璀璨絢爛的燈光下, 眾人皆被這個外吸引了目光。
尤其是最中央的當事人,是穆星闌。
原本只寥寥幾人,短短幾秒鐘,便圍了一群人過來。
周盈看著穆星闌溼透的襯衣, 連忙放下酒杯去給他擦:“對不起對不起, 我不是故的。”
“只是想請老同學喝杯酒而已。”
穆明澈也反映過來, 見這女人趁機要對他哥動手動腳,立刻上前保護他哥貞操。
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腕:“哪位啊,我哥都說不認識了。”
“想碰瓷兒, 也不看看對方是誰。”
這邊舉辦這場宴會的商圈大佬曲錫元攜太太走來,到穆明澈與周盈的話, 偏頭看向自家太太:“先帶周女士處理一下。”
處理什麼。
在場的人看到衣衫整潔完全沒有絲毫需要整理地方的周盈女士, 清楚,曲總這是在趕人呢。
周盈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然而還沒走呢。
忽然又是一陣低呼聲響起,大家震驚的看著穆星闌。
只見不知道什麼候,穆星闌已經將精緻的鑽石袖釦解下來,正慢條斯理的往上卷著潮溼的衣袖。
重不是那被香檳毀了的衣袖。
而是衣袖下那冷白色皮膚上蔓延的黑色秘紋樣。
一群人表不可置信。
這是——紋身?
曲錫元代表大家問出口:“這是紋身?”
穆星闌並不覺得自手臂上的紋身有什麼不對勁, 將溼透的衣袖挽到手肘處便鬆開。到曲錫元的話後, 隨應了句:“嗯。”
而後也沒看其他人是如何的震驚,“是穆某失禮了, 今日便先告辭, 望曲總見諒。”
在曲錫元歉頜首之後,穆星闌便帶著穆明澈離開宴會廳。
留下一眾人議論紛紛。
“不是做夢吧, 穆總居然有紋身, 還是花臂?”
“穆總平看著端方斯文,清清冷冷的,沒想到內這麼狂野。”
“只有我覺得穆總這樣反差更迷人了嗎!”
“等會私下問問穆總在哪紋的, 這是我看到紋花臂最好看的。”
“不是紋的好看,是穆總本來就好看,襯得紋身都秘詭譎的邪異美,要是紋出來估計就是中二畫風哈哈哈哈。”
“難怪之前約穆總去打球他都穿長袖,我還以為穆總腎虛體弱,沒想到是為了隱藏自的狂熱內在。”
“今天要不是周女士這一杯酒潑得好,咱們豈不是少了一個得知相的機會。”
“我只想知道穆總紋的什麼花紋,有什麼寓……”
八卦這種事,是不分階層的。
此,穆星闌常用的那輛黑色邁巴赫內。
兄弟兩人坐在後排。
穆明澈似笑非笑看著他哥:“哥,剛是故的吧。”
穆星闌合上檔案,拿出手機想跟自家太太聊天,淡淡的回他:“故什麼。”
“故暴露這個啊。”穆明澈擼起他哥已經換上備用襯衣的袖子,露出來那條勁瘦有力的手臂。
車廂內光線清晰,能看到膚色雪白的手臂上那大片黑色藤蔓烙印其中,“嘖嘖嘖,只是不知道剛拍照的人,有沒有拍出這紋身的精彩之處。”
“說人話。”穆星闌開啟微信訊息,看到自家小姑娘發來那句‘今晚睡沙發’,眉心陡然一跳。
不用想就知道,定然是穆明澈剛作妖,會讓枝枝誤會。
穆明澈沒識到危險,還繼續說:“因為網上有人說身材不好,懷疑身材不好年紀又大被小嫩枝喜厭舊了,所以故露出手臂被人拍到然後最好是傳到網上去,這樣澄清了身材不好的謠言還能宣示主權!”
“秒啊兄長大人,您是次次讓弟弟刮目相看!”
穆星闌按滅了手機,終於給了這位故作聰明的弟弟一個眼:“如果能把放在這事的精力放到公司,我跟爸都能輕鬆了。”
穆明澈望著他:“這是在誇獎我?”
“我這是在諷刺。”穆星闌收回視線,開始閉目養。
算了,這弟弟太蠢,跟他計較就是浪費。
順手把膝蓋上的檔案遞給他,“今晚把這全背了,明天檢查。”
穆明澈本來還想要調侃的,就被塞了一堆各家合作伙伴的資料,表從愉悅變得僵硬最後生無可戀。
“哥,我是親弟弟嗎?”
“不是。”穆星闌將不是親弟弟這個殘酷的‘相’用行動詮釋的明明白白——到了鬧市區後,把人丟到了路邊,讓他拿著一資料夾資料在路口自生自滅。
穆明澈看著駛遠的邁巴赫:“!!!”
這是明晃晃的惱羞成怒啊!!!
一定是他猜對了穆星闌的目的。
穆明澈深吸一口氣,然後拿出手叭叭叭敲字。
【小嫩枝,老公剛因為跟別的女人這樣那樣了,不信看他連襯衣都換了,內褲換沒換我不知道,可以自看看!】
發過去之後,穆明澈覺得自順暢多了,清氣爽的打車離開,幸好盛夏的中午,路邊沒有什麼行人,不然他早就被粉絲圍攻了。
哼。
虧他剛還想著保護兄長大人的貞操,這就被丟到路邊,他哥跟卸磨殺驢過河拆橋的忘恩負義之徒有什麼區別。
他也沒說謊,本來就是這樣那樣了會換衣服。
至於小嫩枝心是怎麼想‘這樣那樣’的,那就不他事了。
……
穆星闌回家,卻被管家告知,太太去公司了。
去公司了?
穆星闌一邊往樓上走,一邊拿出手機給商從枝打電話:“枝枝,還在公司嗎?”
“我去接。”
那邊傳來小姑娘陰陽怪氣的聲音:“穆總百忙之中還能抽出空來給我打電話呢,桃花環繞不夠您飛的嗎。”
穆星闌無奈扯松了領帶,不過到她氣息穩,就知道沒出什麼事:“穆明澈唯恐天下不亂,信他還是信我?”
“我信我的眼睛。”商從枝輕哼一聲,他對那女人笑的那麼甜,快泡出蜜來了。
解釋什麼。
傅寶貝說得對,已婚男人對著除了太太以外的年輕貌美女性笑成花,無論什麼原因,都判死刑!
“在哪兒,讓我看看的眼睛。”穆星闌本來打算上樓洗個澡再說,到自家小姑娘這調調,怕是再不接回來,還能胡思亂想到天上去。
剛走到二樓,便轉身下去。
商從枝氣呼呼:“看我眼睛幹嘛?去看那女朋友們吧!”
“看是不是眼睛是不是該去醫院檢查了。”穆星闌繼續問,“在傅寶貝哪兒?”
商從枝反應了兩秒:“怎麼知道。”
“等等,說我眼瞎?”
“穆星闌!”
穆星闌得到了她確定的地,雲淡風輕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等我去接。”
商從枝:“……”
此傅星喬家露臺上,商從枝看著結束通話的電話,與傅星喬對視一眼。
“他居然掛我電話?”
傅星喬:“他居然掛電話?”
“直到單身狗個字怎麼寫嗎?”
“就不怕帶球跑嗎?”
“好大的狗膽!”
商從枝幽幽地望著她:“希望等會看到表哥的候,也能這麼質問他。”
傅星喬抱住自的小肚子:“我還想好好地養大我們家崽崽。”
所以絕對不敢在她表哥前放肆。
她立刻轉移了話題:“不過我表哥這麼理直氣壯,可能沒別的思,就隨便笑一笑而已。”
“看,雲朵兒還說他跟別的女人這樣那樣了。”
商從枝看到這,忽然從椅子上站起來,“不行,我得回家檢查他的衣服,免得他毀屍滅跡。”
“表哥不是要來接了嘛,現在回去也遲了。”傅星喬扇了扇小扇子,然後往椅子上一癱,“咱們還是等著吧,等會我陪一起審問他。”
確定是審問,而不是看熱鬧?
商從枝用這樣懷疑的眼看著她。
傅星喬為了掩蓋自的心虛,偷偷摸摸的掏出手機,打算刷一刷微博。
卻沒想到,會在微博上看到自家表哥。
“喲!”
“枝寶寶快看老公。”
“有什麼好看的。”商從枝被她拖著望過去。
入目便是穆星闌在宴會廳那修長清雋的身影。
照片拍的氛圍極好,是他低垂著眼瞼,正在慢條斯理往上卷袖子的畫,姿態矜貴雅緻,是一張完美的照片。
唯獨——旁邊一個放大鏡標誌,把他手臂放大出來。
冷白色的手臂皮膚上烙印著大片的黑色紋身,黑白分明,遠遠望去禁慾又邪肆,讓人移不開眼睛,想沉淪其中。
商從枝起初沒注到那個放大鏡標誌,嘆了一句:“拍的不錯,看得出拍攝者滿滿的愛。”
“說什麼呢,看這個!”傅星喬了照片一側,那花紋被放大的清清楚楚,“紋身,紋身露出來了!”
商從枝表略略一頓,大概是沒想到穆星闌居然會犯這種錯誤。
大庭廣眾之下,挽袖子露紋身,就不怕自斯文優雅貴公子人設破裂嗎!
這狗男人可是偶像包袱重的。
這要露出來這一手花臂,絕對要被諷刺中二老男人。
商從枝都沒看評論,免得看到有人罵他,會氣的自動胎氣。
傅星喬沒有這種憂慮,直接開了微博評論,一邊跟商從枝說道:“我打包票,表哥絕對是故的。”
“藏了這麼多年不露聲色,這個頭忽然露出來,這心思……”
“這個頭,什麼頭?”商從枝眨了眨眼睛,有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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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什麼頭,微博上說他身材不好配不上的評論還在呢。”傅星喬眼眸彎彎,帶著戲謔,“順便再宣示一下主權?”
商從枝看著那衣袖上的溼痕,輕嗤一聲:“想多了,他可能就是潔癖犯了,又沒辦法當著把襯衣脫了露膀子,只好挽上去一截。”
“而且這上的水難不成還是他自潑上去的?”
自潑自,然後卷袖子,那他腦子可能有什麼大病。
傅星喬沉浸在自的幻想之中,完全無視了商從枝理性的分析。
磕cp這種事,尤其是枝月cp,她可是最早的。
發穆星闌這張照片的,是圈一個女富二代,這次宴會也跟著她父母去認識圈內大佬們了。
穆星闌前腳剛走,她後腳就把照片傳到微博上。
不愛繼承家業的鄒甜甜:求助廣大網友,誰知道穆總手臂上紋的這是什麼紋身圖案,我想讓我男朋友紋一個同款。照片jpg.
因為她經常在網上分享自名媛的生活日常,所以也累計了十幾萬的粉絲,這條微博一發出來,頓一傳十十傳百,被嗅覺靈敏的營銷號們爭相轉發。
——我艹,這是穆總,是穆總?
——確定這紋身不是p上去的,月牙兒從小就是乖乖崽長大之後也是溫和端方斯文有禮的貴公子,看哪家貴公子紋花臂的!
——媽呀,如果這紋身是的,我的要羨慕死商從枝了,可鹽可甜的老公到底是怎麼撿到的!!!
——以前我還覺得穆總的性格太過於無趣,可能跟不上小妖精的節奏,是我錯了,這紋身覺了!
——總算知道小妖精為什麼喜歡月牙兒這麼無趣古板的男人,原來古板無趣的爹系老公私下這麼野!
——太太太太野了吧,不敢相信。
——商從枝老公手臂上的紋身是的嗎,是不是給貼的紋身貼?
——哈哈哈樓上還的有這個可能性,小祖宗這種事還是做得出來的。
——不愛繼承家業的鄒甜甜:如果是紋身貼的話,那能不能告訴我哪有賣的,的好想要get同款!
——實不相瞞,我剛去扒拉我男票的手臂了,看一眼就放棄了,皮膚沒有穆總白,腕骨沒有穆總精緻,就連肌肉線條這種後天可以練的都沒穆總的好看!放棄了。
——樓上握手,我也激動的去扒拉我老公的手臂,然後下一秒就被辣到眼睛了,他不配get穆總同款……肯定一個賣家秀一個買家秀。
——哈哈哈哈商從枝穆星闌們這是害了多少無辜侶分手,多少夫妻相看兩眼!
——經過我無限放大,我發現圖案好像是藤蔓?
——不能吧,連含義都沒有?
——作為二十年紋身師,從照片上看,穆先生這是的紋身,並不是紋身貼,而且紋的應該長了,最起碼得有小十年。
——我去!居然是的!!!
——啊啊啊啊啊啊,這個紋身到底是什麼含義,的只是黑色的藤蔓嗎。
——估計是這樣的圖騰看起來秘莫測,有酷哥的風采,十年前,穆總也有青春期呢。
——確實挺秘的,沒見過世的我一次看到純黑色這麼大片的花臂,而且還能這麼好看,完全不違和的。
——都怪穆總那張臉過分好看,就算扒下來他左青龍右白虎我都能誇一句穆總審美接地氣,連這樣非主流都能襯得貴氣了呢。
——樓上狗腿!
——……
“哈哈哈哈。”傅寶貝捧著手機,一邊念評論,一邊笑,差笑的岔氣。
嚇得他們家的管家跟傭人都準備請家庭醫生隨待命了。
要是因為笑得動了胎氣……
商從枝見不是罵穆星闌,倒是也跟著一塊看。
越看也覺得好笑:“不得不說,這屆網友可以拿最佳相聲獎。”一個個都是人啊。
特麼左青龍右白虎,想一下那個畫,商從枝也忍不住笑崩了。
沒注到穆星闌已經到了。
管家一邊引著穆星闌去露臺,說道:“您快去看看吧,我們太太跟您家太太都是有身孕的,這麼笑也不是事啊。”
笑?
穆星闌穿著與照片上完全不一樣的襯衣,到管家話後,素來平靜的龐上有懷疑。
枝枝不是在生氣嗎,又笑什麼。
遠遠的就到露臺那邊傳來清脆的笑聲。
穆星闌腳步微微一頓:還是在笑。
管家趁著穆星闌進去之前,解釋道:“好像是因為您上了熱搜。”
穆星闌沒有看手機,而是親自動手開啟了露臺的門。
兩個小姑娘齊刷刷看過來。
穆星闌目光率先落在左邊貴妃上那個,自家的,眼一瞬柔和。
然而在看傅寶貝,柔和眼嚴厲幾分:“傅寶貝,又帶著枝枝做什麼壞事。”
傅寶貝一臉無辜,甚至還氣憤:“表哥,居然冤枉好人!”
她跟雲朵兒多麼唯恐天下不亂,穆星闌這個從小就給他們擦屁股的人最清楚。
直接上前把還沒有說話的小姑娘給抱起來。
“回家。”
至於傅寶貝,讓謝瑾自教育。
懷孕沒有懷孕的樣子,一有精就敢笑成這樣,也不怕動胎氣。
穆星闌想到自剛看到她們兩個笑成一團的樣子,心臟都像是被一雙手攥緊了一樣。
就怕她們身後那個貴妃椅摔了。
商從枝剛看過穆星闌照片上的襯衣,被他抱起來之後,一把拽住他的領口:“換襯衣了!”
“參加什麼宴會,中途還要換衣服?”
“是不是還跟什麼漂亮小姐姐……”
穆星闌垂眸冷颼颼的看了她一眼。
讓商從枝後的話噎了回去,依舊不服氣:“瞪什麼瞪,咱兩到底誰是罪人?”
傅寶貝也扶著管家的手站起來聲援小姐妹:“沒錯,明明是表哥在外跟異性笑笑鬧鬧的,居然還敢欺負我們家枝寶寶,我要告狀了。”
說著,她拿出手機,開啟通訊錄:聯絡人頭像是傅音笙。
穆星闌居高臨下睨著她:“跟誰笑笑鬧鬧?傅寶貝,法律知識學狗肚子去了?”
當初為了陪雲朵兒,傅寶貝也跟著一起又修了法律。
“這跟法律知識有什麼系?”傅寶貝蒙了一瞬。
穆星闌一字一句:“造謠是要負法律責任。”
說完,便抱著懷那個同樣一臉懵逼的小姑娘離開謝家。
傅寶貝看著他的背影:!!!
車上。
並非穆星闌開車,而是司機一起來的。
他們一上車,穆星闌就讓人擋板放下來,後排成了一個私密空。
天氣炎熱的緣故,車廂內空調開的足,穆星闌將一條與車廂硬朗格格不入的粉色薄毯披到商從枝身上,將她完全包住,只露出一顆小腦袋。
商從枝甩了一下凌亂的碎髮:“幹嘛……”
掙脫這要出來。
“太冷,別動。”穆星闌扣住她的腰肢,順便把人抱在懷。
商從枝動彈不得,放棄掙扎,一雙漂亮的桃花眸兇的盯著他的襯衣領口。
照片上的襯衣領口是沒有刺繡的,而這件,領口刺繡著銀邊暗紋,確實是換過衣服了。
“解釋吧,不解釋我要回孃家了!”商從枝這個威脅,還的威脅到穆星闌了。
拍了一下她的小腦袋:“解釋什麼,我沒對別人笑。”
“我都看到了!”商從枝供出來穆明澈,“剛好雲朵兒跟我開影片,親眼看到對別的女人笑!”
“還笑的特別柔似說!”
捏了捏前那白生生的臉蛋,穆星闌終於想起來了:“好像是笑了。”
“好啊,承認了,我……”商從枝離婚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便被穆星闌俯身吻了回去。
商從枝一開口,他就親她。
親的商從枝生無可戀,只能他繼續解釋。
穆星闌見她終於不敢亂說話了,這滿的在她髮鬢上吻了一下,動作溫柔:“那是曲總和他太太,前段曲太太剛生下二胎,向他們夫妻討教一下怎麼伺候孕婦。”
“看到了曲太太,沒看到曲總嗎?”
“明明有一群女人!”商從枝皺眉想了一下那個畫,好像是有個個子高的男性跟穆星闌站一塊,她光看到了一堆女的圍著穆星闌,沒注其他。
“可能是角度問題。”穆星闌想到穆明澈那惹是生非的性子,“他還跟說我把衣服換了?”
商從枝指著他的衣領,“確實是換了啊,好端端的在宴會上換什麼衣服。”
其實商從枝相信穆星闌在外沒有別的女人,只是她不喜歡有人覬覦他,更不喜歡穆星闌對別人笑,他是她的,只能對她笑。
自從懷孕之後,商從枝佔有慾方越來越霸道。霸道的穆星闌樂在其中。
“被人潑袖子上水了。”穆星闌看她吃醋的樣子,薄唇微微勾起。
倒是商從枝,提到潑袖子上水,忽然想起微博。
“手機呢,我看看微博上況怎麼樣了!”
商從枝救出自的手,開啟微博。
此最動態有人轉發了穆星闌那張紋身照片說:們忘了嗎,穆太太的小名是——枝枝啊!