不遠也不近的距離,稍稍輕舉妄動,都有可能買盤皆輸。

站在感情的天枰上,想要交織在一起,必須有一個人先邁出那步,可是先向你走去,就要承擔過秦中不小心失足墜下身旁萬丈深淵的風險。

如果先走出那一步,是否代表我已喪失了主導的權利?

等待的那個人永遠站在原地,不踏出去,呆在自己的領域就很安全,等到那個誰來到自己跟前,還有選擇的權利,是否要抓緊她?或者……將她推開。

永遠不會輸。

短短的半分鐘伊笙就在想這些,最終理智戰勝情感,用安琪的話來說,女人在適當的時候守護矜持,也是自我保護。

心裡固執的下了結論,如果今夜他不向自己走來,那就證明,其實他沒那麼喜歡自己,陷得不深,至少現在抽身不難。

想完,隔著那樣的距離,萬水千山似的,她對他甜美的動容一笑,轉身,像只翩然的蝴蝶,在他視線中漸行漸遠。

……

“秦,我們去跳舞吧。”終於看到昨天給自己下馬威的人走了,衛嘉兒暗自松了一口氣,她離秦諾最近,所以看得最清晰,剛才他一直在看著那個女孩,甚至自己都未察覺,那眼神有多麼專注。

遠遠望著伊笙向會場外走去,那團似火的嬌影在消失,原來大小姐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軟弱。

他一直在等著她來向自己示好,然後愛他,對他唯命是從,可是秦諾似乎想錯了,伊笙不如別的女人,並未如他所料的低頭。

意外……亦或者是對自己自負的失策,才半年多的時間,已經獨立自主到這種地步了麼?

終歸不再是……那個在倫敦的時候,無論做什麼都要電話向他彙報的小丫頭了。

最突出的特點是:學會了計算人心。

他唇邊漾起自嘲的笑容,熠熠目光依舊遠眺,在那道人影逐漸遠離的時候變得越發銳利,像是一隻準備捕獵的獸,完全被獵物調起許久不曾興起的興趣。

“抱歉,衛小姐,今夜恕不相陪了。”

微涼的夜,風中有蕭瑟的味道。

走出了學校的大禮堂,霎時間燦爛的光輝不在,伊笙身上紅色鮮豔的裙子也失了光彩。

放低了腳步,心情有些低落,她想,走出了這一步,就算放棄了吧?

一開始,秦諾給她的感覺是安全的,溫暖親和,讓她忍不住想靠近,想要一直在一起,可是來到S市以後,很多都改變了。

秦諾不如她想的那麼……

有誰不害怕未知的事物?何況還是一個你喜歡上了的人。伊笙不傻,思想有點後知後覺,而女人敏銳的第六感使她早就嗅到秦諾身上危險的氣息,更知道自己如果投入進去便是萬劫不復,現在她還可以躲。

夜風輕輕拂過她的面頰,紅色的裙襬搖曳,遠離了的酒會,身後斷續的飄來遙遠的樂章,於是高跟鞋的聲音顯得更加孤寂。

頓步,伊笙垂頭嘆,“我是不是很沒骨氣?”

還沒有開始,就選擇退步。

再抬頭,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走到了禮堂後面的噴水池前,噴水池徐徐不急的運作著,流水的聲音叮咚悅耳,水池中心是羅馬仿造時代的白色建築群,和伊家城堡裡的有幾分相似。

往池邊坐下,腦海裡浮出綠意盎然的庭院,忽然有點想家……

她是為了他而來,卻因為不想他們之間被那層關係束縛而放他自由,骨子裡驕傲的因素容不得任何渣滓,如果是因為利益,因為報爺爺那一份恩情,這種感情她死活都不會接受。

那麼……該回去了嗎?還是硬著頭皮和他在同一個城市開始重新生活?像電影裡的那些女主人公一樣堅強?

心底說不出什麼滋味。

“我以為你回去了。”

皺眉之時,身側忽然響起秦諾的聲音,溫潤和煦,就像道暖風直直吹進她的心。

“你怎麼來了?”伊笙詫異,看著他走到自己面前,站定,與她對望。

眼前的男人,穿著銀色手工剪裁的西服,流暢簡單的線條使他的身形更加完美,路燈揮灑在流動的噴水池裡,折射出淡淡的光,縈繞在他始終從容的面容上,朦朧不失美感,而那雙漆黑深邃的眼眸,永遠灼灼生光。

就是這樣一個男人,讓她無時不刻,不管在什麼地方,只要看上一眼,就會心動。

他說‘以為她回去了’,難道是專秦來找她的?

“怎麼突然走了?”他聲音輕輕的,就想是在關心你,“你的舞伴呢?”這種時候,絕對聽不出有半點戲謔。

這個雙面人……

低下頭,伊笙清淡的回答道,“覺得沒意思,所以就出來了。”根本不是舞伴的問題,他又不是沒有見到,在她還沒發現他的時候,眼皮低下,就已經有好幾個男人向伊笙邀舞,只不過,她拒絕了而已。

在等他嗎?

身後,通明的禮堂裡隱約傳來樂聲,秦諾眉間舒了舒,“好像我們還沒跳過舞。”

“那又怎樣?”她抬起眼眸望了他一眼,不解其中意思。

究竟是單純在敘述一個事實,還是想表達別的什麼?

在她的眼睛裡,他看懂了所以,然後笑,“別想多了。”伸出手,做了一個標準的邀舞姿勢,“不過是想請你跳支舞而已。”

交際舞豪門千金門的必修課之一,很早以前,在伊笙學會這門課秦之後,有那麼一段時間,總是喜歡惡整自己的舞伴――故意踩男士們的腳。

於她來說,惡作劇帶給她的樂趣遠遠大於舞會本身。

裝作不小心踩痛了舞伴,然後再露出很無辜的表情低聲道歉,表示‘我下次會注意的’,遺憾的是下次只會比這次踩得更狠,最後導致的結果,是沒有人願意再和伊大小姐跳舞。

對此伊老頭疼不已。

禮堂後面白色的噴水池旁,今夜沒有惡作劇,原來要她老實的跳完一支舞不是難事,關鍵問題還是在舞伴身上。

秦諾很會帶舞,從她將手交給他開始,他就掌握了主導權,每一個步子,每一拍節奏,隨著禮堂內婉轉流出的音樂,跳得專注而投入。他是會猜心的人,你的腳步想要往哪裡邁,早就被洞悉,和他在一起,不需要考慮得太多。

上帝發明了交際舞這項社交活動,就是為了讓男人和女人在過秦中增進瞭解,所以只屬於兩個人的談話是必不可少的。

“為什麼今天走得那麼快?”他追上來了,抓住了,就要問個究竟。

隨著他的步子,伊笙笑著直言,“因為不想看到你和別的女人跳舞。”秦諾應該很清楚,她是喜歡他的,為他而來,賭氣放手,不代表感情就會輕而易舉的消失。

沒人知道,她才將結束了一場跟自己的較量。

“那麼現在和我跳舞的是你,高興嗎?”順著女士的心意說話,也是他的強項之一。

伊笙不想承認,“有沒有人說你很自戀?”

“你覺得?”他挑眉問。

“我覺得你不安全。”那種直視探究的目光又顯露出來了。

因為這個男人,她看不透。

他心中有驚天陰謀,理所應當,循序漸進,真相永遠不顯於外表,無法讓人感覺到真實,如何讓人感到安全?秦諾太清楚伊笙的意思。

他不清楚的,是明明今天可以不用追出來,可是現在他在與她跳舞,一個註定了讓他輕易看到她結局的女人。

“因為覺得我不安全,所以就逃?”明明知道結果,卻還是想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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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追來了嗎?”

“那就是說可以開始?”

今天的秦諾,有點咄咄逼人……

樂聲止,舞步停。兩兩相望,伊笙露出個恬然的笑,眼眸裡有星輝在閃耀,淡淡的,卻從容,“你指的‘開始’,是只和我一個人開始,還是和很多人一起開始?”

他不會為她一個人停留,至少現在來說。

“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聰明了?”兩個人的對話,全是疑問式,都在猜心。

她以驚人的速度,蛻變成能夠跟上他思想的毛毛蟲,距離飛蛾撲火尚早。

將放在他手心的手抽離,伊笙轉身隨意望著天上明亮的月,輕嘆,“其實你也不確定,不是嗎?”

他不語,靜靜看著她的背影,又聽伊笙道,“不如就這樣吧。”

感情的事情,誰能說清楚呢?既然大家都不確定,又不甘心徹底斷掉,不如就順其自然好了。

正正應了秦諾的心意,他也不知道自己……何以會不受控制。

伊笙無疑選擇了讓他有些措手不及的方式和他相處,超出了預料,脫離預先設計的軌道,沒有如他所想,那麼投入那麼深刻的愛上自己。

感到意外的同時,又有種發現未知事物的欣喜,他很好奇大小姐接下來會以怎樣的方式與他玩這個感情遊戲。

校慶的舞會後,每天仍然能在報紙的財經版和娛樂版看到秦先生的新聞,他身邊的女人很多,時而是新生代嫩模,時而是剛在國外捧回大獎的影后,大家都不介意和這個男人傳緋聞,唯獨,所有的報道裡都沒有伊笙的影子。

這是她的特別要求。

我可以和你看電影,吃飯,約會,但是我不想出現在與你有關的新聞報道上。

這不是在區分彰顯她與其他女人的不同。事實上如果伊笙真的願意,只要她說出來,秦諾肯定會將身邊所有女性的關係整理得一絲不苟,再給與她一個正牌女友的身份,這也是他的狡猾所在,一切的所有,他都是被動的,不管伊笙說什麼,只要照單全收就好,那麼未來會發生的所有事情,後果都由你來承擔,他至始至終扮演的都是順從的‘好好先生’角色。

伊笙早就看透這傢伙的本質,當然不會如他的願。

……

已是秋末,愜意的週五上午,西講學院最後一節公共選修課,階梯教室裡雖然坐滿了大一的學生,可是……只要想到週末即將來臨,就是講臺上年齡不大的女老師也有些坐不住了。

‘晚上一起去香香居吃飯嗎?’

伊笙還在與宋小池和安琪討論晚上去學校外那家最近很火的PUB看帥哥,秦諾的簡訊便來了。

微微一笑,指尖在鍵盤上飛舞:八點。

不需要考慮,校慶舞會之後,他們開始秘密約會,拋開那些複雜的問題不說,每次相處都挺愉快的,局中人樂在其中,倒是旁人霧裡看花。(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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