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

除了躲起來的墨雅，其他人都一起迎了出去。

拋開第四聖女的身份不談，單單她可能是蘇謙陌的救命恩人這一點就值得諸女以大禮相待。

她們在前院的庭廊處遠遠便看到一位身披白色雪氅的姑娘站在門口，她身旁還有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嫗陪同著。

“應該不會是冒充的吧？”嬛嬛小聲滴咕了一句，“聖女姐姐也真是的，她四師姐又吃不了她，偏偏這個時候藏起來。”

葉沁接話道:“看氣質應該是的。”

很快。

眾人來到門口。

慕容菲開口問道:“姑娘可是聖殿第四聖女殿下？”

“是呢。”冷清涵的音色有些輕靈，她眉眼彎彎了一下下似在笑一般，眼眸勾勒出兩抹迷人的小小月牙。

同時，她還主動取出來聖女令表明了身份。

“見過四師姐。”看清令牌後，葉沁和蕭柔趕忙打招呼。

她們也看清了冷清涵藏在雪絨大帽子下的小小容顏。

她的膚色白皙得過分，在場諸女已經夠雪白了，但與她相比還是差了半分，這是一種不正常的白。

五官精緻臉型的弧度看起來有些柔美，只是看不清髮色，全部被雪絨給擋住了。

冷清涵薄薄的唇角微揚笑了笑，卻笑不露齒，可見她的涵養很高。

“你們就是沁兒師妹和柔兒師妹吧？”她主動上前貼心地拉起了葉沁和蕭柔的手。

“是的，四師姐裡面請。”

……

進入前院的樓閣後。

冷清涵解開了綢帶，將雪絨大帽連同雪氅一起脫下收起。

剎那間，三千晶瑩剔透的白絲如傾瀉的瀑布一般垂落到妙曼的身姿兩側。

雪發閃爍著氤氳，無風自動。

它們在冷清涵的背後拂動了幾下柔順開來，最後安安靜靜地垂落在她的臀兒上。

沒了雪氅遮掩後，大家也看清了冷清涵的身姿。

她穿著一身白衫長裙，側看前凸後翹玲瓏有致，眾人也發現她比剛才更白了，連隱約可見的鎖骨都白得那麼迷人。

諸女不禁暗自感慨:

冷清涵就如同雪世界裡的雪精靈一般，或許她也應該站在被白雪覆蓋的院子中央。

此情此景下，眾女與冷清涵相比，容顏都有些暗然失色了。

倒不是冷清涵比她們更漂亮一分。

而是她佔據著主場優勢，再加上剛剛用聖痕清理了一波盤起的髮絲，身上那股子聖潔之意還未消散完全。

就連蘇謙陌都好奇地盯著冷清涵打量了許久，他目光沒有邪念，只是單純地覺得白毛有些特殊。

“四師姐好美哦。”蕭柔忍不住感慨出聲。

大家都顯得那麼地有氣質，舉手抬足也有大家閨秀的風範，包括與她同齡的可靈姑娘，唯一她自己就像是個醜姑娘一樣，無論那一方面都比不過大家。

冷清涵咯咯輕靈一笑，只見她隨手揮在蕭柔的身上。

眨眼之間。

蕭柔的肌膚與髮絲變得晶瑩閃爍起來，好似仙子下凡塵一般。

“柔兒師妹以後也是可以的哦。”

嬛嬛眸光滿是羨慕，“新聖女姐姐講話真得好溫柔吶，姐姐也能幫我也來一下嗎？”

“新？”冷清涵啞然失笑，“五師妹躲起來了麼？”

詢問之間，冷清涵揮手將聖痕的力量附著在了嬛嬛身上。

原本就媚骨天成的嬛嬛在這一刻滿頭青絲飛揚飄舞，宛如九天仙女踏雲逐月。

冷清涵眼底閃過一絲驚豔，“這位妹妹生得真好看呢。”

嬛嬛:“嘻嘻，我還比不過聖女姐姐還有各位姐姐們…”

“四師姐！”

遠處，墨雅突然欣喜地大喊一聲，將眾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只見墨雅如一陣風般飛奔而來，撲入冷清涵的懷抱，如樹抱熊般掛在她的身上。

諸女難得見墨雅如小孩子一般撒嬌。

冷清涵紋絲不動地托住了師妹的臀兒，“呀，五師妹長胖了呢，比十年前重了許多。”

墨雅噘著嘴，“才沒有呢，師妹我只是該胖的地方胖，該瘦地方依舊苗條著的。”

冷清涵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好好，我家五師妹不胖呢，快下來啦，她們都在看著呢。”

墨雅不以為意，大家姐妹一場還在同一張床上睡過呢。

“有沒有想師姐呀？”冷清涵挽著墨雅的胳膊問起。

“想呢，想師姐，想大師姐，想師尊…”

一旁，蘇謙陌看著墨雅那一系列動作，最後將目光轉向蕭柔若有所思。

蕭柔正好此刻看著他，將這一幕捕捉到的她哪裡還猜不到蘇世子想做什麼？

她拉著蘇謙陌的手指狠狠捏了他一下，然後湊頭壓低了聲音:

“不許，別想！臭寶…”

突然見冷清涵扭頭好奇地看了過來，蕭柔趕忙閉上嘴巴靦腆地笑了笑。

……

中院的正廳。

可靈為冷清涵還有老嫗端上熱茶。

“聖女、前輩請喝茶。”

“謝謝姑娘。”冷清涵甜甜一笑，她看著蘇謙陌道:

“那我們開始吧！”

接下來。

諸女大氣都不敢出，靜靜地看著冷清涵隔空用金蠶絲探查蘇謙陌。

冷清涵的抿著櫻桃小嘴仔細感受著蘇謙陌的血氣。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

突然。

冷清涵的柳眉波折了一下，這讓一旁捏著拳頭的諸女緊張了起來。

隨後。

冷清涵用力拉扯了一下絲線，蘇謙陌的手腕處滲出一滴血珠。

血珠挽著絲線逆流而上落入冷清涵的指尖上方浮空而起。

她凝視著這滴血珠，另外一隻手閃動了一下，掌心出現一枚五彩斑斕的精緻小瓷瓶。

在眾人的目光下，冷清涵將小瓷瓶開啟將裡面裝著的藥粉灑在了那滴血珠上。

“滋滋滋…”

如水流潑在在炭火上一般，發出刺耳的聲響。

隨著一縷白煙冒氣，藥粉化為了虛無，可那滴血還在！

冷清涵又接連拿出數十種小瓷瓶一一在血珠上做了實驗，直到她取出一瓶寒氣凜冽的綠色液體，這滴血才被腐蝕融合成一股血氣消散。

墨雅見塵埃落定，馬上問起:“四師姐能找回無雙的記憶麼？”

冷清涵搖了搖頭，“我還沒開始治療呢，不過他居然是那種傳說中的體質！”

墨雅追問:“無雙是什麼體質，他不是霸烈體麼？”

冷清涵解釋道:“或許不是尋常的霸烈體，我在聖殿翻閱古籍丹譜時，曾偶然發現一種用古老文字所記載的殘篇，這張丹方的主材之一就需要用到霸皇血。”

霸皇？

墨雅搜遍自身所學都未曾對這兩個字有印象。

“四師姐，霸皇血是指霸烈體當中的皇者麼？”

冷清涵凝視著蘇謙陌的黑亮髮絲，血氣旺盛的恐怖！

“你也能這麼理解，霸皇應該指得是一種極致體魄，這種體質生來就是一塊璞玉，稍加打造便可完美無瑕，不過霸皇是他們那個上古時代翻譯過來的名詞稱呼，而在我們這個時代，這種體質又被稱作無雙聖體…”

“無雙…聖體…”葉沁輕輕吶吶著，她握著蘇謙陌的右手突然顫抖了一下。

她趕忙詢問:“四師姐，這種體質生來就是為了入藥麼？”

冷清涵笑了笑，“當然不是啦，後來我又翻閱了無數古籍終於找到了關於這種聖體記載的一鱗半爪，殷皇晚年就派遣其麾下聖衛軍團在聖域大陸尋找過這種體質，而殷皇之所以煉製長生丹功敗垂成，就是因為少了這道聖血做藥引…”

冷清涵頓了頓，又抿了口茶潤了下嗓子繼續講起:

“我正是基於這種玄乎其玄的記載下，將殷皇時代保留下的書籍全部閱覽了個遍，終於這種體質被我找到了，殷皇當時為了掩人耳目，他將無雙聖體修改為了神力武體，因為這兩種體魄在性質上非常接近…”

聽完後，相比其他雲裡霧裡的姑娘們，墨雅和葉沁兩人明白了，她們是知曉神力武體的存在。

這是一種將力量與柔韌性融合在一起的體質，極為罕見，有這種體系的武修每提升一個境界，他的力量都會疊加驟變，同修為碾壓普通凡體一大截。

墨雅好奇地打量了一番蘇謙陌，“無雙居然擁有無雙聖體，這也太巧合了吧？難道大衍武聖也知曉這種體質的存在。”

“我猜應該不太可能。”冷清涵笑著繼續道:

“無雙這種字天下沒有一萬也有八千，我兒時就曾聽聞有人也叫無雙，畢竟陌上如玉，公子無雙嘛。”

慕容菲摸了摸俏鼻，“這…，爺爺怎麼能給無雙起的怎麼隨便，也太爛大街了吧！”

葉沁低垂著眼眸沉思著，她想得有些複雜。

大將軍會是隨意取得麼？

她家老祖是熟悉大將軍的為人，老祖曾說過蘇雄年輕時囂張跋扈目不識丁，直到大衍建朝之後他才收攏了倔強潛心學習。

“對了師姐，我想無雙是這樣體質對你而言，其實也沒有太多震撼感，但你突然講這麼多是有什麼意外發生了吧？”

墨雅剛剛突然想到一件事，不管無雙是什麼體質都不會影響到冷清涵治療，師姐的聖痕意志可要比自己堅定太多了。

“沒錯。”冷清涵點了點頭，“這正是我接下來要說的。”

“據那本古籍記載，無雙聖體只有男人有資格可以擁有，這就跟我們的聖靈體只能擇選女人一樣，非常特殊。”

“不過聖靈體多用於輔助，而無雙聖體卻是天生至剛至陽，啟靈後更是烈火灼心，他必須平衡體內的陰陽，所以那本記載中聖體一生經歷過的女人會很龐大…”

“啊，哈哈…”墨雅尷尬地笑了笑，“我覺得他的女人也不少了吧，你看看這座府邸，除了我們三個小師妹，還有慕容嫂嫂，其餘說不準都是他的女人…”

“並非。”冷清涵打斷了墨雅的話。

“我從他的血氣中只捕捉到兩種三股微乎其微的陰氣，說明他只跟三個女人多次行過夫妻之禮，所以你們在座的人，誰又跟他時常共枕？”

諸女聞言，臉色羞紅支支吾吾，竟是無人敢言。

冷清涵輕靈一笑，“大家不要害羞，我是醫師，在醫師眼裡詢問此事很正常的，何況這關係著我對蘇世子病情的診斷與治療…”

“當然，誰要是沒有過可以自覺離開，只要當事人留下就行。”

聞此，諸女也不好意思再藏著掖著，其實離不離開都一樣，別人都出去了你還留著這不掩耳盜鈴麼。

於是，嬴子衿最先開口。

她捏緊玉指鼓足勇氣說道:“我跟無雙有過數次，多少次其實我也不清楚，還有我皇妹，她跟我同病相憐…”

說完後，嬴子衿感覺自己的臉蛋滾燙的可怕，好羞恥啊！

“好。”冷清涵點了點頭看向了嬛嬛。

“我跟公子就有過一次，還有我那八個侍女…”嬛嬛的聲音越說越低。

唉，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當眾講出來呢。

“只有一次麼？那應該不會是你，還有人麼？”冷清涵看向了小可靈。

可靈連忙紅著臉擺擺手，“聖女殿下我沒有呢，我守宮砂還在哩。”

見此，冷清涵將目光看向了慕容菲，應該不會是她。

“不是我！”慕容菲直接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的胳膊，其上一點嫣紅，非常醒目。

原來嫂嫂還是個雛呢？

嬛嬛暗自想到，昨天的時候嫂嫂還一本正經跟她們幾個姐妹們打馬虎眼呢。

“沒人了麼？”冷清涵自動忽略了墨雅、葉沁還有蕭柔，她們是聖女或者代聖女，斷然不可能沒了貞潔。

“你們還知道蘇世子有其他女人麼？那三股氣息中最後一道是最濃郁的，應該來自武修…”

“會不會是薛溪？她平常跟無雙走得最近…”慕容菲如此猜測，很快便喚來王剛讓她把府上所有的護衛全部喊來。

沒多久。

一大群鶯鶯雀雀湧了進來。

在一番探查後，冷清涵發現她們年幼被點下的守宮砂皆在。

慕容菲秀眉緊蹙。

“奇怪，無雙似乎也沒有提過別的女人了，說來他還有一個玩得很好的女同窗，可惜她也不是武修。”

說完，她又看向嬛嬛，“嬛妹，無雙平常最寵你了，他有提過此事麼？”

嬛嬛搖了搖頭，“公子很少跟我講武道上的事情，我以前也不知道他是武修。”

冷清涵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按照兩位公主的血氣為藥引，以此牽動陰陽勾建神識橋樑來治療蘇世子嘍，只是缺少最重要的那味血氣藥引，效果可能沒有想象中那麼好…”

墨雅正襟危坐大氣不敢出，她的神情比任何一個人都要專注地凝視著自己的四師姐冷清涵。

她已經猜到了，最重要的那味血氣大概來自於她，可她根本不敢說出口。

也不敢問如果第三個女人的血氣藥引缺失會導致什麼後果。

這個時候主動提出來，無疑於將自己擺在了臺面上，憑四師姐的智慧，她必定會懷疑自己，然後順藤摸瓜探尋出來。

四師姐能在無雙體魄出探查出三股陰氣，必然也能在她的體魄中探查出唯一的陽氣。

此刻墨雅的心裡明白得跟明鏡一樣。

別看冷清涵現在溫柔體貼如鄰家大姐姐一般暖心。

可她一旦受到大的刺激黑化掉，分分鐘就能把她痛打一頓，然後親手綁到師尊面前。

一旁的葉沁一直在沉思著，她試圖回憶與無雙可能有關係的武修到底會是誰？

她倒是從未懷疑過墨雅師姐，畢竟她昨晚通宵打牌臨睡前是瞥到了墨雅胳膊上的紅點點。

何況以葉沁的純潔，她又不像嬛嬛和韓雪苓一樣，喜歡看瑟瑟的書，什麼都懂一點點。

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想到，世間還有天無絕人之路中的那條路！

假如是嬛嬛知曉了墨雅與她家公子的關係，她絕對能夠猜得到。

嬴子衿突然開口，“對了，是不是得讓我皇妹也過來？”

“是呢。”

“好，我讓宮廷護衛去把她喚來。”嬴子衿起身跑了出去。

很快，她又跑了回來，小臉蛋紅撲撲的，顯然這兩下急奔累得不輕。

這時，冷清涵清了清嗓子，“好，現在我來談談蘇世子的病情，之前我檢查過了，我無法讓他即刻恢復記憶，但卻能讓重啟他的靈根，此後你們只需要多幫他回憶你們與他發生的過往，會加速他回憶起一切。”

“另外還有一件事，蘇世子擁有無雙聖體卻沒有表現出來該有的至陽至剛，說明他修行的煉體之術一定很獨特，才能壓制住了聖體的弊端。”

“但現在他的體質發生了極大改變，剛才大家也注意到了，我用極冰之露才將他血液中的陽剛之氣撲滅，或許是因為他沒有主動運轉血氣才導致這個弊端暴露出來。”

“所以在此期間你們必須控制好自己的慾望，切莫讓他提前覺醒至陽至剛，大家應該能夠聽明白我的意思吧？”

冷清涵說是大家，目光卻是從嬴子衿和嬛嬛臉上掃過。

“聽得懂呢。”兩女趕緊點了點頭，事關蘇謙陌身體的安慰，她們又不是不知輕重的女人。

何況那種事她們曾被蘇謙陌嚇出了陰影，哪敢獨自單刀赴會。

原本只是旁觀者的蕭柔聽聞此言，心裡突然咯噔了一下，她這兩日似乎辦了一件壞事…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舉起手來弱弱喊了聲，“四師姐…”

“怎麼了？小師妹。”冷清涵笑吟吟地看著她。

蕭柔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我剛才聽得不是很懂呢，蘇世子那個至剛至陽覺醒了會怎樣？”

“嗯…，會怎樣麼？”冷清涵想了想，“其實他被治好後心性暫時還會處於孩童期，但他的模彷力和學習力會很強，他此前所經歷過得一切也會得到保留。”

“在這種情況下，他若食得此間滋味，便會沉溺於其中，在無法剋制的情況下，他體內調和所需要用到的陰氣將越來越多，即便他未來恢復了記憶，這種弊端也將繼續得到延續，陷入惡性循環…”

諸女聽完後，除了墨雅之外所有人都感覺雲裡霧裡，根本不知冷清涵到底在講些什麼。

見此，冷清涵只好再次解釋起來，不過這一次她的耳根微微有些泛紅。

“嗯…，簡單點說，至剛至陽會導致他持續對那種事上癮，繼而被慾望支配失去理智，他的心性也會因此而改變漠視一切，你們兩個身體中的陰陽血氣平衡也會因此而受損，輕則減壽重則喪命，還有你…”

冷清涵指了指慕容菲，“你這樣的身材對他的誘惑力更大…”

嗯？有這好事兒？

慕容菲的嬌軀顫抖了一下，眾女以為她被嚇到了趕忙安慰，無雙不是那樣的人。

又告戒嬴子衿和嬛嬛一定要控制好自己，做到言行一致。

冷清涵喝了口茶。

“我可不是危言聳聽，殷皇時代那本古籍中記載的非常清晰，與神力武體長時間同居的女人蒼老得很快，年紀輕輕就會滿頭白發，容顏憔悴…”

蕭柔低垂著頭，她越聽越絕望，她這兩天已經感受到了蘇世子的永無止境，四師姐絕非危言聳聽…

這時，葉沁終於注意到蕭柔的不對勁，她的雙肩顫抖得厲害。

她心中有了不妙的預感，柔兒師妹該不會…

葉沁心思玲瓏，她迅速猜測出幾種可能性，然後一一排除最後鎖定了唯一的一種結果。

柔兒師妹沒有控制住自己，她因為某種原因與無雙有過實質接觸，但堅守住了最後一道防線！

想到這裡，葉沁突然開口:

“四師姐，假如無雙已經犯錯了又該如何？”

“犯錯？”冷清涵詫異地看了過來。

這個時候葉沁突然開口，在場諸女除了因為熊貓過大導致思緒不算太靈光的慕容嫂嫂尚未反應過來，其餘女子個個心眼子都不簡單，她們齊齊扭頭看向葉沁。

難道她這兩天偷吃了？

唯有蕭柔依舊低垂著頭，她知道沁師姐是在替她抗下所有，她卻不敢抬頭只是用力捏緊了自己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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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隻大手握住了她已然泛白的玉指。

蕭柔抬眸對上了蘇謙陌的目光，他給了一個如春風拂面般的燦爛笑容。

我能相信他嗎？

或許事情遠沒四師姐說得那般嚴重，這可是一個一直能夠創造奇蹟和驚喜的少年啊！

蕭柔展顏一笑，她重新拾起剛才被自己丟棄掉的那份堅強。

“沁師姐胡說什麼呢，竟會想些有得沒得，這兩天蘇世子可是與我寸步不離，你又何時接觸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