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傻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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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怎麼能這樣欺負棒梗,他還是個孩子啊。”秦淮茹委屈巴巴說了句,然後一甩頭就進屋了。

“哼!”賈張氏也同樣如此。

閻埠貴道:“棒梗不可能,今天他根本沒來過前院,何況別人手還夾著木板。”

“那也不是我拿的啊,我怎麼可能偷你的收音機。”

閻解成很難受,自己的老爸居然誣陷他偷了收音機,這可怎麼辦。

“三大爺,這事我覺得應該開大會,好好教育一下這些年輕人。”劉海中從後院來了之後,開口就是想開大會,讓他過一過官癮。

這時候一大爺也過來了,瞭解情況後,他的意思也是一樣,開大會批評閻解成,畢竟他們都覺得兇手就是他。

王酒枝看熱鬧看夠了,他也知道之前劉光天和劉光福拿的收音機是哪裡的了,看來是偷的三大爺家的,閻解成他又不是不瞭解,人雖然摳了點會算計,但是還不至於偷東西。

閻解成和他關係挺不錯的,也經常一起吃飯,而且人家現在已經變了挺多的,對朋友不是那麼的摳了。

王酒枝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快子,就這樣站在門口,然後他叫了一聲,“閻解成。”

閻解成看了過來,“酒枝,真不是我偷的。”

他以為王酒枝也以為是他偷了收音機,所以連忙解釋。

王酒枝笑道:“我知道,之前我看著劉光天和劉光福兩兄弟去了鴿子市,手上拿著一個收音機,那就不知道是不是你家的了。”

二大爺怒道:“不可能,你這是誣陷,我家孩子怎麼可能偷東西?”

閻埠貴這時候也有些疑惑,難道真不是閻解成偷的收音機?

易中海看了眼王酒枝,他挺不爽的,到底誰是一大爺,今天他好不容易準備在大家面前登登場,這下估計沒戲了。

王酒枝可不管這麼多,說完話就回屋裡了,門一關,隨便外面怎麼吵。

於瑤笑道:“你剛剛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王酒枝搖搖頭,“有人被誤會了,我幫他解圍。”

“哦,來喝口湯。”

易中海看著關上的門,他心裡早就罵了王酒枝一萬遍了,多管閒事幹嘛?我才是一大爺,哼!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老年窮!

雖然是這麼說,不過易中海他除了是個八級工,其他還真沒啥可以和王酒枝掰手腕的。

唯一能造成傷害的可能就是道德綁架了,不過別人根本不吃這一套。

哎,易中海無奈搖搖頭,隨後離開了。

場面中心只留下了閻埠貴,閻解成,劉海中三人,現在目標很明確了,就是劉海中的兩個兒子。

閻埠貴說道:“既然有人看見了你兒子拿著收音機去鴿子市,一直接賠錢吧,劉海中。”

“呸,誰知道是不是騙人的,再說我兒子就不可能做出這些事情。”

“那誰知道,知人知面不知心。”閻解成說道。

劉海中有些生氣:“你,反正我兒子可沒拿,你有什麼證據,不會別人隨便說一句話你就當真了吧?”

“那這樣,我們現在去鴿子市堵他們,看看他們是不是偷了我收音機,然後拿去賣了。”

“你敢去嗎?劉海中。”

劉海中這下也是被夾住了,“我怎麼不敢去,去就去。”

這樣閻解成,閻埠貴和劉海中三人一起去了鴿子市的必經之路,勢必要把真相找到。

只是如果他們不走快點,那可能是趕不上了。

此時的劉光天和劉光福,已經把收音機給賣了,七八十塊錢已經到手,兩人可是激動壞了。

不過他們偷了三大爺家的收音機,然後給賣掉,可不是為了兩人去吃喝玩樂的。

他們兩人是因為有大事,所以才去偷收音機的。

他們之前認識了兩姐妹,那是長得俊俏,說話還好聽。這兩姐妹的年齡和他兩兄弟差不多,這不就是天作之合嗎?

劉光天想著想著都有點流口水,沒上班的人,確實一天想法很多,不然就挺無聊了。

其實如果就吃飯的話,他完全可以死纏爛打的讓劉海中給他錢,或者去弄點家裡的什麼東西賣,可是別人說了,大家一起出去玩兩天。

玩兩天!意思就是晚上不回去住,那還有什麼說的,所以劉光天只能偷了三大爺家的收音機,這不就到手七八十塊錢。

“走快點!”劉光天催促著劉光福,他現在心裡著急的很,他想趕緊見到那兩姐妹,然後在她們崇拜的眼神下,請她們吃各種好吃的。

可惜事與願違卻是人生的主旋律,劉光天走的挺著急,結果一隻手把他給抓住了,他抬頭一看。

“爹!”

劉海中看著被自己抓住的劉光天,以及被閻解成抓住的劉光福,他沒有想到兩人真去了鴿子市。

收音機很有可能是他們偷的了,劉海中生氣的不得了,一巴掌就打了劉光天。

閻解成一看這不對,別把人給打暈了,自己的清白可還沒有證明呀。

“哎呀二大爺別打,先問收音機。”

隨著閻解成的提醒,劉海中沒有再打,反而是盯著劉光天的眼睛,然後問道:“收音機是不是你偷的?”

劉光天本來想說不是,不過看著劉海中的眼神,最後從口中說出來就變成了,“是劉光福偷的,和我沒關係。”

被閻解成抓住的劉光福聽到他這麼說,瞪大了眼睛,他沒想到劉光天居然會這麼說,“我沒。”

不過他話還沒有說完,劉海中一個大嘴巴就打了上去,劉光福那是有苦說不出。

“錢哪?”劉海中問道。

劉光天小心翼翼從包裡把錢給摸出來,然後遞給了劉海中。

劉海中接過錢,然後給了閻埠貴,說道:“兩清了。”

然後就準備一手抓個兒子走了。

閻埠貴一看手上的錢,連忙攔住了劉海中,“二大爺,這就不對了吧,我收音機買成一百多,如今這裡錢只有七十多,這可說不過去。”

劉海中道:“你也看見了,劉光天只賣了這麼多錢,不都給你了嗎?你這個收音機用了這麼久,他只值這麼多錢。”

“別二大爺,可不是你這算的,那收音機是我想賣的嗎?這可是你兒子進我家偷走的,然後被他們拿去賣了,所以我當然不會接受這點錢,要不你重新給我買一個?”

“不行就去派出所說吧。”

不得不說,閻埠貴在觸及到自己利益之時,那是一點都不會含湖,他知道七十多塊錢可買不回收音機了,所以劉海中必須賠呀。

劉海中聽到派出所,他停下了腳步,那怎麼辦,總不能真讓孩子被抓吧。

“我賠,我賠行了吧。”

閻埠貴笑了,“沒事二大爺,我不多要你的,反正這裡七十多,買一個收音機差多少你補了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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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海中心裡在滴血,這一下最起碼也要三四十,這不是要他的命嗎?他一個月工資也沒多,這下得省吃儉用了。

總之等他們一行人回到院子的時候,閻埠貴面臉笑容,手上拿著個新的收音機。

對面也沒說是誰偷的,只是說自己找到了。

這讓劉海中的心情好了許多,不過今晚劉光天兩人自求多福吧,不好好收拾一頓可不行。

還有這王酒枝,沒事你開口說什麼,又沒人以為你是啞巴,等我以後做了比你還大的官,你看我不收拾你。

總之晚上,後院的喊叫聲一直沒聽過,可憐的兩兄弟。

許大茂這時候才回到家,整個人醉醺醺的,不過應該是沒喝多少,不然早就躺地上了,哪裡還能走回家。

秦京茹見許大茂這副醉醺醺的樣子,她手捂著鼻子,然後給他脫掉外套。

“你說你在外面喝酒幹嘛,不知回家慢慢喝,下次不許了啊!”

許大茂笑了笑,“我,我出去喝酒是原因的,沒多久你就知道了。”

“是是是,有原因的。”秦京茹沒有多說了,幫許大茂脫好衣服褲子,然後就是幫他洗臉洗腳,這才給他蓋上了被子。

這時候許大茂早就進入了夢鄉,秦京茹收拾完以後才上床睡覺。

……

一大早,王酒枝已經收拾好,準備去上班了。

和於瑤一起出了門,閻解成兩口子也走了出來。

閻解成對王酒枝說道:“酒枝昨天謝謝你了,不是你估計我名聲就壞了,我爸也真是的。”

“沒事,我也是正好看見了。”

到了路口兩人分開了,路線不同。

王酒枝騎著腳踏車帶著於瑤,一路上吹著風,雖然沒啥風景可以看,不過還是挺愜意的。

到了廠裡,他剛到第七車間,就有人來找他,說工程師有事找他,讓他去一趟工程部。

這下王酒枝才想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都沒有去找工程師學習,之前還說自己設計一個東西出來。

王酒枝覺得等會安排好了車間,然後就過去看看工程師找自己幹什麼,順便學習一下研發方面的知識。

那個不想自己設計點東西啊?

“什麼?那個片警居然把你踹了!嘿,今天看我不好好收拾他。”傻柱沒想到,自己妹妹居然都能被人踹了,這不是吃完飯抹乾淨嘴就想跑嗎?

今天他剛從拘留所出來,一回家就看到了自己妹妹,沒想到自己妹妹看到自己居然挺不樂意的,這一問才知道發生了這麼些事情。

何雨水道:“行了哥,我都已經走出來了,這事也怪不了別人,全都怪你。”

傻柱臉色一紅,辯解道:“我被拘留可不是因為我做壞事了,而是許大茂陷害我的。對了,許大茂最近怎麼樣?”

傻柱希望許大茂過得也不好,最好是手骨折腿斷了之類的,不然估計等他看到自己,那就又要來得瑟了。

何雨水想了想說道:“許大茂聽說不是科長了,說是被騙了,然後那天還被打了一頓,好像是王主任辦的,其他就不知道了。”

“哈哈,這個許大茂也有今天。”傻柱開心極了,在拘留所壓抑了10天,現在終於釋放了,“許大茂把我害得被拘留了,這下我見他一次就打他一次。”

何雨水氣道:“哥,你難道真想去坐牢嗎?以後別打人了,到時候你真被抓去坐牢了,我們也只能斷絕關系了。”

“別呀,我不打人,不打人。”傻柱現在可就只有何雨水這個親人了,怎麼能做出斷絕關系這種事情,反正先答應了再說。

傻柱兩手搓了搓,然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雨水,能借點錢給我嗎?我的錢賠了許大茂去了。我先去買點糧食菜,好久沒吃自己做的飯了。”

沒辦法,在拘留所別說吃好吃的,一天能吃到一個窩窩頭都是奢望,每天就是稀的不得了的高粱根根,說起來都是淚。

何雨水嘆了口氣,拿出了身上的幾塊錢,給了傻柱。

“我也沒多少了,你以前上班的錢吶?”

傻柱一愣,對呀,我以前上班的錢吶?額,好像都補貼秦淮茹了。

這可怎麼辦,他現在又不在食堂上班了,有沒有班上也還不一定,身上錢也沒有,先去找秦淮茹借一點?

沒辦法,傻柱作為一個廚子,胃口不像是普通人,他可不想吃棒子麵,也不想每天吃窩窩頭。

他現在也只是權衡之際,先找秦淮茹借點錢,等自己好起來了再還給她就是了,自己好歹可是譚家菜的傳人,不會沒飯吃。

傻柱把何雨水給的幾塊錢收好,然後轉身出了門,留下了一句,“我先去你秦姐家一趟。”

傻柱走到秦淮茹家,可惜秦淮茹不在家。

“喲傻柱,啥時候出來的?”賈張氏看著傻柱,驚訝的問道。

“今天出來的,秦淮茹上班去了?”傻柱問道。

賈張氏點點頭,“已經上班去了,傻柱你還回去食堂上班不?”

賈張氏也一樣的饞,沒了傻柱每天帶菜,她現在的伙食水平已經是直線下降了,所以她很希望傻柱回食堂上班。

傻柱肯定道:“我肯定要回食堂上班的,那些領導可離不開我。”

說完之後,傻柱正準備走,卻突然發現棒梗正站在裡面,怨恨的看著他。

傻柱疑惑的問道:“棒梗?你今天沒上學?”

棒梗很生氣,沒有回答傻柱的話,反而動了動那只受傷的手,說道:“傻柱,你看我的手。”

傻柱一看,這手被木板固定著,這是斷了?

“棒梗你這手怎麼了?自己摔的還是許大茂打的?”

“是你害的!”棒梗說道。

傻柱有些愣住了,用手指了指自己,“我弄的?”

“對。”棒梗點頭,“不是你家的櫃子,我的手也不會斷,都怪你傻柱,你趕緊賠我30哦不,賠我50塊錢,這件事我就原諒你了。”

“不然我就永遠都不會原諒你的,永遠都不會!”

傻柱一時還沒反應過來,他只知道棒梗居然讓他賠錢,我家的櫃子?這下他好像有點明白了。

難道是棒梗去自己家找什麼東西,然後被櫃子把手壓斷了?可是為什麼要找我賠錢?

“我沒錢,錢都賠給許大茂了。”

賈張氏看著自己孫子這一招成功拿捏了傻柱,她也高興的很,以後就能天天吃肉了。

賈張氏指著傻柱道:“傻柱,要是不想賠錢,你就趕緊去弄點肉給棒梗補一補身體,你看看棒梗的手因為你都斷了,他難道不補一點營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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